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小手弄臟了。
他把她的小手弄臟了。
后來他射在了她手心里。 她被燙到了,縮回了手,看著他那東西一股一股噴精。 他喘息著,親吻她。 把臟東西擦在哥哥衣服上。 他把她的小手弄臟了。 她這回沒有聽話,她從袖子里掏出了她最喜歡的手帕。 是青鳥絨毛織成的,軟得一塌糊涂。 她自己的眼淚倒是肯用他臟兮兮的袍子擦。 她用她心愛的小帕子擦了三哥哥手指上的白濁,又擦了手上的。 他沉默地看著她。 她之前吃櫻桃,汁水沾在唇上,都舍不得用她心愛的小帕子擦。 他鼻子酸疼:小庚,哥哥委屈你了。 敖庚唇角帶笑,嬌嬌地倚在他身上:哪里委屈啦,三哥哥,你早些好,我心里高興。 她收了帕子,給他整理衣服。 敖丙又要硬了。 她怎么這么好。 他聽到了有人走進來,克制地吻了吻她的額頭:乖乖聽話,出去等哥哥。 敖庚還摟著他脖子耍賴:我不走,我就在這里和三哥哥一起。 咳咳 很刻意的咳嗽聲。 小四站在水牢外面:打擾了,三哥,七妹。 敖丙貼了貼她的臉蛋:先出去,三哥哥和你四哥有話說。 又是她聽不懂的大事。 她最煩他們聊那些事了,以前總是耍賴搗亂。 后來三哥哥知道她不喜歡,就不會帶她去那種聒噪的議事場合。 她貼了貼三哥哥的臉蛋,又在他唇上親了親:三哥哥,我等著你。 小四等她走了,才抄著手走進來:什么味兒啊三哥,牢里也有興致做這檔子事。 敖丙神色淡淡的:這事你不是很有經驗嗎。 敖丁笑了:三哥,就你敢打趣我。 三哥的障眼法也就只能偏偏小七那丫頭。 敖丁給他松了綁。 敖欽來了嗎? 會來的。 也是,他們連你和七妹的婚事都不同意,他和小五,呵,母后知道了,是要活活氣死的。 他是恨毒了母后。 如果不是母后睡著,他上一世就不會死無全尸。 當然,他更恨那些鮫人族的畜生。 三哥,做了東海龍王,答應我的事可不能忘。 北海水師揮兵南下,我許你借道東海。 敖丁懶洋洋地伸了伸胳膊,舒展四肢:啊,終于能把他們都殺光了。 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呢。 三哥,等母后下了詔獄,小五和敖欽的喜帖,讓我去送吧。 他笑瞇瞇地請纓,敖丙心下嘆氣。 他不愿真的與父王母后為敵,但情勢所迫·······怨不得情勢,是他私心如此。 他私心要小庚,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這是他一己私欲的執念。 他怨不得別的。 三哥,你傷的好重啊。 敖丁弱不禁風的身子骨,矯揉造作地掩著唇,很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等敖欽到了動手。 他懶得理小四。 他迫不及待,想去找小庚。 他想再要她一次。 作者有話說: 繼續rou。 小四是個小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