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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呵呵一笑,拍了拍顧尚武的肩膀補充道:“還有兄弟!”顧尚武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不是一個善于表達的人,遇到這種情況唯一會做的就是保持沉默。顧崇文顯然是知道弟弟就是這個個性的,于是也不逼他說話,自顧自的吸著煙,兩兄弟就這么在夜色中肩并肩的坐了半夜。一切開始按照溫然的計劃進行了起來。先是陳雯雯用陳家唯一繼承人的身份繼承了家產(chǎn),然后就爆出魏繼海對她瘋狂的追求,最后便是皆大歡喜順利訂婚。而行動時間也定在了訂婚宴的當(dāng)天。“小乖乖!你開門啊!”魏繼海在程萌的門外不停的敲著門,語氣里有著他魏大少爺不曾有過的哀求:“我真的和雯雯姐沒什么事!都是溫然的主意,你開開門好不好啊!你相信我啊!”誰知,門猛的打開,程萌一臉平靜的說道:“你們幾個又計劃什么危險的事情了是不是?我就知道!”魏繼海一個閃身進屋,他可怕程萌再次把他關(guān)門外,別的不說,就是這丟臉勁他也受不了啊!“小乖乖被生氣了!”魏繼海罕見的低聲下氣哄道:“這次你四個老公同時出手,加上雯雯jiejie和顧尚武他哥,絕對萬無一失,你放心吧!”“可是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像是個廢物!”程萌緊抿著嘴唇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什么都不告訴我。我連為你們擔(dān)心的權(quán)利都沒有嗎?”“不是這樣的!”魏繼海輕吻著程萌說道:“只有你安全了,我們才沒有后顧之憂。所以你安心在家里照顧好自己和孩子們,我們才能放心大膽的在前方廝殺,所以,你明白了嗎?”程萌點了點頭,可臉上還是一臉的憤懣,魏繼海不明白自己那么多年練就的花言巧語技能,怎么一見到程萌就自動封印了,他只要一看程萌生氣,腦子就一片空白,什么話都想不起來了。魏大少爺正在暗地里抓耳撓腮,就聽程萌突然開口說道:“好吧!我覺得你說的也有點道理。那我就乖乖的照顧好自己和他們四個吧!”一見自己女人終于不生氣了,魏繼海也沒細究程萌話里的意思,趕緊點頭夸贊道:“小乖乖真好,聽話,我們很快就能解決這幫混蛋了,到時候……”突然,男人的話停了下來,一貫聰明的腦子突然閃過了些什么,被他一把抓住,他猛地睜大了眼睛,問道:“你剛才說什么?他們四個?誰?誰四個?”程萌抿嘴一笑,低聲說道:“就是沐沐、壯壯、洛洛,還有它嘍!”說著,她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笑的一臉慈愛。一股狂喜幾乎將魏繼海沖暈過去,商場上精明強干的魏大少爺,黑道上心狠手辣的“K先生”,此刻卻像個傻小子一樣,先是怔愣,隨后開始不停的傻笑,他急急忙忙的蹲下身,問道:“我的?”程萌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廢話,這半年多,他們兩個也來不了這里啊!溫然身體不好,十天有九天睡著,最近才精神了一些,你說這孩子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所以,這就是你今天叫我來真正要說的事情?”魏繼海聲音顫抖著說道:“其實你根本就不是生氣我了是不是?那些要和我分手什么的也是假的對不對?”程萌再次笑著點了點頭,不等她說完,男人已經(jīng)一把將她摟在懷里,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小嘴。直到把女人的嘴吻得通紅了,他才將她放開,口氣有些氣惱的說道:“小壞蛋,你知不知道那些話快嚇?biāo)牢伊耍浀茫院蟛辉S再說了。就是開玩笑也不行,知道了嗎?”“嗯,知道了!”程萌乖巧的點了點頭,窩在男人的懷里,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輕聲說道:“聽溫然說,你們這次的計劃里,你的任務(wù)最危險了,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注意安全。我和寶寶等你平安回來。”魏繼海吻著女人的發(fā)頂,笑著說道:“嗯,知道了,放心吧!你老公我福大命大,這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沒人能弄死我。”作者的廢話:小淘淘來也~!今天四更,后兩更放在晚上了~!第266章身陷敵營(周末三更)溫然就是計劃的品質(zhì)保證,一切的事情如同事先預(yù)想的一樣順利,訂婚宴被溫然帶人“成功”的破壞,然后魏繼海對天罰宣戰(zhàn)。可是唯一沒有按照溫然計劃的就是戰(zhàn)斧遲遲沒有向魏繼海伸出橄欖枝,他們似乎因為魏繼海之前的種種而對他頗為懷疑,以至于遲遲不肯將他歸為同類。轉(zhuǎn)眼就到了年底,就在溫然差點就要換個計劃的時候,突然,一個在國際上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公司居然向魏繼海發(fā)出了一個邀請。邀請的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一張單純的商業(yè)邀請函,里面寫著,邀請魏繼海參加他們在海上舉辦的新年P(guān)aty。這類的邀請每年年末魏繼海這種身份的人都會收到很多,對于它們的態(tài)度也都是婉言謝絕。可是今年這個,魏繼海卻是興奮不已,因為他知道這個公司正是戰(zhàn)斧投資的一個洗黑錢的公司。在通知了眾人之后,他便決定和顧崇文兩人一同前去。S市,海邊一艘小型的游艇停在岸邊,魏繼海皺著眉頭焦急的在甲板上踱步,他不停的看著手腕上的手表,然后望向遠方的公路。青青從船艙里走出來,問道:“少爺,時間來不及了,我們還要繼續(xù)等嗎?”魏繼海眉頭皺的死緊,今天這個機會他等了好幾個月,他不能讓一切前功盡棄。男人的右手的手指撫摸了一下左手的手背,目光一定,命令道:“不等了,開船。”命令一下,水花翻騰,游艇翻著水浪,開向了茫茫大海。漆黑的大海上,一條超級豪華游輪緩慢的行駛著,游輪上燈火通明將周圍的海面都照的猶如白晝一般。游輪中最大的豪華客艙里,魏繼海端著酒杯坐在沙發(fā)上,他的對面是本次活動的主辦方代表陳志洲。陳志洲是個50歲左右的中年人,有點中年發(fā)福,此時一臉笑容的頻頻勸酒。魏繼海表面上談笑風(fēng)生,心里卻開始煩躁不安起來。果然,就在他即將起身告辭時,客艙的門打開了,魏繼海臉色一沉,渾身的肌rou不由自主的緊繃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忠勇會的少當(dāng)家申勇。這人最近風(fēng)頭正盛,他和魏繼海關(guān)系不好,甚至很多次在生意上都有意的挑釁魏繼海。這次他的出現(xiàn),讓魏繼海意識到這次的會面很有可能是一次鴻門宴。而就在兩人劍拔弩張卻還沒來得及好好打招呼的時候,就見那個一直笑呵呵的陳志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