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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錢我直接打到你賬戶上了,記得三個月之后再來給她打一次。”魏錦蘭說著完就要往前走,接著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頭囑咐道:“這事做的隱秘一點,別讓少爺知道。”“是,魏總!我會小心的。”王醫(yī)生點頭說道。“不過!”王醫(yī)生有些擔心的繼續(xù)說道:“這個藥雖然避孕效果很好,但是有很大的副作用,比如精神抑郁或者易怒,rufang變大、泌乳,或是出現(xiàn)腫瘤。還有可能導致糖尿病……”“王醫(yī)生!”魏錦蘭打斷了她的話:“這些事情我都知道,不用你來給我做科普宣傳了。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你不要管。”王醫(yī)生無奈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這些豪門之間的事情她見得太多了,她只是一個醫(yī)生,話說到了,其他的事情就不是她能力范圍之內(nèi)的了。睜開眼看到床邊坐個人看著你是什么感覺?幾乎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想罵娘。魏繼海也不例外,當他看到坐在床邊的陳季冬時那句娘都滾到嘴邊了,卻在猛然想起身邊睡著的人兒時又硬生生停住了。等他用兩只手將小女人的耳朵捂上,才悻悻的罵了一句“cao!你有病啊!”“嘖嘖嘖,這腿都腫成紫茄子了,你這是有多賣力啊!”陳季冬看著魏繼海的腿嘖著嘴說道。“滾!”魏繼海罵道。但是他卻不敢大聲,怕驚醒了懷中的小女人。“哎喲?!這么寶貝?”陳季冬調(diào)侃著眼前這個敢跟老爺子討價還價的人,話題一轉(zhuǎn)說道:“佛說:‘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于晨露,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魏繼海斜著眼看著陳季冬,不太明白他這大晚上跑人床邊念叨佛經(jīng)是個什么cao作,不過這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于是開口催促道:“有話說,有屁放!”“好!好!好!”陳繼東笑的一臉欠揍:“我可不在這討人嫌了,老爺子說了,讓你好好養(yǎng)傷,元宵節(jié)之前這段時間不給你安排任務了。”魏繼海心里面的一塊大石一下落了地,他真的怕陳繼東這次是來傳達老爺子命令的。自從他16歲開始被老爺子領回去“培養(yǎng)”,就時不時會有各種各樣的任務派給他執(zhí)行,他一直以來都是20個兒子里執(zhí)行任務最快最好的那個,那時的他沉浸在殺戮與征服的快感里不可自拔。然而,自從他24歲開始做那個怪夢以后,他不知為什么開始打心里討厭起了這些事情,執(zhí)行任務的態(tài)度也從積極變成了消極。直到他的好友,一個代號為“風”的殺手帶著Death里所有殺手叛變,他們殺光了Death的所有管理高層,銷毀了殺手們的資料,然后逃之夭夭了。他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于是親自帶人抓到了風,結(jié)果一問才知道,風這么做只是因為要將Death徹底摧毀,好讓被Death組織控制的孩子們重獲自由,繼而來保護他心愛的女孩兒。他不能說風做錯了,但是朋友的背叛讓他氣憤,他將風交給了父親任他處置。可是這時的風已經(jīng)不需要他們費心處置了,因為他已經(jīng)命不久矣了。他為了策劃和實施這次叛變,接受了方家實驗室的人體改造計劃,借助著被改造過的超凡體力實現(xiàn)了他的計劃。然而副作用已經(jīng)開始凸顯,他那時就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多臟器衰竭了。然而,他卻沒有在好友的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懼怕,反而看到了一種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安詳,這使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起自己身處的這個地下王國。這時他突然明白為什么他會討厭這里,因為這里只有血腥和殺戮,只有無休止的欲望驅(qū)使下的丑陋。他因為不滿父親對風的處理而拒絕接受任何任務,一時間兩人鬧得不可開交。雖然后來老爺子威逼帶利誘下他總算是回歸了,但是對于任務的態(tài)度卻從消極,直接變成了抵觸。以至于每次老爺子派給他的任務不是完不成就是不夠圓滿。老爺子自然明白他不是能力不行,于是每次都被他氣的得咬牙切齒。就連老爺子安排的這場大戲,讓他們?nèi)齻€繼承人互相競爭的橋段,他也是帶理不理的,就這樣吊著,任由那兩個人斗的你死我活。鑒于他的態(tài)度還有上次因為救程萌而鬧出的動靜,老爺子一氣之下將本來他負責的娛樂事業(yè)全部分給了那兩個人,甚至把那些“海灘”里挑出來伺候他們的女人都收了回去。雖然現(xiàn)在他手里一點兒老爺子的產(chǎn)業(yè)都沒有,不過他倒是一點兒都不在意,樂得清閑自在的當他的魏大少爺。“話我?guī)У搅耍愫煤门隳愕男∶廊藘喊桑 标惣径恼f著就往外走。“等一下!”魏繼海叫住了他。陳季冬停住腳步,回過頭,就見魏繼海小心的將他捂著小女人的耳朵的手緊了緊。然后才問道:“他怎么樣了?”“誰啊?”陳季冬揶揄的明知故問。“你個老狐貍,我他媽說的還能有誰?”魏繼海沒好氣的說。“哈哈哈!看看你那被踩了尾巴的樣子!”陳季冬笑道,隨后語氣一轉(zhuǎn),說:“被人接走了,不過好像不是羅家的人。那個人不簡單啊,手下有一批十分忠心的人,瞞著羅家壓著期限的最后一天送來的贖金。要不是老頭子為了不影響他的名聲,真想再敲他一筆了。”“也就是說他根本沒回羅家?”魏繼海說。陳季冬點點頭:“不錯,所以現(xiàn)在羅家那個應該不是真人,或者應該說不是本人。羅家那邊不知道要搞什么幺蛾子,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來兩個冒牌貨頂上了,應該是那羅二少爺?shù)闹饕獍桑‘吘褂辛怂绺绾蜕┳拥钠睌?shù),他就可以如愿的當上羅氏董事長了。”“就他?”魏繼海不屑的說:“他知道個屁呀?成天就知道追著大屁股女人們跑,花錢玩都玩不明白。他知道公司怎么經(jīng)營嗎?會計報表會看嗎?能看懂嗎?別他媽的都拿到了。”陳季冬笑道:“怎么?不服氣!要不然你去經(jīng)營羅氏,你以為都跟你似的呢?拿過來就會啊?人家那不也得有個學習的過程嗎?就許你浪子回頭,就不許人家金盆洗手了?”魏繼海狠狠的翻了個白眼給他,不說話了。不過陳季冬也明白,這小子說這話也有自己的本錢,魏繼海從16歲開始一邊給老爺子賣命,一邊幫他老媽魏錦蘭打理生意,一切都是從零學起,雖然說這里面排除不了魏錦蘭的私人教學,但是主要還是這孩子聰明,很多事情一點就透,而且能舉一反三,學習做生意來也是事半功倍。這些年里魏錦蘭,因為有了他的幫忙輕松了不少。很多時候陳季冬都不禁暗自里偷偷的設想,若是他能專心打理老爺子的生意,那么以之前展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