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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jiejie說認識我呢。”玉念做過欲奴和她認識并不奇怪,寒夜歡前些日子對玉念心灰意冷,便也沒有去打聽她的身世,如今遇到這女子,也正好問話:“你可知當年安樂侯是將玉念送給了誰?”未及多想,寒夜歡便問出了這憋在心中許久的問題,到底哪個禽獸糟蹋了他家念念,他雖不再介懷玉念,可卻也要好好懲治那玩弄幼女的禽獸。“誰?”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王爺,你開什么玩笑啊。當年,不是您將玉念帶走的嗎?”九七破身之謎“等等,你說什么?是我?”寒夜歡茫然。“王爺看看你這記性,你不是六年前來過侯府的嗎?”“不錯,本王是來過這里,也去過暖春閣,可是我什么時候帶走過人,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呢。”女子笑了笑:“王爺又說笑了,若是你沒有帶走玉念,怎么如今又帶著她來了呢。玉念在府里的時間雖然不長,不過當年我和她住在一個院子里,這女娃兒最是愛哭,半夜里還把我吵醒,所以我的印象特別深。幾年過去,她的的臉蛋兒有些許變化,還穿了男裝,可是那輪廓還是在的,而且名字也叫作玉念,不就是當年您帶走的小玉念嗎?”玉念,玉念,原來是她心中還隱約記得這個名字,所以改名之時才會脫口而出吧。“先不說這些,你說說我當年怎么認識的她的,又為什么要帶她走?”“王爺……您是真不記得……”女子看著寒夜歡的眼神,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又轉頭看了看玉念,“玉念,你怎么不跟王爺說呢?”“我也不記得了。”玉念搖了搖頭。“真是怪事了,你們兩怎么都不記得了,難不成還被人下了藥?”“廢話少說,回答我剛的問題。”寒夜歡平日里雖是嬉笑居多,可嚴肅起來也有幾分威嚴,那女子低了頭,不敢再說其他。“那一年皇上帶著王爺一起過來,我聽說他們說,是皇上覺得王爺年紀不小,便想找個欲奴為王爺開開葷,教習下男女之事,可是王爺卻是看不上我們這些殘花敗柳,吵嚷著非要找個處子。”“我記得你們不少人的,難道沒有……?”雖是不記得玉念的事情,那暖春閣,寒夜歡還有些印象。“是,欲奴調教出來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由侯爺親自破處。所以暖春閣女子雖多,卻并無處子。”“難道送給那些達官貴人的女子也都不是處子?”“是,侯爺一直說,破處才是調教的最后一步,若還是處子那調教便也不算成功,是送不出手的。其實我們這些欲奴于那些貴人來說,也不過是泄欲的工具……”女子咬著下唇,似有不甘,卻也不敢輕易表露出來。“那玉念她也是……”雖然心中早已有了準備,可是知道玉念是被那色鬼老頭破了處,寒夜歡心中那股氣卻更是難耐,雖是克制著情緒,可是那一臉怒容卻也顯而易見。“不,不,王爺切莫動氣。您是皇子,要處子,侯爺自然會安排,除了送入暖春閣的,也有還在別院接受調教的姑娘,原也是帶了那么兩個姑娘供著王爺選的,可王爺卻是一個都看不中。”“后來王爺自己跑到別院,一眼便是相中了玉念。那時玉念還小,而且入府不久,還未曾調教,可是王爺鐵了心要她,侯爺自是不敢說什么,便安排了玉念侍寢……”“后來呢……”寒夜歡忍不住發問。“后來……奴也沒有旁觀,自然不知。不過第二日王爺很滿意玉念,便問侯爺要了她,傍晚時分,便帶走了她。”玉念的初夜是自己?寒夜歡竟是一時楞在了那里不知所措,半晌,才一字一句的問出:“她的身子是我破的嗎?”“王爺,您真愛說笑,六年前,您雖然不過十四,卻也是個半大的少年了,那活兒破個女娃兒的身子自然不在話下,而且嬤嬤紋那紅花的時候,也是驗過身,真的破了。”“真的……呵呵……”寒夜歡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設想過很多可能,卻從未想過原來他才是那個禽獸,連一個九歲的幼女都不放過,也不知道那時的他溫不溫柔,有沒有弄疼玉念。“果然是哥哥呢。”一直站在一邊默默聽著的玉念終于開口,“果然?念念,你記起來了?”“不,沒有,jiejie說的事我并沒有印象,不過……”玉念閉上了眼睛,那日昏迷中,男子的臉又浮現在了眼前,只是那影像,不再似那日一揮而散。果然是她的夜哥哥呢,今日她才知道,為何那夢中的樣子有些許古怪,讓她分辨不出,少年的寒夜歡臉蛋兒還有幾分嬰兒肥,臉型看著與現在有些不同。望著那幻境,不,該說是回憶中的臉龐,玉念笑了,她真傻,竟是沒有認出他來,讓自己糾結了那么久。玉念張開了眼睛,一雙好看的眼眸微微的彎成了月牙形,眼中流淌著柔和的波紋,眉宇間透出淡淡的光,像冬日里那高懸的太陽,明媚卻不刺眼,那光映照她原本絕色的容顏更加燦爛奪目。“念念隱約記得一點,哥哥帶著我在街上,說是得了我的元紅,所以要帶我回家。”“帶你回家……”果然他們的姻緣是一早就注定的,哪怕彼此分離,哪怕彼此遺忘,還會走到一起,寒夜歡攬過了玉念的身子,將她緊緊摟在懷里。然而這氣氛只是片刻,便叫人無情的打斷。“咳咳,王爺……玉念還穿著男裝,你們便這樣摟摟抱抱,不太雅觀吧。”那女子在一旁忍不住提醒。寒夜歡這才松開了玉念,整了整衣衫,正了正表情,心中卻也奇怪:玉念失憶,九歲之前的事情都不記得,倒也沒什么,可是自己的失憶卻是怪事,他記得如何和父皇去的安樂侯府,也記得后來回了宮中,可是卻偏不記得玉念的這一段事情,仿佛記憶被人懶腰截去了一段,若說也是藥物,那也太過神奇了吧。而且之后,又發生了什么?林家他也打探過,只說是三夫人上香,在路邊見到了昏迷的玉念。玉念和自己是怎么分開的?為何兩人都紛紛失憶?是有人說了謊,還是有人刻意隱瞞了什么?后來的事情,想是這欲奴也不知,不過前事倒也可以一問。“你可知玉念是怎么到的安樂侯府,她家又在何處?”女子沉思片刻:“聽她言語,似乎是和哥哥在燈會走散,然后好心人說幫她找哥哥,然后便來了這里,我估摸著該是被拍花子拐賣到的侯府。那時她整日哭哭啼啼,她只說自己叫玉念,第一次到京城,也不知道家在哪里。或許她家本不在京城,而是特意來看燈會也不得而知了。”難怪林家找了許久,也沒找到她家人,或許真的如這女子所說,她并非京城人士。看著綠蘿,又看了看玉念,若是當初他沒有帶走她,她是不是也會變成綠蘿這樣的欲奴。說到欲奴,寒夜歡又想到了什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