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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一刻她說什么都顯得很蒼白無力。“你明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有多么深,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幾次三番從我面前經過卻一句都不告訴我。佟月娘,你真的有愛我嗎?你有愛我嗎?”薛明科抓著李靈煙的肩,咆哮的搖晃著。他從來不知道他的等待會顯得如此可笑,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明明站在自己面前,卻一字都不提。李靈煙回視著他,俊秀的臉上此時是nongnong的悲傷,心口一陣的發疼顫顫道:“我……我給過你暗示的。”薛明科嗤笑:“暗示?為什么要暗示,為什么不是明示。”面對薛明科的譏諷,李靈煙心頭也一陣不舒服:“那你為什么又不能在第一時間認出我,難道你愛的只是那個軀殼嗎?”“我沒有第一時間認出,是因為我以為我愛的那個佟月娘會和我一樣,再次相見會迫不及待的找到彼此。可是我沒想到,我以為的迫不及待只是我一個人的以為。佟月娘,你不是為了我回來的吧。”薛明科低頭靜靜的看著李靈煙,清透的眸子里,已然沒有了之前復雜受傷的情緒,取而代之的是平靜,沉沉的讓人看不透的平靜。可是這種平靜卻讓李靈煙心仿佛整個的都空了,急急的本能抓住薛明科的手,張了張嘴巴卻一字說不出。她能說什么,她什么也不能說,因為薛明科說的對,她確實不是為他而回來。垂下眼臉,一滴清淚靜靜的滴落。官道旁,兩個人,面對面一個仰頭一個低頭。………………宮里,太后怒不可遏的瞪著跪在地上的兩個男人,胸口氣的一陣的發疼:“那薛明科真的是因為之前郡主神智不清才求親,為的就是那小妾不被正室所壓迫?”跪在地上的正是認出了李靈煙身份的阮肖衛和白學斌,這兩個人會同時出現在這里,原因就是拆散李靈煙和薛明科的親事,不過目的是相同過程卻不一樣。阮肖衛進宮那會,正是白學斌出宮的時候兩人在路上碰到,不由分說的白學斌又調頭重新進宮。如果一個人說事情還沒那么亂,可兩個人,尤其這兩個人恨不得都把對方的機會給壓下去,然后弄的越扯越亂,越扯越多,最后就變成了現在這樣。阮肖衛跪在地上狠狠的瞪了眼白學斌,心里唾棄這男人為了女人竟然真不顧兄弟情義出賣他大哥:“回太后,其實我哥并不是這樣想的,他確實是因為仰慕郡主……”“哼……”一聲不響不重的冷哼,卻輕巧的就打斷了阮肖衛的解釋,因為聽了白學斌的一番言論,再來聽阮肖衛的這番美言,正常都會嗤之以鼻。這無緣無故的求親,本來就讓人覺得奇怪,但沒有人說那么大家也不去深究,現在既然有人爆出來了,若讓皇家人還裝不知道,那根本是讓他們自己拿臉面給薛明科踩。他們的臉面能給人踩嗎?會有人敢踩嗎?白學斌很清楚知道這點,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曝了出來,只要絕了薛明科這條路,那么連帶著阮肖衛這邊太后對他印象都不會好,誰要他們是雙胞胎,還長著一樣的臉,想不生氣都難。那么最后抱得美人歸的只會是他。白學斌對自己這種背后使陰沒有一絲愧疚,反而大大方方的作揖開口:“太后,薛明科確實不是郡主的良人,臣斗膽懇請太后解除郡主和薛明科的親事,臣愿意守護郡主一生。”阮肖衛雖然氣悶白學斌的不地道,但是在求娶的事情上,他卻站在了白學斌這一邊,也不再管大哥的事情。反正上頭人再怒再什么的,大哥最多也是被責備降俸祿啥的,傷不了根本,還是自己的終身大事為緊要。“回太后,臣真心求娶靈煙郡主,愿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太后目光沉沉的看著地上的兩個人,聲音清冷道:“你們說薛明科求娶郡主是有目的,那么我怎么相信你們求取靈煙就沒有別的目的。”白學斌一臉鎮定的低頭回話:“回太后,臣孤身多年,雖時不時有人做媒,但臣從無新娶的念頭。可臣在見到靈煙郡主的第一眼便有了非郡主不娶的念頭,還望太后憐惜把郡主許配于微臣,臣一定真心相待百般愛護。”阮肖衛瞪了一樣白學斌急急道:“回太后,臣懇請太后把郡主許于微臣,白大人是個鰥夫,還有個七八歲的兒子,郡主貌美如花冰雪聰明,怎么能給人做填房。而臣雖年紀不小,但從無娶求,也無妾室,和郡主正是一對良配,還請太后做主賜婚。”白學斌嗤笑一聲,抬頭看著太后:“回太后,阮世子已經于微臣的舍妹說了親事,兩家就等著定好時間納彩,他現在這般求娶郡主非郡主所為,還請太后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給蒙蔽了,這阮世子可是出了名的紈绔子弟,吃喝嫖賭沒他不會的,絕非郡主良配。”“回太后……”聽著白學斌的揭老底,阮肖衛急急的解釋。只不過他話還沒出口,就被太后不耐煩的伸手打斷:“行了,你們別吵了,吵得我頭疼。郡主的親事我自有思量,你們今兒說的話我也全記在了心里,我也乏了,你們都退下吧。”地上,阮肖衛和白學斌互看了一眼,兩人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對方的責怪,相繼的問安告退。待他們出去后,太后眉頭一陣的緊蹙,身邊的嬤嬤看到輕聲寬慰:“太后也別太憂心,現在郡主正如那軟世子所說,生的貌美如花長的冰雪聰明,就算退了親也不愁沒別的好佳婿,您瞅剛才兩位不就搶著要娶郡主嘛。”抬頭輕輕的嘆了下氣:“我哪是愁這個,我是替我那孩子心疼,若不是那太醫誤打誤撞的恢復了她的神智,這會若嫁過去還不知道要受什么欺負。當初就疑心這薛明科怎么會求娶靈煙,只不過那時候想著靈煙能嫁到這樣的夫婿算是老天開了眼,也沒多去計較,卻不想里子是如此的齷齪。那薛明科好大的膽子,為了那個上不了臺面的女人,竟然想讓我的靈煙去他府里當擺設。”越說火氣越大,最后更是把一邊的茶幾拍的砰砰的響。嬤嬤小心的護著生氣的太后:“是,太后說的是,那薛明科確實太膽大包天了,竟然咱們的郡主都敢算計,一定得好好教訓下,免得他得意忘形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教訓是一定的,我現在就擔心靈煙這孩子知道可不定要多么傷心……哎,早知道她能恢復神智,當時我也不會那么著急的應下……現在……”太后憂心忡忡,不管生在哪樣的人家,退親什么的對女方來說都是大傷。嬤嬤見狀趕緊說些吉祥話:“太后不必過多的憂心,您想咱們現在知道這事還有回轉的余地,若等郡主日后和薛大人成親了才知道這事,那才是最糟心的。所以郡主福澤不淺,想必日后定有好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