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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隨即又笑了下,跟著起身道:“沒事,沒事,那……那我們等會再說,等會再說。”佟月娘穩住激動的心,慢慢的坐回椅子,只是那快速起伏的胸口讓人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平靜。齊安易看到這樣的佟月娘,心口微微的發甜,原來她是這般在意自己的心意。門里兩人一番甜蜜氣氛,門外的翡翠卻越聽心越涼。主子怎么一句都沒有提通房的事情,難道主子不想少爺有通房嗎?這時門里再次傳來齊安易的聲音。“你還沒說母親叫你過去說了什么呢。”佟月娘此時滿心都是即將完成一關的喜悅心情,因此在聽到齊安易的話時,想也沒想到:“娘讓我給你抬個通房。”“通房?”齊安易眉頭皺了一下,眼里閃過一絲厭煩:“娘這是又弄什么啊。”佟月娘笑:“還不是想讓你快點生個孩子出來。”齊安易看向佟月娘,眼神閃了閃:“我不是有你嘛。”佟月娘看著他遲疑了下:“其實……娘考慮的也對,畢竟簽文上說我子嗣艱難。”如果不是佟月娘知道自己不會在這里久待,打死她都不會讓自己丈夫有別的女人的。“我和你成婚才二月都不到,再說……再說……”再說也在一起也就那么一次,能生出孩子才怪。不過這話齊安易是說不出口的,臉再次紅了下道:“我去跟娘說,我不要什么通房。就算將來你真的生不出,那也沒事,反正家里二弟三弟都有孩子。若不是娶了你,父母百年后我定是要回寺廟的,這會我又怎好一錯再錯糟蹋別人姑娘呢。”佟月娘沒有想到齊安易會說出這么一番話,呆愣中,齊安易已經朝門口走去。佟月娘張了張嘴巴,最后又閉了閉。反正自己等齊安易說了我愛你后,離走也不遠了,通房的事情也不差這幾天,就當給自己最后的一點福利,好歹做夫妻時沒有第三個女人插足。門被輕輕的打開,翡翠垂首站在一邊,放在裙邊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為什么,為什么主子不開口阻攔,難道……難道主子說的全都是騙自己的嗎?心,狠狠的痛著,翡翠眼里滿是被騙后的怒火。你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好。齊安易去了上房,那硬邦邦回絕的話,把齊夫人氣的夠嗆,直罵妒婦。齊安易幫著辯解,卻越弄越糟,把齊夫人本來七分的氣都弄到了十分。最后齊安易敗北而回,不過不管母親同意不同意,他是打定主意不要其他女人的。一個佟月娘已讓他愧對佛主了,他怎能再一錯再錯。再說……他覺得佟月娘好,不是因為她是女人,而是因為她是佟月娘。想到月娘因知道自己心意而一臉幸福的表情,齊安易忽然覺得其實說出那三個字,好像也沒有那么難為情了。如果,如果,月娘再一次問自己的話,自己……應該會說吧。笑淺淺的漾在他的嘴角,恬靜的讓人一陣舒服。廊檐那頭,翡翠靜靜的看著一面走一面笑的少爺,心抽抽的疼。主子你騙了奴婢,就別怪奴婢心狠,你曾經說過想抓住自己的想要的東西,就得憑自己的本事,現在奴婢就想憑著自己本事抓住少爺,主子你別怪奴婢。“少爺。”走廊上,翡翠盈盈的朝齊安易福身。齊安易微微詫異問道:“可是少夫人有什么事情?”翡翠抬頭,第一次如此直接大膽的注視著齊安易:“不是少夫人有事,而是奴婢想找少爺說一些事情。”齊安易微微不解:“你找我說事情?說什么事情?”翡翠看著他,嘴角輕輕的彎了彎:“關于少夫人的事情?”齊安易更加不解:“月娘?她怎么了?”翡翠道:“少爺能隨奴婢去一下書房嗎?”齊安易皺眉:“你到底想和我說什么?月娘知道你來找我嗎?”翡翠輕笑:“少爺難道就不想知道,少夫人從寺廟回來為什么悶悶不樂嗎?”齊安易聽到這輕笑了下:“這你主子不是說過了嗎?是因為許愿抽簽的時候抽了個下簽。”翡翠眼里閃著一絲冷意,輕道:“少爺果真是仁厚,難怪少夫人敢如此算計少爺。”這話讓齊安易臉色微微頓了下,眼淺淺的瞇了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奴婢說的正是字面上的意思,少夫人從一開始就在算計少爺。”翡翠看著齊安易,眼里閃著隱秘的得意,可是不想齊安易的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大出意料。齊安易臉色惱怒的呵斥:“胡說,你這奴婢好大的膽子,竟然背著主子挑撥是非。待我回去回了你主子,定要好好處罰于你。"翡翠一聽急了,張開雙臂攔到:“少爺就真的這般相信于少夫人,就算她……不守婦道。”☆、52齊安易是晚飯后回來的,理由是被齊夫人留在那吃飯了。佟月娘也沒有懷疑,反正齊夫人留兒子吃飯次數多的很。沐浴后,佟月娘里面什么也沒穿,就外面披著一件暖和的袍子。齊安易背對著她站在屋中,佟月娘嘴角輕輕的彎了彎,有了白天的鋪墊她相信晚上行動起來,肯定是馬到成功的。手輕輕的從后面環住他的腰身,臉貼著那略顯瘦削的背:“夫君,我們歇息吧。”身僵了僵,齊安易雙手緊了松,松了緊,終于輕輕的搭在佟月娘的臂彎上,慢慢的在佟月娘略略錯愕的眼神中,把她的手拿開。“夫君?”佟月娘愣了下,立馬伸手握住對方的手,抬眼,眼里一片迷茫:“怎么了。”齊安易轉過身,雙眼定定的在佟月娘的臉上探視著,心里一陣陣的痛,她真的,真的一直在騙自己嗎?“夫君,你怎么了?”佟月娘心緊了緊,為什么齊安易的眼神看起來如此的傷心。齊安易回過身,別過臉輕道:“沒事,就是和母親弄的有點不愉快。”佟月娘聞言微微松了口氣,身子再次貼過去,嬌臂摟著他的腰:“夫君對月娘真好。”齊安易垂頭看著這頭烏黑的青絲,手頓了頓慢慢的撫上去:“你真覺得我對你好嗎?”佟月娘窩在他的懷里重重的點頭:“嗯。”齊安易嘴角略略諷刺的笑了下,伸手推開佟月娘的身子:“不早了,睡吧。”淡淡的疏離讓佟月娘很是不解,眉頭輕輕的皺了下,到底齊夫人跟齊安易說了什么?夜慢慢的沉了沉,佟月娘在床上翻來覆去幾次后,終于抵擋不住沉沉的睡意進入了夢鄉。身邊齊安易慢慢的睜開眼,坐起身,借著床頭那盞淡淡的煤油燈,滿眼雙痛的看著身邊的妻子。“你的話語里到底哪一句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