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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定為殿下辦的漂漂亮亮,妥妥當當。”大皇子聞言收斂戾氣,瞇著眼打量著眼前的太監,二十多歲的年紀,皮膚白凈,在一幫太監里顯得不算出眾,沒想到是個深藏不露,膽識不小的貨。“真的什么都愿意為我做?”大皇子眼瞇了瞇。太監趕緊應聲表態,絲毫沒有一點猶豫。陰沉了好幾個時辰臉色的大皇子,這會終于有了點放晴的味道,只不過那味道卻讓人心里更加的發毛。寧王府里,嬤嬤有些擔心的開口:“郡主,真不進宮嗎?”李靈煙懶洋洋的靠在躺椅里,煩心的擺了擺手:“不去不去,我不是都說了那是大皇子無聊捉弄我的伎倆嘛。”嬤嬤聞言噎了一下,心里怨念那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大皇子竟然會做這種惡劣的手段,她額頭上的傷還隱隱做疼著呢。“那,萬一不是呢?”嬤嬤有些不放心,因為這種事情就算心里感覺會是假的,可總擔憂萬一是真的呢。李靈煙睜眼瞄了下:“真的又咋了,我又沒說謊,本郡主確實今天身體有些不爽,而且是非常的不爽。”嬤嬤一臉無語的看著拍著胸口,一臉暴怒煩躁之氣的郡主,小心的呼了口氣,這郡主再神智正常也改不了當傻子時的肆意行徑啊,瞧著沒一點淑女之意的舉動。想到這,嬤嬤搖了搖頭,行了反正太后出宮時說了,郡主意思為大,她也就不多勸了,人老了這額頭受傷,腦瓜子就一陣陣疼的抽啊,不說了不說了。擺了擺手,嬤嬤行了個禮,悄聲退了出去。等到嬤嬤一出去,李靈煙就從躺椅上坐了起來,伸手撩開自己的袖子,上面的五角星已經三個角消失掉了。只不過這一次沒有以往完成任務的欣喜感,反而充滿了難過的情緒。在看到薛明科松開自己手騎馬離開的那瞬間,她真的想喊住他告訴他她不走了,再也不走了。“哎……怎么辦……自己好像并不是那么迫切想回去了。”躺回椅子里,李靈煙神情怔松茫然。只不過她在糾結薛明科的時候,根本忘了她的身邊還有兩個同樣虎視眈眈要爭奪她的男人。或許因為在心里他們的分量不是很重,所以面對他們的時候總會自動忽略掉他們的決心,總覺得是說說的成分占了多數。而正是因為這個心理,在后面的一次事件里,李靈煙才發現她錯的有多離譜,這幾個男人對她的愛,其實并不比薛明科來的少,只是她愛的不夠多,發現的不夠多。☆、第124章辰時,阮肖衛敲開薛府的大門,正房里,榻上薛明科斜靠著茶幾,手里拿著酒杯懶懶的看著他:“找我什么事情。”阮肖衛在堂中站了一會,在榻的另一邊坐下伸手翻過酒杯,替自己滿了一杯:“你和郡主的親事,明天宮里應該會有消息遞出來。”薛明科聞言輕抬了下眼皮,又快速的垂回去,表情無波無浪。阮肖衛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放回去雙眼定定的看著薛明科,眼神不解:“大哥,就這反應?”薛明科手肘依著茶幾,酒杯在手中輕輕的轉動,神情很是蒼然:“你想我有什么反應?”“不管怎樣,我都是壞了你和郡主的親事。”阮肖衛道。薛明科轉頭看著他:“你不是說幫我嗎?怎么又是壞了?”語調淡淡,卻充滿了明顯的譏諷。阮肖衛神色略帶尷尬回視著薛明科的眼神:“哥,我怎么覺得你今天和往常有些不一樣。”薛明科嘴角淡淡的掀了掀,正要說話的時候,院子里傳來一聲聲的雜吵:“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我要見薛公子,薛公子、薛公子你不要趕我走,不要趕我走……”佟月娘那特有的嗓音,讓阮肖衛一下子就認了出來,身子猛的站了起來,眼神詫異的盯著薛明科:“哥,你要趕她出去?”薛明科輕輕的抬了下頭,看著他:“有這么驚訝嗎?”阮肖衛道:“你不是一直等著佟月娘回來嗎?”薛明科看著阮肖衛嘴角噙著nongnong的譏諷:“她會回到這個身子里嗎?”阮肖衛心驚了驚,不懂大哥為什么會說這個話,他不是一向堅定的認為,佟月娘會回到這身體才把現在這女人留在家里的嗎?“大哥是不相信了嗎?”阮肖衛小心翼翼的探問。薛明科站了起來,隱晦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對著在院子里阻止著強行進來的仆人道:“放她進來。”幾個架著佟月娘的婆子立馬的松手,佟月娘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一到他面前就噗通跪下拉著他的衣擺哭求著:“薛公子,我求求你,你別趕我走,我從來沒有一個人在外面生活過,我不行的,我不行的。”薛明科僵立在那,院子里的仆人皆小心翼翼的望著這邊,其實大家也很好奇,這好端端的怎么就要趕人,前段時間不還是寵的很嘛。八卦永遠是經久不衰的熱門。阮肖衛站在堂間等了一會抬腳上去:“大哥,你們還是先進屋吧,站在門口人多嘴雜。”薛明科重重的深呼吸了下,抬腳掙了掙佟月娘的手:“把門關上。”佟月娘聞言一臉喜氣的站起來跟著進了屋,轉身把門急急關上。佟月娘的這一番舉動讓屋里的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這佟月娘和以前的真是不能比。一進屋,佟月娘有些膽怯的看了看屋中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打量了好一會才帶著一絲迷茫看向,剛才站在門口穿著深紫色袍子的男人:“薛……薛公子。”阮肖衛見狀無語的哼了一聲:“你在我哥府里這么久,都還不會分辨他和我的區別嗎?”佟月娘聞言臉色驚了驚,急急的看了阮肖衛一眼低下頭一臉惶惶:“對,對不起。”其實現在的佟月娘這幅嬌嬌弱弱的怯怯模樣配上這張傾國的容貌,還真有點楚楚可憐的模樣,只是見識過以前佟月娘那種萬種風情又倔強的樣子,此時佟月娘這幅模樣,阮肖衛和薛明科除了反感還是反感。薛明科沒有糾結于分不分的清的問題上,至從知道郡主就是以前的佟月娘后,對于眼前這個真是沒有了一點的耐心,不過終歸是月娘以前的皮囊耐著性子道:“我不是說過等你選好院子再讓你搬出去,你現在這般嚷嚷是為何意。”佟月娘頭垂的低低的:“我……我沒一個人生活過。”薛明科一臉冷淡:“滿院子的仆人丫鬟,又怎么會是你一個人生活,你若覺得你佟家帶來的人少了,可以重新購買或者從我府里挑一些過去。”佟月娘沒有說話,牙齒死死的咬著嘴唇,表情似乎在強忍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