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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白眼:“弄的還真牢固,呼……”思緒回到之前客棧后院,當時她還真的沒有想到小二會騙自己,因為根本沒想到小英會這時候出手。不過在踏入后院看到那個幾個穿著胡服的蠻夷時候,她就知道糟了,雖然不清楚小英為什么會幫蠻夷人做事情,但是再笨也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用來要挾白學斌的籌碼。爛熟的戲碼,只是對白學斌這男人來說有用嗎?佟月娘走回角落,抱著雙膝看著黑黑的屋頂。若按照她自己本來的預想應該是,在中午白學斌回來的時候,她先跟他匯報一下小英威脅自己的事情,雖然沒有直接證明。但是憑著白學斌寧可錯殺一百不會放過一個jian細的心里來說,小英和她母親或者還有別的仆人,絕對不會逃過懲罰的,而那個時候就算小英出口反咬她目的不純,她也和佟一齊做好了統一口徑,相信就算白學斌不是百分百相信,但也不會出現以jian細這樣的理由扣押她或者佟一齊。而現在……佟月娘輕嘆了下氣。有時候事情真的是兩面性,如果沒有佟一齊,她肯定不能在這么短時間找到脫身理由,也不會靠著這離開的借口,硬哄著白學斌說出這三個字。但也同樣因為有佟一齊在,在受到小英威脅后,她就算得到了這三個字后,也不能隨心所欲的想走就走。如果是她一個人,若被告密有目的,她大可嘻嘻哈哈說我早說了我的目的就是你,你的人你的心。可現在佟一齊也牽扯了進來,就算她沒有拿什么實質的東西,可性質就完全不同了,難道她說我喝哥合謀一起要你的心你的人?何況還有那句話,等你拿到了東西立刻通知我,什么東西拿到了,心嗎人嗎?佟月娘重重的嘆了嘆氣,白學斌的位置和所處的地域都是非常敏感的,一個不好,很有可能就被冠上通敵叛國的罪名。一個人可以說是被人脅迫而沒辦法,那一個家族呢?除了通敵叛國謀反這些,哪有整個家族跟著一起合謀的。雖然佟家只有佟一齊在幫他,可佟一齊是佟家的繼承人,這點就足以代表了佟家的立場。雖然知道這是游戲世界,但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眼睜睜看著那些無相干的人有可能賠上性命,佟月娘覺得自己真沒辦法冷血到這程度。所以她才想要在小英告密之前,先和佟一齊串好口供,盡量把這有可能被冠上這不能翻身的罪名往私人情感上走,可沒想到還沒見到佟一齊的面,就著了別人的道。而現在她更不知道外面怎么樣了,不過有一點她倒可以放心,如果她猜想的沒錯,小英他們是想利用自己要挾白學斌,那么就不可能把自己的目的給揭發出來,不然被白學斌恨了,自己還有什么利用價值。這么想來自己還是有翻盤機會的,至少不能戴上通敵叛國的罪名。抿了抿唇,佟月娘暗自給自己打氣。而這時候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佟月娘警惕的縮了縮身子,竟量裝的柔弱無危險感。一雙穿著胡靴的大腳在佟月娘面前站定,似乎在審視般,一動不動的打量著她。蜷縮著的佟月娘,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心里一陣奇怪,綁票不是一般非打即罵嗎?“果真有點特別。”略帶怪異的漢語,從這蠻夷大漢口中說出。佟月娘愣了下,微微的抬起頭,入眼的是眼花繚亂的服飾和大半張滿是胡須的臉。大漢居高臨下看著裝著害怕,眼睛里卻一片清明的佟月娘:“不求饒?“佟月娘悶哼兩聲干笑了下:“要是你們是和小英一伙的,求饒也沒什么作用。”大漢聞言哈哈一笑,蹲**伸手扣住佟月娘的下巴,眼神陰狠:“有點意思,就算下面我們要狠狠的折磨你,你也不求饒。”佟月娘本能的咽了咽口水,幾乎沒有一絲考慮的應道:“會,馬上求饒,我怕痛。”大漢的表情立馬的古怪了起來,然后捏住她的下巴重重的甩開,很是鄙夷道:“我呸,孬種。”被甩向墻壁的佟月娘立馬的痛哼了出來,整張臉如同包子般皺了起來。大漢不屑的冷哼一聲,站起來拍了拍手,對著進來的兩個奴婢道:“帶她下去。”佟月娘眼猛的睜大,心里一陣惶恐,天啊不會是真的要動刑吧,她真的怕痛啊。兩奴婢一人捂著她的嘴巴,一人掐制著她的雙手,輕松把她從這小屋里提溜了出來。一出來才發現,這竟然是一個宅院,看起來還很不錯的宅院,就是有些冷清,走廊上院子里幾乎沒有走動的仆人。兜兜轉轉的走了近半刻多鐘,在一間看著還滿幽靜的院落里,佟月娘被安置了在那。佟月娘一頭霧水的看著走出去要關門的兩個蠻夷女婢,急急的跑了上去,搶在門被關緊前立馬的伸出去一只腳:“喂喂……這是搞什么,不是要動刑嗎?“大漢冷笑一聲:“動刑?嘖嘖,我們怎么會對被邀請來的貴客做這種粗魯的事情,旺姆、白瑪你們給我把她好好梳洗打扮一番。”“貴客?”佟月娘還在愣神中,身子就被其中一個奴婢狠狠的推了進去,門砰的一聲無情的關上。書房里,一個蠻夷侍衛模樣的人正對這之前關押月娘的大汗恭敬的行了個禮:“右谷蠡王,事情已經安排好了,左賢王已經在進城了路上了,城門關閉前會到這里。”右谷蠡王背對著他擺了擺手:“嗯,不錯,你回去告訴那漢族女人,別耍小聰明壞了我的計劃。”“是,屬下這就去。”等到門重新關上的時候,右谷蠡王慢慢的轉過身,那張幾乎被胡須掩蓋的臉,此時看的很是猙獰。“二哥,你當年憑著向朝廷搖尾乞憐的歸順,把父汗本該要傳于我的可汗之位搶了過去,現在讓我看看你這歸順的朝廷不再庇護你,你還有什么能力跟我爭。”……………………而將軍府那邊早已是人心惶惶,侍衛不停地進進出出。書房里,白學斌和佟一齊皆心急如焚。中午他一回到府里,王管家就跟他匯報佟月娘早上出府后就沒再回來。“是不是去她哥哥那了?”白學斌沉吟了一會。王管家小心的問道:“那,奴才派人去看看?”想了想,白學斌道:“不用了,我親自去吧,若是在那里正好也和佟公子喝上一杯。”“是,那奴才這就去安排馬車。”白學斌擺擺手:“不用,也沒幾步路,我走過去就行。”說完便叫了兩個侍衛隨同的去了客棧。而客棧里佟一齊一頭霧水的看著問他要人的白學斌:“月娘沒來我這?怎么了?”“沒有?”白學斌眉頭皺了一下:“佟公子確認嗎?”佟一齊看著他,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