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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佟月娘。佟月娘在男人的注視下,才發現自己這行為有多么的欠考慮,收回手,干巴巴的笑了兩聲:“這個……那個……聲音太大吵著別人睡覺不好,不好……”“呵呵……”男人愣了下,進而抖著肩膀輕笑起來。佟月娘無語的看著他,根本不明白有什么這么好笑。男人停下了低低的笑聲,但眼里還殘留著揮之不去的笑意,伸手摸向佟月娘的臉,卻被她本能的躲了一下,眼神瞬的沉了下來。佟月娘心里一稟,表情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身子繃的僵僵的,想著實在不行就喊吧,名聲臭了就臭了吧,反正現在也香不到哪去了。男人的手指曖昧的撫在佟月娘的紅唇上,可說出的話卻讓佟月娘如墜入冰窟般:“真看不出你這張小嘴不僅誘人還如此能說會道,你那個哥哥就是被你這樣勾引的?”佟月娘瞪圓雙眸,一霎間,猶如有巨雷當頭重劈。愣了半響、傻了半響後,才呆呆的看向這個男人:“你說什么?”“呵呵,不錯,懂得在這個時候裝傻?!蹦腥苏f著一把捏住佟月娘的下巴,低頭用力的吻住她的唇,沒有一絲憐惜只有粗暴的吸允,沒一會佟月娘就感到唇上一陣疼痛,這家伙竟然咬了她。佟月娘一陣氣憤,這該死的變態。“記住我的名字——薛明科,明天晚上我來找你,那時候我希望你身上沒有別的男人味道。”佟月娘呆呆的看著翻床離開的男人,好一會腦袋里完全空白。“他是誰?為什么會知道我和佟一齊的事情。”佟月娘難得驚慌,貝齒不自覺的咬著下唇,可不想碰到之前被他咬破的傷口,疼的倒吸了一口氣。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被黃牌折磨的快瘋了,一天啊,都在那改那破文,還少兩文一起發,不管我怎么改黃牌總是在那屹立不倒,最后沒辦法就那個……嘿嘿……謝謝C給偶投的手榴彈,很開心,看到黃牌沒有了,我感冒發燒的頭仿佛都沒那么疼了☆、誰更賤“該死的,起碼兩三天不能見人?!辟≡履餁鈶嵉拇妨讼麓?,隨即又皺起眉頭“要不要告訴佟一齊有人知道我和他的事情?”念頭轉了轉:“不行,現在告訴他,按著佟一齊謹慎的性格定是不會再和我親近,那么之前的一切功夫全都白做了,自己猴年馬月才能完成這第一關。”想到這,佟月娘又忿:“還有啊,這該死的,怎么樣才算對方有愛上自己啊?!?/br>這一晚佟月娘想了很多,糾結到凌晨才遲遲睡去,唯獨給漏了這個男人說晚上還要來的這件事情。城內一幢別院內,侍衛看到翻墻而進的主子后,立馬恭敬的迎了上去:“主子,現在非常時期,這大晚上你一個人出去實屬不安全。”薛明科瞥了眼一臉擔憂的侍衛,隨意的點了下頭:“我自有分寸?!?/br>侍衛見狀那一肚子的話就咽在了口里,只道:“主子現在是直接睡,還是沐浴后再睡?”薛明科抬頭看了看天色,隨即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道:“明早再沐浴吧,你也回去睡吧?!?/br>“是,那屬下去叫丫鬟來伺候主子休息?!?/br>“不用了?!毖γ骺茢[擺手,推開門進了屋。黑暗中,薛明科躺在床上,腦海里回想著在佟月娘房中的情景,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一絲笑意,這女人明明做出那么茍且的事情,為什么還能一副如此坦蕩的模樣。“有趣,真有趣?!?/br>若不是今天暗中追查那鹽梟頭子的行蹤,他也不會藏到那空閑的別院的屋檐上,不藏到那里也不會聽到有人大白天在屋里行房,不聽到有人行房也不會好奇的去揭那瓦片,不揭那瓦片也不會看到那鸞鳳顛倒的人竟然會是她。對于能第一眼就認出她是上次那個在街上走神啃手指的女人,他還是詫異的,不過更詫異的卻是她喊著那個在她身上馳騁的人為哥哥,這個哥哥明顯不是那些青樓妓館里為了增加情趣而喊的好哥哥。隨著回憶,薛明科好像又回到了早上偷窺的時候。陽光淺淺照射的屋內,佟月娘那白嫩曼妙的身子緊緊的纏著,雙腿高高的被架起,那秘園處粉嫩嫩的正對著屋頂,被他瞧的一清二楚,那爽到極致哀婉求饒時的嫵媚表情,那舒服到死發出的入骨嬌吟。邪火很快的竄了起來,薛明科瞄了眼鼓囊囊的褲襠,伸手拍了下:“別急,明晚讓你好好的吃個飽?!?/br>^^^^^^^^^第二天佟月娘為著嘴上的傷痕,一天沒出院子同時也沒去找佟一齊商量,她在賭,賭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夜晚很快的降臨,吃完晚飯后,佟月娘便磨磨蹭蹭的倒水沐浴,在水溫都快涼的時候,房間里多了一個人。佟月娘驚呼的往旁邊木架上撈衣服,一副受驚不小的模樣。薛明科挑了挑眉,輕佻的壞笑道:“裝什么黃花大閨女,我又不是沒看過?!?/br>佟月娘拿衣服掩胸的手頓了頓,冷眼看向他:“好笑,我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人看過我還不知道?!?/br>薛明科眼神淡淡嘴角彎了一下,雙手環胸一副落落大方欣賞的模樣。佟月娘心里惱羞,面上卻還得裝著一派無事的模樣,鎮定的拿衣服穿上跨出木桶。薛明科一臉平靜,漆黑又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走出木桶邊的她:“怎么不好奇我在什么時候看過你的身子?!?/br>佟月娘雙手隴著衣服,似帶著譏笑的看著他:“這不難猜,一個能臉不變色的進出女人閨房的登徒子,做出更下流的偷窺也不是難事。”薛明科臉色猛的一變,上前扣住佟月娘的臂膀一臉陰沉:“看不出倒是有些膽量,倒也是,能做出亂、倫這事怎么也得臉皮厚,心賤。”佟月娘瞪著他,眼里極快的閃過一絲的怒氣:“論賤你我半斤八兩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你說誰下賤?”佟月娘冷眼斜了一下:“誰偷窺誰下賤,難道不知道什么叫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嗎?”“哼……”薛明科忽的嗤笑一聲:“現在來講君子之德,你和你哥哥鸞鳳顛倒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什么叫非禮勿做,不僅白日宣yin還luanlun,你說我要是往外面這么一傳,你覺得會是個什么下場?!?/br>佟月娘瞪著他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我還真怕怕喲,那就勞煩公子盡情宣傳一下吧。”薛明科臉色一沉,伸手一把撈過全身濕漉漉的佟月娘,身子緊緊的貼著他,帶著威脅道:“別以為我只是說說?!?/br>佟月娘對上他的眼冷哼一聲:“我可沒認為你只是說說,你不就是想握著我這點把柄讓你對我予取予求嘛。行啊,您老也別威脅了,不就是看到我和大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