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伺候(微h)
42 伺候(微h)
夜色完全籠罩住這幢別墅時,冷空氣也纏繞在外面的草木周圍,山上的常青松和灌木叢似是都縮著身子,在冷風中戰栗。 臥室柔軟的床榻上,陳湉也是一個戰栗哆嗦,昂首挺腰發出一聲低吟,不復白日委屈的高聲質問,這聲音嬌嬌柔柔,光是聽著彷佛也感受到她的愉悅與舒服。 赤裸的脊背因為主人的動情與高漲,分泌出薄薄一層汗珠,汗津津地貼著身子下的被褥,曼妙酮體上混雜著沐浴后的清香,隨著她的每次弓腰挺身,混雜到燥熱的空氣里,像是一縷縷的催情香,麻痹人的理智,卻又放大人最深處的渴望與情欲。 好似兩個人的每次對話都以一段酣暢淋漓的性事結尾,她也早已習慣賀行洲歡愛時骨子里的強勢,只是今夜蠻橫如森林猛獸般的男人披上了一層人皮,搖身一變成了個溫和又良善,還會伺候人的小奶狗。 賀行洲不知她內心給自己安了個小奶狗的稱號,只一心忙活著眼前的活兒如果舔xue姑且算的話。 他收回之前對陳湉胸前柔軟的評價,這處才是真正蜜桃般的存在,一口下去,汁水橫溢,果rou粉嫩。xue口的蜜液在昏暗燈光照耀下泛著水光,含苞待放般裸露在眼前,像是亞當夏娃里,撒旦誘惑夏娃的那枚禁果,引他再次埋首,伸出舌頭一下下舔弄那處柔軟,唇舌一個用力,更是將剛才盡數噴出的汁水吮吸入了口腔。 陳湉感受到他的動作,半是羞恥半是享受地嚶嚶叫了聲,一雙手半推半就抱住腿間那顆頭顱。 她沒受過這種刺激,兩個人的身份現在對調過來,埋在雙腿間伺候的人成了他,而她成了享受的那個人。 他竟然在舔自己的xue。 她只要想想便是一陣快感蔓延至四肢,渾身酥軟,腦子也完全成了漿糊,只能抱住男人的頭顱將手插進男人發間,嘴里溢出一聲聲高昂的呻吟。 賀行洲埋首白嫩的雙腿間,耳朵卻注意著陳湉或難受或愉悅的聲音,發間那雙手逐漸收緊的力道也在提示他,她喜歡這樣。 靈活的舌頭無師自通般不斷挑逗飽滿xuerou間的陰蒂,侵占那處神秘小口。嫌自己貼的不夠近,雙手箍住陳湉控制不住動彈的大腿,一個用力朝自己拖拽了一下,挺拔的鼻尖不可避免地蹭到敏感的xiaoxue,惹得陳湉又是一個微顫。 或許是被人舔xue太過刺激,不過一會兒功夫,腦子一道白光劃過,陳湉繃緊腳背,伴著酥酥麻麻的快感,xue口咕嚕咕嚕往外吐出蜜液,身心都達到了高潮。 賀行洲的唇舌也終于舍得離開這處溫柔鄉,抬頭望向因為高潮余韻而小口喘氣的陳湉,輕笑一聲。 看來我伺候得還不錯。 哪里是不錯,他舔的太舒服了,完全不像他所說的第一次干這種事。 陳湉喘了幾口氣,勉強支著手肘抬起上半身,看向說話的賀行洲,只是這一看,她那xiaoxue好似又興奮地吐出一點蜜液,腰肢也軟了幾分。 他的頭發不知是沾了汗液還是沐浴之后水珠未干,半濕著慵懶地貼在前額,遮住有些冷峻的眉眼,深邃的眼眸里滿是情欲,眼尾淬著紅,最要命的,鼻尖和嘴角泛著水光,沾上了水一樣的液體。 那是她噴出來的水! 陳湉像是看到了羞恥、浪蕩十足的畫面,櫻桃般的紅暈竄滿脖子和臉蛋,想要提醒他去擦一下,又不知道該如何用恰當的語言形容,忍著臉上的臊意,從一旁抽出一張紙,紅著臉給他擦拭。 賀行洲意識到她在做什么,上下看了看她臉上過分的潮紅,鼻腔溢出一聲低笑,扭頭避開那張紙巾,微微俯身直視陳湉的羞澀。 自己的水還嫌臟啊。 說罷就在陳湉的注視下伸出舌尖輕輕舔舐掉了嘴角的蜜液,卷進口中,隨著喉嚨一個滾動,咽了下去。本是有些油膩的動作,他做起來卻如此澀氣勾人,似是在回味,他甚至微微瞇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和你一樣,是甜的。 陳湉眼睛一下瞪得渾圓,她早該料到他的放浪,他也就在工作的時候板起張臉還像個樣子,想必他的員工知道他私下這sao斷腿的樣子也會大呼一聲人設崩塌。這話也不對,她們怎么會有機會看到這一幕,她也不想與別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分享他這副樣子。 陳湉內心升起一種叫做占有欲的情緒,這很陌生,但她卻從這份占有欲中意識到,她成了一個普通女孩,一個會被愛情牽動情緒的女孩兒,這是她以前跟在善姐身邊最為不恥的。 被善姐照顧的年歲里,她見過太多為愛而活的女人,她們或是為了錢或是為了愛般撲向那個男人的懷里,她們會因為他今天陪著逛街興奮地像是贏了,昂起那保養到姣好的天鵝頸,無聲宣示她們的勝利,哪怕她們昨天才因為男人身邊又有了新歡而哭泣落淚過。 善姐的擔心不無道理,以身設局,她又如何能夠獨善其身呢。 她沒有善姐那張會令男人駐足的驚艷臉蛋,更不及她的聰慧與膽識。她或許稱得上美麗,二十出頭的年紀,這樣的年輕的少女本就是美麗的,但她也知道這點美不足以讓賀行洲卸下心防,對她著迷。 所幸她也是聰明的,她用自己明媚朝氣的笑容博取好感,又將那雙琥珀眸子裝滿愛意,笨拙地勾引他,同時又放大自己的柔弱破碎感,不斷試探著他的底線。 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拒絕這樣一位少女的邀約。 她的身上充滿著矛盾,臉上揚起的笑容分明稱得上明媚,可是你又好似能透過那雙寶石般的眼睛聽到她的悲傷,她從不會主動告訴你她的難處,她的委屈,可是微紅的眼尾和盛滿晶瑩的眼眶撞進眼里,更撞進心里。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她未必真的要哭出來,可你還是會伸出臂膀將她攬進懷里,輕輕拍下她,告訴她,我來保護你吧。 數月的游戲終于到了結尾,她的心卻收不回去了。 她后悔嗎?以后說不定會,但以后的日子那么長,誰能說得上呢,她不是只靠愛活著度日的女孩兒,大不了一拍兩散,哭一哭就好了。 賀行洲,你愛我嗎? 這個問題問得太過突兀了,賀行洲調笑的嘴角還未來得及收回就被這一問砸到腦門,他實在太聰明了,不過愣怔一下就反應過來這個問題背后的含義,臉上的情欲瞬間消失,神情變得認真。 我以為你已經知道。 你愛我嗎? 聽不到她想要的三個字,陳湉固執地再次發問,這次她等來了他的回應。 我愛你。 隨著話落,陳湉的額頭印上一抹濕熱,緊接著是眼睛,感受到男人唇瓣的溫度,陳湉的睫毛微顫,似是她此刻的內心,一陣亂顫。 最后,賀行洲輕輕地在她嘴唇印上一抹吻,這幾個輕吻沒有任何情欲的成分,卻近乎虔誠,帶著他濃烈的愛意。 湉湉,我愛你。 冬天的夜晚綿長又幽深,屋內的兩人緊緊依偎,愛意纏綿,情欲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