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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不放過對方一絲的情緒變化。因為人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第一時間反應(yīng)的都是最真實的情緒,而這個情緒對她來說至關(guān)重要,可以讓她清晰的判斷出,齊安易對方是否還有留戀,就算只有一點。☆、90如墨般瞳孔猛的縮了一下,齊安易不敢相信之前認為相像的人竟然真的是佟月娘。只是那欣喜的神色還沒露出來,就被身邊的周冉兒打斷:“齊表哥,她是誰啊?”周冉兒眉頭微皺的打量著面前的女人,湖綠色的裙衫下峰巒起伏,盈盈一握的蠻腰在束腰的勾勒下,顯得尤為的誘人。臉因那層水紗雖看不清容貌,但是那若隱若現(xiàn)下的朦朧反而更顯得神秘。本能的,周冉兒感到了威脅。佟月娘眼瞄了下周冉兒,又快速的看回齊安易,澄亮的眼睛里滿是期盼。‘快說,快說我是誰。’此時的周冉兒也定定的看著齊安易,不同的是她的眼神是緊張。“這位姑娘認識在下?”淡淡的沒有起伏的聲音,讓兩個女人同時愣了下。佟月娘仿佛不認識般的看著齊安易,怎么會,怎么會,她明明看到他的眼睛里一閃而過的欣喜。周冉兒回過神低笑了一下,回過神柔柔的望著齊安易:“原來是仰慕表哥的人,沒想到表哥這么受歡迎。”佟月娘聽到這話好笑的掀了掀嘴角,看向齊安易的目光有著淡淡的嗤笑味道。齊安易回避了轉(zhuǎn)了下頭,看著周冉兒道:“咱們走吧,你不是還要逛好幾個鋪子嗎?”“嗯,是。那表哥,咱們走吧。”周冉兒猶如示威般的瞪了眼佟月娘,然后在齊安易微微側(cè)目中,抬手拉住他的袖子,咋看像是兩個人交握著雙手一般。身后,佟月娘呆若木雞的佇立著。脂粉鋪里,齊安易眼里有藏不住的焦慮,在周冉兒興致勃勃拿著小二推薦的妝粉擦拭的時候,齊安易終于忍不住開口:“表妹。”周冉兒從妝盒上抬起頭燦爛的笑著:“啊……表哥,什么事情?”“你想不想吃云水糯糕。”沒頭沒腦的齊安易忽然迸出一句話。周冉兒愣了下:“什么云水糯糕?”齊安易解釋道:“是京城的一道小吃,糕體是糯米做的晶瑩剔透,又好看又好吃。”周冉兒聽的眼睛一亮,立馬感興趣道:“哇,聽起來就很美味,哪里能吃到,現(xiàn)在可以去買嗎?”齊安易點點頭:“剛才來的路上我看到有在賣,這樣吧你在這里選,我去給你買。”周冉兒聞言,臉立馬的紅了起來,嬌羞道:“表哥你真體貼。“齊安易臉部僵硬的笑了笑,沖她點了點頭后,腳步略微急切的跨步門,一出門就不顧形象的奔跑了起來。周冉兒見狀微怔了一下,正想追出去看看,一邊的小二夸贊道:“姑娘可真好福氣,你表哥這么急切的去為你買。”這話讓邁出一只腳的周冉兒瞬的收了回來,雙眼滿是笑意的看著小二道:“你也覺得表哥對我好啊?”小二見狀趕緊一頓的好夸,夸得只差是天上僅有地上無的好了。“你嘴巴可真會說,不過你說的倒不假,表哥對我那確實是好的沒話說,這樣吧,為了你這幾句話,我就再買一些胭脂頭油的,你這有什么好的,盡管拿來給我瞧瞧。““哎,多謝姑娘,小的這就拿給您看。”鋪里周冉兒春風(fēng)得意,鋪外齊安易滿心焦急。‘不要走,不要走,在那等著我’一路往回狂奔的齊安易,心里不住的咆哮著,沒有人知道當那句齊安易從她的口中喊出來他內(nèi)心的震蕩。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可是當他正要欣喜若狂喊出那魂牽夢繞的名字時,身邊周冉兒的聲音讓他猛的從失神中驚醒過來。不……他不能在這時候和她相認,因為只要他有一點和她認識的跡象。周冉兒回到府里說起來,母親肯定會覺醒。母親是那么厭惡佟月娘,若她知道他和佟月娘見面了,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關(guān)著自己,不讓自己有和她再次見面的機會。眼睛對上的那一霎間,齊安易才知道,什么忘記,什么遺忘,這些都是狗屁。他,從來沒有忘記過,一天都沒有,就算白天努力的裝著不在乎,可是夜深人靜時,周公會夢時,月娘的一顰一笑依舊會出現(xiàn)在腦海里,心田里。想起那天母親拿話威脅他寫下休書的情景,他的心口還是隱隱的發(fā)疼。那時候滿心的擔(dān)憂她,害怕她真的被母親綁去了沉塘。后面知道她拿了休書安全出府后,松口氣的時候他又滿心的酸楚。她和他為什么一再的錯過,她靠近的時候他推開,在他慢慢的想靠近的時候,她的心卻在遠離,而在他和她決定重新開始的時候,卻成為了不再相干的兩人。他一直覺得她和他說不定就是佛主說的有緣無分,可是當今天再次遇到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說不定她和他的緣分這時候才開始。如果……如果……她還站在那,如果他還能找到她,他一定告訴她,他一直在想她。行人一個一個從身邊略過,齊安易在這條街來回的奔跑了數(shù)次,直到滿頭大汗,直到雙腿無力。墨黑的雙眸此時沒有焦點的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齊安易喃喃的:“不見了……不見了……”不遠處,在鋪子里等到不耐煩的周冉兒終于受不了的出來找人,可當她看到整個失魂落魄的齊安易時,即不解又擔(dān)憂的問著:“表哥,表哥……你怎么了,什么不見了。”齊安易慢慢的轉(zhuǎn)過頭,臉雖對著她,可那眼神仿佛穿過她的身體般:“她不見了,不見了,就那么一會不見了,才這么一會……”“表哥,表哥……你在說什么,什么不見了,是那個賣那什么糕的不見了嗎?”周冉兒急急的詢問著,為什么她覺得這會的表哥看著有些嚇人,似乎有些癲狂。“糕?”齊安易呆呆的重復(fù)了一下,而后忽的輕笑起來:“是啊,糕,是糕,不見了不見了,怎么找都不見了。”周冉兒笑的比哭還難看的齊安易,一頭霧水,一個賣糕的不見了就不見了唄,大不了不吃怎么一副如此傷心的樣子,難道說……難道說表哥是怕自己吃不到失望嗎?這么一想,之前那點有些不滿的情緒立馬的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反而安慰一邊明顯情緒不對的齊安易。轎子里,佟月娘摘下面紗,有氣無力的靠著轎壁。齊安易那副不認識的表情和沒有猶豫離開的身影,真的打擊到了她。原本她以為對于齊安易這種純情男人來說,第一次心動的女人,不管怎么的對不起他,心里總還有一絲悸動。不然為什么人家都說初戀是最難忘的,難忘的初戀都是因各種原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