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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雖然趙瑾鈺的反應甚合她的口味,她甚至動了想將她收做“玩具”的打算。但這種一看便不聽話的“玩具”還是早早毀了好,她一直是這般做法。“瞧我這人,怎能在蘇姑娘面前做如此粗魯的事情,你定然是被嚇壞了吧,我這就把這東西給處理掉。”見蘇迪面色鐵青趙瑾鈺心里別提多暢快了,她強忍著笑,從袖間取了個絲帕,連筷子帶蜘蛛一起都給裹了進去,從那大開的窗戶處給扔了出去,正巧外面經過了一輛馬車,將其狠狠的碾了一番,這下那蜘蛛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再觀蘇迪似是已經平復了情緒,她一改先前毫不在意的慵懶神態,而是挺著腰板正襟危坐,望向趙瑾鈺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重視。“對了,我們剛剛說到玉蟬蠱,姑娘可知其下落,若是知曉還請告知。”趙瑾鈺不再繼續挑釁蘇迪,而是將繞遠了的話題又扯了回來。凡事也是要講求個度,現在也還不是要跟她撕破臉皮的時候。趙瑾鈺拿了個袋子出來,將其推到蘇迪面前“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里面裝著是極為名貴的首飾,蘇迪隨便拿了個玉鐲子出來,便是成色極佳的觀音種。但她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后便將這鐲子放下了,顯然她對這些尋常女子夢寐以求的首飾并不感興趣。說了半天話,趙瑾鈺也覺得有些口渴,她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后道“蘇姑娘果然不同常人,真不知你到底想要些什么”“你放心,我想要的你定然能給。”蘇迪笑道,趙瑾鈺本能的覺察到她想要的東西對自己會極為重要,但比起季澤的安危,那便算不上什么了。“玉蟬蠱如今就在我的體內溫養著,是我苗寨祖代傳下來的至寶,這東西分為子母雙蠱,只可惜子蠱早在十年前便不知所蹤,如今我這也只剩母蠱,若是將這也給了你,我那什么顏面去見列祖列宗。”蘇迪慢悠悠的說著,顯然對趙瑾鈺的身世她也事先調查過了一番,但這事也是奇怪,憑借她的人脈手腕也僅知道她是趙志剛的女兒罷了,除卻將軍府之外,似是還有多方勢力將其保護著。聞言趙瑾鈺眼神微瞇,她的手就放在距離腰間不過一尺遠的地方,若抓著機會她會毫不手軟的將面前女子斬殺,取了她體內的玉蟬蠱,但這念頭僅存了一刻。對蠱一事,她就是個外門漢,莽撞行事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更何況誰知道這女人身上還有沒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蟲子,若是她臨死反撲,那自己也定是不會好受。事實證明,趙瑾鈺沒沖動行事是個極為正確的選擇,先不說那玉蟬蠱,這女人身上藏了三十六種毒蟲,若是她一死,這些無主cao縱的毒蟲便會失去理智的胡亂進攻,到那時就是佛祖降臨都無濟于事。“不若你先讓我見見那人好了,說不定我還有別的法子能救他性命。”蘇迪提議道。可介于她之前那般表現,趙瑾鈺對她一點都不信任,她有些懷疑的問道“光憑你一面之詞實在無法讓我信服,如何證明玉蟬蠱在身上”蘇迪沒回話,只是將頭上插著的發簪拔了下來,尖銳的簪子在她的手腕上劃了一道血痕,但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那傷口便恢復如初。見狀趙瑾鈺點了點頭,算是信了她的話,可也僅此而已了,對她這個人還是要小心提防。“對了,你一路趕來找好落腳的地方了嗎?”趙瑾鈺突然問了句無關緊要的事情。“還沒有,怎么”蘇迪有些期待的問道。她直覺這丫頭不能那么好心將她接到將軍府上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但應該也差不太多,畢竟現今自己可是她最后的希望。“這家酒店的客房不錯,你可以住這里,離將軍府也很近,就是有蜘蛛。”聞言蘇迪氣的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這丫頭一定是故意的。心情大好的趙瑾鈺回到將軍府中,正好碰上了季澤。見她笑靨如花,季澤正想著上前問她些今日所見所聞,便問聞到了她身上飄來的一股不屬于她的極淡的香味。“你去哪里了見了什么人她有沒有對你做些什么快說!快告訴我!”季澤神色激動的捏著她的肩膀,力氣之大,她甚至聽到自己肩頭骨骼摩擦的聲響。趙瑾鈺有千百種手段能掙脫眼前這人的束縛,可她不愿去傷害季澤,只忍著痛苦出聲提醒他道“舅舅你弄疼我了。”季澤神情恍惚的收回了手,見她一臉痛苦的模樣,他有些愧疚道“抱歉,小鈺兒,我剛剛太緊張了。”“我去見了一個叫蘇迪的女子,怎么舅舅認識嗎?”提到蘇迪季澤面色變得更為難看了,原本就蒼白的臉如同蒙上了一層塵沙,看起來灰敗了不少。“實不相瞞,其實我是打聽到她有玉蟬蠱的消息所以才去見她的,我想幫你,舅舅。”趙瑾鈺連忙抓著他的手臂解釋,豈料竟是被他一下甩開。“我的事情用不著你cao心。這幾日你就好好待在府上吧,別再出去了。”說完這句話后,季澤便喚來了幾個丫鬟,沒費什么力氣,她們便將還站在原地呆愣楞的望著自己手掌的趙瑾鈺給拖進了房間里。對不起小鈺兒,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保護你。不能再讓她害了我所愛的人了。季澤站在原地,微微佝僂的脊背,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的頹唐、滄桑。深夜里的一波更新。心疼季澤三秒鐘。第二十九章半月之約<朱砂淚(逆光)|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第二十九章半月之約寬大的玄色衣袍遮掩住季澤的大半個身子,他的雙手搭在交疊的膝上,輕輕摩挲著拇指上套著的玉扳指,神情肅穆冷峻,一改往日慵懶。“你若想見我,直接來找我便是,為何要處心積慮的接近小鈺兒。”開口的聲音也是與往日截然不同的冰冷。“想不到我們十年沒見,你一開口提到的竟是個小丫頭,怎么你很在乎她”坐在季澤對面的人緩緩開口,正是蘇迪。只是今日她并未帶著面紗,露出一張絕色傾城的面容。她歪著頭用手支著臉龐,一對烏黑的眸珠秋波流轉,含著無盡情意。季澤眉頭微皺,面色更是冷了幾分,但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