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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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十八) 四德雖憑藉而使得身體素質(zhì)有所提升,但他一心只把功 夫放在女人身上,被郝大抓住肩頭后也就軟了,乖乖的順從郝大的指示,想到好 不容易吃到的rou可能要吐出來,心情自然是惡劣萬分。 到了客房,四德毫無意外的看到巴利,善于觀人的他知道眼前不是好煳弄的 角色,索性將事實一股腦的交代清楚。 巴利靜靜的聽著四德說話,過程雖然匪夷所思,但巴利還是信了。 四德見這個大夫人的師妹夫沒有生氣,多少猜到了他的心思,厚著臉皮陪笑 道:「姑爺若是打算吃rou,記得順帶小子喝湯,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哈哈!」 巴利沒想到四德竟然這般厚臉皮,饒有興趣的盯著他說:「你說我如果把你 交出去,還需要分你喝湯嗎?」 四德聞言心里一驚,難道猜錯了?善于察言觀色的他畢竟少與外國人往來, 一時之間看不出巴利笑容后面的深意,只得依過往的經(jīng)驗說道:「把小的交出去 也是可以,但姑爺可就失去跟大夫人談判的籌碼,損人不利己啊!」 巴利聽到四德竟然還能冷靜的分析,倒是有些意外,看來能混到總管的位置 不是偶然啊!「退一步說吧!如果我真的搞上你家大夫人,難道你不會生氣?還 會愿意玩我玩過的女人嗎?」 四德知曉眼前是個人精,坦然的道:「要說先后順序,我家主人可是順 位,我和我兄弟分別排二、三位,我還想問姑爺在不在意呢!」 巴利失笑道:「你還真坦白。」 四德毫不羞恥的公然剽竊道:「那是!我素來有誠實可靠小郎君的美稱。」 見到四德的思想頗為開放,巴利暗自點頭,先前做過的夢讓他重新認識到現(xiàn) 實,對于諸女的rou體雖然迷戀,卻也沒了那獨占的心思,郝大二人大概也不會在 意有人分一杯羹。 另外他也很想知道先前對諸女的潛移默化的調(diào)教效果如何。 但在那之前,還要先解決自己的困局。 「我看你是個聰明人,我這邊有個問題問你,若你能給我滿意的答桉,我不 介意給你和你的兄弟們甜頭,不過不要忽悠我,因為你的方法若能成功,你們能 得到的絕對比想像中的還要多。」 雖然巴利隱諱的說著自己的困局,但四德還是聽出來,眼前的人至少已經(jīng)得 手一名夫人,這消息讓四德為之一驚,現(xiàn)下留在主家的夫人都出自圣坊一脈,一 身武功絕不容輕忽,怎么能輕易就被得手?想想寧語昔的冷、安碧如的艷、秦仙 兒的驕,能再與其中一人交合,那真是做鬼也風(fēng)流了。 有了動力,承襲林三壞水的腦袋自然加速運轉(zhuǎn),很快就鼓搗出一個方桉,雖 然老舊,卻是極其有效,讓巴利三人也為之嘆服。 「林家家主怎么樣也想不到養(yǎng)了只白眼狼吧!」 「姑爺這話說的,其實什么狼都一樣,翹起了jiba,都是色狼!」 「說的是!說的是!希望你的計劃會成功,大伙一起做色狼。」 「嚎嗚~~~~~~」 肖青璇在回房途中,才想起自己從昨日至今都還未進食,遂又繞去廚房吩咐 廚娘準(zhǔn)備一些吃食,才回房歇息。 院子里寧語昔正與安碧如對練,秦仙兒則在一旁候著,三女見著肖青璇便停 下動作,雖然好奇她洗浴時間有些久,但焦點仍放在昨夜之事上邊。 奈何肖青璇表示要等她吃完飯再說,讓諸女又是一陣好等。 此時四德鬼鬼祟祟的湊上來,壓抑對三女的垂涎,從懷里拿出一盒糕點,不 多不少正好三塊,討好的道:「諸位姊姊肚子餓了吧?這幾塊糕點給你們解解饞。」 受到林三影響,林府的上下之分不是太嚴重,加上女人總不喜歡人家把她叫 老了,四德在私下都叫諸女姊姊,近似林三的調(diào)調(diào)讓諸女對四德的印象不錯,便 是性子清冷的寧雨昔也客氣的露出微笑。 安碧如調(diào)侃道:「四德怎么突然開始獻慇勤了?莫非是看上哪家姑娘,想要 安姊姊幫你做媒?」 四德一副窘態(tài),訕訕的回道:「哪能呢!怎感勞煩諸位姊姊?」 安碧如卻看穿了他的心思,喀喀笑道:「你是怕看上的美人會被小弟弟搶走 吧?」 四德心中淚流滿面,知音啊!伯樂姊姊,讓我做你的千里馬吧!嘴上卻客氣 的道:「三哥魅力無限,我們這些做小弟的自嘆不如啊!」 一向醋味挺重的秦仙兒輕嘖道:「這死鬼!姊姊明明就要他別再收房,他還 在外面玩金屋藏嬌的把戲,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四德看著三女一邊說話一邊吃下糕餅,心里狂叫著:吃吧!吃吧!待會兒 你們就要喊我哥哥了。連向來謹慎的安碧如都沒有發(fā)覺四德的異狀,一方面是 因為幾天的欲望沒得紓解、心不在焉,另一方面則是不相信四德有狗膽作怪。 看到糕餅被收拾的一干二凈,四德向諸女告罪離開,走去林府中專門放置茶 葉的房間,小心翼翼的從懷里拿出一小包的粉末,倒進往常使用的茶壺底部,再 用茶葉掩蓋住,出房后尋了個侍女,就和她一起前往肖青璇的臥房。 肖青璇吃了個半飽,正想喝茶解解膩,就聽見四德在門外喊道:「大奶奶, 四德給您送上茶水了。」 平日已經(jīng)習(xí)慣四德服侍的肖青璇,此時卻是慌張無比,畢竟與人有染,幾位 姊妹又在附近,怕給看出幾分端倪,自然無法平靜。 「進來!」 看著四德身旁還有一個端著盤子的侍女,肖青璇緊繃的心才放松下來,就聽 見四德說道:「方才我在路上聽說大奶奶向廚房要些吃食,本想著要去茶房備茶 水,誰知這伶俐的丫頭已經(jīng)在那候著,我索性就和她一起過來了。」 名喚小紅的侍女奇怪總管為何捏造事實,但也不會傻到當(dāng)場搓破,還以為自 己被總管看上了,才會捎帶她一起來會見大奶奶。 聽說總管在府里的評價還不錯,如果他真的要我,我是該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有點小聰明又正處懷春年紀(jì)的小姑娘,完全隱藏不了她內(nèi)心的激動,原先端 的穩(wěn)穩(wěn)的盤子開始左右晃動,讓四德瞪大了眼,怕他所謀之事就敗在這個隨便找 來的ㄚ繯身上。 等到盤子終于落在桌上,三人皆是松了一口氣,肖青璇看出小紅的緊張,示 意她先退到一旁,開始親自動手泡茶。 當(dāng)茶蓋被掀開時,四德生怕茶葉下的玄機被發(fā)現(xiàn),緊盯著肖青璇不放,看到 肖青璇嘴角微彎,他心中一突:莫非被發(fā)現(xiàn)了?肖青璇頭也不抬,輕聲問道:「 小紅啊,這茶葉是你親自抓的?」 小紅不知道茶葉是不是出了問題,看到四德不斷向她示意,頂著被責(zé)罵的風(fēng) 險,顫聲道:「是!」 「挑的不錯啊!量正好對我的味,你有心了。」 簡單的口頭獎勵,讓小紅歡喜萬分,含情脈脈的看著四德,為方才的懷疑感 到抱歉,投桃報李地道:「其實是因為總管在旁指導(dǎo),小紅才能拿捏好茶葉量, 小紅當(dāng)不得大奶奶稱贊。」 「哦?」 肖青璇似笑非笑的看著四德,那眼神讓四德心底發(fā)毛。 四德清咳一聲道:「大奶奶已經(jīng)用膳完畢,小紅你把桌上收拾一下吧!」 等到小紅離開,肖青璇先是默默的將水注入壺中,輕輕的搖勻后,方冷眼看 著四德說道:「你倒是好心思,完事后還有心情勾引ㄚ繯。怎么?看上人家了?」 四德感覺到冷汗都竄了上來,怎么這醋意這么重呢?看到四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 子,肖青璇才發(fā)覺到自己失言,不過是這倆日有了肌膚之親,就像個妒婦一樣, 實在太奇怪了。 肖青璇,你的相公是林晚榮!不是那些趁虛而入的小人!冷靜下來的肖 青璇,心平氣和的說道:「你若是真看上小紅,我作主將她許給你,這樣也好熄 了你那亂七八糟的心思。」 四德聞言苦笑,他哪看的上庸脂俗粉的土包子?要不是為了謹慎的完成布局 ,解開巴利的自我設(shè)限,哪會找不相干的人當(dāng)掩護。 「主子說過〈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我覺得很有道理,所以 我打算……」 「打算等我家相公倦鳥歸巢才出山是吧?到那時我二兒子就長大了,你怎么 跟年輕又有錢有勢,懂得討女人歡心的我兒競爭?」 本打著拖延戰(zhàn)術(shù)的四德被這樣一提,整顆心淅瀝嘩啦碎了一地,過去董青山 他們也不是沒告誡過自己,但從來沒有像肖青璇一樣直指核心,頓時失魂落魄, 靈動的眼神也失去了幾分生氣。 肖青璇見他這副模樣有些歉然,但心想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四德蹉跎光陰 ,還不如讓他早日娶良家女傳宗接代,也算是林府對回饋他這些年的付出。 「待會兒我要跟其他姊妹談事,你讓府里的人都先離開吧!有想返鄉(xiāng)的也準(zhǔn) 了,但不得超過總?cè)藬?shù)的三分之一,至遲一個月內(nèi)要回來;其余人等就明天再回 來吧!」 渾渾噩噩的四德走出房門,越想越覺得肖青璇說得有理,他已經(jīng)進入了一個 回圈:有林府的名頭,認識絕色美人的機會多,但也要面臨林家父子二人的挑戰(zhàn) ,光是下人的身份,便注定他的敗北;沒了林府的名頭,他難以獲得那些絕世佳 人的青睞,就算運氣好真能有所獲,卻也無法守住。 他終于理解到什么叫做只能崇拜、無法超越,這種感覺讓他糾結(jié)的很痛苦; 思來想去,惟有完成巴利的囑托,他才能向林三討點利息,甚至是-復(fù)仇。 憶蓮也是個美人胚子啊!我就不信那倆父子連自己的血親也下得了手! 肖青璇完全沒想到她只不過勸四德過普通的日子,也會引發(fā)他憤怒的復(fù)仇火焰, 即便那些事根本還未發(fā)生。 會思考的生物,最為可怕。 重新打起精神的四德,發(fā)覺到這是一個絕妙的好機會,他也不必私下吩咐什 么啟人疑竇,急急忙忙向林府內(nèi)各區(qū)的管事下達肖青璇的命令,確認林府下人都 走光后,才慢悠悠的回去覆命。 看著諸女圍在一起聊天,渾然不覺方才的糕點和茶水有問題,便忍不住微笑。 高酋特意針對江湖女子而特調(diào)的奇yin合歡散,越是高手越慢發(fā)作,相對的潛 伏也越深,等到發(fā)現(xiàn)時,除了男女交合之外再無他法可解。 除此之外它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不會致命。 可一旦超過時間未與人交合,藥性就會把人的反應(yīng)變得十分靈敏,不論男女 一碰就觸動情欲。 四德之所以大膽的用這門藥物,是因為高酋說過雙修之法能把yin毒完全帶出 體外,完全不必擔(dān)心因為意外所產(chǎn)生的后遺癥。 「四德辛苦了!喝杯茶吧!」 肖青璇看四德滿頭大汗,順手就倒了一杯茶遞給他,四德想待會眾人發(fā)作, 他必然是嫌疑人,為避免被人下重手,還是將茶水喝得一干二凈,減低嫌疑。 「好像不大對啊?你們不覺得越來越熱嗎?」 秦仙兒先發(fā)出了疑問,寧語昔和安碧如才察覺到異狀,肖青璇則是因為只喝 茶水的關(guān)系,感覺還不明顯。 「要不喝茶降降火吧?」 肖青璇分別為三女倒了茶水,三女卻未因此感覺到熱度的減少,反而更加的 升騰。 啪搭一聲,四德半真半假的倒在地上,嘴上嘟嚷道:「啊……熱……我好想 ……好想……」 事權(quán)從急,肖青璇不顧男女之防,撕開了四德的上衣,粗重的呼吸聲才稍微 緩解,但那褲子撐起的男性象征,卻變得萬分明顯。 諸女不是蠢人,一會兒就察覺到中的是yin毒,臉色十分難看。 她們下午吃過的東西就是四德遞來的糕點,還有顯然有問題的茶水也有四德 經(jīng)手的嫌疑,四德瞬間變成了嫌疑人。 眾女畢竟還有理智,先后用清水和內(nèi)功,想讓四德恢復(fù)正常,卻發(fā)現(xiàn)只能減 緩上升的體溫,而無法排出藥性。 見多識廣的安碧如終于變了臉色,緩緩說道:「這應(yīng)該是傳說中的奇yin合歡 散,非經(jīng)男女交合無法可解,當(dāng)人體溫度到達一定極限后,中毒者非死即殘。」 身為林家主母的肖青璇大驚失色,在家主不在的情況下,這不是讓諸女必死 無疑?「這可如何是好?」 聽到如此噩耗,寧語昔和秦仙兒反而不太慌張,她們已經(jīng)在懷疑是巴利在背 后搞鬼,春藥勾引著yuhuo慢慢升騰,使她們更渴望前段時間縱情欲海的生活。 「青璇不必著急,既然有人下此暗手,想必應(yīng)該快出現(xiàn)了,我們現(xiàn)在最大的 問題是:要為了貞節(jié)而不要命,還是要為了命而不要貞節(jié)?」 肖青璇聽到寧語昔提出這個問題,才真正的慌了。 包含自己在內(nèi),諸女對林三都很重要,若是就此失了性命,無疑對林府是個 重大的打擊;另一方面,meimei、師傅外帶與她倆都關(guān)系匪淺的師叔,也是自己無 法舍得的親人,讓她難以決斷。 可看著諸女眼巴巴的望著,隱然把這問題留給自己這林家大婦做決斷,這個 重擔(dān)實在太大了。 「你們的意見呢?」 經(jīng)過一般掙扎,肖青璇心中已有決斷,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諸女死在這里,事 后能瞞則瞞,不能瞞她也只好一肩擔(dān)下,但還是要問諸女的意愿。 三女眼神互相交會,最后安碧如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青璇你何必問?雖然我 們幾人偷窺香君他們的行房,可我們的心還是放在小弟弟身上,完全沒有對不起 他的打算,雖然會就此失了性命,但能有這樣一段美好的回憶,就是死也甘心了。」 肖青璇本以為三女先前已經(jīng)心思浮動,又碰上這樣一個」 交合或者死」 的選擇,應(yīng)該不至于死抓著名節(jié)不放,誰知道就連看似最開放的安碧如都對 感情如此堅貞,相對于這兩日自己的表現(xiàn),更是羞愧萬分。 「meimei和師傅也是這么想?」 寧雨昔和秦仙兒雖不知安碧如為何做此決定,可也知道這些門門道道她最明 白,索性點頭認可了安碧如的決定。 看到師門長輩和meimei都是如此,肖青璇自然也不能茍活,心中的重擔(dān)陡然一 松,或許這也是個贖罪的機會,讓她不用愧疚的面對林三。 「你們既然做此決定,我也不能落于人后,大家來世再做姊妹……」 「不可!」 三女同時出聲喝止,秦仙兒勸道:「姊姊是林家大婦,怎能輕易在此失了性 命?況且大伙如果都死了,要如何告訴三哥真相?一個男人和四個女人死在一塊 ,旁人會怎么想?」 「我們可以留書信……」 肖青璇聲音越來越弱,顯然想到林府下人回來見到主母們都身死,又沒半個 人可以做主,必然會是一團亂,那書信不見得能傳到林三手上。 寧雨昔輕嘆道:「青璇,我知道為師當(dāng)年跟了夫君,對你的打擊甚大,我一 直想彌補你。這次也算是個機會,讓我用生命洗滌這luanlun常的罪孽吧!」 「喀喀!我和師姐斗了大半輩子,怎能讓你輕易離開?要是死在一塊,來世 搞不好能做一對鴛鴦。」 「你說什么呢?沒羞沒躁的,我早就和小賊說好來世還要在一起的。」 「我才不要讓你撇開我。」 二人對話語氣輕松,隱藏在表面之下的哀戚更顯沉重。 秦仙兒則是握著肖青璇的柔荑,泫然欲泣的道:「師傅雖自父王身邊擄走了 我,可養(yǎng)育之恩不能不報,我自然要跟著他老人家走的。jiejie日后見到林三,幫 我跟他說一聲,我愛他。」 「還有我的小乖乖,他……嗚……就勞煩姊姊照顧了……嗚……該死……眼 淚止不住……嗚哇……」 秦仙兒轉(zhuǎn)過身蹲下抱頭痛哭,安碧如和寧雨昔則跟著勸慰,可在秦仙兒的感 染下,那種悲意讓看開世情的二女也跟著啜泣起來。 肖青璇看著三女,眼眶都紅了,她怎么能讓她們死在這里?就是要做這個惡 人,她也認了。 「我不會讓你們死在這里的!」 肖青璇發(fā)出宣言后就急急忙忙的跑開了,她要趕快找到救兵,才能挽救即將 逝去的生命。 稍早之前。 李香君悠閑的坐在搖椅上,晃著晃著就有了點迷煳的睡意。 但一只作怪的壞手隨即捏住她的鼻頭,讓她勐然驚醒。 映入眼中的是充滿壞笑的巴利。 同一張搖椅,上邊多了一個人,李香君仰躺在巴利懷里,神情是說不出的寧 靜。 雖然巴利有種種的不是,還是將自己推入火坑的大壞蛋,但他愿意做自己的 港灣,使自己在欲海中不至于迷失,有了可寄托的歸處。 「有什么事嗎?」 「嗯?」 「感覺不太像平常的你啊!手腳都那么老實。」 「你很喜歡我不老實嗎?」 「自然是喜歡的……不過像現(xiàn)在這種感覺也不錯。」 巴利低首看著李香君耳根已然變紅,心中怦然一跳,這樣的香君總是讓他忍 不住動心,就像淤泥中的一朵小白花,使人驚艷不已。 李香君轉(zhuǎn)過了頭,獻上不知被多少男人吻過的嘴,巴利卻毫無嫌惡的回應(yīng)著 ,他們是彼此的救贖,也是最登對的狗男女。 肖青璇跑一小段路就停了下來,因為她誤打誤撞的命令,此刻林府的下人都 走的一干二凈,雖能不用太擔(dān)心秘密外露,卻也因此找不到男人解yin毒。 這可如何是好?思索一番后,肖青璇才感覺到事情的棘手。 要找男人來府中交合解毒,誰會相信會有這般好事?怕是多費唇舌又落得徒 勞無功,況且事后的處理也是個問題,這等奇事誰不會同人吹噓?況且諸女不但 國色天香又身為人妻,若真的與其有魚水之歡,沒多少男人可以管得住自己的嘴。 若找好打發(fā)的,又多為乞兒或粗鄙之人,可那樣也太委屈了仙兒她們。 肖青璇雖聰慧,但遇到這種非常之事時,就顯得有些不管用了;若是讓安碧 如來做,事后用蠱毒把人整到又聾又瞎,甚至取其性命,何需如此瞻前顧后?「 奇怪?怎么人都不見了。」 肖青璇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思緒,抬頭就看到不遠處兩個黑大個一臉 疑惑的樣子。 要不找他們?肖青璇知道二人是師妹的未婚夫婿的仆從,若是跟師妹商 量,應(yīng)該是能成事的。 況且他們來自國外,對大華人生地不熟的,想必也不會出去外面碎嘴,頂多 事后讓香君遣他們回法蘭西。 「你們是郝大和郝應(yīng)吧?能不能跟我去救人?」 林府女主人的要求,二人本不該拒絕,但此刻卻面有難色,開始低頭商量了 起來。 肖青璇詢問之后,方知剛才二人在附近見有人翻墻進來,雖是被他倆打跑, 可為防萬一,他們才出來想跟林府的人知會一聲,很快就要回去保護少爺。 賊人進府?莫非這事跟四德無關(guān)?肖青璇不是沒懷疑過四德,可從二人 口中聽到這個消息,對四德的疑慮便消了大半。 四德若有心,絕不該出現(xiàn)在眾女面前,而是先把賊人引進府里再說,當(dāng)諸女 都被yin念纏身,如何能抵御?又考慮到來人輕意被打退,便絕不會是混跡市井的 董青山和身懷武功的高酋,可到底會是誰呢?發(fā)熱的身軀與漸漸麻癢的下體,讓 肖青璇無法集中精神思索下去,只想找人快些去拯救諸女,遂與郝大二人同行。 「少爺,大夫人求見!」 前戲已經(jīng)做足,打算要將李香君就地正法的巴利,無奈的看著李香君哀怨的 眼眸,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后,又輕輕的在她耳邊道:「待會可要幫我啊!」 李香君雖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婿又有了壞點子,故意將頭扭向 一旁。 待二人整好服儀,會見肖青璇時,發(fā)現(xiàn)在人前嚴肅的當(dāng)家主母,臉上已泛起 陣陣潮紅,滿是春意。 肖青璇知時間寶貴,也不管李香君就在旁近,直接開口要求道:「我想跟巴 利先生借你兩個仆人去救人。」 早有心理準(zhǔn)備的巴利聽到肖青璇的要求,知曉四德的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但仍 顧作疑惑道:「師姐有所求,在下自然不會推辭,但我兩個下仆不會醫(yī)術(shù),論身 手又絕比不上師姐,又如何能救人?」 「這個中理由實在難以啟齒,但絕不會對二人有所傷害,請巴利先生放心。」 李香君此時說道:「索性我二人現(xiàn)在閑來無事,不如也跟著同去吧,多一分 人也多分力量呢!」 肖青璇聽到李香君竟要同行,臉上多了幾分為難之色,但想這事畢竟瞞不了 他倆,也就順其自然了。 行路途中,走在肖青璇后方的李香君捏著巴利的腰間rou,悄悄的問道:「你 不是說過不出手的嗎?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巴利苦著臉說道:「這回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一個工具而已。」 「信你有鬼!」 眾人終于到達事發(fā)之處,原先裝死的四德此刻已經(jīng)快要瘋了,畢竟他的功力 尚淺,又未想奇yin合歡散的效果比他所想更加霸道,本想趁隙找三女交合解毒, 但三女寸步不讓,更點了他的xue道,無處發(fā)泄的痛苦讓他好不痛苦。 三女見到巴利等人,心中自是歡喜,以為這果真是巴利的布局,不枉她們癡 癡的等待。 肖青璇見到三女汗流浹背,云鬢散亂,卻仍未拿四德解毒,那心中的悲意又 更深了,開口向巴利等人哀求道:「我等一時不察,遭人設(shè)計下藥,若不與人交 合便必死無疑,還請先生……」 巴利驚叫道:「這怎么成?不可以!這……這……」 見巴利有拒絕之意,一心欲救諸女性命的肖青璇就這樣跪了下來,繼續(xù)說道 :「我知先生與師妹有婚約,也不勉強先生,以免壞了你倆的感情,但還請讓你 兩名下仆解我姊妹性命,青璇……青璇求你了!」 巴利一臉大便,有說不出的難受,本想著裝模作樣一番,但遭到肖青璇無心 的擠兌,他又怎能拉下臉來上陣?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巴利苦笑的答應(yīng)了肖青璇, 在她身旁的李香君則是不斷暗自竊笑。 「你……你們干什么?快走開!」 「不要過來……嗚……青璇你快讓人這些人……走……」 「不……不可以……我寧死也……」 隨著郝大及郝應(yīng)逼近三女,肖青璇覺得心如絞痛,卻又無可奈何,只得轉(zhuǎn)頭 不看。 三女先前苦忍多時,見到出手的竟只有郝大二人,不由得大驚失色,這樣一 來不是代表其中一人需要跟四德交合嗎?寧雨昔悄悄的問:「你們是怎么回事? 巴利怎么只在旁邊看著?」 郝大舔著寧雨昔的耳垂,也小聲的回道:「少爺話說太多,砸了自己的腳, 所以只有我兩人下場。」 秦仙兒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我們可能真的會死的!」 郝應(yīng)不慌不忙的說道:「你們緊張什么?旁邊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三女聞言面面相覷,雖然彼此因為種種原因和巴利等人攪和在一起,也多少 知道李香君濫交的情形,但她們可從未想過要跟男人交合,除了保密的原因 外,更因為要堅守最后的底線。 「要不就留給青璇吧?」 「我們是無所謂,但你們的情況應(yīng)該比她嚴重多了吧!要不怎會是她出來求 援?」 三女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