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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馬場。因其面積空曠,位置便利,剛剛開業的時候,還有不少人會前來這里騎馬,借此放松身心。不過租賃馬匹的價格卻是貴的不像話,這讓很多尋常百姓都望而卻步,而那些王公貴族也擁有個自己的馬場,根本犯不著來這邊燒銀子,久而久之來這的人已是寥寥無幾。最近這段日子,天氣陰晴不定,前一刻還是晴天,下一刻便有傾盆大雨從天而降,這導致馬場的生意更是慘淡。老板是個身形白胖的中年人,許是因為太久沒來生意,等得十分苦悶疲乏,他趴在外面的小桌上,酣睡正香。“老板,我們想租兩匹馬?!甭勓岳习辶ⅠR跳了起來,黃豆大小的眼珠瞪得滾圓,正對著來人上下打量。阿日蘭斯今日穿著窄袖緋綠色短衣,腰間系著個金片制成的蹀躞帶,腳套皮質長靿靴。一身打扮雖低調樸素,可其材質皆為上等。再加上他那卓爾不凡的樣貌、內斂但卻可觀其銳利的氣勢。他就在那靜靜站著,可卻如同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僅僅是望上一眼便覺銳利無比。在看其身后站著的趙瑾鈺,身著艷紅騎裝,襯得那面皮白皙似雪,年紀雖小但已是有了傾國傾城之姿,且其氣勢不落身旁男子分毫,一看便知是大戶人家的女兒。老板忍不住往趙瑾鈺臉上多打量了幾眼,卻收到阿日蘭斯一記凌厲的眼刀,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連忙收回眼神,換上一副笑容滿面的樣子,對兩人問道“兩位需要些什么?”“租兩匹馬便可。”阿日蘭斯說道,他上前一步將趙瑾鈺擋在身后,從腰間扯下個分量不輕的錢袋子,扔給老板,又繼續說道“要最耐跑的?!?/br>“好的?!彼B忙將玉扳指收了起來,從后面的馬棚中牽來一白一棕兩匹駿馬。趙瑾鈺挑了那匹白色的,而阿日蘭斯則翻身上了那匹棕馬的背。兩人一手勒住馬繩,一手揚起馬鞭,兩匹馬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朝著前方飛奔而去。“阿鈺,我們打個賭可好?”阿日蘭斯坐在馬上,時不時的甩起馬鞭,刺激著駿馬更加飛速的奔騰。“賭什么?”趙瑾鈺問道,她坐在馬上時不時的轉身看著身后窮追猛趕的阿日蘭斯。“若是我能追上你,那你便答應我個條件可好?!甭勓在w瑾鈺俏臉一紅,連忙應道“不許對我動手動腳的?!?/br>“好我答應你?!卑⑷仗m斯一口答應,可心里卻暗暗說道,不能動手腳,那我動嘴可行了吧。“哼,那你接下來可要小心些了?!壁w瑾鈺話音剛落便有個石塊朝著阿日蘭斯的方向飛射過去,他矮身一躲,險些避過,可這不過是虛晃一招,趙瑾鈺的真正目標是馬匹,只見又一塊飛射而來的石塊對著馬的膝蓋狠狠打去,受驚的馬腿腳一軟,控制不住的朝前跌去。阿日蘭斯連忙撒開馬繩,雙手按在馬背上,借起力往上一跳,一個凌空翻身后便穩穩的落在摔落的馬匹后頭。“哼,以為這樣就可以甩掉我嗎。”阿日蘭斯看著趙瑾鈺揚長而去的背影,眼中燃起了勢在必得的火光。只見他飛身一躍,腳掌輕輕的踏在馬背上,足尖一點,張開雙臂,整個人如同大鵬展翅一般,朝著趙瑾鈺的方向飛撲過去,準確無誤的落在她的身后。“?。 闭趯P目伛R的趙瑾鈺被阿日蘭斯的行為嚇了一跳,架在兩旁的雙腿下意識的狠狠夾緊,馬匹受驚,立著身子,揚起不斷撲騰著的前蹄。趙瑾鈺手上并未抓牢,眼見著就要被狠狠甩了下去,從身后穿來的一只手緊緊的把住韁繩,而她則是被攬著腰肢,整個人緊緊貼在阿日蘭斯的懷里。“阿鈺莫怕,有我在呢?!睍r隔多年再次騎馬,遇上這種情況,自然是有些驚魂未定。待馬安分下來之后,她連忙轉身緊緊抱住了身后那人。炙熱的呼吸打在阿日蘭斯的脖頸處,本就對她沒什么抵抗力的他,不爭氣的紅了臉。下身某處巨物受了刺激正在緩緩蘇醒。趙瑾鈺抱了一會后,便覺得腰肢有些酸脹,她連忙轉過身去,但卻被阿日蘭斯更為大力的抱住,此刻她整個人就如同嵌入他懷中一般,兩人的身子無縫貼合。趙瑾鈺雖未經人事,可在軍中耳濡目染,對男女之事她還是了解一二,但真正經歷之時她還是有些不知所措,雖隔著衣袍,可她還是能清楚的感受到,頂在她臀部后頭的那根形狀可觀的火燙棍狀物。趙瑾鈺緊張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她往前挪了挪位置,生怕再碰上那偌大的物件。“阿鈺,讓我抱抱你好嗎?”阿日蘭斯知道她這人吃軟不吃硬,于是連忙低聲討好,語氣軟嚅的不像話,讓趙瑾鈺聽了后不禁泛起一身雞皮疙瘩。“你好好說話!”雖然語氣凌厲,可趙瑾鈺還是放軟了身子,讓他輕易的抱在懷中。阿日蘭斯滿足的笑了笑,他一手抱著趙瑾鈺的纖腰一手揚起馬鞭,朝著馬屁股狠狠招呼著。軟香玉在懷,阿日蘭斯心思難免旖旎,只見原本放在腰間的大手竟是有往上挪移的趨勢,在距離那對嬌乳不過半寸的位置時,卻被趙瑾鈺狠狠的拍了下去。“都說了不許動手動腳。”趙瑾鈺惱羞的瞪了他一眼,但因其情動,本就明媚的雙眸里泛起一片氤氳水霧,直教人看的心底發癢。“那么看來剛剛的賽馬是我贏了。”阿日蘭斯立馬抓住趙瑾鈺言語的漏洞,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低著頭含住了她的唇瓣,將她的不滿全部吃進腹中。不能動手腳,可以動嘴吧......###玉蘭夫婦日?;ㄊ脚肮贰?<`)╭今天的狗糧你們吃飽了嗎。第二十四章刺殺<朱砂淚(逆光)|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第二十四章刺殺身后傳來“噠噠”的馬蹄聲,聲勢之浩。老板豎耳聽著,心里估摸著來者大概至少不下三人,他心里一美還以為今日是福星高照,但卻未曾想到這其中的異樣。“老板。”冰冷到不帶絲毫感情的男人聲音在頭頂響起,伴隨而來的是脖頸處搭著的鋒利劍刃,老板臉上掛著的笑容頓時凝住,他顫抖著身子坐在原處,甚至不敢轉身去看來者是誰,只能盡量縮著脖頸,他問道“大爺有何貴干。”“你有沒有見過這人?”來人用黑布蒙面,穿著一身黑衣,cao著一口極為不標準的普通話,帶著nongnong的北方鄉音,老板一時間沒有聽清楚,正想著在問上一遍,面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