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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河山【三】(車上、咬、高h)

    拱手河山【三】(車上、咬、高h)

千乘之尊,金轱玉轆,載著大曜女帝的鑾駕,和鑾駕上正與首輔色授魂與的女帝本人。

明鸞被他禁錮得難受,渾身都燙得厲害,輕喘哀道:“首輔大人,外頭十萬玄甲軍呢,別這樣…”

擎蒼聽她喊首輔大人就蹙眉,抬手將沾滿甘甜白汁的雙指就往她嘴里探。

明鸞羞得沒臉見人,連連推開,嗔罵笑打:“你這個變態!”

擎蒼難得笑了,笑起來渾身戾氣消散兩分,難得美色,令人心癢。他手腕順勢往下一掠,探進她的裙底:“臣還沒有做什么,女帝陛下就這么濕了。”

明鸞聞言絞緊雙腿壓住他的手腕,久曠的肌膚如披靡的雷霆點燃,便又從腿心淌出一小股的熱流沾濕在他手上。

任憑她滿腦子機關巧妙,身體卻誠懇得一堪就破。

擎蒼握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纖弱手指上攻勢待發的男物,隔著他墨色長衣,也能感覺握在掌心里飽漲兇狠。

“要我嗎。”擎蒼問,不待她回答,涼薄的唇瓣掠過眼角眉梢。

他在勾引她。

他的詰問,令她心動大過情動。

明鸞有些得意。昔日刀劍相向,今日纏綿柔情。她撐身起來:“輕點,動不得氣。”言罷,丹口輕啟,銜住他的喉結。

“嗯……”擎蒼低低沉吟,一絲不茍及冠的墨色長發被明鸞鋒利的指甲勾下兩絲。粗糲指腹探開吐水兒的花蕊,勾畫著yin靡之處的樣子。一想到她左右逢源同他們周旋的樣子,她雪原晨曦里持劍抬起赫連庭下頜時高傲的模樣,心里如細密的銀針刺過一樣妒忌。似是懲罰般掐住濕潤的rou核,出聲低緩,“解開。”

明鸞哎呀一聲,手上的熱器驟然跳動。指尖尋著筋脈撥開他的衣袍,它便筆挺地昂著,又燙又硬。

擎蒼忽然按下明鸞的脖頸,將她長發束攏在掌心,露出明媚的臉兒:“我不碰你。”

明鸞雙眸直視著那熟悉的男物,暗道哪兒來這些花樣,又忍不住去看。心里砰砰跳著,那勃發的根器在眼前纖毫畢現,晴光白日想著車架之外俱是玄甲軍士,竟然xue兒里一絞,又滑下一股晶瑩汁液。

“啪!”擎蒼抬手拍在她的花xue之上,濺出水聲:“女帝陛下光是看看就發情了?”

明鸞顫吟一聲,唇齒微開,便被他蠻不講理地擠了進來。

“唔……”她嗚咽著只含住小半,眼睫起了霧水,“嗯……”旋即就被推著腦袋再吃進去些。

她二十載來鐘鳴鼎食、養尊處優,侍奉人的本事是不必知曉的。眼前屈就起來,吞得生澀,偏偏蹙著眉頭便讓擎蒼有一種侵占的快意。

明鸞不喜歡這個,卻又爭不過他,心中便起了一個壞念頭。她小舌靈巧地掃過渾漲的冠口,便往他鈴口的縫隙里鉆。

柔軟的觸感不可抵擋,擎蒼倒抽一口涼氣,要被上酥麻自骨髓發散開來,險些就繳械投降。

偏偏明鸞本事青澀,貝齒刮過根身,又是惱人的疼。旋即柔軟的舌尖又纏繞吸附上來,鼻息撒在小腹上頭,下一秒就陷入決堤的邊緣。她又勉力地吃進一些,齒痕再次掠過根身,瞬間落回清醒的谷底。

如此反復,擎蒼簡直如如臨煉獄般的折磨,只得抽出身來。

明鸞見計得逞,頗是得意,笑嘻嘻勾他的腰帶:“首輔大人不要了?再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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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河山【三】(勾引、位轉、高h)

擎蒼見她探過來,連忙攥住她撩火的手,一時竟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她喜歡看他挫敗,翻身一撲掛在擎蒼身上,悶聲嗔笑道:“首輔大人。”

擎蒼怕她磕疼了,只得抱住她放到一側,撩袍就要走。明鸞得意的勁兒上來,不依不饒,隔著衣裳抓住他還未消火的男勢輕輕摩挲,竊笑不已:“就走了?”

擎蒼被纏得當真是要惱,卻驟然聽鑾駕帷幔之外傳來馬蹄的聲音。

年輕侍衛的聲音從帷幔另一頭傳來:“首輔大人,還在議事嗎?”

“正是,馬上便好。”擎蒼輕合衣襟,坐直身子,自顧自扣上脖頸下領前的犀扣。

他瞥一眼明鸞。

明鸞慵慵懶懶地歪坐在幾案旁邊,靠著一只金絲香枕,纖纖玉柔緩緩撩起裙擺來。潔白無瑕的雙腿糾纏交疊,染了丹寇白玉般的小腳探過來,踩在他的腿間。

帷幔外侍衛的聲音恭敬不已:“聽聞玄甲軍班師回朝,帝都禮部急傳來兩封接駕的書信,已送到先鋒軍斥候手中。”

小腳褻玩著昂首的熱器,碾得鈴口沁出透明的陽液。她好整以暇對上擎蒼緊蹙的眉眼,嘴角翹起。擎蒼勻平呼吸,伸手撥開明鸞使壞的腳。

她便懶懶歪在那處,任由他推開腿兒來。衣裙隨之一斜,嫣紅水潤的嫩xue兒,便赫然露在他眼前。

“首輔大人?”帷幔外的侍衛未聽見回答,追問一聲。

“……差斥候送過來。”擎蒼極不自然地略頓,“莫經旁人的手。”

“立時便送來嗎?”

鳳仙花汁染過的指甲勾開腰間錦繡系帶,一痕透明的水漬從腿心蜿蜒而下。她霧眸逼視著他的眼睛,妖冶姿態撥開水潤的縫隙,食指沾上yin液,牽開條銀色的線。口型無聲:“……首輔大人,入我。”

“嘶。”擎蒼只覺脊背盡是密密麻麻的酥癢,朗聲答帷幔外的人,“立時將信送來!”

嘚嘚的馬蹄漸遠,他拂袖欺身而上,并不言語,直入那撓心的溫柔深處。

火熱撞入水腔之中,充盈的快慰竄開來,鑾駕里彌散起淡淡麝氣。

“啊……”明鸞被久違的飽漲感撞得一聲嬌蹄,胸口的軟rou被他霸道地納在掌心,小腹酸癢不已,難耐地抬腿勾住男人的精腰。

他驟然一送,頂在花芯上打轉,咬住她的脖頸,低低道:“蕩婦。”

“啊啊……”明鸞深吸一口氣,感受著腹腔中yin靡的男根輕微跳動。她忽然想起來,這個男人本該是如何陰鶩強勢的,饒以為煉成纏指柔,撥開來看仍舊是當年棱角尖銳。

她自己點的火,他又豈能縱過。只左右廝磨著深處的酸軟,插得xiaoxue張著小口,不斷泄出水兒來。咕啾咕啾的聲響被車輪前行的聲音蓋過,yin液徐徐蔓延,打濕了他的墨色長袍。

他若大開大合地抽送猛入,至少得個痛快。可偏偏忌憚著雙身,他只一味地斯文廝磨,輕輕旋擺,男根就似嵌在rou腔里一般,最折騰人的。

明鸞被折磨得腳趾繃得發白,捧著他的臉頰小聲哀告:“別、嗯嗯……別磨了。”

“是你要輕些的。”擎蒼銜住她的一截手指,疏狂眉眼中隱有兩分笑意,“臣不過奉君之命。女帝陛下待要如何?”

“插……”明鸞攥住他衣領上的犀扣,“插我。”

“臣,謹遵上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