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海浪(H)
三十九 海浪(H)
你要死啊! 等夏嬌嬌出去,夏明明從婚紗裙底出來,蘇紈忍不住埋怨他。他膽子是真的大,今天這樣的日子里都敢出來惹事。 可夏明明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擔心。他只是跪在蘇紈的面前,捧起了蘇紈的手。 這會兒,她還沒戴上白紗手套。手指瑩白似玉,他唇口一張,舌尖上還掛著露汁,往前一伸,含住了蘇紈的一根手指。 軟舌慢慢地舔過指腹,蘇紈身體輕顫,唇邊止不住地一聲輕吟:唔 她的yuhuo本就被他撩起,此刻,她也顧不上許多,主動配合地掀起了婚紗裙擺,揭下了那片濕軟的蕾絲。她搖晃著他的手臂,急切地央求道:我們快一點好不好? 雖然欲望膨脹得生疼,他還是不慌不忙地從地上起來,單手撐在梳妝臺上,欣賞著沉浸在情欲不可自拔的蘇紈。白色西裝雖然穿在身上,可不復正經,加上黑色短發全都往后梳去,此刻的夏明明身上更多了幾分吊兒郎當。 更直白地說,像個流氓比較帥氣的流氓。 他不懷好意地笑著,對蘇紈說道:快一點?我以為現在姆媽應該很了解我才對。 他順著蘇紈的目光,睨了眼下身已然鼓起的地方:姆媽,這種事他故意說得曖昧,我要是快了,您可就該替我擔心了。 你!蘇紈咬著紅唇,抬頭直直地看著他。 怎么辦呢?夏明明看著那雙美目中既有情欲,又有氣憤,笑得十足惡劣,姆媽你說,要怎么快? 蘇紈想到一個主意,瞪了他一眼,罵了一聲冤家,然后提起婚紗,雙膝跪在地上。她身后的裙擺很大,攤開在地上,宛如一片巨大形狀的蓮葉。要說那是蓮葉,她便是亭亭立在蓮葉上的清蓮。可清麗的蓮花現在是如此的妖冶,眼眸中泛起一汪春水,動作盡沾著yin靡的氣息。她解開他的皮帶,拉下拉鏈,褪下他的褲子,看著眼前彈出來的家伙,蘇紈像一只貪吃的小貓,舌尖掃過紅唇,然后張開櫻唇,試著含住了它。 女人的口腔很軟,很濕,帶著身體的暖意,就那么裹住了他的性器。夏明明身子一抖,發出愜意的嘆息。她含了一下,再退出來,時而用舌頭熟練地同那條性器嬉戲,從外到里逗弄著粗長的rou身;時而用紅似火的唇皮輕觸rou身,雖然她的唇膏是不掉色的,卻還是在性器上面留下了淺淺的紅印。 夏明明看到性器上留下她的唇紅印,刺激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站在蘇紈面前,享受著蘇紈用唇吞吐性器的快感,忽然間,他感到那雙唇含住性器,舌頭勾著它,用力地一吸 咝! 他猛然抱起蘇紈,抱著她坐在梳妝臺上,按住了她的身體,緊接著身體往里頭一挺。 在那一瞬間,猛虎死死咬住了毒蛇。 蘇紈輕吟一聲,抱緊了他的后背,雙腿盤上了他的腰,緊緊地夾住。 我要是就那么射出來,姆媽有什么好處?他舔過蘇紈的長頸,磁性的男聲說著,指尖撩撥過她的脊骨,惹得身下的女人后背輕輕地發顫。 蘇紈還覺得自己委屈呢。 我就是想快一點嘛她試著同他撒嬌道,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 這外面人來人往的,誰知道什么時候就有什么人要過來? 夏明明低低地笑著,咬上她的耳垂。 你不是讓嬌嬌鎖了門?說著,他又往里頭挺了一記。 那也是她一面輕吟著,一面抱緊他,擔憂道,要是萬一啊 她夾得太緊,那兩條腿像是要死死地纏住他,一心要與他的陽具就那么融為一體,此后再不分開。他不好全拔出來,只好輕抬屁股,淺淺地抽出,然后用力往深處挺進。蘇紈的軟臀擱在梳妝臺的邊緣,上上下下地顛簸著,那雙如蛇的手臂摟緊他的后背,似生怕自己會掉下去,又好像是害怕他會突然地離開,任由她停留在半懸的快感中。 理智上知道是不應該,最起碼不應該在今天這個時候。可連理智都忍不住向情欲投降,所以只好選擇與他一同沉淪,一同浸沒在無邊的情潮中。 她的下巴倚靠在他的肩頭,美人嬌軀柔弱無骨,只能放逐自己徜徉在他帶來的無邊欲海中。她的婚紗不知道有多少層的輕紗制成,這下子倒方便包庇他們的罪行。輕柔的婚紗如海一般包圍兩個人的下體,掩蓋著那里最下流的交媾動作。那樣的一刻,也不知道該說婚紗是浪漫還是yin靡。 她的腿盤緊他的腰,高跟鞋的緞面一陣一陣敲擊著他的臀部。高潮來得愈急,她張開嘴,如溺水之人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熱浪打在他的耳邊,求救似的,摟緊了他的脖子。 他有些遺憾,到底比不得在床上舒服,為了事后方便,也不能脫下她的衣服,去享用她的rufang。這樣想著,卻發現蘇紈穿著的裹胸擠著她的雙乳,在激烈地動作下,那對雙乳呼之欲出,卻又始終被裹胸困在衣下。豐滿的乳球隨著他們的動作晃悠,連綿不斷地擦在他的胸膛上,夏明明低吟著,舒爽得差點繳了械。 他們在梳妝臺上zuoai,蘇紈身后正對著寬大的梳妝鏡。她背對著鏡子,因此看不到他們zuoai的樣子。但夏明明可以看到,看到她半裸的脊背,也能看到那張陷在快感里,迷亂又瘋狂的臉。 他們如墜入暴風雨下的大海,一波緊接著一波的海浪卷住他們的身體,延綿不絕。 感受到她的依戀,鏡中的男人一手環緊她長頸,一手攬住她的腰肢,那力道之緊,像是要一直這樣困著她。蘇紈感覺自己可能快斷了氣,卻又因為高潮帶來的快感不舍得分離,于是便與他擁得更緊。 化妝室里,繼子與繼母就這樣上演了yin亂的一幕。他與她交合的身影不僅映照在鏡子里,連大理石的地面都依稀可見。兩道門緊鎖著,重重的帷幔垂下遮住了四面的窗戶,滿室見證,又隱藏了兩人之間不堪的秘密。他們在梳妝臺上擁抱在一起,做著愛,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卻又忍不住發出急促的喘息。那些喘息如凌亂的碎片,在化妝室的大理石磚面上彌散了一地。 等他最后用力撞擊著最深處的地方,蘇紈顫抖著身子,眷戀著那股guntang住在身體力的感覺。但她知道身體緊迫,不得不放下了腿,看著夏明明抽離出來。他離開時,忽地笑起來,翻開婚紗的最里頭,擦拭起上面還沾著不知道是什么液體的性器。 你要死啊!蘇紈小聲著,嗔怪了他一句,這人怎么就知道作怪? 夏明明渾然沒將她的埋怨放在心上,還故意又擦了幾下,直到確定用婚紗擦干凈了,才看著婚紗從手中落下。 蘇紈轉過身,照起了鏡子,整理著儀容,看看渾身上下可有留下什么證據。鏡中的夏明明欣賞著新娘的美麗,眼神微動,最后,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不得不說,他們站在一起的確比較般配。 兩人正依偎著,門那邊卻傳來輕微的敲門聲。來人似乎是聽說了里頭的蘇紈正在休息,不敢太大聲吵醒,所以試著輕輕地敲了敲門。 夫人?外面響起小心翼翼呼喊地聲音,是化妝師。 蘇紈看了看化妝室的墻壁上掛著的時鐘,知道差不多該是和新郎正式迎接賓客的時候,推了夏明明一把,示意他趕緊離開。她提起婚紗,正要走過,眼珠一轉,看到他的性器還露在外面。她勾起唇角,戀足輕抬,擦過性器的表面。在夏明明捉住她之前,她抿唇竊笑,飛快地躲開。 夏明明看著她走過去,輕哼一聲。眼睛注意到長長的婚紗擺尾,性格里的惡劣因子蠢蠢欲動,想著如果用皮鞋踩在婚紗上,蘇紈會不會摔個大馬趴。 不過,想到可能會驚動外面的人,他還是忍了下來。 反正找機會下次收拾她好了。 蘇紈經過擺在化妝室中間的沙發,忽然想到什么,臨時改了主意。 夏明明一直看著她,也就看到她提著婚紗裙擺,突然往沙發那邊一躍,跳上了沙發。 她似乎覺得還不夠,整個人都躺了下來,身體滾了滾,把沙發的布面壓出了一道褶皺,還伸出手撥了撥頭發,頓時,本來梳得整齊的頭發看上去有些亂。 雖然穿著繁復的婚紗,可蘇紈身手利落,動作間,竟似是豆蔻年華的少女,嬌俏活潑,說不出的可愛如果不去想她剛剛做了什么事的話。 夏明明看著她,輕輕笑出了聲。 叩叩叩這時候又響起了敲門聲,門外的人又喊了一聲,夫人? 蘇紈看了看門,心里犯了嘀咕,要不是知道她們怕吵醒她,要是她真的睡著了,就這聲響,她們還想叫醒她? 轉頭一看,她看到收拾完的夏明明還未離去,還笑了起來,笑容戲謔。頓時,蘇紈氣不打一處來,脫下高跟鞋,拿起一只,氣得直接朝夏明明扔過去。 她這是因為誰,才要這么麻煩地布置? 蘇紈用口型無聲地氣道:還不走?! 夏明明一歪頭,抬手精準地接住了那只高跟鞋。然后輕浮地吻了一下高跟鞋的尖頭,吻過后,知道她想做什么,他隨手拋出高跟鞋。那只高跟鞋在地面上骨碌地轉了過去,最后和另一只躺在地面上的高跟鞋成功匯合。 蘇紈看他溜過到工作人員通道的小門邊,說起來也是他們運氣好,期間沒有別人來打擾。她看著他走向小門背后,輕輕哼了一聲。 等看他關上了那道門,蘇紈這才深吸一口氣,對兩道門那邊嬌聲喊道: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