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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時看著女孩的眼睛里是化不開的濃情。程萌反手握緊了男人那瘦長的手指,瞬間覺得即便是一起赴死,這一刻,她也是幸福的。走到走廊的盡頭,那里是一節(jié)完全密封的空間,當(dāng)眾人一踏入,后面的門一下子就封閉了起來。羅啟中一下子就害怕了,他跑到進(jìn)來的門前,舉著槍托用力的砸向門上的玻璃窗,可是無論他用多大的力氣,玻璃窗都是紋絲不動。“這是怎么回事?你要做什么?”羅啟中和他的手下們氣急敗壞的將槍口對準(zhǔn)了溫然和程萌。“別害怕,我們兩個人不是都在你手里嗎?”溫然卻冷靜的給了他們一個微笑,頭一歪示意道:“這里是羅家實驗室里最秘密的地方,自然保安系統(tǒng)要高端一些,原液就在里面。”“開門!”羅啟中命令道。“等一下!”這次卻是程萌開口了,她問道:“我想知道,那次爆炸是不是你干的?”早就猜到了,但是,她就是想再證實一下,因為她無法相信一個人居然可以將良心泯滅到這個地步。“對,是我!”羅啟中在此刻早已經(jīng)將身上的偽裝撕的一點(diǎn)不剩,也就坦蕩蕩的認(rèn)了:“我知道你們會懷疑是方家人干的,可惜了,這事是我一個人做的。”“他們都是你的親人。你看著它們尸體的時候你就不會難過嗎?”程萌想起那個嚴(yán)肅認(rèn)真卻十分疼愛晚輩的羅老爺子,氣的咬牙切齒:“那你妻子也是你害死的嗎?”羅啟中得意的說道:“不錯,我忍了她夠久了。當(dāng)年若不是她耍手段,我早就跟阿詩雙宿雙飛了,那樣阿詩也就不會死。所以我恨她,我要折磨她。我讓她吸毒,讓她每天像狗一樣的跪在我面前求著我給她錢買毒品。我讓別的男人cao她,輪流的cao她,她居然還以為我不知道,把那些男人當(dāng)成她自己養(yǎng)的小白臉。還有她那個外甥女,我看到她就像看到了當(dāng)年的崔梔芬。那個耍心機(jī),耍手段,要進(jìn)羅家大門女人。我怎么可能讓她得逞?那個女人的方法既幼稚又天真。她既然想死,我就順手幫她一把。不過沒想到的是居然鬧出了那么大的動靜。也正是因為如此,我第一次知道,你根本不是一個教授那么簡單。我也第一次意識到老爺子想把羅家交給你的想法居然一直都沒有變過。那么既然如此,他就不應(yīng)該活著。只不過有一點(diǎn)小小的不盡如人意的地方,那就是你居然沒有被喀薩將軍殺死。至于那次爆炸,我不過就是做了個定時裝置,我知道那天老頭子會去實驗室里視察研究的新進(jìn)展,我就將炸彈放在了會議室的桌子下面,不過你父親不知因為什么原因遠(yuǎn)離了爆炸點(diǎn),居然沒有被當(dāng)場炸死,不過沒關(guān)系,那個老宅男天天知道研究。我不介意留他一條命為我效力。”程萌氣的渾身直哆嗦,溫然就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輕撫著她的后背安慰著。“你就不應(yīng)該回來。”羅啟中指著溫然說道:“好好在外面當(dāng)你的教授不好嗎?你為什么非得回羅家跟我搶?你那個父親天天只知道待在實驗室里,我可以不對付他,因為他可以一輩子為我所用。整個羅氏集團(tuán)都是我的,等到老爺子死了,我就是羅氏的掌門人。我可以給你父親實驗室主管的位置,一輩子養(yǎng)著他,讓他保持著科學(xué)界泰斗的頭銜。可是你回來了,你為什么要回來,你擾亂了我所有的計劃,打亂了我這么多年苦心的經(jīng)營。”溫然沒有發(fā)怒,他只是平靜的看著這個近似乎瘋狂的男人。看來他多年的小心謹(jǐn)慎,多年的步步為營,終于在了他這個意外之前面前,變成了瘋狂。他的人性已經(jīng)泯滅了,無論對方是不是他的親人,在他的眼睛里,他們不過是阻擋他成功之路上的絆腳石罷了。溫然不想多說,于是伸出手在墻壁上按了一下,墻面上的一塊花紋突然支出,一個指紋驗證板出現(xiàn)在了墻上。“寶貝兒,你去開門。”溫然說道。“我?”程萌疑惑的問到。溫然抬的抬自己的左手,上面食指的位置貼著一個創(chuàng)可貼,那個是昨天晚上,他幫她削水果的時候不小心割傷的。只聽溫然說道:“指紋擦破了,現(xiàn)在只有你的指紋能打開了。”程萌點(diǎn)了點(diǎn)頭,懵懵懂懂地伸出手去,可是她剛剛伸出,手腕卻一下被溫然抓住。男人看著她,目光里似乎有千言萬語,手上的勁道也不受控制的重了很多,抓的她手腕發(fā)疼。她感覺到男人的手微微的顫抖著,男人的眼睛里居然慢慢的涌出了淚花。“喂,你們兩個快點(diǎn)。”人群中不知道誰催促了一聲。溫然卻對那人不理不睬,低頭吻住了程萌的唇瓣。男人吻的十分溫柔纏綿,似乎用盡了他全部的柔情。半晌,他輕輕地離開了女孩兒的嘴唇。他抵著女孩的額頭,聲音低的不能再低,但是卻清晰的傳進(jìn)了程萌的耳朵里,那聲音里帶著控制不住的顫抖和哽咽,他說:“寶貝兒,忘了我!活下去!”程萌的眼睛瞬間被男人那漆黑的眼睛吸引了進(jìn)去,目光瞬間渙散。腦海里似乎有一扇門要被人硬生生的關(guān)上,可是心底里卻有一股力量一直在抗拒著。就在這時,男人拉著女人的手,用力的按在了儀器上。程萌腳下的地磚瞬間向下一翻,她整個人就這樣掉進(jìn)了下面露出的黑洞里。地面以極快的速度迅速的又恢復(fù)了正常,四周開始講起尖銳的警報聲。溫然緩緩的摘下眼鏡,握在手里輕輕的擦著。“溫然,你搞什么花樣?”羅啟中驚恐的吼著。“我搞什么花樣了?”溫然將眼鏡帶好,說道:“或者你來說!方先生!”“你認(rèn)得我?”那個剛才溫然就注意到的人突然開口說道,他的臉不過30多歲的樣子,聲音卻十分蒼老。“有幸在爺爺?shù)臅坷镆娺^你曾經(jīng)的照片!”溫然強(qiáng)忍著劇烈的頭疼說道:“爺爺說過,那曾經(jīng)是他最好的朋友。”方軍卓抬起手槍,對著溫然就要開槍,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都扣不下扳機(jī):“這,這是怎么回事?”“我想你忘了!我是第一個注射過藥劑的人,小的時候我的精神力只能控制動物,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可以控制人了。”溫然對著那一群不知所措的人們,笑的像是從地獄來的勾魂使,然后他緩緩的說道:“歡迎來到地獄!”而此刻在所有人的眼睛里,四周的空間開始扭曲,他們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幕一幕,及其恐怖的畫面,無數(shù)次的手從血水里伸出來抓著他們的腳踝,要叫他們拉下去。一只一只的尸體將他們壓在地上一塊一塊的啃咬著他們的rou。他們翻滾著,卻掙脫不了那些尸體,只能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內(nèi)臟被他們一口一口的吃掉。而現(xiàn)實當(dāng)中,溫然冷眼的看著這些人在地上翻滾掙扎著,他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