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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相(NPH)在線閱讀 - 第212章 春夢

第212章 春夢

    

第212章 春夢



    沒幾日,南方水患,米價大漲的消息,就這么悄無聲息地傳回了盛京,擺在了周毓華的書桌上。

    信來自江州的周家。

    周家的管事在信里苦訴江州連月大雨,朝廷若再不派人去治水,江州馬上要成為地上懸河。

    而官家儲存的陳米全部用來救急,江州已經無糧可賣,無糧可收,百姓都在想方設法的屯糧,如今連地瓜都漲成了天價。

    信中還提到發脹發臭的尸體因為沒有及時燒毀,城中已經出現了瘟疫。

    周毓華看完信后,提筆寫了奏本,才寫了兩行,就頗為頭疼的罷筆。

    國庫的銀子已經捉襟見肘,太子便是再看重他,也不會孤注一擲地全用在江州,何況也不只江州受災想到這,周毓華突然想起信中所說的瘟疫,馬上讓人去傳戶部幾位侍郎和主薄過來商議。

    燕云歌剛從外頭進來,傘都沒來得及收起,就見覃侍郎腳步匆匆地從她身邊略過。

    觀其神色,還頗為凝重。

    怎么了?燕云歌問一旁的戶部書令。

    書令小聲地說:好像是周大人的母族來信了,和江州大雨有關。

    大雨?燕云歌看了眼外頭沉沉的天色,心中估算著盛京這場春雨確實下了許久。

    江州距離盛京幾百里地,最好的快馬一來一往也要花去二十余天,而江州那邊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驚動這位尚書大人的,消息如今才傳過來,可以想見江州的水勢已經到了何等地步。

    只是戶部的幾位侍郎、主薄撥算盤還行,周大人想讓他們拿點真章出來,怕要失望了。

    你哪里過來,怎么一身的雨水?

    燕云歌回頭,見是符嚴大步流星朝她走來,拱手道:符大人。

    符嚴擺擺手,你我之間沒必要虛禮。

    燕云歌微微笑,又瞧了眼自己身上,肩頭確實濕了大片,便答:剛幫著戶籍所的小周大人謄寫了名冊,回來就幾步路,沒想教雨水淋個正著。

    小周大人便是周臣了,先前她在燕行的書院和賭坊都有過一面之緣,不想周臣好像完全不記得她,與她相處時完全是公事公辦的冷漠態度。

    這倒是好事,省卻她一連串說辭。

    你有沒有備用的衣裳在這里,沒有的話,先換上我的,符嚴看著她頭發濕漉漉,不少碎發貼著白皙的額頭,再看她的眼睛,就像籠罩了一層氤氳的水光,一眼看過來教人心頭跟著都軟了下來。

    符嚴不知怎地喉間咽了下口水,聲音發澀,下回讓你家人多備幾套在這,最近雨水充沛,今日的遭遇你少不得還要遇上。

    好,燕云歌點頭笑開,眼里的水汽因為這個笑容一下子退散,顯得很是明亮,今日便罷了,等會就要散衙,我不想麻煩大人。

    符嚴倒也沒勉強,兩人并肩走了一會,說起近日的雨水委實太多了,北方干燥雨水都如此頻繁,南方不知道得澇成什么樣了。

    說到這,燕云歌便從今日謄寫的實錄里摘了一本冊子出來。

    符大人,燕云歌先看兩邊,確定無人后,才有點為難地說,今日我在小周大人那發現了這個,下官再是不通庶務,卻也瞧著不對,怎么田畝數目兩年內少了這么多?

    符嚴上前看了眼,很快點點頭說:數額沒錯。

    他解釋:舉人名下的田地是不用交稅的,應該是這個村有人考出來了,大家宗里族親的自然都把田地掛在他那,回頭租回來就是。

    燕云歌驚嘆:這么傻,稅是省了,可地不也成人家的了么?

    這有什么,我還見過為了逃徭役籍身為奴的。你不知,咱們在京日子尚且艱難,底下的百姓更是連溫飽都顧不上,自然能省則省。何況大家鄉里鄉親,說不定還是看著長大的,怎么會昧下鄉親的土地,不還有宗族看著呢。

    燕云歌心中冷笑,宗族?那可不是個好東西。

    地方集權,朝廷收不上稅,只好去加重賦稅好充盈國庫,后果是民生怨道,官逼民反,更嚴重的是有一天外敵來犯,國庫卻連糧草都發不出。

    而士族和宗祠仗著世襲罔替和山高皇帝遠,在地方作威作福,哪會管前面戰士的死活。

    國將不國,民將不民。

    燕云歌在心里重重吐了八個字,面上似隨口一提,如果舉子名下的田地數有限制就好了,不然人人效仿,咱們戶部明年拿什么糧食發給各府衙的諸位大人。

    理是這個理,但是符嚴欲言又止,轉頭看了看四周,才壓低聲音,早些年也有人提出來過,可哪有這么容易,咱們當官的哪個名下沒有點莊子鋪子田地,就拿咱們的尚書大人,江州有好幾座延綿的山頭都是他的,族里供他讀書,每年花費數萬兩供他在京中開銷,你總不能出頭了就抽梯子吧,這不成了白眼狼了么。

    而提出這個建議的官員第二年就被外放邊陲,無詔不得回京。

    用他母親的話說,就是閑的,自己才吃飽肚子幾年,就cao心上別人有沒有飯吃。

    燕云歌驚訝地啊了一聲。

    符嚴有些做賊心虛般地以食指封口,不說這了。

    燕云歌點點頭,突然想到符嚴管定稅,委婉地提了一句,我看今年雨水多,桑樹肯定長的不錯,雖然司農的田稅收不上來,但是絲綢賦稅能收齊,咱們的日子也能好過一點。

    生怕他沒有聽出來,她又感慨了一句,可惜桑田太少了,就是收齊也有限。

    符嚴心里咯噔著跳了兩下,桑田雖然少,可是收上的來的稅多,如果把農田改桑田符嚴不禁拍手,等太子一登基,他就將這張折子遞上去。

    怎么了?燕云歌見他面露狂喜,也只作不知的問。

    符嚴連忙收住表情,叫苦道:我是想到家里過不久要來信,忍不住激動。不瞞云歌,你別看我孤家寡人瀟灑地很,我也是幸得母親暗中支援,不然就戶部這一日拖過一日的月銀,我飯都要吃不上了。

    燕云歌最近過得也很是羞澀,不禁同感道:大人如今還沒有家眷要養,不像下官,一宅子的下人要嚼用,就連馬兒吃的飼料都需不少錢財。下官恨不能多生出雙手日夜不停地去掙銀子。

    這年頭,馬兒比人還要金貴,人還能少吃一頓,馬兒卻不能頓頓麥麩、豆渣,要是沒有精心看護,回頭病了傷了更耽誤她事情。

    就說她在城南的府邸,離著戶部有幾里地,而燕樓位于城東,將軍府又離東大街還隔著幾條道,如果沒有馬車,她一天哪里能跑這么多地方。

    符嚴被逗笑:難怪你從來不與我去花樓消遣,原來是囊中羞澀。

    這倒沒什么不好承認的,燕云歌揉了揉有點發癢的鼻子,聲音悶悶地說:不去也是因為我一早與表妹定了親,她將終生托付于我,我自然也要為她潔身自好。

    符嚴一聽倒樂了,覃大人家的姑娘可個個貌美,也不知道你那表妹是什么天仙人物。

    燕云歌搖搖頭,兩姓之好里,夫妻關系要對等才能和美長久,容貌反是次要。

    為何要對等,便是高嫁低娶,男人也是女子的天,咱們在外建功立業,她們在家里相夫教子,她們對我們敬重不是應該的么。

    話不投機。

    燕云便笑笑,無意爭辯。

    符嚴發現兩人說了一會話,她連濕衣服都沒換,瞧她的身子骨并不十分健壯,當下催促道:左右無事,你先回吧,李大人那我替你去說一聲。

    燕云歌有些猶豫,可是摸摸自己發燙的額頭,怕是真的中招了,猶豫再三拱手謝過,只好勞煩符大人,下官告退。

    符嚴應了一聲。

    燕云歌打著傘走了,倒是符嚴在原地站了一會,回過味來,暗自有種自己被套了話的錯覺。

    今日散得早,燕云歌摸空先去鋪子里換好了衣服才回的將軍府。

    府里,下人們眼觀眼,鼻觀心地豎著耳朵在聽老爺子書房里的動靜。

    燕云歌路過也順便聽了一耳朵,只聽見老將軍在里頭中氣十足地拍桌子,就你這字,狗爬的都比你好,難為你書院的先生能忍住沒打死你!

    在罵秋玉恒?

    燕云歌驚訝,自己今日散值算早的,他居然比自己還早回來。

    別是去點了卯就回來了?

    燕云歌一路想著回了自己的院子,張媽正吩咐幾個小丫頭擺筷,見燕云歌過來,趕緊迎上去,經過這小半年的相處,她老人家現在一眼便能分辨是不是正主了。

    文香姑娘扮的再像,也是皮子像,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大小姐眼神沉穩,遇事不慌,便是跛了腳走路也能穩穩當當,而文香姑娘眼神經常轉來轉去,分明還帶著幾分小姑娘的跳脫。

    姑娘都是好姑娘,就是容易咋咋呼呼。

    張媽以前伺候莫蘭,更多的是拿她當女兒看,習慣凡事都擋在莫蘭前面,如今伺候燕云歌才找到了幾分老媽子的自覺。

    您今日早些,趕巧小廚房剛備下了飯菜,我讓人現在就擺上這話說完,她便注意到燕云歌的臉色不對,感覺用手背貼了下她的額頭,驚叫:好燙,您是著涼了,來人,快去請大夫。

    燕云歌喉間悶出一聲輕咳,拉著人,不礙事,我睡一宿就好。

    張媽可不聽她的,不吃藥睡幾覺都好不了

    燕云歌避過臉,又咳了幾聲,對張媽擺擺手,好不一會才發出聲音,聽我的,此事不要聲張。你去看看秋玉恒到哪了,我等他一起用飯。

    話落,她又補了一句,吩咐小廚房做幾道糕點送過來。

    張媽意外她會關心秋玉恒,想了想道:姑爺今日一回來就被老將軍叫去了,現在怕還是在老將軍那回話,老奴先前聽到的消息,老將軍有意要送姑爺去軍營磨煉,夫人不太肯,鬧了一通也沒用

    她一面說著話一面去給燕云歌絞帕子,夫人心情不好,您要不要過去看看她。

    燕云歌卻是輕輕笑了笑,接過溫度正好的帕子,往臉上一抹,好事,咱們的秋小世子也該學著長大了。

    大小姐張媽一嘆。

    燕云歌將帕子置于一側,起身去找了卷書看,翻了幾頁見張媽一副于心不忍的表情,還干巴巴地杵著,便開口:你讓人把糕點送到爺爺那里,就說是我不忍世子讀書辛苦,讓人送去的。

    張媽大喜,原來糕點是這層用意,只是不解,為何

    去吧,燕云歌掩著口鼻輕咳,旁的不許多說。

    張媽納悶地應下了。

    這糕點一送,秋玉恒果然很快就從老爺子那出來了,他回來的時候,面帶喜色,手上還抱著幾本兵書。

    燕云歌一見他的樣子,很難和先前站在書房挨罵的樣子聯系起來。

    秋玉恒獻寶似的將書遞給燕云歌,這些我都背下來了,不信你考考我。

    那模樣差點讓人想不起來他那日早晨是如何摔門走的。

    燕云歌正坐在軟榻上就著昏暗的燭光看書,光暈打在她微側的容顏,掩蓋了潮紅的病容,反而顯得她整個人柔和沉靜。

    她擱下手里的書看秋玉恒,故意問:既都背下了,還考你做什么?

    秋玉恒露出委屈的神色,我可是為你背的。

    見他大模大樣的告狀,燕云歌只覺得好笑,我需要你替我讀書?你背的這些我三歲就會背了。

    秋玉恒頓時來勁了,不滿的嘟囔起來,你說大話,燕行三歲的時候都還沒有啟蒙,你怎么就會背書

    燕云歌努力壓抑著咳嗽,忍得臉都紅了,當我是你呢,五歲只知道抱著木馬。

    秋玉恒完全不記得了,還問:什么木馬?

    燕云歌不禁笑了,你我第一次見面,你手里抱著個木馬,耍賴不肯走路想我抱你,不記得了?

    秋玉恒確實沒什么印象,他向來記仇,所以也只記得燕行將他推到湖里,至于怎么發生的,事后如何處置的,全然不記得了。

    是不是燕行推我掉水里那次?

    見她點頭,他馬上得意地說,我娘說那次也是我們第一次相看,她給了你一對鐲子,你可是自己收下的。

    燕云歌微微一笑,長輩賜,不好辭罷了,那鐲子我都不知道擱哪里了。

    你!秋玉恒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嚯的一下起身,然后頓了頓,又坐下了,巴巴的說:反正我們也成親了。

    燕云歌來到桌前,用銀勺挑了挑燭火,讓屋內更亮堂了一些,招呼秋玉恒,過來用飯罷,要涼了。

    秋玉恒一臉不甘心地在她對面坐下,你再想想,鐲子是不是在你的嫁妝里頭?

    燕云歌哪會在意這些不重要的東西,可聽他這語氣,仿佛鐲子沒了他們的親事就會不吉利一般,頭疼得緊,你別折騰,大不了再打一對就是。

    那又不一樣。秋玉恒聲音漸漸落了下來,頗有些埋怨她的不以為意,那是我娘給你的見面禮,是信物。

    燕云歌暼了他一眼,夾了一口他愛吃的菜放入他碗中,我認這門親事,那才是信物,我若不認,它與死物有何區別?

    秋玉恒有些意外,很快又是欣喜,你承認了,這次可是你自己承認的。

    燕云歌安靜吃飯。

    秋玉恒不死心,又問,如果不是我爺爺早早定下我們的親事,你后面會嫁給誰

    我不會成親。燕云歌說的平靜,如果你見過河流,見過山川,見過蒼莽景色,你也不會選擇成親

    可你最后還是嫁給我了。秋玉恒更加得意。

    是啊燕云歌自嘲一笑,說辭卻是,兩輩子,我只給了你一個人名分。

    她的話很隨意,秋玉恒卻知道她說的是真的。

    好了,燕云歌先低頭,舀了一碗黨參乳鴿湯,不說這些。你近日讀書辛苦,我讓廚房熬了湯還做了你喜歡的糕點,吃完了晚上我陪你一起讀書。

    對秋玉恒來說,只要燕云歌肯理他,哪怕是壓著他讀最討厭的之乎者也,他也覺得日子像在蜜里調油,好哄的令人發指。

    反正她態度反復無常不是第一次,就像他娘,一個月也總有那么幾天脾氣會陰晴不定。

    秋玉恒很好的說服了自己,享用了一頓愉快的晚膳。只是到了晚上,他越來越是燥熱,別說看書,能老實坐在凳子上都不容易,下身不斷地腫脹疼地想將手覆上去好好舒緩,環視周圍,心底又涌起一股做賊般的心虛。

    娘子去取書怎么還不回來?秋玉恒越等越是心躁,起身去拉開門,卻與正要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柔軟的嬌軀直直地往秋玉恒胸膛上撞,這一撞,直接將他隱忍的邪火給一把撞了出來。

    少、少爺奴、奴婢不是故意的眼見秋玉恒突然一把抓住自己的手,小丫頭嚇得連忙跪下來,身子抖地和篩子一樣。

    秋玉恒雖然一身的邪火沒地方發,卻也沒到色令智昏的地步,他將小丫鬟松開后,還呵斥了幾句,慌慌張張地干什么,少夫人去哪里了?

    小丫鬟只是來送賬冊,也不知道怎么就撞上府里的寶貝疙瘩,她還驚魂未定,想了想,磕磕巴巴地回道:奴、奴婢瞧見少夫人去了書房

    這個院子的書房就一間,便是秋玉恒日常手作的地方。

    秋玉恒壓下一肚子的火,三步并作兩步的往書房走,書房離著不遠,拐過一條廊廡跑就到。

    才走到門外,便聽到兩道聲音在交談,嬤嬤多慮了,如果秋玉恒想納妾,我不會阻攔。

    回應的那人似乎嘆了一聲,仍舊苦口婆心地規勸,男子總要納妾,或早或晚,您瞞得了一時,瞞不過三年五載,姑爺納妾于您來說不是壞事,姑爺一日無子,您這藥一日就不能停,藥又哪里有好吃的

    不過是喝兩帖藥,就能叫母親放心,也算不得什么為難真要到那步,自有爺爺為我做主,母親便是要插手也需掂量玉恒的脾氣

    什么事情要瞞三年五載?秋玉恒聽得不太真切,又走近了幾步,卻見春蘭突然打廊下過來,對著秋玉恒趕忙行了一禮,姑爺。

    秋玉恒見著她,脾氣頓時都上來,不是說了不許你進內院當差的,你怎么又進來了。

    春蘭沒想到只是問安都會被訓斥,死死忍住顫抖的身子,哽咽著說了句,奴婢知錯了,奴婢馬上走。

    燕云歌聽到外頭的動靜,對著張媽使眼色,張媽轉身進了內室。

    秋玉恒自然是板著張臉進來,燕云歌見了他,擱下手頭的書問,你不待在房里好好看書,怎么過來了?

    秋玉恒出口就是埋怨,你還說自己去去就回,我等了你兩盞茶了,都沒見你回來。

    他的臉上帶著點孩子般的委屈,這樣的神情總能讓人心軟,至少燕云歌為此心軟了很多次。

    居然這么久了她拍了一下腦門,笑瞇瞇說:怪我,一看起書來就會忘乎所以,說著又以茶賠罪,你別惱,我以茶代酒,給秋小世子賠罪。

    秋玉恒何時見過她這般沒臉沒皮,心里的古怪和不安冒出,可是茶盞已遞到眼皮子底下,他很是受用的喝了一口,別說,當下一股冰涼浸透全身,讓他什么邪火都發不出來。

    也是邪了門了。

    燕云歌見他真的口渴,便又遞上去一杯,這一杯接一杯的,讓秋玉恒夢里都在喝水。

    可夢里的這水,是有人口對口喂下的,他瞧不起那人的容貌,只看見一雙清透的眼睛好像潤著一層水霧,她輕輕啄了自己一口,一路從唇兒吻到喉結,帶著點涼意的手解開他的外衫,稍一扒拉,便將他的褻褲整個扯下來。

    這般精神那人輕輕笑了一聲,只是被她這么看著,就讓他的下腹不覺昂揚佇立起來。他忍不住哀求,你摸摸它,摸摸它

    可她的手指不停地在馬眼上打轉,就是不肯給他個痛快,他大為光火,忍不住翻身騎在她的身上,委屈地叫起來:你欺負人!你光會欺負我!

    說著,他猛地挺身插入,只覺一陣從未有過的舒爽,從他的馬眼處席卷全身。

    秋玉恒緩緩睜開雙眼,外頭已經天亮。

    那噴涌的快感尚在,他呆愣愣看向帳頂,一時無法分辨現實和夢境,伸手往自己腿間摸,一股腥膩直沖鼻尖。

    竟是春夢,他瞬間萬分羞恥,又很是惱怒。

    再看身旁,哪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