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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站在那里幾乎氣的發(fā)抖的魏繼海卻能清楚的聽出她喊的是:“大海叔叔救救我!”“這是……”魏繼海剛想說這是個誤會,卻被金先生硬生生打斷了:“阿繼,你說過,她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br>一瞬間,魏繼海全都明白了,這又是父親的一個圈套。他低垂著頭,雙手握拳不住的顫抖。你就那么喜歡看我被逼上絕路嗎?“整只手還是幾根手指?”魏繼海低聲問道。“手指就好!”尹先生說道:“世侄??!其實你可……”“好”男人打斷了尹先生的話,他知道他想勸他服軟認輸,可是他不想。魏繼海緩緩的抬起頭,走到了程萌的身邊,從脖子上取下領(lǐng)帶,輕柔的將女人的雙眼蒙上,然后低頭在女人的額頭上輕吻一下。低聲說道:“乖,別看!”然后他站起身,摘下眼鏡,目光冷冷的看向那個叫做父親的人,平靜的說道:“我來!”說著,他拿起桌子上雪亮的斧子在手里掂了掂,突然眼神一冽,斧子高高舉起狠狠的劈了下去,落點卻是他放在桌子上自己的手。鮮血飛濺,男人握著沾滿了鮮血的斧子疼的渾身顫抖,卻頂著一頭的冷汗任由血液噴涌而出。他目光咄咄的看著滿桌的人,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問道:“這樣,可以嗎?”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想到了一萬種可能,只是沒想到這人居然親手剁了自己的手指。看著桌子上那四個血淋淋的四節(jié)斷指,尹先生眼中閃出贊許的光芒。金先生眉頭皺的死緊一言不發(fā)。閔續(xù)海罵了句我cao。章承海驚的張大了嘴巴。只有尹少爺猛地回過神,對著一眾手下喊道:“都愣著干嘛?把手指收好趕緊送醫(yī)院??!”這幫小子自然是訓練有素,動作麻利的直接拿了酒店的冰桶裝了四根斷指就去給魏繼海止血??墒悄腥藚s甩開他們,繼續(xù)問道:“這樣可以了嗎?”這次他是盯著金先生問的。“可以了!”金先生皺著眉頭說道:“去醫(yī)院吧!”“青青!”魏繼海喊道:“把小鷗帶上!”“是!”青青擠了進來,一把拉起椅子上的程萌,來到了魏繼海身邊。“去醫(yī)院!”魏繼海說完,突然眼前一黑,腳下一軟,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手術(shù)整整做了二十個小時,總算是將魏繼海的四根手指重新接上了,可是畢竟是斷過的,無法像原來一樣靈活,好在傷的是左手,倒是不會太影響生活。魏繼海睜開眼就見青青正在他的床邊護理,他艱難的張嘴問道:“小鷗呢?”“少爺,您放心,我讓可可在那看著了。”青青說道。“電話!”魏繼海說道。青青知道魏繼海是想確認程萌的安全,于是趕緊給在酒店看著程萌的可可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打通了,但是可可卻說出了一個讓魏繼海幾乎要瘋了的消息,程萌被閔續(xù)海帶走了。魏繼海馬上拿起電話給閔續(xù)海打電話,不等他問,那邊的閔續(xù)海已經(jīng)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親愛的哥哥,真沒想到你居然那么重視這個女人?可惜了,你實力不夠,現(xiàn)在她就在我手上,你拿什么跟我換呢?”“你想要什么?”魏繼海咬牙切齒的問道:“沒本事跟我正面對決,就會耍這些小手段。怎么?怕輸嗎?”“你不用激我!”閔續(xù)海說道:“我找了三個人準備好好伺候伺候小美人,你可以繼續(xù)跟我斗嘴皮子,不過小美人會經(jīng)歷什么,我可就不敢保證了!”“閔續(xù)海我cao你媽!”魏繼海氣的吼道。“別,我媽早就死了!雖然也是被cao死的,不過輪不到你了!”閔續(xù)海笑嘻嘻的說道:“我要你手上的全部毒品市場,怎么樣?”“好!”魏繼海說道:“給我地址!”閔續(xù)海笑嘻嘻的給了一個地址,魏繼海直接掛了電話就往外沖,可惜他麻藥勁還沒過,剛跑了兩步就直接摔在了地上,青青急忙上前扶起他,勸道:“少爺,你好好休息,我們?nèi)ゾ托辛?!?/br>“不行!小鷗會害怕?!彼f完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眾人一路飆車終于到了閔續(xù)海給的地址,那是一片老舊的商業(yè)區(qū),周圍都是各色的小酒店,招牌更是五花八門。“在那里!”青青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閔續(xù)海說的那個小旅館,馬上催促道:“309房間,快點!”眾人剛要上樓,只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從他們頭頂傳來,隨后一個物體從天而降直接砸到了眾人附近的水泥地上,發(fā)出一聲巨大的悶響。“嘭!”周圍變得十分安靜,魏繼??粗稍诘厣献炖锊煌M轮某堂?,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就這樣瞬間蒸發(fā)到了空氣里,他踉踉蹌蹌的走到女人身邊,一個趔趄跪倒在地,抖著手卻不敢碰她。“把樓上的人給我按住!”青青吼道,隨后她跑到女人身邊,看著女人衣衫不整的樣子還有身上那青青紫紫的傷痕,瞬間什么都明白了,她趕緊脫下身上的外套給程萌蓋上,拿出電話叫救護車。“小鷗!程萌!你看看我!我不準你死,你聽到了沒有?”男人哭喊著,動作卻無比輕柔的捧著女人的臉頰,抖著手一遍一遍的擦去女人嘴邊的血跡,可是他擦掉了舊的,新的又一次流出來。女人的嘴唇不斷的抖動著,似乎想說什么,魏繼海湊近耳朵就聽到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我……不要……玩……叔叔……不……不要我……”男人只覺得胸口一悶,幾乎無法呼吸,淚水模糊了雙眼,卻還在不停的往外涌。……“如果小鷗背著叔叔和其他人玩了,叔叔就會很生氣很生氣。”“那叔叔會多生氣呢?會打小鷗屁股嗎?”“當然會!還會很使勁很使勁的打,要是還犯叔叔就不要小鷗了!”……她在告訴他,她沒有跟別人玩,所以他不能不要她。“啊!”男人跪在地上仰天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絕望的嘶吼,吼的撕心裂肺,吼的斷人肝腸。純白的病房里,男人眼窩深陷,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已經(jīng)冒了出來,衣服皺皺巴巴,上面還沾著已經(jīng)凝固的血跡。任誰也不會將眼前這個頹廢落寞的男人和意氣風發(fā)的魏家大少爺聯(lián)系在一起。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呆愣愣的看著病床上的女人。女人的鼻子很挺,嘴唇豐滿,睫毛很長,隱在睫毛下的眼眸緊閉著,男人卻知道那雙眼睛曾經(jīng)閃爍著讓人著迷的光芒。心仿佛被人扔到案板上硬生生剁碎了一樣,疼的幾乎麻木了。她不該受這些的,她應該在陽光下歡笑,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墒撬齾s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