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5
誰也拉不動他,沒辦法醫(yī)護人員只能原地處理。另一面,魏宏哲靠在急救車的后面,一雙手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他嘴里叼著煙,點著了卻一口不抽只是叼著,整個人像是失了魂一樣,目光呆滯的看著地面。“我是美國公民,你們中國政府無權(quán)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一個聲音響起,魏宏哲身體抽動了一下,呆滯的眼珠子也跟著動了動,遲鈍的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那是一個胳膊上刺滿了紋身的黃發(fā)男人,他一邊掙扎著,一邊用英語反復(fù)吼著這句話。礙于他是外國人,幾個押解他的警察竟然一時有點不知所措。魏宏哲晃晃悠悠的走過去,幾個人一見到他到了,里面站直行禮:“魏處!”只聽魏宏哲用流利的英語冷冷的說道:“你是美國公民?那你憑什么來我們中國人的土地上殺人放火?覺得我們中國人好欺負是嗎?犯了錯抬腿就想走?究竟是誰給你的自信?”男人冷笑一聲,那聲音像極了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隨即,魏宏哲閃電般的撈起那人的一只手,順著腕部一路捏上去,只聽到一串咯嘣咯嘣的聲音響起,他竟然活生生的將那人的小臂骨捏碎了,那人慘嚎著暈過去,隨即又硬生生的地痛醒了過來。周圍的幾個警察嚇得手一哆嗦,直接將男人扔在了地上。雖說這人確實猖狂的過分,但是,在法院還沒有定罪之前,礙于他美國人的身份他們是絕對不敢對這人動刑的。況且眼前這人可是魏宏哲,那個每天嬉皮笑臉,告訴他們要秉公執(zhí)法,不能濫用死刑的魏處,此刻卻用這樣殘忍的手段對待犯人。魏宏哲不理旁邊人驚訝的眼光,冷笑著抓起男人的頭發(fā),將他的頭提起,直接盯著他的眼睛,語氣中竟然有些戲譃的意思,說道:“你的祖國呢?既然你以當(dāng)美國人為傲,為什么不老老實實的呆在那里?跑到我們這來干什么?”不等男人回答,他已經(jīng)掄起手臂一拳打在那人側(cè)臉上,只聽得一聲慘叫,美國男人嘴里噴出一口鮮血的同時,幾顆牙齒被一同吐落在地。魏宏哲將沾了血的手在他一直視如生命一般的警服上隨意的擦了擦,站直了身子,向看死狗一樣看著地上的男人,冷冷的用英文說道:“我魏宏哲后半生沒什么事情可做了,唯一一件事就是為我妻子報仇,害怕的現(xiàn)在就去死吧!不然我保證你們會生不如死。”隨后他用中文對著旁邊幾個看傻了的警察說道:“不用手下留情,有不聽話的,就按襲警處理。讓他們留下幾顆牙作為到此一游的紀念。”許多手段他不是不會,只是一直不屑去做。幾個人小雞啄米一樣的點著頭,等到魏宏哲走遠了,其中一個摸了摸頭上的冷汗,說道:“我的媽啊!這還是那個見人就笑的魏處嗎?怎么跟地獄的閻王爺一樣?”“魏處寵老婆在全公安系統(tǒng)都是出了名的,現(xiàn)在看到老婆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被殺,他不立馬瘋了已經(jīng)是好的了!”另一個指了指魏繼海那邊說:“你看那邊那個直接傻了!”“我跟你說那個被車撞的更嚇人,撞折了六根肋骨,其中兩根插進了肺里,就這樣愣是拖著身體爬了十多米,太他媽嚇人了!這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都能當(dāng)鬼故事聽了!”另一個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說道。他是第一個趕到現(xiàn)場中的一員,被魏繼海安排去救顧尚武,當(dāng)他們幾個跑到現(xiàn)場時就見地上一個男人,他渾身是血,甚至連嘴里都在不停的吐著血沫子,即便如此,他居然還在固執(zhí)的向著直升機所在的方向爬著,十一米的水泥地上是一條長長的殷紅的血痕。作者的廢話:今天到此為止,明天還是四更!還有,謝謝大家對我的關(guān)心和愛護,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其實手腕已經(jīng)好很多了,只是覺得還是不要再那么浪大發(fā)的好,安安分分的好些,嘻嘻~!愛你們哦!第251章再見“故人”(周末一更)七天之后,顧尚武終于脫離危險,從ICU被送進了普通病房。因為魏繼海右手韌帶撕裂加上槍傷同樣也需要住院治療,所以兩人直接住在了同一間病房。溫然和Six到的時候,魏宏哲正在幫魏繼海刮胡子,另一個小戰(zhàn)士正在幫顧尚武擦臉。屋子里明明有四個大活人,個個一言不發(fā)。特別是躺在床上的兩個,無一不是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傷了腦袋成了植物人了呢。Six扶著溫然坐下,房間里依舊一片死寂。“魏處!魏處!”一個年輕的聲音興奮的喊著推開了病房的門,一見到里面這死一樣的環(huán)境立馬閉上了嘴。“什么事?我不是說了,我休假了,沒發(fā)生什么天大事別來煩我!”魏宏哲敲打著手里的剃須刀說道。來人叫劉海濤,就是那天抱著魏繼海的那個小刑警,一直以來都是魏宏哲的鐵桿粉絲,此刻他眉開眼笑的揮舞著手里的卷宗說道:“好消息魏處!飛機殘骸里的那具女尸DNA結(jié)果出來了,不是你夫人的!”房間里依舊是一片寂靜,只聽“啪”的一聲,魏宏哲手里的電動剃須刀掉在了地上,那兩個躺在床上裝尸體的男人此刻竟然無一例外的齊齊轉(zhuǎn)頭看向了劉海濤。被六雙眼睛死死盯住的劉海濤有點不知所措,半晌才咽了口唾沫,說道:“魏處,當(dāng)初不是您電話讓我們驗的嗎?只是這燒焦的尸體DNA不好提取,所以出來的慢了點……”“拿過來,我看看!”一旁的溫然終于開口,雖然他的嗓子沙啞的幾乎說不出話,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嚇得劉海濤立馬乖乖的將檢驗報告雙手奉上。男人似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報告,他將文件夾輕輕的合上,手指不停的在上面摩挲,好半天,他用那沙啞的聲音說道:“確實不是程萌!寶貝還活著!”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用盡身上所有的力氣,說完之后,他身子一軟,直接暈倒在了椅子上。魏宏哲皺了皺眉頭,伸手從地上撿起剃須刀,開門叫了醫(yī)生,然后自己呆呆的站在門口。半晌,他緩緩的蹲下身,將頭抱在雙臂間,臉埋在膝間,蹲在墻邊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了起來。程萌是被腿上鉆心的疼痛給疼醒的,她放眼望去,只見自己身處在一個純白的世界里,白色的房間,白色的床單,白色的桌子,白色的椅子,白色的衣服。一時間她差點以為自己又一次重生了,隨后她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樣。房間的布置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放著一個涼杯,旁邊是一個水杯。房間里沒有窗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