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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樣被動的任人宰割了。思及至此,趙志剛哀嘆一聲,他將這根特制的白玉簪子插在季月的發髻上。“希望我們一家能早日團聚......”大致就是這樣,趙志剛和季月都沒死。不知道這樣圓這個結局會不會好點。第四十章鬼面將軍<朱砂淚(逆光)|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第四十章鬼面將軍永和三十一年大將軍趙瑾鈺率十萬兵馬,大破南疆的防守要塞,城中上下五千人口無不對其俯首,后又率剩余五萬兵馬南下,攻破南疆另一處核心要塞。連破兩個大關,眾將士信心備受鼓舞,在接下來不到一年的時間里除去苗寨,南疆各地皆成大夏領土,至于那傳聞中可“御人心神,掌控生死”的苗寨,眾士兵們也只將其當成個傳說。南疆平定后,女帝立馬將大將軍召回大夏,美名曰“賜婚”。文武群臣聽聞此事,立馬奉上折子,上面內容不外乎是舉薦自己女兒做將軍夫人。可這些折子全被女帝回絕了。只因這找將軍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兒身!舉國皆驚,滿朝嘩然。這名聲顯赫,戰功累累的大將軍怎么會是個女人家?!自古以來便沒有女子做將軍的先例,而這趙瑾鈺太過生猛,在任幾年又連連立下大功,自然沒有人會將她和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聯系在一起。只是他們都記著現在的大將軍趙瑾鈺,卻忘記了十年前那個被害到家破人亡的趙瑾鈺。不過這也并不足為奇,當年安禮事變之后,女帝“死而復生”,將安禮連同其聯合的叛黨全一鍋端了,而趙家則是意外牽扯進這場龍虎之爭的炮灰。不過當年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多數都被女帝隨便找了個理由打發回家養老去了。如今朝堂煥然一新,知道當年那件事情的已是人少之又少。如今趙瑾鈺的性別被戳破了,反倒是沒幾個人敢去提親了,趙瑾鈺可是個將軍武功高深莫測,誰娶了她那下半生就等著在壓迫下度過吧。朝中群臣也就那么幾個寶貝兒子,都不忍心叫他們去受苦。久而久之趙瑾鈺的婚事便被耽擱了,而她對此也沒什么反應,倒是樂得自在。如今距她回大夏已經過了半年的時間,現在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倒變成了趙瑾鈺的容貌。因為無論是帶軍打仗,還是在軍營之中,她都帶著個青面獠牙鬼面具,也有人想一睹其容,可卻還不等近身就被她給制服了。現在民間便流傳著關于趙瑾鈺容貌的各個版本,一是說她滿臉麻子,二是說她臉生爛瘡,甚至還有人說她地獄的惡鬼轉世青面獠牙三頭六臂,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久而久之大家都覺得趙瑾鈺是個奇丑無比怪物。更有婦女在哄騙孩子時,會這樣說道“你若是再亂跑,小心被鬼面將軍抓去當下酒菜!”而此刻這個大家敬畏又懼怕的鬼面將軍,正在長安城中最負盛名的寶玉軒中挑選首飾。趙瑾鈺穿著一身水紅色齊胸襦裙,稱得一身皮膚賽白若雪,發育成熟的雪團被一條帶有蓮花圖樣刺繡綢帶系著,深不可見的乳溝略微露出一角風采。而面上則是一如既往的帶著白紗,只露出一對波光流連的星眸,但僅是如此便叫店小二看的快要流口水。而站在她身邊的身著草綠色衣裙多年女子正是綠蕪,本來她的相貌也是清秀可人,但與趙瑾鈺相比高低立下。“小姐,你看這個如何。”綠蕪拿著一支做工精美的簪花,正往趙瑾鈺頭上比量著。綠蕪比趙瑾鈺還要大上兩歲,早在七年前她便嫁給了一個做小本買賣的人家,幾年過去了她的孩子都可以出門打醬油了。論輩分趙瑾鈺現在還該叫她一聲jiejie,但她還是習慣了稱呼趙瑾鈺為小姐。趙瑾鈺糾正過她幾次,可卻無果,只好任由她這般叫著。“那便這個吧。”趙瑾鈺接過那朵簪花,直接將其插在了綠蕪的發髻上。“小姐,這可使不得。”綠蕪作勢要將頭上的簪子拔下來。這家店是長安街上數一數二的,店里首飾款式花樣極多,而且每件首飾都是獨一無二的根本不會重樣,只是這價錢也高的令人咂舌,光是最便宜的簪子,都夠她丈夫三個月所賺的錢了。她偶爾路過幾次,都沒勇氣進去看。“我覺這簪子十分的適合你,你收著便是了。”趙瑾鈺眉頭一橫,佯裝發怒。綠蕪見狀只好將其的收下,但那一直上揚著的嘴角卻顯現出她此刻的歡喜。一旁站著的店小二都已經看傻了。他心想這對主仆感情也太好了些,隨便送個簪花都這么大手筆。“幫我把這玉簪子也給包起來吧。”趙瑾鈺指著一個雕著蓮花樣式的玉簪說道。“還有這對臂鐲。”“好嘞!”店小二立馬眉開眼笑,趙瑾鈺選的這幾樣皆是他們店中的珍品,其價值自然不必多說。趙瑾鈺爽快的付了銀子之后,便帶著綠蕪離開了。而在門口正坐著一對母子,孩子看起來不過四五歲之齡。“你今日為何逃了學堂?”“夫子講課太枯燥了。”“若是你下次再敢做這等事情,我便叫那鬼面將軍來,她最喜歡吃你這種不學無術的小孩子了。”孩子聞言立馬大哭“娘親我錯了,你千萬別叫鬼面將軍來。”趙瑾鈺聞言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怎么現在版本都改成吃人了,她記得一個月前還只是抓小孩啊,這兇名的更新換代速度還真是快啊。趙瑾鈺倒是沒什么太大反應,可一旁綠蕪聽了氣的直跳腳,她這幾年一直住在鄉下,都不知道這城里發生的諸多事情。正想上前去解釋一番,但卻被趙瑾鈺攔住了“隨他們去吧。”第二日鬼面將軍又有了新的流言,其實她并不是奇丑無比的怪物,而是個貌若天仙的女子。對于這個版本人們自然是一笑了之,不過長安城的各個賭坊中卻是對此開始了新一輪的下注。“來來,買定離手,買定離手。”“我賭十兩銀子這趙瑾鈺是丑八怪。”“我賭五兩。”“我賭一錠黃金。”從人群之中伸出來一只極為寬大的手,手背上縱橫交錯著數道猙獰疤痕。這銀兩放在空空如也的“美”的一邊,看起來格外刺目。“小兄弟,出手很闊綽啊,只是希望你到時候可別哭著從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