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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01-04)

    (一)香君歸來

    久違多年的李香君終於結束在法蘭西的留學回到大華,不過由于沒有事先通

    知,林晚榮早已踏上了前往高麗的路上。

    前往接待的則是一向和她亦師亦姐的寧雨昔,其清新高雅的氣質,惹得一旁

    的路人是頻頻回首,魂不守舍。

    沒見著姊夫來接自己,李香君是又慶幸又埋怨,如此矛盾的神情看在寧雨昔

    的眼中不免奇怪,心想:小ㄚ頭留學回來,人長得更標致也更有韻味了,身材雖

    不及安師妹的豐滿,卻也比一般人好,想來在法蘭西過得不錯,只是她的神情…

    …

    正當寧雨昔在沉思之時,一只白色大手向她的柔荑捉去,和林三多年的仙侶

    生活讓她的反應不如往昔,當她回神之際,一個陌生的白人正要往她的手吻去。

    寧雨昔面現一絲不愉,手一翻腳一伸,便將那人摔倒在地。

    一旁的李香君忙說道:「師傅,這個是法蘭西的禮儀。」

    只見寧雨昔仍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洋人,說道:「我知道,小賊也同我說

    過的,但這不代表其他男人就可以這樣輕薄我。」

    若有似無的殺氣讓地上的男人打了個冷顫,在香君的攙扶之下緩緩的站起身

    來,訕訕的說道:「師傅,你好!我是香君在法蘭西的朋友,我叫巴利,剛剛冒

    犯師傅了,請師傅見諒。」

    見到這洋人道了歉,又是自己徒兒的好友,寧雨昔散去殺氣,說道:「你知

    錯就好,下不為例!」

    又轉身向李香君說道:「你既然回來了,就先住林家大宅吧,我想小賊是不

    會介意的;至於你的朋友……」

    李香君怎能聽不出師傅話里的弦外之音,倒是替巴利求起情來:「師傅,巴

    利他初次到大華,人生地不熟的,反正大宅客房多,不如也讓他一起住吧。」

    一向寵慣了李香君的寧雨昔一時心軟,答應了她的請求,於是巴利吩咐他的

    兩個黑人隨從帶著行李,一行人往林家大宅走去。

    到了林家大宅,吩咐下人準備了幾道菜,寧雨昔通知了自己的師妹和師姪,

    至於青璇徒兒諸事繁忙,只得改日再行拜訪。

    由於有外人在場,一頓飯吃下來有些沉悶,安碧如倒是挺有興致在李香君、

    巴利和自己師姐的臉上掃來掃去,一邊發出笑聲。

    秦仙兒不明所以,隨著自己師傅的眼光望過去,突然之間也明白了些什么,

    跟著低笑起來。

    寧雨昔只覺得今天的師妹和師姪都怪怪的;一旁的巴利則驚艷眼前的諸多東

    方美人一邊和李香君說起法語,而李香君雙頰微紅的回答巴利的問題。

    由於有外人在,這場飯吃的非常平淡,寧雨昔有話想和李香君說,便把她帶

    走了。

    巴利和兩個黑人仆從跟著林家下人要前往客房時,安碧如和秦仙兒將下人遣

    走,自告奮勇的帶路。

    當巴利沾沾自喜的看著前頭兩個美人扭腰擺臀的樣子想入非非時,卻突然被

    碧安如的一句話嚇住了。

    「我那師姪已非處子了,是不是你干的?」

    巴利一時間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遲疑之間只覺眼前一花,屁股隨

    即中了一腳,飛進了秦仙兒打開的客房中。兩個黑人仆從早被放倒,靠在門旁如

    同守門一般。

    秦仙兒笑笑的關上房門,見自己師傅已將白人大漢綁在椅子上,正準備拷問

    一番。平淡無奇的生活讓他們師徒倆有些無聊,不知道能從這洋人口中問出怎樣

    的趣事。

    巴利見自己的兩個打手瞬間被放倒,只得認了命,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

    來。

    原來當一夥留學生到法國時,由於語言不通和國情的差異,鬧了不少笑話。

    而林晚榮又執意要他們學習工業技術,讓當地的貴族是更不屑了。

    本來這些也是小事,但偏偏多了一個天生麗質的小美人李香君,紈绔的貴族

    子弟坐不住了,明來暗來的手段層出不窮,卻都倒在了李香君的武功下。

    塔沃尼知道這事后狠狠的訓斥了他們,警告他們不許胡來。

    表面上這些貴族子弟安分了,私底下卻明白沒辦法吃獨食,打算集合眾人的

    力量摘下這朵東方花朵。

    團結力量大,一群有能量的色狼力量更大了,他們威脅著留學生的師傅,特

    意在一天中安排高強度的作業,饒是李香君的體質不差,也被消耗了不少體力;

    師傅又以慰勞眾人一天辛勞的名義,招待他們到自己家中晚餐,在疲累與飢餓的

    雙重刺激下,眾人狼吞虎嚥,就連一向謹慎的李香君也中了招,於是一行人都被

    放倒在餐桌上。

    吩咐下人將眾人扶去客房休息后,師傅去通知了貴族子弟們。

    得知了計劃成功的貴族子弟欣喜若狂,接下昏迷的李香君后,在返回的路上

    遇見了塔沃尼的兒子——巴利。

    巴利見他們形跡可疑,強硬的要檢查車廂,發現了李香君,在對貴族子弟們

    軟硬兼施后,救下了香君。

    而后在救命之恩和日久生情下,兩人得以結合,一同返回大華。

    聽完了這故事,安碧如師徒倆都覺有些好笑,她們可都是經過三哥洗禮的,

    這種英雄救美的老把戲,怎能瞞過她們的眼睛;看巴利眼神閃爍,可見還有一些

    實話沒有說出口。

    想了想,安碧如決定今天就此打住,不過仍要給這不老實的法蘭西人一個教

    訓,金針刺xue的功夫一下,讓巴利一陣刺痛后,發現自己的小弟弟不受控制的膨

    脹起來,偏偏手腳都已被綁住,想開口說甚么卻發現沒辦法說話。

    安碧如喀喀的笑了一聲,原地跳了起來,一雙玉足往巴利身下的帳蓬踩去,

    讓巴利看的是大驚失色,想到自己將從此失去男性雄風,黯然的閉上雙眼,心中

    后悔了來大華這個決定。

    卻見安碧如在帳棚上輕輕一點,迅即一個后翻落地,這一手輕功讓秦仙兒讚

    嘆不已,師傅的輕功又進步了。

    巴利感覺自己的陽具被推了一下又變得更硬了,睜眼一看還在,不由慶幸。

    這副神態看在安碧如眼里,又有了往日和小弟弟貓捉老鼠的樂趣。

    「喀喀!你不說實話,我就教訓你一下,明天我會再來,你可要好好斟酌,

    不然你的小弟弟可真的會不見的!」

    說完這話,安碧如便帶著秦仙兒離開了。

    劫后余生的巴利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的本錢還在,悲的是可能明天后又要

    消失了。

    更慘的是腫脹的下身和被綁縛的身體,成了另一種變相的折磨。

    「香君,你快回來吧!」

    巴利如是想。

    (二)國外往事

    當晚李香君并沒有歸來,而是陪著寧雨昔談了一晚。

    面對自己的師傅,李香君終究不敢欺瞞,將自己已非清白之身的事實坦承相

    告,只是和巴利的說法大同小異,顯然也隱瞞了一些事實。

    寧雨昔聽聞自己徒兒失了清白,恨不得去找巴利討個公道,只是在李香君的

    百般阻撓下熄了這個心思,卻也不讓李香君回去,讓她在自己房間里睡。

    這一夜兩人都輾轉難眠,一個是對未來惴惴不安,一個是對徒兒恨其不爭。

    「唉!罷了!想我圣坊一個個都栽在小賊身上,就香君一個能擺脫他的魔

    爪,也不知這小ㄚ頭是幸運還是不幸,等小賊回來再計較吧!」

    想到此處寧雨昔才真正松一口氣,安心的墜入夢鄉。

    在一旁躺著的李香君見師父氣息漸漸沉穩,知道她已入睡,也松了一口氣,

    只是仍無法入眠。

    當她向師父說起失身的經過,不由又想起失身那天的情景,以及日后男女之

    事的歡愉,只覺自己的心又躁動起來,雙手摩擦著下體,小嘴咬住了被單,想著

    失身的痛楚、巴利的jiba、二黑的調教、一場場的宴會……。

    在法蘭西的一切,讓小香君不在滿足於衣物的磨蹭,將手伸入睡褲中。

    男人在她身上的探索早已讓她知道自己的性感帶,將纖細的手指插入yindao

    后,李香君忍不住低哼了一聲,此時寧雨昔動了一下,把李香君嚇的yuhuo全消。

    輕嘆一聲后,李香君還是放棄繼續的打算,想想男女之事那樣歡愉,師傅怎

    能舍得讓姐夫離開數個月呢?何況還是去找其他女人?想起三哥,李香君慢慢的

    沉入夢鄉。

    在客房,兩個在門口的黑人已經醒來,匆匆的進屋看見巴利被綁住,急忙的

    幫他解開繩索。

    巴利吩咐二人找些冷水來,拉拉褲子舒緩硬了一個時辰的jiba,感覺自己狀

    況絕佳,如果香君在的話,一定可以干的她求饒不已,想起小香君鶯啼嬌喘的叫

    聲,巴利又硬了。

    但他也知道李香君今晚歸來的機率不高,接過了冷水降降火氣,終於抵不過

    疲憊而睡去。

    第二天巴利醒來時已經中午了,一番漱洗后問過林家下人李香君的下落,便

    急不可耐的前往寧雨昔的院落。

    此時寧雨昔正考較著李香君的武功,但她越看愈皺眉,她沒想到李香君的功

    夫不進反退,即便她一向寵著這個徒弟,卻也不得不生氣。

    「停!」

    李香君一收式,抬眼看見寧雨昔的臉色,她心知師傅生氣了,原因不用多

    想,連她自己也覺得羞愧。

    心里想著要怎樣討師傅的歡心,少挨一些罵。

    「香君!」

    正當寧雨昔要好好教訓這個徒兒時,巴利到了。

    「師傅,巴利初到大華,人生地不熟的,弟子先陪她去逛一下。」

    李香君眼睛一轉,就想出了脫身妙計。

    寧雨昔不及阻止,李香君就風風火火的把巴利拉走了。

    一離開院落,兩人隨即熱吻了起來,巴利聽說李香君被考較功夫,調笑應該

    檢驗一下李香君的床上功夫,才會被師傅刮目相看,惹得李香君是一陣好打。

    巴利被李香君撩的yuhuo大盛,想跟香君大戰一場,卻被婉拒。

    林府因為人多口雜,下人眾多,如果不小心被人看見,總是不好。

    巴利無奈,只得和兩個黑人仆從陪同李香君逛街。

    逛著久違的街道,好動的李香君東奔西走來往各個攤販,歡欣不已。

    倒是三位男性與眾不同的膚色與特徵,少不了被周遭路人指指點點,饒是巴

    利這見多識廣的商人子弟,也不免有些不快。

    興奮過后的李香君回到三人身邊時,發現他們的興致不是很高,乖巧的陪在

    他們身邊。

    熟人相伴,巴利感覺一切又可以忍受,又和香君說笑了起來。

    「咦?這樂春院是干甚么的?」

    巴利看見一旁建筑上面的招牌好奇問道。

    「就是干那個的嘛!」

    羞澀的李香君可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個是哪個?」

    巴利仍搞不清楚狀況的問。

    於是李香君就和巴利說起俏俏話來。

    知道答案的巴利大笑了起來,卻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非要見識一番不可。

    「你要去也行,不過里面的姑娘肯定沒有我漂亮。」

    心知拗不過他的李香君說了這么一句,頗有些驕傲。

    「沒關系,郝大和郝應這些天來也憋得緊,如果他們喜歡,就讓他們泄泄

    火。」

    巴利笑道。

    「那我怎么辦?」

    李香君一時口急,讓三人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李香君不由懊惱,那羞紅的臉龐讓一旁笑話的三人呆住了。

    郝大唌著臉說道:「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和郝應都愿意幫忙的。」

    隨即看向巴利,又道:「當然少爺還是優先。」

    「先進去看看再說吧!」

    巴利不置可否的往樂春院走去。

    結果巴利還是失望了,院里的頭牌不輕易見客,而姿色稍好的姑娘不愿接待

    異國人,剩下來的普通貨色都不令人滿意,郝大二人也沒興致。

    有趣的是,老鴇還想出一百金買下李香君,讓巴利是哭笑不得,最后眾人租

    了一個院落,準備重溫一下愉悅的法蘭西生活。

    當眾人一進房門,便迫不及待的脫光衣物,只見一只小白羊面對三個蠢蠢欲

    動的大野狼,不僅不害怕,還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不由是個奇妙的風景。

    這片風景隨著房門再次被打開而破碎,四人反射的捉起身邊的衣物,正想斥

    罵來人時,卻紛紛止住了口。

    男人的臉色是驚艷而又恐懼,女人則是一臉羞愧。

    來人正是智計百出又yin媚入骨的安碧如。

    「師叔!」

    被捉了現行的李香君都要哭了,如果這事被師傅知道,責罰自己是輕的,還

    很可能被逐出師門,不認自己這個弟子了,yin穢這個大罪可是世俗不容。

    若僅是和巴利zuoai,也沒啥大不了的,只是現在郝大和郝應可也是脫光的,

    完全無法辯解。

    安碧如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香君你也在?正好,把你們在法蘭西的事

    都說個明白。我要聽實話,不得做假。」

    巴利看見眼前這美女煞星,心頓時涼了一半,本來今天想和李香君再商討一

    個新說法的,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串供,就被人找上門來了。

    再往香君看去,只見她一臉認命的樣子,低著頭說:「說實話吧!師叔很精

    明的,如果坦白還有些機會,她不喜歡別人騙她的。」

    巴利無奈,只得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原來貴族子弟的計畫,巴利本來是真的不知情,只是當他知道他們下手的對

    象是李香君時,他可坐不住了。

    憑著自己父親的名聲和私下蓄養的女奴,終於換得李香君的平安,只是日后

    仍須讓他們有機會一親芳澤。

    乍看之下,這個交易似乎虧了,但巴利知道若李香君落入這些不知輕重的人

    中,很可能會被玩殘或死去,這樣對自家的聲譽打擊很大,如果引發兩國戰爭,

    家族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醒來的李香君害怕了,她想不到竟然會被人設計,檢查一下自己的守宮砂,

    幸好還在。

    正當她想著怎樣才能離開這個可怕的國家時,巴利帶著她的女仆出現了,比

    手畫腳了一番,才知道巴利要她暫時和女仆同住,順便學習一下這個國家的語

    言。

    巴利讓女仆每天都加一點微量的春藥在飲食中,并特意在飯后前去拜訪李香

    君,讓李香君每次見到巴利時都臉紅心跳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當她將這個問題告訴女仆時,女仆回答她愛上巴利了。

    李香君哭了,因為她還記掛著在大華的姐夫,記得自己對他動心的那一刻,

    可是自己卻愛上別人了。

    女仆擁抱著不斷哭泣的香君,親吻著她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吻上了她的唇,

    蛻開她脆弱的外衣,旋即是一夜的旖旎。

    那天過后李香君的笑容少了,但女仆和她的關系變更親密了,巴利知道可以

    進行下一步計畫了。

    一星期過后,巴利吩咐女仆加了兩倍的春藥劑量,在假裝終於忍不住心中的

    愛意,強吻上李香君后,李香君淪陷了。

    在春藥的影響和累積的愛意爆發下,李香君答應了巴利的求愛,并決定獻出

    自己的初夜。

    「你可要答應要好好愛我。」

    「我會的。」

    巴利輕吻著李香君,向她說出這句承諾。

    「……來吧!」

    得到美人的首肯,巴利將白而長的陽具插向李香君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

    感覺到自己的處女膜將被捅破,李香君心中一嘆:「再見了,姐夫!」

    一陣刺痛之后,宣布了少女時代的告別,痛而歡愉的眼淚搭配著破身后留下

    的血液。

    她不知道,初夜為何沒有想像中痛;她不知道,她的身體為何會自動迎合男

    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圣坊看不起的蕩婦yin娃;她只知道體內傳來的快感

    一陣又一陣,如同浪潮般向她淹沒。

    當巴利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李香君覺得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抽蓄

    著,這種難以令人想像的快樂,原來就是zuoai嗎?喔,我要死了。

    巴利口中一陣低吼,頂開李香君的花心,將那白熱而guntang的jingye射入花房

    時,李香君一度失神了。

    當她緩過氣來,正想纏著巴利再回味剛才的那一種感覺時,只見著兩根粗黑

    的roubang橫亙在眼前。

    早已被干的痠軟的身軀無法抵抗,殘存的春藥仍在侵襲著自己的理智,她想

    起姐夫林三說過的話:「生活像強jian,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閉上眼睛享受吧。」

    一旁的巴利看著被自己奪去初夜的女子,被兩個黑人奴仆jianyin的樣子,用自

    己聽得到的低聲說道:「對不起,香君。對我來說家族的延續更重要,不過我答

    應過你,不論你今后如何,我都會愛著你的。」

    (三)黑色賄絡

    聽到這里的安碧如指向兩個黑人:「那兩個黑人就是他們了?叫甚么名

    字?」

    巴利訕笑道:「左邊的是郝大,右邊的是郝應。」

    安碧如聽到這名字笑得喘不過氣,一邊說道:「這名字該不會是香君取的

    吧!」

    李香君垂首回道:「正是香君取的。」

    安碧如不由來了興趣,要兩人將遮羞的衣物放下。只見兩條猙獰的黑色巨龍

    向上高舉,似乎不懷好意的要向自己撲來,一時之間慌了神。隨即定下心要二人

    再將衣物拉上,那兩條兇惡巨獸卻已深深的印入腦海之中,再也無法忘卻。

    「咳!」

    巴利早已習慣這事,特意咳嗽一聲提醒。

    安碧如臉色微紅,要巴利繼續說下去。

    「接下來的事我來說吧!」

    李香君倒是看開了,親自說明這段法蘭西的經歷。

    第二天醒來的李香君羞憤欲絕,想自己清白已毀,姐夫也不會要自己了,便

    想殺了眾人再自殺。

    然而此時女仆正好出現,一向與她感情好的李香君不愿在她面前殺人,平白

    錯失報仇的機會,被巴利留了下來。

    巴利向李香君打賭,在三天內若能忍住兩名黑人的調教,不讓他們有機會再

    次得到香君的身體,就會將自己三人的命交給香君,絕無怨尤。

    相對的,若巴利贏了,李香君就要無條件服從巴利的命令。

    李香君輸了,她小看了郝大二人的手段,在經過一次次的高潮后,二人刻意

    調教到一半就收手,最后讓李香君哭喊著要二人cao她。

    一個月過后,巴利帶著已被充分調教過的李香君往來法蘭西的地下社交界。

    藉由年幼、新鮮、配合和東方人,李香君很快就闖出了名號,塔沃尼一家的

    地位變得更加穩固。

    而當初的貴族子弟見塔沃尼一家后勢看漲,紛紛登門賠禮,卻不忘提醒巴利

    兌現當初的諾言。

    在確認雙方都不會有不理智的行為后,李香君迎來了生命中的個雜交派

    對,從此過上了無夜不歡的生活。

    由於李香君練有圣坊功法,所以yindaorou壁彈嫩緊緻,不論被多大的jiba抽

    插,事后總能恢復原狀;這項特點讓聞風而來的人更加趨之若鶩,李香君隨著經

    驗的對象越多,也變得更加出名了。

    塔沃尼知道這事后,不由敬佩自己兒子的手段,將李香君緊緊握在手里,遠

    在大華的林三也不會說甚么的。

    然而這個「準」岳父卻也看上了李香君,涎著臉要李香君陪他一個晚上,李

    香君無奈,只得陪這老不修癲狂了一晚。而后三不五時要「看看」李香君過的好

    不好。

    貼心的是,不論李香君發生何事,巴利總會在門口等著她,幫她漱洗、按

    摩,摟著她入睡,而巴利從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沒要過李香君的身子了。

    李香君知道這個男子是愛她的,但她不知道為何他不肯再要她了?是嫌她身

    子髒嗎?那當初的他又何必將自己給人調教?又何必抱著自己入眠?當李香君再

    次向巴利表明心跡后,兩人又迎來第二次的交合,才知道巴利心中的愧疚與對她

    的尊重。

    雖然事后巴利又找來郝大二人將她輪jian,但她卻已不再排斥,她要讓自己最

    美的一面都展現出來,在這個她深愛又深恨的男人面前,毫無保留。

    隨著巴利的覺醒,李香君不再參加派對和社交活動,而是整天和巴利三人廝

    混。

    塔沃尼知道巴利的決定后,也不再找李香君過去了。

    然而李香君仍想念著大華的親友,巴利也厭倦了法蘭西的生活,帶著郝大二

    人一起來到大華這神秘的東方國度。

    安碧如聽罷,良久才蹦出一句:「好一個yin蕩又淒美的愛情故事。」

    隨即一臉壞笑的盯著李香君,問道:「香君,老實告訴我,你和多少人做過

    阿?」

    「怕是,不下百人吧!」李香君羞愧的說。

    「只怕是遠大於百人吧!想不到我圣坊人才輩出阿,若將這喜人的訊息告訴

    師姐,不知道她會有多開心。」安碧如搖頭晃腦,一邊不懷好意的盯著李香君,

    將林三的痞子樣學了個十成十。

    李香君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隨即跪地討饒道:「師叔,弟子知錯,愿意接

    受任何責罰,還請師叔別將此事告知師傅。香君愿意為你坐牛做馬,求你了。」

    巴利看見李香君這般模樣,也隨著跪了下來,和她一同求情。

    安碧如見倆人跪地討饒,倒也不再賣關子了,輕咳一聲道:「香君何必如

    此?師叔怎會隨意撥弄你跟你師傅的感情?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可需要一些…

    …」

    只見安碧如右手拇指搓著食指和中指不斷來回,竟是要跟李香君索要好處。

    李香君絞盡腦汁的想,要怎樣的代價才能讓安碧如封口,姐夫林三權傾天

    下,金銀珠寶、靈丹妙藥、武功秘笈,哪一樣不是信手拈來?等等,姐夫?聽說

    姐夫又遠航出游了,師叔莫不是缺男人吧?這答案畢竟太驚世駭俗,李香君只得

    試探的問道:「師叔身邊一直沒有貼心的下人,要不,香君讓郝大二人隨身服

    侍?」

    安碧如心中暗讚師姪果然心里透亮,然而仍故作為難的說:「師叔獨來獨來

    慣了,也有你仙兒師姐可以使喚,這服侍嘛,還是算了吧!」

    李香君見安碧如嘴里這么說,眼神卻一直向郝大二人飄去,哪還不知賭對

    了,又堅持了一番,才讓安碧如「勉為其難」的收下二人,笑吟吟的走了。

    巴利見安碧如走了,又開始和李香君嘻笑了起來:「香君,我的命根總算保

    住了,你不用獨守空閨了。」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要不是你正好帶著郝大二人,你以為能

    像今天這般好運?」

    「不至於吧?」巴利不信邪的道。

    「憑我的手段對付一個久曠的怨婦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那師叔可是天下狐貍的祖宗,能看穿你的一切詭計,正當你以為得手

    時,就突然反咬你一口,讓你知道從天堂掉落到地獄的感覺。」

    李香君描述著安碧如的可怕,看著巴利愣住的樣子得意一笑,又說:「對付

    這樣的智者,最好的方法是逼她正面作戰,以力破巧,摧毀她的防線,你就能對

    她予取予求了。師叔既帶走郝大二人,只要他們倆夠忠心,三天之內你就可以一

    親芳澤了。」

    得意洋洋的李香君被巴利抱在懷中,聽見他感性的說:「我的好香君可變成

    我的參謀了,如果我跟你師叔歡好,你真的不會生氣?」

    李香君搖搖頭,說道:「過去我被那么多人、包括你的父親玩弄過,你仍一

    直不離不棄,雖然我恨你將我推入火坑,卻也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就算你和別

    的女人zuoai,我也不會怪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過份,讓姐夫一家分崩離

    析。」

    「小香香,我會謹記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最高指導原則,絕不會改變。」

    巴利嚴肅的發表聲明。

    「可還缺了不如偷不著呢?」

    香君哪還不知巴利偷藏了一句。

    「給別人看到希望卻不讓人得到它是不道德的。」

    「你阿。」

    當巴利離開法蘭西后就變得健談、活潑了起來,李香君猜想這是因為他離開

    了家族的壓力的關系,這樣的他變得比往日更有生氣,香君覺得自己更愛他了,

    些微的痞氣和心中的初戀緩緩結合,成了李香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為了愛人,哪怕是幫他偷情,她也義無反顧、無怨無悔。

    (四)師徒分贓

    在不遠處的院落里,秦仙兒正撫著琴,心里有些煩躁。

    憑藉著當初白蓮教的勢力,她們師徒倆也留些產業在京城,而這樂春院正好

    是其中之一。

    林三相公知情后,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有時還會同師徒倆前往,享受一下

    新鮮感。

    不過他可是嚴禁她們給他戴綠帽的,當時正是情意正濃、如膠似漆,所以這

    話也只是惹來調笑罷了。

    只是隨著林三的女人越來越多,秦仙兒又不可能將她們殺了,當初非卿不

    娶、非君不嫁的誓言,意義就這樣被慢慢的攤薄。

    對她而言,林三依舊是當初的林三,不過自己卻已不是當初的自己了。

    秦仙兒覺得自己的欲望越發高漲,原先說好數天一輪的歡好已經無法滿足

    她,讓她對林三的怨念又更深了。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

    芳草?墻里秋千墻外道。墻外行人,墻里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

    情惱。」(*)

    一曲唱罷,只聞門外咯咯一笑:「好深的怨氣啊!仙兒可是又惱我們的小相

    公阿?」

    秦仙兒哪知師傅正好會在此時來訪,想到自己心有所感唱出的歌曲竟被師傅

    聽見,如果林三知道了,不曉得會有甚么反應?定了定神,回道:「師傅說笑

    了,仙兒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唱唱曲,別無他意。」

    又好奇的問道:「不知師傅怎會來到這里,您不是去找那個外國人嗎?」

    「喀喀,為師可是聽到了不得了的事呢!」

    安碧如坐了下來,隨即一臉可惜的說:「可惜徒兒沒跟我一同前去,看不到

    他們精彩的表情。」

    被勾起好奇心的秦仙兒知曉巴利他們在旁近的院落,不由一陣錯愕,又聽聞

    李香君在法蘭西的種種遭遇,惋惜之中卻又帶有一絲羨慕。

    這番表情落在安碧如眼里,不由心中暗笑。

    「我去殺了他!」

    回過神來的秦仙兒迸出了這句話。

    「好徒兒,這是他和香君的事,你摻合著干嘛?如果香君真的要他死,他還

    能活到今天?」

    安碧如勸著她,心想自己收了別人的「賄絡」,總要為他說些好話。

    秦仙兒覺得一向無所忌諱的安碧如今兒有些反常,卻也知道師傅說的不錯;

    李香君畢竟尚未被林三收入房,自己可沒道理強出頭,何況還有寧雨昔師叔在,

    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覺得無趣的秦仙兒正想告退散心時,卻被安碧如喚住了。

    「不知師傅還有何要事?」

    只見安碧如緩緩靠近秦仙兒,隨即將她摟入懷中。

    「好仙兒,為師知道你心中苦悶,卻一直沒法幫助你。你,恨為師嗎?」

    安碧如溫暖的懷抱,打破了秦仙兒堅強的外表,一直以來的怨氣找到宣泄的

    出口,潰堤的淚水濕了安碧如的肩頭,讓她又心疼又憐惜。

    宣泄過后的秦仙兒心情已然好些,想著師傅的處境也差不多,身為徒兒無法

    為師傅分憂,反而還要讓她cao心,心里不免愧疚。

    「師傅,對不起,仙兒讓你cao心了。」

    仙兒輕輕的推離安碧如的懷抱,充滿歉意的說。

    「傻孩子,師傅把你從你父王身邊奪走,已經是對你不起。看著你和小弟弟

    鶼鰈情深,為師本心懷大慰,誰知那小子太多情,就連我……師姐也陷了下

    去。」

    安碧如本恨恨的口氣,到了最后卻氣勢忽降,讓秦仙兒暗笑不已。

    「仙兒自是知道師傅疼惜,仙兒感激在心。相公已走了好些日子,若師傅有

    需要,徒兒愿為師傅品玉……磨鏡。」

    饒是秦仙兒大膽,說出這話時也是羞怯不已。

    林三為人好色,偏偏家中女眷眾多,縱使他性能力高超,也不免分身乏術。

    當三、四人於床上歡好時,他總會要求還未被寵幸的妻子相互磨鏡,增添床

    上情趣。

    秦仙兒雖與安碧如有多次經驗,但親自提出,不免臉嫩。

    安碧如看著猶帶淚痕的秦仙兒,心中有些詫異,隨即笑道:「仙兒的心意為

    師心領了,品玉這事今兒有人代勞,至於磨鏡也沒必要了。」

    「如果仙兒想為為師分憂的話,今天倒有一事。」

    安碧如雙手一拍,只見兩塊黑炭打開房門走進來,正是郝大及郝應。

    看著秦仙兒摸不著頭緒的臉,安碧如笑道:「就請仙兒幫為師分憂,吹簫磨

    鐵杵吧!」

    哭過的秦仙兒對林三的怨氣已然少些,如今眼見師傅的意思是要紅杏出墻,

    給林三帶綠帽,不由大感猶豫。

    一直以來,她雖心中有怨,但仍顧念著夫妻的一點情誼,從未想過找別的男

    人,縱使以她的武功,讓人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是難事。

    那猶豫的表情看在安碧如眼中,心中一嘆,勸道:「仙兒,小弟弟常說男女

    平等,但他對愛情的態度卻是最不平等的。當初我們為他的與眾不同而被吸引,

    現在看來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樣的。怎能讓我們獨守空閨,而他卻四處拈花惹

    草?」

    安碧如緩了緩,又道:「年華易逝人易老,女子青春有幾何?我們最美好的

    時光,難道都要在等待中度過嗎?」

    沉默不語的秦仙兒說話了:「師傅說了這么多,還不是要拖弟子下水?」

    聽見秦仙兒有些賭氣的回話,安碧如笑了:「那你是下或不下阿?」

    秦仙兒咬牙回道:「弟子謹遵師命!」

    隨即寬衣解帶,留下了林三所設計的紅色內衣褲,看得郝大二人心猿意馬、

    目不轉睛,身下的巨龍似欲掙脫束縛,破褲而出。

    安碧如無奈的說道:「你這小妮子,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師傅可還沒叫你

    寬衣啊!你怎這般心急?」

    「師傅!」

    秦仙兒不依的道。

    「喀喀!為師今天也是次偷情呢!好仙兒,今天就和為師做一回婊子

    吧!」

    安碧如也退下了衣物,身下是一套迷人的黑色內衣褲。

    隨即媚眼望向郝大二人,嗔道:「呆子,還不快來。」

    二人一得美人應允,眼神一交會,便各自迎上目標;郝大找上安碧如,郝應

    則是找上秦仙兒。

    接觸的時間,雙方都選擇了熱吻。

    次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熱吻,秦仙兒既害羞又興奮,安碧如也是如此。

    那粗糙的大舌頭在美人的櫻桃小口中肆意作亂,舔、咬、吸、回,在加上有

    意無意的深入口腔,諸多技巧讓見多識廣的安碧如也讚嘆不已。

    已然動情的二女侍奉二人寬衣,當看到脫困的黑色巨龍時,不免一陣驚嘆,

    那般粗大的陽物連林晚榮也自嘆不如。

    倒不是林三哥吹牛,而是二人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若非有如此本錢,怎能被

    巴利安以調教重任。

    秦仙兒見到如此巨物,可不敢幫郝應吹簫,郝應也不以為意,退下秦仙兒的

    紅色內褲后,便開始舌手并用的逗弄粉嫩的花蕊,品嘗那汩汩而出的花蜜,惹得

    秦仙兒陣陣春啼,浪叫不已。

    一旁的安碧如則是開始吸舔起郝大的黑色巨龍,還不忘回頭向郝應說:「郝

    應,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徒兒,他可是我大華的二公主呢!」

    「哎……喔……師傅你真壞……這時候還……還拿這說事……喔……就是那

    兒……你真棒!」

    秦仙兒一邊浪叫,一邊埋怨;郝應知道自己招呼的美麗少婦竟是公主,興奮

    得更硬了。

    郝大有些羨慕郝應的運氣,好奇的問起安碧如的身分,只見安碧如狐媚的看

    他一眼:「我是那天上下凡的狐貍精,專門吸你們這些臭男人的精氣。」

    朱唇一開,竟將郝大的巨陽整根吞入,濕潤而緊湊的口腔讓郝大嚎叫了一

    聲。

    安碧如的一雙玉手則在陽具根部來回,更讓郝大平添不少快感。

    「喔……好jiejie……你這只狐貍精可真厲害……從沒有其他女人……敢整根

    吞下的……好爽……」

    郝大一邊撫著安碧如的頭,一邊說道。

    秦仙兒見到師傅竟將那巨物整根沒入口中,不禁有些害怕的盯著郝應;含羞

    帶怯的表情讓郝應色心大動,黑色巨龍在水濂洞外不斷游移著,還小心翼翼的問

    秦仙兒:「公主,小人可以插進去了嗎?」

    久曠的秦仙兒哪堪如此挑逗,回應道:「你進來吧,不過先不要整根沒入,

    本宮會怕。」

    得到美人首肯,郝應的巨龍順著濕滑的yindao,直抵深宮。

    不過仍謹記秦仙兒的吩咐,留了一節在外,饒是如此,粗壯而豐實的感覺,

    仍讓秦仙兒一陣哆嗦。

    「喔……真粗……真棒……快……解開我的胸罩吧。」

    次遇到胸罩的郝應一時間手忙腳亂,百思不得其解,讓秦仙兒一陣好

    笑,特意將身子貼了上去,指導那雙黑色大手解開身上最后一道偽裝,一對玉兔

    跳了出來,才讓郝應松了一口氣。

    看見男人手足無措的樣子,秦仙兒笑了笑,輕輕的吻上郝應的臉頰,那溫柔

    的神態彷彿面對的是初戀情人,讓郝應是一陣發呆:「仙子公主,你真美。」

    「如果覺得我美,就好好的愛仙兒吧!」

    簡單的稱讚讓秦仙兒樂開了花,放開道德束縛的她,早已吹散婚姻給她的陰

    霾,全身心的投入欲望的解放。

    一旁的安碧如仍舊在幫郝大吹著簫,但嘴中傳來的痠麻感覺讓她有些撐不住

    了:「這黑鬼怎的如此厲害,若是小弟弟早已讓我用的一泄如注了。」

    看見郝應已經開工的郝大也是一陣著急,果斷的將安碧如拉開。

    緩過氣來的安碧如媚笑著:「怎么?小弟弟撐不住了。」

    郝大涎著臉說道:「不是這樣的,狐貍精jiejie。你看那邊都已經開始了,我

    們是不是也……」

    安碧如轉頭看去,果然看見二人已盡情的交歡,俏臉一紅。

    脫下胸罩后隨即惡狠狠的要郝大躺下,一手握著兇狠的巨龍,一手掰開早已

    濕潤的粉嫩xiaoxue,要以男上女下的姿勢吞下這條巨龍。

    「小弟弟,看jiejie的龍宮吞下你這條巨龍。」

    安碧如得意的笑道。

    「狐貍精的xue不是狐貍xue嗎?怎又變成龍宮了?」

    郝大不解的問。

    「狐貍xue早被大水淹了,等你這條惡龍住進來,不就變龍宮了?」

    郝大聞言大笑:「我這可不是巨龍,而是定海神針。」

    說罷的郝大雙手握住安碧如的細腰,猝不及防的用力往下壓,那黑色的「定

    海神針」就深深的頂進了「龍宮」的深處。

    安碧如只覺一陣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覺讓她冷汗直流,身子倒是真正的

    被定住了。

    「狐貍jiejie,我這定海神針如何阿?」

    郝大得意的笑著。

    安碧如狠瞪他一眼,蹙眉說道:「痛死我了,你不許給我動,不然你就和自

    己玩好了!」

    作繭自縛的郝大一臉苦相,只得不斷的愛撫安碧如,以期減輕她的疼痛。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郝應幸災樂禍的想著:「活該,都幾次了還不長記

    性。」

    秦仙兒已漸漸的被干出快感,看著師傅那疼痛的樣子,讓她又害怕又期待,

    渴望重溫初次破身的感覺。

    「插進來吧!」

    下定決心的秦仙兒要求著。

    「什么?」

    仍沉醉在秦仙兒緊嫩的xue中的郝應一時沒反應過來。

    「本宮要你……整根插進來!」

    郝應聞言大喜,但看見秦仙兒的神色仍帶些懼怕,於是建議秦仙兒背對著

    他,降低她的緊張感。

    郝應一邊逗弄著可愛小巧的菊花,一邊提槍重新進入秦仙兒的身子。

    秦仙兒只覺得巨龍慢慢越過林三到過的深處,往仍未被開墾的神祕地帶探

    去,旋即一陣刺痛襲來,讓她想起初次破身的情景。

    秦仙兒雙手緊捉被單,嘴里咬著枕頭,眼角的淚不自覺的流出,嗚噎的哼聲

    既令人憐惜,卻也更欲罷不能。

    被郝大弄的欲念又起的安碧如,終於鼓起勇氣動了動,原先疼痛的感覺已化

    做酥麻的滋味,妙不可言。

    先苦后甘的安碧如雙手抵住郝大的胸口,迅即扭腰擺臀了起來,并從口中發

    出陣陣的yin叫。

    「哎……好大……好……嗯……舒服……」

    發浪的安碧如此時散發出狐媚的氣息,發揮了顛倒眾生的本色。

    郝大知道安狐貍已進入狀況,大喜的摟著她的腰配合作動著,讓安碧如又是

    一陣浪叫。

    「哎……郝大……你不是……定海神針……怎可以……隨……

    隨便亂動……」

    安碧如艱難的提出疑問。

    「狐貍精jiejie,我的棒是定海神針,提著這個棒的我可是孫大圣阿,且看我

    大搗龍宮。」

    猶有余力的郝大yin笑著,用力進出安碧如的浪xue,插的她嬌喘連連,討饒不

    斷。

    「阿……喔……別……又……又要到了……哎……」

    剛高潮的瞬間,郝大又一直頂著安碧如的敏感帶,彷彿不受到yindao高潮收縮

    的影響,讓安碧如頭一次生出討饒的念頭。

    另一邊的秦仙兒也早已快感連連,原先的枕頭早已不知去向,背對著郝應的

    屁股被大手抓著上下作動著。

    「公主殿下,郝應侍奉得你舒服嗎?」

    郝應惡意的笑著。

    「嗯……好……舒服……又大……又硬……又深……喔」

    「那比起你夫君又如何?」

    秦仙兒一呆,看見郝應扣住自己的腰,不讓自己動作,迅即回首討好道:

    「我夫君沒你大、沒你硬、沒你持久。」

    「既然我這么棒,你該叫我什么?」

    「好哥哥?」

    「錯!」

    「好寶寶?」

    「更錯!」

    「不如你自己說,人家猜不到。」

    秦仙兒撒嬌似的扭了一下腰,讓郝應吸了口氣才忍下射精的沖動。

    「叫我主子,你要稱奴婢!」

    郝應此時才顯出他強硬的態度。

    秦仙兒一呆,頓時勃然大怒,想自己萬金之軀,哪曾被這般侮辱過?就是寄

    身於青樓的那段日子,敢這么做的人早已身首異處。

    迸發出來的殺氣讓郝應打了個冷顫,硬挺的陽物也縮小了一些,勉強開口道

    :「這只是在床上增添情趣用的,公開場合不會照著稱呼,還請公主見諒!」

    秦仙兒一聽,怒氣消了大半,想著只是增添床上情趣,倒也無傷大雅,旋及

    溫柔的道:「主子,奴婢知錯了,請主子懲罰奴婢吧!」

    郝應聽見美人公主開始配合,頓時心花怒放,板起臉孔要秦仙兒起身到墻壁

    那邊去。

    只見秦仙兒戀戀不舍的離開郝應的roubang,雙手撐著墻,白皙的屁股搭配玲瓏

    有緻的身軀,十分迷人。

    啪!一只黑色手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白嫩的屁股上,默默承受的秦仙兒發現自

    己竟然有快感,俏臉更加羞紅了。

    啪!啪!又是幾下巴掌,雪白的屁股已然透出紅色,秦仙兒又回頭看了郝應

    一眼。

    明白過猶不及的郝應,再次將重新挺立的巨龍送入秦仙兒的yinxue中,邊cao邊

    說:「你這yin蕩的小女奴,被打屁股還有感覺,真是下賤!」

    被說中心事的秦仙兒衣時慌亂,連忙否認道:「奴婢沒有……沒有……」

    「還否認?」

    郝應又送上幾記巴掌,舌頭又舔上秦仙兒香汗淋漓的背,讓秦仙兒顫抖不

    已。

    郝應隨即跩過秦仙兒的身子,說道:「看著你的師傅,承認你是yin蕩下賤的

    小女奴!」

    秦仙兒看著同她一樣被從后面干著的安碧如,忍住羞澀的喊道:「師傅!仙

    兒……仙兒是yin蕩下賤的小女奴,是個喜歡被主子打屁股的小女奴!」

    說罷的她,又迎來了一個小高潮。

    郝大此時也打著安碧如的屁股,還用力的在她身上捏來捏去,白皙的rufang留

    著紅紅的爪印,有些地方還呈現青紫色,但安碧如卻更似樂在其中,不斷的喊著

    用力點。

    郝大冷笑著,說道:「sao貨,你徒弟都對你坦白了,你這師傅難道不用多做

    些表示嗎?」

    痛并快樂著的安碧如,也望向秦仙兒喊道:「仙兒,你的師傅是sao貨、是婊

    子,她被黑色的大jiba干得好爽!郝大哥哥,你真厲害。」

    郝大得意的拉過安碧如的頭,對著紅唇熱吻一番,說:「自從巴利主人收下

    老子后,你是個能讓我玩得那么盡興的人,真是個不錯的sao貨。」

    安碧如媚眼如絲的道:「既然喜歡,就多玩幾遍,喂飽我這小sao貨吧!」

    郝大大笑一聲:「如你所愿!」

    師徒倆此時面對著面,十指相扣著,身后各站著一個黑人,粗黑的roubang在彼

    此的xiaoxue中不斷進出,帶出淳淳的春水。

    一波波的高潮早已讓她們的雙腳痠軟,若非互相靠著,早已不支倒地。

    兩人的玉乳在撞擊中不斷搖晃著,更不忘和對方舌槍唇劍一番,交流著rou欲

    的快感。

    「哎……sao貨師傅……我好像……要尿了」

    「女奴徒弟……嗯……你真是yin蕩的小女奴……不過……我好像也要尿了…

    …嗯……郝大哥哥……sao貨想尿了……能否讓sao貨……喔……先去小解?」

    郝大兩人知道身下的美人快被干出尿來,一時間得意不已,但卻不愿答應她

    們的請求,反而干得更加用力了。

    兩人想的也很簡單,他們要美人在自己面前完全拋棄羞恥心,要她們更加沉

    淪於rou欲,以便日后的調教大業,這也是他倆一向慣用的技倆。

    「喔……師……師傅……仙兒……憋……憋不住了……尿了!」

    「好仙兒……你真沒用……為師……為師也……也尿了!」

    只見師徒倆的尿水和著yin水,緩緩順著雙腿而下,就連干著她們的男人也不

    能倖免,紛紛被那滾滾黃河開了支流。

    正當安碧如二人正舒爽於解放的快感時,卻被各自的男伴拉開訓斥:「好sao

    貨(女奴),竟敢尿在郝大哥哥(主子)身上,看我怎么懲罰你。」

    郝大二人赫然一招火車便當式,便將二女掛在半空,只得雙手摟住男方脖

    子,雙腿緊夾充滿野性的腰。

    rou貼rou的感覺讓四人又是一陣快意,對於這未曾體會過的體位,師徒二人是

    期待萬分。

    當郝大將師徒二人背對背靠著,新一輪的jianyin再度開始,秦仙兒只覺今日是

    她這些年來最歡愉的日子,雙腿夾得更緊。

    郝應見得自己的公主女奴越發sao浪,又更加賣力了,還不忘調笑道:「好女

    奴,你今天侍奉爺兒真舒服。」

    「喔……都是……主子……干……干的好!」

    沉淪於rou欲的秦仙兒仍不忘恭維。

    「看你今天這么乖,主子決定要讓你懷上我郝家的種,準備接著主子的jingye

    吧!」

    郝應又再次露出他邪惡的笑容。

    秦仙兒一聽此言,便從無邊的情欲醒了過來,怒道:「你不可以這樣做,快

    拔出來。」

    接著便是劇烈的掙扎,然而當秦仙兒發現四肢早已痠軟無力,無法使出武

    功,緊貼的身子也無法借力時,她真的慌了。

    一邊以大華公主的身分威脅、一邊以服軟的語氣要求條件交換,卻讓郝應更

    加下定決心要射進去。

    無計可施的秦仙兒只得哭喊道:「師傅,救我阿!我不要給黑鬼生孩子!」

    聽得秦仙兒呼救的郝應嘿嘿一笑,低頭咬起了秦仙兒的rutou,一陣刺痛的她

    終於停止呼救,只是低聲飲泣著。

    被郝大cao干的安碧如自然也聽見了秦仙兒的呼救,不過顯然她更為沉溺於這

    場異國性愛中:「嗯……郝大哥哥……你甚么時候射?……快點射給我這sao貨狐

    貍精吧!」

    郝大看著千依百順的安碧如,心中是百般得意,yin笑問道:「你那徒兒可不

    愿意讓我們射里面呢!你這師傅難道想幫我生一窩小狐貍?」

    「嗯……只要你……干得我舒爽了……快活了……讓你射進來……又何妨…

    …郝大。」

    安碧如眼中除了nongnong的情欲外,竟還帶著一絲絲情意。

    那溫柔的眼神看得郝大心中一動,示意郝應一同轉身,卻是讓師徒倆再度面

    對面。

    「讓你徒弟見識我倆戀jian情熱的樣子。」

    郝大對安碧如說。

    「讓你師傅見識你被我強jian悽苦的樣子。」

    而郝應則對秦仙兒說。

    天使與魔鬼、師與徒、強jian與和jian,看似強烈的對比,卻在同一時空里呈

    現。

    隨著巨陽在yindao中越發膨脹,郝大二人已管不住射精的欲望,惟有更加努力

    的沖刺,以期在射精之前再讓女伴攀上高潮。

    安碧如的yin叫是越發狂浪;秦仙兒則是停止抽泣,感受下身的舒爽快感低哼

    了起來。

    只見郝大先一聲低吼:「sao狐貍,接收哥哥的jingye吧!」

    黑色巨龍深入花心,龍頭一吐白色的生命精華,灌溉了整個花房。

    guntang的jingye讓安碧如又迎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喔,郝大哥哥,你怎會那么多?我的zigong都被你灌滿了!」

    安碧如看著生命中第二個射在她體內的人,又驚嘆、又著迷。

    而郝應此時輕咬著秦仙兒的耳垂,低聲道:「我的公主女奴,準備給我生孩

    子吧!」

    秦仙兒看著已被內射的安碧如,心知已逃不過被中出的命運,緩緩的閉上眼

    睛,接受無法擺脫的命運。

    「又收縮了,你這女奴嘴里說不要,身體還是騙不了人的。喔,射了!」

    郝應得償所望,得意不已的將jingye射進秦仙兒的嫩xue之中。

    再次高潮的秦仙兒身軀一軟,同被郝大放下的安碧如坐落地上,即便地上仍

    留著她們的尿水,卻也已經不想動了。

    秦仙兒靠在安碧如的肩膀上,有些悽苦的問:「師傅,我以后會不會生出像

    川地熊貓般的孩兒?」

    安碧如一愣,才知道自己徒兒在擔心什么,喀喀輕笑:「好仙兒,為師早已

    在你我身上下了陰蠱(*2),會自動吸取外來陽氣,是不會懷孕的。」

    秦仙兒一愣,才知道又被安碧如擺了一道,嬌嗔道:「師傅,你怎能這樣

    阿!害徒兒提心吊膽的。」

    「那你跟師傅說說,被強jian的滋味如何阿?」

    安碧如饒有興趣的問道。

    「就像一只無法抵抗大野狼的小羔羊,只能默默承受大野狼的蹂躪。」

    秦仙兒回憶著。

    「那大野狼弄得你舒不舒服阿?」

    安碧如又逼問著。

    「我不知道!」

    秦仙兒羞紅的臉早已出賣了她,又說道:「兩條野狼又來了。」

    安碧如看著早已恢復過來的郝大二人,一邊驚訝他們的回復力,一邊又對仙

    兒說:「要不要換著玩阿?」

    避開懷孕陰影的秦仙兒嫣然一笑,回道:「好阿!我要看師傅的郝大哥哥多

    么厲害!」

    「你這小妮子!」

    倆人再次迎上將她們征服的異國巨龍,而天,才剛入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