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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珊瑚的礁區。”一首讀完宋瀲暗撫略快的心跳,屋內安靜得只能聽見宋晏規律平穩的呼吸,宋晏似是真睡著了。屋檐邊的雨滴聲這時急促了些,慌亂地拍打起來,吹過窗簾送來一陣濕潤的習習涼風,宋瀲輕放下書,慢慢地傾身半跪在沙發邊,屏息了一會兒,又才繼續傾身向下,宋晏嘴角一抹半干的殷紅果汁太過誘人,她忍不住,忍不住想嘗嘗那是什么味道。宋晏陌生的呼吸就要撲面了,只見那柔軟睫羽不易察覺地輕顫一下,也不知是不是風擾了,宋晏似睡得不安穩,翻身半側過去。宋瀲猛地驚醒,迅速抬起身來,跪坐著泄在地上。她呆愣良久,才想起宋晏還這樣睡在沙發上,艱難地清了清喉頭的澀意,一張口卻發現聲音這般喑啞:“這樣睡不好,你起身洗個澡再睡吧。”片刻后宋晏才迷糊應了,宋瀲盯了他會兒起身獨自回了房間,隨后便是漫長闃靜的夜。十四臨近五一,已經漸漸有了初夏模樣,宋瀲也開始換上薄衫,日頭漸長,又待一年高考將近,最近學校各種激勵宣誓活動,氣氛緊張得他們才高一都不能幸免。這日午后,許逸沁連打好幾個哈欠對著宋瀲說道:“你說陸良錚他們高考就高考,學校折騰我們干嘛,這正是春困夏乏的交界期,我天天都快醒不過來了。”此時瞪著噙滿生理淚的雙眼,宋瀲不免可憐她:“那你趕緊喝點咖啡去。”許逸沁撐著又一個哈欠連連擺手:“我就不愛那怪苦味。”宋瀲白她一眼一臉那我就沒辦法了,許逸沁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湊過來:“阿瀲,五一你沒安排吧,我爸五一開車去省城有事,我們蹭他車去玩玩吧。”宋瀲思索了一下確實沒什么事情,便應下了,后來提前跟宋晏說了一聲五一月假不回家,宋晏聽她一說,回道倒也湊巧了,他本要準備跟她交代一下那幾天他不在家。兩人都不在,正是剛剛好。臨到放假前一天,許逸沁哭喪著臉跑來找她,氣鼓鼓罵道:“我爸什么意思,明明都答應我們了,現在偏偏又說五一去不成省城,氣死我了。”宋瀲失笑,畢竟抱了期待,最終不能成行還是有些遺憾,不過仍是安慰許逸沁道:“以后總有機會的,不一定就是這次吶。”許逸沁見她不算介意,自己一個人生氣去了。所以五一放假宋瀲還是回家了,因為宋晏不回來,她也懶得再跟他說一遍。一個人在家待三天,她也不是沒經歷過。晚上與許逸沁吃了頓消氣飯,答應她下次一定抓緊一切機會去省城,才各自散去。宋瀲到家后,一個人熱了點牛奶喝了才去洗澡,九點坐在沙發上邊換著臺邊擦著濕發,水滴在薄薄一層睡衣上,洇出朵朵深痕,電視里這個時間都是各種電視劇輪番上演的時候,宋瀲胡亂換臺找了半天沒一個合意的,隨便定了科教頻道的動物世界等頭發干。等這個節目放完,宋瀲摸了摸頭發也差不多了,白天還上了一天的課,不免有些犯困,關了電視和燈準備回臥室。走到兩間臥室相對的走廊時,宋瀲看到宋晏的臥室門半開著,像是主人只是暫時離開了,屋內一陣黢黑,走廊的光都照不進,宋瀲站在原地咬唇猶豫了一瞬,關了走廊燈,落下一片黑寂,她折身走向了宋晏房間。并沒有開燈,進去后依著稀薄月光,假裝熟悉地走到床邊坐下,四周環顧了一番,似是想找這個視角看到的一切,雙手無意識地摸著床被,舒了一口氣,順勢躺下,埋頭入宋晏的枕頭里,她感覺被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氣息包繞,像是環住了她的腰,從她耳垂到脖頸一路向下,她今晚忽然想在這里睡下。她想著每天宋晏會怎樣從這張床上起來,拉開窗簾,打開衣柜挑選衣服,怎樣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他會習慣從哪邊上床呢,又是慣常什么樣的姿勢入睡呢,這些她都不知道,她了解的實在不多。客廳的石英鐘敲了十一下,宋瀲神思漸漸昏沉,她感覺似乎就在宋晏的世界里待著,他們也可以這般親密,像……像一對正常父女那般吧。臨近午夜,萬籟俱靜,院子里仔細聽已經有零星蟲鳴了,黑暗闃靜中客廳忽然傳來一陣開鎖的聲音,可半天懟不進去,外面那人花了好一會兒才打開門。宋晏微微踉蹌走進玄關換了鞋,又摔上門,步子稍欠穩,坐在沙發聽了會黑暗中的午夜聲音,是的安靜得就他一個人,頭昏沉得微微刺痛,他忽然有些想念上次宋瀲給他榨的西紅柿汁了。堅持著起身去洗漱間沖了澡,熱氣稍微柔和了那股刺痛感,可狹小空間悶得腦袋愈發不清醒了,關了燈直接往臥室走去。推開虛掩著的門,宋晏借月色隱約可以看見他床上有個側身隆起的身影,半裹著床被,已經滑倒腰際了,他身影一頓,稍有疑惑,轉念一想便有些明了。想到是誰了后就直身向床走去,酒后略些沙啞的嗓音在黑暗中回響:“不是都說我這幾天不在家么?你消息倒是靈通,知道我改行程了自己就先跑來了。”上床后半躺在那人身后,湊上她耳邊沉沉輕笑,柔聲幽微:“就這么熬不住?嗯?”說著又一口含住那人耳垂,左手熟練地從衣擺下方探入,一路流連向上,直到那捧如掬水在手的柔軟,盈盈不足一握,顫顫巍巍似在輕啄他的掌心,忽生出平日少有的憐意,忍不住輕緩揉捏起來,身下人似被擾醒,輕吟一聲,嬌意橫生,宋晏本就昏沉聽見這聲更是頭腦一脹,將身下人側翻對著自己,本流連于耳垂的雙唇攫住發出剛才嬌吟的櫻瓣,似是像要封堵上吞咽下令他瘋狂的聲音。那人發間是他熟悉的慣用味道,嗅起來就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似的,此時這香味濃烈得他已經將她揉進自己身體了一般。身下人唇瓣柔軟像宋瀲養的茉莉,他澆水時拂過它們,緞似的滑膩,隱約有股奶香,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