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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花開》

    

番外



    你們第一次見面的時間,遠比你想象的要早。

    齊司禮和畫廊老板是老朋友,在某一天被他約到畫廊,說是有事要面見商談。

    齊司禮準時赴約,剛剛推開門走進去,就看到了遠處坐在地上抱著畫板聚精會神作畫的你。

    原本他應該在下一秒就移開視線,只是你的眼神太過認真,一副旁若無人的模樣,不自覺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你握著鉛筆,筆尖與紙面接觸時沙沙作響,盡管手指被凍得通紅,卻好像絲毫沒有影響到你的畫畫速度。

    齊司禮遠遠地駐足看了一會兒,隨后轉(zhuǎn)身用眼神詢問畫廊老板,得知了你是今天過來面試的模特。

    有關(guān)于你的話題到這里便終止,畫廊老板將齊司禮迎進屋,開始向他說明今天約他來到畫廊的原因。

    有一位出手闊綽的富商在接觸了繩縛藝術(shù)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近乎癡迷。在經(jīng)過多方輾轉(zhuǎn)后聯(lián)系到了他,想在畫廊訂購一副少女與繩藝相結(jié)合的畫。

    看到齊司禮聽完之后微微蹙眉,畫廊老板緊張地捏了一把汗:是題材有問題,還是?

    你應該知道,我已經(jīng)很久不畫人像。

    察覺到齊司禮并沒有斬釘截鐵地拒絕,畫廊老板立刻乘勝追擊:沒關(guān)系,你就試著畫一畫,不成我再找其他人。只是我實在想不出來有誰能比你更有實力。

    說到這種程度,齊司禮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理由再推辭,他朝畫廊老板微微頷首:我盡力。

    走出畫廊之前,齊司禮下意識地看向你之前所在的地方,人已經(jīng)不在了。

    并未多做停留,他推開門,冬日的寒風揚起他的衣角,連背影都肅穆。

    -

    繪畫的進程要比齊司禮想象中艱難。

    他一向喜歡把任何事情都做到盡善盡美,于是在應承下畫廊老板的請求后,齊司禮便開始在半身的服裝模特架上練習如何在人體上進行繩縛捆綁。

    隨著練習次數(shù)的增加,齊司禮的經(jīng)驗越來越豐富,捆綁的技藝也越來越高超。只是,在他愈發(fā)熟練的同時,他就變得越躊躇。

    期間他托畫廊老板為他找過許多次適合的女模特,可沒有一個人符合他想要的感覺。而他又不想隨便找一個模特,畫好之后便草草了事,于是這幅畫便被短暫地擱置。

    -

    齊司禮沒想到能在自己的課上看到你。

    那是他第二次見到你,遠遠地坐在教室最后排的角落。

    他未曾料到自己能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回想到那天在畫廊里的匆匆一面,你比起那時候好像更瘦了一些,正悄悄躲在畫板后肆無忌憚地用目光打量著他。

    齊司禮開始講課,每次將目光投向后排時,他總能感受到你望向他的眼神逐漸變得熾熱。那樣全神貫注的表情,和他當時在畫廊見到你的第一面如出一轍。

    巡查的過程中,齊司禮狀似無意地走到你的身后,看著你在畫板前埋著頭,入神地拿著鉛筆繪畫。

    你構(gòu)圖和下筆的每一步都落入他的眼中。不算太精妙的手筆,有時還透露著一絲青澀和笨拙。這樣的你,看向畫紙時專注的眼神卻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名為熱愛的情緒。

    你很熱愛繪畫,并將之作為一生的追求。

    直到某一天,齊司禮在你看向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同樣的心情。

    盡管你已經(jīng)在盡力掩藏,可作為你的教授,他實在是太過熟悉。

    無法回應,于是他只能裝作從未察覺。

    -

    對于那幅畫,齊司禮準備進行最后的嘗試。

    也許他與之前所有的模特只是欠缺一些磨合,這次他打算慢慢來,循序漸進。

    下定決心后,他找到畫廊老板,讓他再次幫他物色一位裸模。

    畫廊老板很快給了他回復,并信誓旦旦地保證,這次包他滿意。

    齊司禮不明白什么叫做包他滿意,卻在打開門看到你的第一眼不由自主地對這四個字感受到了認同。

    這種情緒來的怪異,他定了定心神,將你帶進了畫室。

    你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靈感與思緒,讓他在落筆時幾乎不需要考慮,線條隨著他的手指靈活而絲滑地從筆尖泄出,鮮活的少女很快便躍然紙上。

    如果是你,說不定可以。

    這個念頭一經(jīng)浮現(xiàn)于大腦,就被齊司禮很快壓制下去。

    你應該去繼續(xù)畫畫,而不是來做模特浪費時間。

    他托畫廊老板將消息轉(zhuǎn)達給你時,畫廊老板也在同時表達了惋惜,不過他并未多說什么,只是按照齊司禮說的,一字不差地復述給了你。

    那時候,齊司禮在潛意識中對你作為他的裸模感到抗拒。

    并不是因為你不合適,而是因為你太合適。

    合適到,他本能地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信號,警報聲微小而尖利地在腦海中叫囂。

    然而理智如他,也無法看著你去做其他人的裸模。

    齊司禮第一次這樣任性,做了與原本想法相悖的事,而這件事,甚至有著超脫他控制的可能。

    他不清楚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于是籠統(tǒng)地將它歸結(jié)為對于學生的保護欲。

    -

    你們兩個人及其契合,大概是因為彼此都對彼此有著足夠的信任與期待。

    期間齊司禮也曾想過結(jié)束與你見面,可每一次都被他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打消了念頭。

    你一直以為是自己自私,賴在他的身邊,卻不知道他也是同樣的,面對你時就變得不像自己。

    就這樣持續(xù)了一個學期,直到畫廊老板再度詢問那幅畫的進程,齊司禮才突然記起他雇用你為裸模的初衷。

    然而只要想到是你呈現(xiàn)在那幅畫上,被送到那位富商的家中,齊司禮便覺得從心底涌現(xiàn)出一種酸澀而洶涌的情緒,像一張鋪天蓋地的網(wǎng)將他籠罩。

    他不愿意是你。

    可為什么不愿意,他不敢細想。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并沒有對你有不該有的情感,齊司禮自虐一般地提前了這幅畫的繪制時間。

    那幾天,他把自己關(guān)在畫室,不眠不休地一遍遍將繩藝手法反復練習,只是為了最大程度地保證你的舒適。

    當齊司禮向你提出請求時,他第一次希望你能夠拒絕他。

    最好是向他投來厭惡的目光,好打消那些如同鬼魅一般在心底翻騰的情緒。

    可他知道,你不會。

    當他的指尖第一次觸摸上你的肌膚,齊司禮發(fā)現(xiàn)你的身體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柔軟。就像你這個人一樣,永遠像一朵看起來柔嫩卻堅韌的花,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jīng)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生根發(fā)芽。

    他拿著線繩的手在顫抖,當線繩一圈圈纏繞在你的身體上時,齊司禮覺得自己也隨著圖案的形成而窒息。

    教授的身份猶如枷鎖,在他的心上筑起一道密不透風的墻。

    進行到最后,他已經(jīng)不敢再看向你,生怕你看到不應該屬于他的眼神。

    是強烈的占有,是求而不得,固步自封的,近似壓抑的欲念。

    可是齊司禮第一次發(fā)現(xiàn)道德的界線是那么難以堅守,又是那樣容易瓦解。

    他在此刻應該是不攻自破的城池,搖旗投降。

    幾乎在看到你落淚的第一秒,齊司禮便不再為世俗,或是自己的固執(zhí)而掙扎。

    他只想緊緊地抱著你,看你眼睛中為他而燃燒的火焰,上下跳動的火舌,guntang而灼熱地將他吞噬。

    與你結(jié)合為一體時,齊司禮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掙脫枷鎖后的感覺讓他猶如重獲新生。

    想一直就這樣擁有你,緊貼著你,至于你們今后會怎樣,不用去想。

    -

    究竟是什么時候愛上你的,齊司禮的記憶也變得模糊。

    是否第一次見到你就已經(jīng)對你動了心,抑或是每一次見面都會比之前更加賞識你一點。

    其實問題的答案也并不重要。

    因為你們還會有很長很久的未來,可以慢慢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