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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皇后娘娘追究起來…”。“你當真愿意離開,不再踏入這女周境內?”,沈辰斐疑惑的看著他,懷疑他是不是為了拖延時間坑騙他。鄭嵐楓苦笑,“不愿又如何,你會罷休嗎?與其受辱,倒不如收起心思回去,也能保全尊嚴”。“嗬嗬,瘸子你挺上道的,既然如此爺也不為難你。過幾日爺讓虎狼軍護送你們回去,往后,你若敢再出現在梨花面前…瘸子,爺才不管丞相皇后的,保管讓你有來無回”。指甲隱忍的刺入手掌心的rou中,陣陣疼痛緩解了他內心深處快要按捺不住的恨意。鄭嵐楓生出一股強烈而劇烈的欲望,常梨花他就算死也不放手,他絕不能讓沈辰斐那個惡人幸福快樂的過完一生。他才不會放棄,如若放棄了,他這一輩子必定要痛苦煎熬。如果是陳亦爵也就罷了,他或許還能強迫死心。偏偏是沈辰斐,他不甘心,他絕不會輸給那么個一無所長的浪蕩子。就沈辰斐的德行,他哪里能安心放手,他怕梨兒會受他傷害…沈辰斐最近的小日子是如浴春風,好不愜意。陳亦爵就沒有那么好過了,憑著一股子獸性,為了壓抑獨孤門的迷煙他心狠的對自己下肝腸寸斷的藥,靠猛烈的痛苦保持清醒。虎狼軍窮追不舍,他白天黑夜四處躲藏,好幾次他甚至狼狽的被逼進了糞坑。第四天,他甚至被虎狼軍弄傷了臉,臉頰留下了一刀傷口。小梨…年老色衰的他,是不是讓她更嫌惡了。陳亦爵怒了,帶著想毀天滅地的怒意。他裝扮成乞丐白天趕路,恨意無處發泄的去到了孤獨門,在獨孤大掌門屋子里偷取了迷煙解藥。待到解了身上的迷煙,他第一件事便趁著夜深人靜潛入獨孤祠堂,將歷代掌門的靈牌全劈了。還給獨孤一迷的雙親兄弟一一下了痛苦難耐的毒。最后他還不解氣,離開前又往獨孤大掌門的院子里灑了油點了火。閻王血印,觸目驚心的印在了獨孤掌門的院門上,猖狂的表明了身份。“師,師傅,傷口太深,留疤是,是難難免的”,圖解顫顫兢兢的說道。“不能留疤”。圖解哀怨的看向山海,希望他能說幾句替他解圍。“師傅,徒弟去火焰山取圣品火蓮,您耐心等徒弟半年,這疤定能消去”,山海無法無視師弟的哀求,出聲解圍接下了重任。“帶上鬼醫門的高手,取回火蓮”。說完,他快速的戴上了紗布捂住了慘不忍睹的臉。沈辰斐,沈辰斐,若不是答應了小梨,定要殺了你練傀儡。沈辰斐殺不得,那個毀他臉的人他定要碎尸萬段,抽筋碎骨。他的臉如今太恐怖了,紅腫得厲害,他不敢頂著這般顏色回常府。怒氣沖沖的他帶著一些毒術不錯的門人和最厲害的毒和蠱,去尋仇了。不知是不是鄭嵐楓運氣太好,他剛出城。來尋狼虎軍報仇的陳亦爵就來了,這一次他準備充足,又殺得狼虎將措手不及,防不勝防的被陳亦爵算計了,個個中了毒。不過,狼虎將也是厲害,除了傷陳亦爵臉的大將受了重傷,其他只輕微小傷,竟然全身而退的逃了。當陳亦爵見到小魚兒,鬼使神差的救下了鄭嵐楓,帶他們又回到了女周城內。“你,你既尋梨兒多年,想必是放不下她的。何為,你不阻止沈辰斐娶梨兒”,回城的馬車上,鄭嵐楓猶豫半天終于詢問出口。陳亦爵輕瞟了他一眼,目光移到一旁的小魚兒臉上,眼眸閃了閃,半響才開口,“是娘子娶了我們”。“娶,娶了你們”,鄭嵐楓震驚的臉色都變了,嘴唇微顫,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一百九十九章火蓮為了躲開沈辰斐的追捕,陳亦爵包下了一間小客棧,安排一行人住下了。幾人安安靜靜的住了幾天,這夜深夜時,鄭嵐楓被城唯攙扶著敲響了陳亦爵的房門。“城唯,你守在外面,不準任何人靠近”。城唯退下后,屋子里只剩下鄭嵐楓和陳亦爵。燭火下的鬼眼閻王更陰厲,冷森森的煞氣在他身上向外擴散,那雙毫無人性和感情冰冷的眼眸讓人不寒而栗,鄭嵐楓下意識的錯開和他的對視。“你,你的臉?”,鄭嵐楓對陳亦爵有說不出的恐懼,明明這個男人五年前搶走了他心愛的女人,還用魚兒的性命威脅過他,可偏偏對他沒有一絲恨意。其實,這幾天他早讓城唯和雀心打聽到了,陳奕爵的臉被沈辰斐的狼虎將故意毀了,如今他需要火蓮來治臉上的傷疤。陳奕爵的手覆上受傷的臉,陰厲的目光變得更暗沉。“是沈辰斐?”,不需要打探,當他知道陳奕爵的臉被人毀容,一想便能猜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沈辰斐陰險手段毒辣,也就他的性子才干得出毀人容貌的事。“是他”。出乎意料,陳奕爵平靜的回答了他的話。鄭嵐楓重重吸口氣,目光深邃的盯著陳奕爵的鞋子。好一會兒,鼓足勇氣,顫顫兢兢吃力的攙扶著椅子把手站起身,在他的目光下鄭嵐楓雙膝跪地,臉色哀求,“陳大哥,我,我,我愿奉上火蓮,只求能帶著魚兒入住常府”,將尊嚴看的比什么都重的鄭嵐楓,這一刻很卑微,舍棄了他一身傲骨。“你有火蓮?”。陳奕爵想要火蓮,可也不愿小梨再多娶一個。“我有半株火蓮,足夠你治臉所需”,他有寒癥,火蓮能克寒,卻不能治他的病,皇后送給了一株一直舍不得用,只用了小半株做成了美容丹送給了皇后。“小梨曾發誓,不再娶夫,我幫不了你”。“我并非要你幫我,我只求你不要阻止我,就,就當看在魚兒的份上,他一直想要見他的娘親”,鄭嵐楓何等的聰明,不過一眼就看出了陳奕爵對魚兒的特別,和他想要火蓮,又不愿再多一人分享梨兒的猶豫。“沈辰斐這次敢明著毀你臉,下次怕也會故技重施。若大哥允我入常府,我,我定以大哥馬首是瞻”,他俯首做小,破釜沉舟。依照他的性子,若沒有之前沈辰斐的逼迫和侮辱,興許走不到這一步,他可能看到梨兒成親了死心離開。一生不娶,孤獨終老,也不和人分享他心愛的人。偏生,沈辰斐那個蠢貨耀武揚威的炫耀他的幸福,陰陽怪氣的侮辱他。他不甘心,那樣的人什么都能得到。憑什么獨孤終老的是他,搶,不折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