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世間風流客(總裁vs后媽)在線閱讀 - 六 演戲(h)

六 演戲(h)

    

六 演戲



    一個月以后,夏爸回來,來不及和準新娘恩愛,就氣得找了夏明明和蘇綰過去,在書房里甩出三張照片。

    夏明明和蘇綰都看了,一張是蘇綰站在酒店套房的門口,夏明明穿著浴袍開著門;一張是蘇綰晚上從酒店出去;最后一張則是夏明明高大的身影離開了夜晚的酒店。

    老頭兒氣得直捂胸口:你們說說,怎么回事兒?

    他氣極,抄起書桌上的水晶煙灰缸,直接扔向夏明明的腦門。夏明明也不躲,那煙灰缸就砸在他的額角。他被煙灰缸砸得眼冒金星,額頭滲出血來。不過他的毅力很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抿緊唇角,一言不發。

    怎么不說話!老頭兒咆哮道。

    夏明明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眶慢慢紅了起來,似被父親的懷疑所傷,薄唇是冷冷地吐出:爸你要是只信這堆照片,我也沒什么好解釋的。

    老頭兒氣極:你!

    蘇綰在旁邊看著那堆照片,叉著腰,理直氣壯地說:我那天就是去看他的嘛!

    老頭兒意外蘇綰回答地直白,他氣得直哆嗦,指著身邊的蘇綰:你你你你,你大半夜的,找他做什么?!

    蘇綰委屈地咬著嘴唇,眼眶都紅了起來:你不知道,他那段時間找了個小明星。

    她說著,翻出手機里的照片,上面是網絡上的報道,其中營銷號說起一個小明星攀上了安泰的總裁,還說夏明明最近準備帶著小明星見家長,看樣子是小明星和他好事將近,眼看著麻雀飛上枝頭,就要變鳳凰了。

    我聽圈里人說的,那個小明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她哭著解釋道,這些都是她買的營銷號和熱搜,花了本錢,就是想給她立總裁女朋友的人設呢!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打探的消息,說那個小明星為了和明明結婚,打算那天把明明哄上床,那我就急壞了呀!怎么能讓這種不干不凈,不三不四的女人進我們夏家的門?她說得動容,言辭間情真意切,儼然她是夏明明的母親,滿心滿眼都希望兒子好。

    我那天急得很,什么都不管不顧地就跑過去了。她楚楚可憐地看著老頭兒,見老頭兒神色有些松動,嬌柔的手掌撫上老頭兒放在椅子扶手上的老手,老公~那聲音婉轉嬌媚,連被父親砸出傷口的夏明明聽了,都酥了身子,西裝褲下的家伙立時有了反應。想到那天她在床上的叫聲,他的心中竄升起火焰,直想按著她在書房里做起來。

    他都這樣了,何況早就在蘇綰溫柔鄉沉溺慣了的老頭。

    孩子還在呢。老頭兒低低地怪道,看起來挺在意兒子在跟前。但另一只老手已經摸索過去,捏了捏她的手腕,感受著準新娘比豆腐還滑嫩的白手。

    老公~她又嬌滴滴地喚了一聲,身體貼上了老頭兒的手臂,豐滿的乳球慢慢磨蹭著,低聲下氣地說,那天是我想得不周到。我只急得想攔住明明,連時間都忘了注意。可我哪知道就這么巧,居然有那骯臟心眼的人盯上了我。

    說著說著,她又哭了起來,豆大的眼淚自眼角滑落,像是傳說中的美人魚,落下了珍珠一般的眼淚。

    我知道很多人看不慣我,等著抓著我的錯處。連明明他都他都

    老頭兒急了,以為夏明明對蘇綰做了什么,他的眼神充滿疑竇,瞪了兒子一眼,問道:他對你怎么了?!

    夏明明低著頭,像知道自己錯了,誠懇道:那天被姆媽打擾,我心情不太好,所以說了姆媽兩句,怪她管得太寬,居然管起我和什么人交往。

    老頭兒很是意外,脫口而出:就這?

    什么叫就這?!蘇綰登時嘟起了嘴,斥道,什么叫就這?!

    我不是他的姆媽么?我怎么不能管了?我怎么了我?我不就是不想看這兒子被個滿腹心機的女人算計么?!你沒看見那天他和小明星怪我那樣兒!那小明星嘴里對我沒半點尊重,還說我是后來的續弦!填房!也就和妾差不多的人!憑什么管她和明明來往。她哭泣的時候,偷偷捏了一把自己的手,疼楚襲來,弄得她哭得越來越激烈。

    她捂著臉,說著,好像真是一腔好意被人辜負,趴在老頭兒的肩膀上嚶嚶哭泣。

    老頭其實不以為然,他兒子比他玩得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會被一個小明星玩?他是不信的。不過自己的女人就不一樣了。他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為她找著借口。

    畢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軟弱女人,她信了那些風言風語也不足為奇。

    她還在那邊哭著。

    我就知道我不招人待見。當兒子的嘴上姆媽姆媽的叫著,實際上哪里看得起我?!那天還說什么我管得太多,都還沒領證呢,就在他面前擺老媽的譜!

    娟娟受委屈了。她掉的那些眼淚,直落在老頭兒心上。老頭兒心疼得不得了,當著兒子的面,把她摟入懷里,老手擦拭著她的眼淚:我們娟娟不哭,不哭哦。

    他怒瞪兒子:你真對你媽說了這些話?!

    夏明明更低了頭,假裝自己尷尬地笑起來:當時這不氣頭上么?

    老頭兒喝道:那也不能對你媽說這種話!

    夏明明低垂著眼眸,眼簾遮著眼珠,沒讓老頭兒看到他戲謔的光,嘴上誠懇道:我以后一定不這樣了。

    老頭兒還想哄,誰知蘇綰抬起手腕推了一把他的臉。

    你又好到哪里去?!蘇綰叱道,準備蓄力反客為主。

    你個當老子的,居然懷疑老婆和兒子的清白?!有你這么當爹的嗎?!

    老頭兒今日本是以為自己發現兒子和蘇綰的jian情,看著照片妒火中燒,找來這兩人想逼問清楚。哪兒想到忽然之間,自己成了被蘇綰質問的對象。他握起蘇綰凝白似雪的手腕,貼在皺巴巴的唇邊吻上去,訕訕地笑著,嘴上說著: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可他心里還有懷疑,眼睛飄到兒子筆挺健壯的身上,說:畢竟我兒子這么年輕,他

    啪!

    老頭兒和夏明明都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蘇綰。

    蘇綰打了老頭一巴掌,不過聲音雖然脆響,其實沒有什么力道。只是她一巴掌打下去,老頭暈乎乎的,沒回過神來。

    你要不要臉?!她叉著腰罵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你不知道那是誰么?她吼道,他是你兒子!你兒子不就是我兒子么?!你見過哪個做媽的會滾到兒子床上去?!

    吼完了,她像是崩潰似的靠在老頭兒身上嚎啕大哭,怒道:我就知道你也不在意我,嗚嗚嗚!你要是尊重我,你兒子哪會這么看輕我!

    你居然懷疑我,她低低吼著,似不能相信,你居然就因為這懷疑我?!

    我第一次都給了你!我要是在意年紀大小,我干嘛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

    夏明明差點笑出聲。

    這年頭裝處女也不是什么難事,就算她真的特地留了那層膜,上面那張嘴也不知道侍弄過多少人,她這睜著眼睛說出來的可是真真的鬼話。

    不過呢,誰叫老頭兒吃這套。

    他想起和蘇綰的第一晚,床單上怒放的嫣紅,還有她在他的身下不知所措的模樣,很顯然那真是她的第一次。老頭真以為她的第一次是給自己的,心腸立刻就軟了下來。不管蘇綰欲拒還迎的推拒,手臂緊緊摟著蘇綰,一口一個娟娟,一口一個寶貝兒地哄著,想讓蘇綰別再生自己的氣。

    可蘇綰依舊捧著臉,淚珠像掉了線的珍珠,說是哭就真的一直哭著,無論老頭兒怎么哄,都止不住她的眼淚。

    我第一次都給了你,她又抽噎著說了一遍,一心想要照顧你,和你兒子,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你,你居然懷疑我的清白,居然覺得我是這么不知廉恥,會和兒子勾搭成jian的女人!

    眼睛透過手指的細縫,她窺見老頭兒已是滿臉愧疚,于是扯起嗓子,嚷嚷著:算了,我還活在這世上做什么呢!連老公都看不起我,懷疑我的清白!我活著做什么呀?我干脆一死以證清白算了我!說著,她作勢就要從老頭身上起來,流著淚,打算沖往旁邊的墻壁。

    老頭兒如何能舍得?

    他慌忙拉住了蘇綰,輕拍她的后背,低聲下氣的人現在變作了他:娟娟別氣別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卿卿~寶貝兒~他不住地喊著,你也知道我,我是什么人,一個一只腳踏進棺材的糟老頭。

    呸呸呸!蘇綰忙伸出手,捂住老頭兒的嘴,說什么不鬼話,你是要長命百歲的人,我是要和你過長久日子的,可不許你丟下我一個人孤苦無依的!

    這馬屁拍得老頭兒極是舒坦。他更舍不得地抱緊蘇綰柔軟的腰肢,還忍不住捏了一把。蘇綰貼著老頭的耳邊,柔柔地叫了一聲,那聲音嬌媚動情,鉆入了老頭兒的耳朵,老頭兒在那嬌吟下,更覺內心柔軟。

    我這糟老頭娶了你這么年輕貌美的,我我自卑呀,我難免總有懷疑,不是懷疑你,是疑心我哪兒有那么大的魅力讓你喜歡?我日日擔心我滿足不了你,這看到別的男人出現在你的身邊吶,我就控制不住我的嫉妒心。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該懷疑娟娟清白。

    老頭兒捧著蘇綰的手,似深情似海:娟娟,我會懷疑你,其實是因為太在意你了,是我太愛你了呀!你信我好不好?

    蘇綰聽了差點嘔出來,她又不是什么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被男人哄得暈頭轉向,真會信這種愛你才會懷疑你的鬼話;夏明明聽了也快要吐出來,他老爸好歹是過六十直奔七十的人,這種話說出來,他自己信不信呢?

    這兩個狗男女當時心里齊齊升起一句話:信你鬼扯呢?

    但吐糟歸吐糟,戲還是要演的。

    蘇綰捧著老頭兒的臉,心疼地說:疼不疼?說著,在老頭懷里噗嗤笑出來,那天明明嫌棄我,我也打了他一巴掌,比打你力道還大呢,他那張臉上還出現了一個紅印子。我就想嘛,我兒子對我不尊重,我打他也是應該的,你說是也不是?

    老頭兒為了哄蘇綰高興,什么話都說得出口:是是是,娟娟做得對,做得好。兔崽子就是欠教訓。為表自己真原諒了蘇綰,他先是捂著蘇綰的手關切地問:娟娟的手疼不疼?然后對著夏明明拍了拍桌子,訓斥道,往后要更孝順你姆媽,要更加尊重她,聽見了嗎?

    夏明明認真地演著,誠懇地演著:聽見了爸。我以后一定好好對姆媽。

    低沉的男嗓故意在好好和姆媽上加重力道。蘇綰聽出弦外之音,心里一抖,想起他這幾天的好好對待,身子熱熱的,小腹也開始躥起一股暖流。

    這個死貨,熱乎乎的嬌軀摟著老頭的脖子,她在老頭的懷里埋怨地想,這時候了,都不忘搞鬼。

    她坐在老頭的膝上,晃動著雙腿,白花花的大腿直晃得老頭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她瞧著老頭的神情,聽著他如老牛喘氣,乖覺地說:老公~你要是擔心我的清白呀,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轉,不如給我請個保鏢,時時看著我。

    不過我可不要男的。她說著,好似自己是什么貞潔烈女,那些男人的眼睛我見過,看到我那眼睛就跟趴在我身上似的,臟死了,我可不要男人看著我。

    她自請老頭兒找人看她,正中老頭兒心意,那張皺巴巴的老臉笑開了花,附和道:就是就是,我的嬌嬌怎么能隨便被外頭的男人看了去。

    他急吼吼地說:找女保鏢,女人貼心,一定給你找個女保鏢。

    說著,老頭兒看了夏明明一眼,夏明明會意,點了點頭:這件事我會去辦,到時候找了人給爸再看看,這事兒還得你點頭才行。

    他十足地放低姿態,說得誠懇。老頭兒看他態度很是不錯,總算消去了心里的懷疑。看到兒子額頭的傷痕,也有些過意不去。

    不過夏明明暫時未說什么,只多么像一個孝順兒子似的,溫和地說:爸,媽,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早點睡。

    老頭兒雖然愧疚,但兒子這樣體貼,他也高興。他心里方才被蘇綰勾了一番,正火急火燎,兒子要出去,正中下懷。于是什么體貼的話都沒說,忙不迭點頭讓兒子趕緊出去。

    夏明明的皮鞋剛踏出書房的門,里頭的人就已經急了起來。老頭兒把蘇綰推到書桌上,解開她的襯衫,扒了她的乳罩,急切地咬住了她的rutou。

    他的手握在門把手上,目光冷酷地看著書房中的人。

    老頭兒喘著大氣,一下一下地捅進她的身體,在那邊說:以后他不管玩誰,你就隨他去,他花得很,誰管得了他。

    哎喲!她叫著,細長的天鵝頸在書桌上揚起,那也是哎喲!我的啊~~兒子嘛~

    哪有~嗯~做媽的~樂意~啊~看到兒子~被什么小賤人~嗯嗯~禍害的~呢~~?

    女人唔唔地叫著,又在那邊嬌媚地說著你輕一點嘛之類的鬼話,好像她真是琉璃做的人,輕易折騰便會被折騰散。

    他想起女人上回在酒店,勾住他的腿,放浪地叫著:快點快點,再用力點呀!!!她在他的身體下激烈地叫起來,尖叫聲里透著不滿足。

    透過門縫,他無聲地勾起薄情的唇角,舌尖掃過了唇邊。

    他還是關上門,不想驚擾里面的人,他關得很小心。

    心里頭流淌過那么幾個名字,他大概猜到是哪些人在跟蹤他和蘇綰。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有些人真是自作聰明。他和蘇綰雖然是各自索取的偷情,但他們還沒那么傻,什么防備都沒有。

    看來是最近蘇綰快和老頭領證,還要舉辦婚禮,有些在外頭的情人嫉妒得紅了眼,還有她們的兒子還是女兒的,在暗處蠢蠢欲動,想順勢把他拉下來。

    看樣子是這兩年過得太安穩,居然就這么敢動起了心思。

    也好,他心里道,既然要對他下手,那可別怪他不客氣。

    這兩年他對外頭的人都保留著三分顏面,她們真以為他是什么任人拿捏的簡單人物不成?

    伺候老頭,蘇綰扶著他,看著他喝下了杯子的水,吃下了平常習慣吃的藥。

    老頭身子不太好。

    這是理所當然的。他自詡風流,喜歡流連花叢,貪花好色,一直以來就是縱著自己的欲,身子能好到哪里去?但老頭又怕死的很,于是信這個信那個,習慣睡前吃一堆的藥。

    如今老頭兒信任她,便施恩似的,命令蘇綰在睡前伺候他吃藥。他要吃的藥很多,五花八門的,什么藥都有。

    所以,在里頭混進一片小小的白色藥片也不是什么難事。

    杯中的水很澄澈,也看不出里頭有什么東西的樣子。

    老頭吃完了藥,躺在床上沉沉合上了眼皮,不多時,砸吧嘴巴,嘴邊流下涎水,發出了震響房間的呼嚕聲。

    她從衛生間里取了一塊毛巾,用熱水打濕,捧著熱毛巾出了她和老頭每夜睡的主臥。

    她以為夏明明回了房間,卻沒想到他坐在沙發里看著電視。

    他額頭上的血已經凝固,但他沒有做什么措施。于是她拿著溫熱的毛巾幫他擦拭起血污,她口氣溫柔慈愛地說:明明還不睡?

    她看起來心疼地說:怎么不處理傷口?出了事怎么辦?

    他抬起眼眸,那雙眼中是澎湃的欲望,看得她渾身酥軟。

    男人健壯的手臂攬過她的腰肢,她不抵抗,兩個人順勢倒在沙發上。

    她已經換了衣服,是真絲的睡袍。還是像上回那樣緊緊系著。他也不扯開,指尖輕巧探進衣領,里面沒有傳胸罩,很快就能摸到一片飽滿豐嫩的乳rou。

    他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她既然來找他,說明已經讓老頭兒入睡。什么都不反抗,便是吃定了老頭兒沒那么容易醒過來。

    和蘇綰偷情的確是舒服。她現在是老頭兒身邊最親近的人,掌握老頭兒的動靜,熟知老頭兒的生活習慣。因此他也得以了解了,以為了解,便知道能在什么時候放肆。

    想起上回他偷偷在角落里看到的,她一個人倒在沙發里自慰的樣子,他更覺難耐。

    男人粗糙寬大的手掌按上她的rufang,捏起了一顆紅豆。她的rufang真的很豐滿,滿到即使穿著單薄的睡衣,兩邊的乳rou依然能貼滿他的臉。他鼻尖貼近,使勁嗅著她的乳香。

    另一只手探下去,從真絲睡衣的縫隙口探入了幽密花園。

    里面光潔一片,什么都沒穿。只有靜謐的汁液流在溪谷處,正請君一親香澤。

    唔,唔,唔明明她喃喃地,叫著他的名字。

    姆媽。他貼在她的耳邊,磁性地男低音像極了哀求似的,疼疼我。

    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能委屈地說:你看我爸都不疼我。

    她輕柔地笑起,笑聲似誘人的暖風,在男人胸膛里已經熊熊燃起的火焰里,加了一把柴。

    她解開睡袍,露出里面能埋住他臉的rufang。

    好呀,她歡快地說,姆媽疼你。

    他喘著粗氣,解開了皮帶扣子,長龍從內褲里跳出來,輕車熟路地沿著女人身體的甬道,深深往里頭挺了進去。

    嗯同時響起的,是兩個人的低吟聲。

    兩個人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在客廳的沙發里做了起來。

    他入得很深,很有力。強健粗獷的灼熱再一次填充進她的身體,在溫熱的巢xue里擴張膨脹。她發出魘足地長嘆,配合著他主動張開大腿,催著他一次次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催著他更加地用力。她感受著他,感受著他充滿力量的腰部,感受著他燙得不像話,也粗壯得不像話的灼熱。她被他狂野的生命力感染著,柔軟的嬌軀泛起一波波的紅色,在燈光下如上號的葡萄酒,讓他愛不釋手,沉醉其中。

    嘗著她嘴中如酒一般的津液,他醉了。

    男人低吼著,勇猛地在女人的身體上沖鋒陷陣,粗長的巨龍死死咬著花核,在女人壓抑的鼓勵中越戰越勇。口腔嘬著粉嫩如桃花似的rutou,品嘗著如海綿一般柔軟的身體,他想到干脆就這樣和她一直zuoai,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在電視上演最高潮的時候,嬌嬌花蕊處涌出了熱流,沾在他的身體上。他急急地喘著氣,在她的身體里射出了自己的精華。

    做完不是結束。她用紅潤的唇幫他舔干凈roubang上的白濁的液體和她的蜜液,他在用薄唇幫她清理干凈花蕊間汨汨吐出的瓊漿。這事有點麻煩,因為兩個人又在對方的嘴巴里高潮了一次。等終于清理干凈,兩人沒說什么,但動作間,男人捏了一把女人的腰,女人笑著點了一下男人的臉,都有些依依不舍的意思。

    她回了房間,掀開厚重的被褥,躺在老頭的身邊。他還在睡著,眼睛緊閉。

    那柔弱無骨的手在被褥下面無聲地探了進去,摸上兩瓣軟rou,軟rou兩邊還沾著他的口水,摸上去有些濕噠噠的。

    她輕咬紅唇,閉上眼,揉捏著那兩邊的軟rou,回味著剛才沙發上的高潮,用來撫慰自己。

    對她來說

    一次是不夠的。

    兩次也是不夠的。

    他是一只饕餮,她亦然。

    欲望,是永遠得不到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