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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不是他做出來的。那個時候父親教給陳健的研究項目是研究Miracle藥水的中和劑。后來他意外身亡,那時唯一能接手的只有陳康,可是畢竟當時所有人都懷疑陳康殺了哥哥,于是出于避嫌的考慮,父親最后將中和劑的實驗交給了我。顯然,最后我們都沒能研究出來這個藥劑,只是研究了一些緩和劑。你們當時在密室里的那種粉紅色藥劑,就是緩和劑的一種。因為Miracle的藥劑本身就是個機密,所以無論是緩和劑還是中和劑都不能對外宣傳公開,后來我們發(fā)現(xiàn)這種緩和劑用在普通人身上的話會對大腦造成損傷,使其變得癡傻,但是在注射或服用一些激素藥劑之后卻又會恢復,只是時間卻會因人而異,我們做陷阱只是為了保護實驗成果,并不想傷人命,所以在便想到了用這個作為陷阱。這么多年了,我和父親一直在想,如果說誰真的能研制出Miracle的中和劑的話,那么那個人就只有陳康了。”第245章防身術(二更)“那當年的事情的前因后果是怎樣的呢?”程萌問道。“那時候,非洲爆發(fā)了一種變異的傷寒病毒,jiejie和姐夫奔赴非洲收集第一手資料,我和父親不分晝夜的忙著研制對抗病毒的藥劑和疫苗。可是我們又不舍得將中和劑的實驗暫停,于是最后在弟弟的推薦下,我們將中和劑的資料交給了陳健。可誰想到不到兩個月,他就失足掉進了實驗室保存尸體的福爾馬林池子里,等我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早已經(jīng)死去多時了。那時候我們的研制也正是關鍵時刻,于是也沒時間對這事做什么詳細調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后來我們發(fā)現(xiàn)弟弟的朋友一個叫孟廣慶的美籍華人頻繁出入實驗室,父親為了以防萬一便對主計算機數(shù)據(jù)庫進行例行安全檢查,就是這次檢查,我們愕然發(fā)現(xiàn)關于Miracle的一部分數(shù)據(jù)居然被人強行拷貝過,我們才知道原來美國政府的間諜已經(jīng)將手伸進了實驗室。后來就是一起研究偷渡回國的事情,可是研究結果是絕對不能留在美國的,我們猜測對方大概那天沒能攻破數(shù)據(jù)庫的最后一層防火墻,也就沒有拿走最核心的數(shù)據(jù),所以他們一定會再來,我們就在數(shù)據(jù)中心守株待兔,果然,第二天就看見保安主管清河出現(xiàn)在了數(shù)據(jù)中心,而他的身后跟著那個叫孟廣慶的人。就當我們將他們捉了個現(xiàn)行的時候,陳康卻出手拉斷了電閘,救走了兩人。我們派人開車追趕,半路上雙方都出了交通事故,等我和父親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就見他們乘坐的車子已經(jīng)燒成了廢鐵,車里有三具已經(jīng)無法辨認的尸體,由于我們手里沒有三人的DNA數(shù)據(jù),于是也無法肯定到底是不是他們三個。不過聽阿鈺說起,這個陳康應該是大難不死活了下來。”羅父一口氣說完之后,室內陷入了一片寂靜。“只是沒想到,那具尸體居然是長風。”羅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傷心的事情,突然垂下頭,語氣愧疚的說道:“我居然還曾經(jīng)因為他事后的失蹤而懷疑過他。現(xiàn)在想來,那么正直向上的一個人,怎么會做出這種背叛祖國,背叛朋友的事情。”“長風叔叔確實不會是那樣的人!”溫然說道:“那人雖然看起來嬉皮笑臉沒正經(jīng)的,遇事卻十分有原則,從不會妥協(xié)半步。不過父親您也不許要自責,畢竟當年的清河叔叔是您最信任的人,可是他卻背叛了您。所以您懷疑長風叔叔也是能夠理解的。”“您剛才說,你們并沒有研制出Miracle的中和劑,而只是研制出了緩和劑?”程萌問這句話的時候,雙手的手指緊緊的攪在一起,白嫩的手指已經(jīng)通紅一片,可是她卻像是渾然不知道疼一樣。溫然趕緊將她的手分開,心疼的捧在手心里輕輕的揉搓,卻沒有斥責她不愛惜自己,因為他知道,她是因為擔心自己的身體,才會這樣的。羅父自然也明白程萌的擔心,他又何嘗不擔心,可是如果一切是那么容易的話,他早就研究出來了。“萌萌,你也別擔心!”羅母突然開口說道:“現(xiàn)在實驗室里來了很多很聰明又很有本事的年輕人,說不定他們能研究出來呢。”說完,羅母突然板起臉,對著羅父說道:“你就別天天窩在家里想著討好我了,我好得很!你趕緊回實驗室去干正事。”羅父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嘴硬的說道:“誰說我在討好你了,我就是想試試自己能不能做道菜出來。”看著這人別扭的模樣,其他三人都默契的沒有揭穿他。離開了羅家大宅,一路上程萌都牢牢的牽著溫然不舍得放開,仿佛他隨時都會消失一樣。雖然很想勸自家寶貝兒不必這么擔心,但是溫然卻還是很享受被這樣親密,也就沒說什么。當天晚上溫然自然是在程萌的“強烈要求”下,住在了程萌的房間里了。而原定的香港之行卻意外的擱置了,因為Pastor(牧師)在意大利出現(xiàn)了,溫然不得不親自前去解決他。臨走前,程萌千叮嚀萬囑咐,就差把自己綁在溫然身上跟著一起去了。別墅地下室的訓練室里,魏宏哲一身運動背心短褲,正在顧尚武的指導下練習實戰(zhàn)格斗,程萌和魏繼海坐在旁邊吃著點心看熱鬧。“腿踢太高了!”顧尚武板著臉,一副“嚴師”的模樣:“你是實戰(zhàn),不是表演,踢得高不如踢的重,太高的話力量無法全部發(fā)揮。”程萌在一旁是真心看熱鬧,而魏繼海卻是內行看門道。他已經(jīng)驚喜的發(fā)現(xiàn),魏宏哲按照顧尚武的方法不過一個月的訓練下來進步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以前他也能打,但是就魏繼海看來就是一些花拳繡腿,一上實戰(zhàn)打個普通人或者地痞流氓沒問題,遇到亡命徒絕對歇菜,估計還不如街頭打架的混混戰(zhàn)斗力強。而現(xiàn)在經(jīng)過顧尚武這位“高人”的點撥,魏宏哲顯然已經(jīng)脫胎換骨,從一個只會花架子的少爺,蛻變成一個可以上戰(zhàn)場的戰(zhàn)士了。“果然認真的男人最帥了!”程萌拖著下巴,看著面前這雄性荷爾蒙爆棚的場景,發(fā)自內心的感慨著。魏繼海眉頭一皺,不高興了,自家女人什么意思?不就是練幾下拳腳嗎?至于看的眼睛放光嗎?于是某醋缸直接起身,一邊挽著襯衫的袖子,一邊說道:“你光是對著空氣練有什么用?來,哥陪你走兩趟。”說著已經(jīng)走到了場地中間。顧尚武是真心覺得魏繼海說的有道理,他也早就有讓魏宏哲真正動動手的想法,可是他拳腳重,有點擔心誤傷了魏宏哲,畢竟之前和魏繼海動手差點被程萌“打入冷宮”的心理陰影還沒消退呢!如今看到有人主動請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