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麀妻】02回:花燭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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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聚麀妻】02回:花燭之夜(6140字) 作者:潛龍 ◆第二回 漏盡更闌,四下淼無聲息,然新房之內仍是紅燭高燒,羅玥瑤含嬌垂首,輕 聲與身旁石應秋道:「應秋,今晚畢竟是我倆洞房花燭,燕爾新婚的好日子,依 我看你就留在這裡,免得家僕下人看見起疑心……」 石應秋點了點頭,嘆道:「也該如此,就只怕……」 羅玥瑤問道:「你是擔心父親會到這裡來?」 石應秋默然不答,只把目光投向身邊的美人,見她粉臉生春,一副密意幽懷 的樣子,如此美貌的可人兒,委實動人遐思!但可惜得很,這樣一個俏生生的人 兒,早已名花有主,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羅玥瑤哪裡知曉他想什么,見他呆 鄧鄧的全無反應,還道是給自己猜中了,便與他微微一笑,低聲道:「放心吧! 你我二人又沒做那茍且之事,便是他真的來了,又有何妨。」 站在一旁的小蓁兒聽見,連忙道:「倘若老爺看見大少爺睡在小姐身旁,這 ……這個恐怕會……」 羅玥瑤略一沉思,亦感覺有些不妥,當下說道:「小蓁兒,妳到外廳打點鴛 衾被褥,妳今晚就陪侍大少爺在外間寢息吧。」 石應秋道:「小蓁兒不用服侍我了,我……我自己就可以……」 羅玥瑤搖了搖頭,淺然一笑:「怎能夠這樣,難道你平日就寢,就不用身邊 的翠兒鋪床更衣么!」 接著與小蓁兒道:「妳到外面整理妥當,再回來侍候。」 小蓁兒應了聲是,走出房間。 石應秋一對眼睛始終無法離開羅玥瑤,瞧著她問道:「我至今還是不明白, 妳當初怎會看上我爹?」 羅玥瑤默言良久,方徐徐道:「當我眼看見你父親,便已覺得他為人方 正不茍,言談謹慎,顰有為顰,笑有為笑,言行之間充盈著一股非凡氣概,總會 讓人對他產生一份好感,久而久之,我就……」 石應秋沒讓她說完,接話道:「妳就開始喜歡我爹,對不對?」 羅玥瑤臉上一紅,輕輕點了點頭。 石應秋又道:「前年花朝節,妳和妳母親應我娘之邀來我家賞花,正是我和 妳次相遇。當時妳和母親在這裡住了半個月,在那段日子裡,卻是我一生人 最快樂的時候,可沒想到……」 「應秋,請你原諒我!」 羅玥瑤低垂螓首:「當時,當時我……我為了掩飾自己和你爹的關係,實在 是逼不得已,才會刻意……刻意和你接近,但沒料到,竟……竟害苦了你,令你 如此傷心,確是玥瑤對不起你!」 石應秋搖首嘆道:「罷了,罷了!這一切都是命。我只是想知道,妳……妳 和我父親次親熱,是否就在那年花朝節?」 此話一出,羅玥瑤登時俏臉通紅,磨咕片晌,最終仍是點頭承認。 石應秋苦笑道:「若我沒有猜錯,應該是我爹使出那種打鳳撈龍的手段,鋪 謀定計誘妳獻身,是不是這樣?」 羅玥瑤害羞極了,垂首不答。 石應秋見她默不作聲,知道她臉嫩,但心裡終究有所不甘,遂追問道:「當 日你們在那裡行事,莫非是在我父親房間?」 羅玥瑤哪肯回答他,輕搖螓首:「不,你不要再問我了,可好……」 石應秋道:「我實在不甘心,只想知道你二人多些事情,可以說我知嗎?」 羅玥瑤吶吶難言,期期艾艾大半天,最終仍是敵不過石應秋,含羞低聲道: 「是……是在你父親的書齋!」 其聲細如蚊蠅,真個幾幾不聞。 石閭的書齋座落韻景軒東首溪畔,環境背淨幽雅,且非常僻靜隱密,平日甚 少人往來,確是個絕佳的密會場所。 石應秋聽到這裡,一時憋氣難宣,心想:「書齋幽靜偏僻,端的是個好所在 ,相信二人不時在那裡見面,早已做盡多少風流韻事了!」 石應秋凝視著羅玥瑤,正要再問下去,忽見小蓁兒走進房間:「大少爺,臥 鋪已準備好。」 羅玥瑤與石應秋道:「應秋,時間已經不早了,今天就委屈你一晚,早點去 睡吧。」 石應秋聽見,知道羅玥瑤害怕自己纏著她不放,繼續不停追問下去。 無可奈何,只得點頭站起身,說了聲晚安,接著溫聲道:「妳忙了一天都累 了,明兒一早,你我還要向爹娘奉茶跪拜,就讓小蓁兒服侍妳早些就寢,免得累 壞了身子!」 羅玥瑤搖頭輕笑:「我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嗎,今晚就由小蓁兒服待你。」 接著向小蓁兒道:「妳不用伺候我了,好好伺候大少爺,知道嗎。」 小蓁兒自當明白她意思,一陣羞澀竄上心頭,但想到一會子的光景,又不禁 有點兒冀望,一張嬌美的臉蛋立時發燙發熱起來,含羞應道:「是,小蓁兒知道 了!」 石應秋看見羅玥瑤的舉動,心裡清楚不過,知她還在盼望自己父親的來臨。 想到此處,整個人不由一陣捻酸,暗暗嘆了一聲,便跟隨小蓁兒走出房間。 ◇◇◇來到外間,看見一面裱有字畫的大屏風橫在東隅,把廳子分隔開。 屏風后面,早已鋪了長枕大被,權充寢室。 小蓁兒招呼石應秋繞過屏風,開聲問道:「大少爺可滿意這樣鋪設?若有不 滿意,小蓁兒再重新收拾好了。」 「不用了,現在很好。」 石應秋與她頷首一笑:「小蓁兒,依我看妳還是回去服侍小姐吧,要和女子 同枕共寐,我……我確實有些不習慣!」 小蓁兒聽后,掩著小嘴「噗哧」 輕笑:「大少爺難道長到這么大,從來沒碰過女子不成?小蓁兒可不相信呢!」 石應秋是個一板三眼的樸實人,作事捐華務實,甚少撒謊,聽見小蓁兒的說 話,臉上一時磨不開,立即脹紅起來,卻又不想捏詞打混,只得硬著頭皮,點頭 道:「確實如此。」 「難怪小姐時常和我說,你是個世間罕見的老實頭!」 小蓁兒微微笑道,一面伸出嬌嫩的玉手,開始為石應秋寬衣解帶。 石應秋長在富貴之家,從小由奴僕丫鬟服侍慣,看見小蓁兒為自己寬衣就寢 ,自然不當一回事。 待得外衣盡褪,只剩下貼身薄衣和褻褲,然而,小蓁兒卻不停手,還蹲下身 子,輕輕將褻褲的繫腰解開,石應秋看見不妥,勐然一驚,連忙喝止道:「停一 停……小蓁兒,妳……妳……」 小蓁兒茫然抬頭望向他,問道:「莫非小蓁兒有什么做不對嗎?」 話聲剛落,兩隻玉手已把住褻褲往下一扯,褻褲直褪至膝下,一條長長的rou rou登時展露在外,晃呀晃的!「啊……」 二人同聲驚呼,石應秋低頭看著小蓁兒,一時竟無法反應過來:「妳……妳 ……」 只見小蓁兒雙手揜著嘴巴,瞪大一對美眸,怔怔的盯著眼前的大rou,心裡十 分駭然:「怎會……怎會這么大?它真的很嚇人,還沒勃起來,它已經這么粗長 ,比之……比之老爺還要厲害幾分……」 石應秋呆得一陣,方回過神來,連忙抽回褲子!小蓁兒也不阻止,緩緩站起 身子,瞧著他問道:「大少爺,你不喜歡小蓁兒為你脫衣嗎?」 石應秋也不知如何回應她,呆呆點下頭,接著又搖了搖頭,說道:「不…… 不是不喜歡,只因為我不習慣,更沒料到妳會這樣做。」 小蓁兒微微一笑:「原來大少爺和老爺是不一樣的,都怪小蓁兒習以成性, 還道所有男人睡覺都是喜歡赤條條,身上一絲不掛的!」 石應秋心下訥悶,旋即皺起眉頭,問道:「妳剛才說……我和我爹不一樣, 莫不是他……」 說話未訖,已見小蓁兒不住點著頭:「對呀,老爺每次和小姐睡,都是脫得 光熘熘的,而且都是小蓁兒為他脫衣服。」 「真……真有這回事?」 石應秋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我爹……整夜都不曾穿衣衫,直到天明?」 「對呀!」 小蓁兒點頭道:「我很清楚記得,打從次開始,老爺已經吩咐我這樣做 ,當初我也感覺很奇怪,大著膽子問老爺,但老爺卻和我道:自古以來,男人 和女人睡覺,當然是要脫光衣服,這有什么稀奇。因此,我也以為大少爺都和 老爺一樣,小蓁兒才會……」 石應秋向知父親喜好嘲風弄月,是個風流的班頭,此刻聽了小蓁兒這番話, 心中忽地起了一個邪僻的念頭,暗暗自忖:「我若想得知他們床第之私,當中枕 席韻事,似乎非小蓁兒莫屬!」 一念至此,當下拉過小蓁兒的柔荑,說道:「小蓁兒,我們到床鋪上坐下來 ,我有事情要問妳。」 小蓁兒頷首應允。 二人坐了下來,小蓁兒道:「大少爺要問我什么?」 石應秋不想直問其事,只好繞了個彎兒:「妳老實和我說,我爹他可有…… 可有沾染妳身子?」 小蓁兒立時臉上一紅,卻又不敢隱瞞,只好含羞點頭。 「果然不出我所料!」 石應秋輕聲嘆道:「是妳甘心情愿嗎?」 小蓁兒羞紅著臉,怯怯道:「我是小姐的丫頭,老爺既然和我家小姐好,他 便是小蓁兒的主子,豈容我說半句不字,便是不想接受也得接受!況且老爺對我 確實很好,他和小姐一樣,從不曾當我下人看待。老實說,我可以和小姐一起侍 奉老爺,也算是小蓁兒的福氣。」 石應秋道:「這個也是。」 接著又問道:「我知玥瑤次和我爹睡,是在前年的花朝節,妳也該是那 時開始吧?」 「嗯!」 小蓁兒道:「就在老爺第二次和小姐好,他就吩咐我在旁伺候,最后還要人 家脫去身上衣衫,上……上榻為他們助興,小姐起初不肯,曾經出言反對,但最 后仍是說不過老爺,事情就是這樣了。」 石應秋續問道:「打后又怎樣,我爹每次都要妳這樣做嗎?」 「也不是!」 小蓁兒道:「不過老爺在這方面忒也厲害得可以,每次總要弄到小姐死去活 來。我還記得有一次,老爺那天不知發生什么事,顯得特別興奮,他和小姐完事 后,我眼見roubang兒從小姐牝屄拔出來,而那話兒仍在不停流淌著jingye,顯然是剛 剛發射完畢。但說也奇怪,那棒子卻和往日不一樣,當時竟沒有軟下來,依然是 硬繃繃的,豎得又直又高,模樣兒十分嚇人。」 石應秋沒料到她會說得纖細無遺,聽著聽著,亦不禁有些興動,遂問道:「 我爹那話兒很粗大嗎?」 小蓁兒道:「在今天之前,我只看過老爺的roubang兒,當它興奮之時,也有這 般粗、這般長,算不算粗大,我就不曉得了。」 小蓁兒一面說,一面用手比劃,又道:「但說到它仍沒勃起的時候,依我看 你比老爺還要大一些。」 石應秋澀奈一笑:「份量果真不小!后來呢,我爹又怎樣?」 小蓁兒接著道:「老爺拔出roubang兒后,似乎尚未滿足,聽見他和小姐說: 玥瑤妳且看看,我剛剛才洩完,現在還是這般粗硬,瞧來它還想再要妳一次…… 一話未完,老爺握住roubang兒,吱一聲又插進小姐身體裡,又弄了半個時辰 方休。 豈知第二次完事,老爺依舊金槍不倒,又想再要一次,小姐確實是挨不過, 這次終于由我來代庖,事情才得以了結!」 石應秋聽得瞠目結舌:「沒想到我爹是這般厲害!但玥瑤畢竟是柔花嫩蕊, 怎受得了這般折騰,難道她全不懼怕,對我爹沒半點反感之心?」 小蓁兒微笑道:「當然不會,但凡女子,最喜歡是強壯又充滿能耐的男人, 床榻上持久力越強、弄得越兇狠,女子就越喜歡,莫非大少爺連這些事都不知道?」 石應秋嘴角含笑:「聽妳這樣說,料來妳也不會例外,對吧?」 「這個當然!」 小蓁兒輕笑道:「何只是我,便是我家小姐都一樣。」 石應秋聽見,立時來了勁兒,問道:「真會是這樣,莫非玥瑤亦因為我爹物 事粗大,狠勁過人,才會對他死心塌地?」 小蓁兒道:「是否十成十為了這樣,我就不敢說,但九成總會是有的!我曾 聽小姐說,老爺那roubang兒雖然又粗又長,模樣兒相當嚇人,但給它滿滿的插在牠 屄裡,那股感覺確實美妙無窮,令人難以忘懷。」 石應秋微微笑道:「沒料到玥瑤外表靦腆文靜,竟然會和妳說這種話!」 「我和小姐親如姊妹,不時共話衷腸,幾乎無所不談,彼此有什么心事不能 說。何況我倆共侍同一個男人,說話自是更無拘鉗了,你道對不對。」 小蓁兒低笑道。 石應秋聽得「共侍同一個男人」,不由得疾首蹙顏、滿面愁容!小蓁兒瞧見 ,心下不忍,安慰道:「大少爺不可太灰心,今天你雖然是越俎代庖,為了老爺 才迎娶我家小姐,但凡事總會有轉機的,說不定你有緣福至,真會成為小姐的入 幕之賓,最終做一對真正夫妻也未可知。」 石應秋雙眼倏地一亮,問道:「此話怎講?」 「本來有些事我不該和你說,但在名分上,你畢竟也是小姐的夫君,關係非 比一般。」 小蓁兒覷他一眼,低聲又道:「我和小姐向來投緣,她的心事,我是最清楚 不過。我也不妨和你說,其實……其實我家小姐也有時常提起你,說你儀表堂堂 ,雖然有點木訥寡言,但為人胸懷灑落,猶如光風霽月,是個難得的正人君子! 我知小姐對你并非全無意思,反之還起了點點戀慕之情,若非她心有所屬,早已 成為老爺的女人,相信你們必定成為一對好鴛侶。」 石應秋長嘆一聲:「只可惜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事情再無法改變!」 小蓁兒道:「大少爺你不用這樣,我小姐對你既然有這個心,未必就沒有希 望,而且我會在旁幫你。」 石應秋不住搖頭:「不可能的,決不可能讓玥瑤揹上不忠不貞的名義,我也 不能對不起爹。」 「你也說得對!」 小蓁兒輕輕點頭道:「只是……只是世事難料……」 石應秋道:「其實我也不多想,只盼望我爹能夠疼愛玥瑤,讓她幸福快樂, 我已心滿意足。」 「大少爺你可以放心,老爺對小姐確實很好,終日噓寒問暖,事事關懷備至 ,各方面都能令小姐滿足。唯獨一處不好,就是老爺無法堂堂正正和小姐共處, 每次見面都要偷偷摸摸!假若一旦給你娘親發現,后果如何,我也不敢想下去… …」 石應秋點頭道:「我爹正因為擔心給娘親發現,才會建蓋菊月臺作為我和玥 瑤的新居,其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掩人耳目。」 小蓁兒一笑道:「我明白了,建蓋菊月臺,就是為了建造那個暗門,能夠讓 老爺從屋后花壇偷偷潛進來。難怪老爺對我千叮萬囑,務須保守這個秘密,不要 讓任何人知道。」 石應秋道:「正是這個原因。搭建菊月臺之時,我爹只交由我獨自一人監工 ,不肯讓我娘親插手,便是要隱瞞這個秘密。但我認為主因并非這個,我爹精心 設計這個隱蔽的暗道,除了方便自己出入外,我看還有一個重要目的。」 小蓁兒問道:「是什么目的?」 「妳不妨想一想,我爹為何要將暗門入口設在玥瑤的房間!」 石應秋搖頭輕嘆:「我若沒有猜錯,爹是要讓我知道一件事,警告我不要向 玥瑤打主意。」 小蓁兒連忙掩住小嘴:「你……你是說老爺隨時會闖入房間,探查你和小姐 的動靜,可有做出那些出軌的事情?」 石應秋點頭一笑:「我爹是個何等精明的人物,豈能放心將自己的女人和其 他男人共處一室。但爹也小覷我了,我若要和玥瑤做這種事,只是我有這個心, 諒我爹也無法防止!」 小蓁兒笑道:「這個也是,老爺每天在外辦事,他又怎能照顧周全。」 石應秋沉默片刻,再問道:「對了,剛才我問妳的事還沒回答我。玥瑤如此 喜歡我爹,究竟是為了什么原因,難道只因我爹床上功夫了得、耐力驚人不成? 但依我看,玥瑤并非這種貪yin戀色的女子!」 小蓁兒道:「我和小姐在言談中,雖說了不少閨密說話,但實情怎樣,我也 不大肯定,都是我自己猜度而已。大少爺你要知道,我家小姐出身書香門第,最 是講究禮教規范,她從小到大,絕少和男子接觸。可自從小姐遇見老爺后,竟然 對他泛起傾慕之心,直到前年花朝節,小姐終于獻身給老爺!自此,小姐已下定 決心,再也不管什么禮教道德,寧可瞞著自己父母,都要嫁進石家,只想和老爺 在一起。但說到是否和老爺床上手段有關,我可不能肯定,小姐畢竟是知書達禮 ,是個有教養、有風范的閨秀,性子又靦腆害羞,便是弄得十分情動,亦只會掩 口低鳴,從不敢露半點yin色,若非老爺不時從旁誘導,恐怕她碰也不碰老爺的子 孫棍,更莫說要小姐放入口中!」 石應秋聽后,問道:「難道玥瑤她……她竟然用口去舔……去舔我爹那話兒?」 小蓁兒點頭道:「因為老爺喜歡,小姐也沒法子!」 石應秋的心頭五味雜陳,久久說不出半句說話來。 小蓁兒接著道:「其實也很難怪小姐,便是我當初成為老爺的女人,雖然有 點兒疼痛,但心裡確實有股難言的幸福感,再嘗過幾回后,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 ,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分別吧!」 石應秋徐徐輕嘆:「我爹年富力強,正值壯年,加之久諳風月,玥瑤對他一 見傾心,亦未可厚非!」 小蓁兒見他黯然神傷,臉容垂首喪氣,心中頗有不忍,安慰道:「大少爺目 前這般苦雨凄風的境況,小蓁兒是理解的。你終日可以對著心儀愛慕的女人,本 該是一件好事,只可惜造化弄人,要你眼睜睜看著她被自己父親佔有,朝夕媾歡 ,確也難為了你!你若然心中懊惱,希望你不要怪責我家小姐,盡可把一切積鬱 落在我身上,便是要打要罵,小蓁兒都甘愿承受。」 石應秋一笑:「這是什么說話,我豈會這樣做!」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