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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男子一邊說著“不會真是個姑娘假扮的吧”一邊便往她褲襠里摸去。男子又問了他一些寒夜歡的近況,都是些平常稀松的事情,并沒什么隱秘,她便也一一告知,談了幾句,玉奴便也想起,還未曾請教這位公子名姓。男子并不直說,只拿了樹枝,在地上劃寫起來,玉奴看著那一筆一劃,口中不禁默念出聲:“林,胥,不,蛋,大。林蛋大。”楚中天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我的字有那么難看嗎?怎么被你拆成了這樣。蛋大,蛋大……不過說來,我的蛋兒在幾個兄弟中倒是算大的,昨日摸了下玉念的雞兒,沒想到你個子看著小小,那東西倒是還挺粗大,不知道蛋兒是不是也大呢。”“沒,沒有……”看著楚中天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玉奴只怕他又要摸來,趕緊護住了自己下身。“我開玩笑呢,怎么又這般緊張起來。”楚中天嘴里說著玩笑,可是一雙眼睛仍是不住往玉奴雙腿間撇去,不過隨即便正了神色,“我聽說寧王前幾日從東宮帶回個女子,寧王對那個女子可是疼愛?”“這……還好吧……”玉奴遲疑了一會兒,終是說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入府也有些時日了,不過連個庶妃也沒封,想是也就那樣,或許圖個新鮮,或許也是想拉攏林家的勢力,再或……不過這樣也好,他若真對那女子一心一意,對我meimei來說未必是件好事呢。”“什么意思?”玉奴心中一驚。“難道你不知道,寧王他和我meimei……”楚中天欲言又止,抬頭看了看天,“看著好像要下雨的樣子,我們進屋去說吧。”玉奴并不想跟了他去,可是卻也想聽到后頭那些話,便不由自主跟在他身后,進了一處宅院,兩人坐到了側(cè)邊小廳,有侍女奉上了熱茶,合上門退了出去。楚中天乘著玉奴不備將一些粉末倒入了茶壺之中,然后倒兩杯茶,遞到了她面前。玉奴不知有詐,客氣喝下。楚中天看著玉奴喝下,只淺淺抿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熱茶入口,玉奴只感覺猶如冬天喝了一碗胡辣湯,小腹里升騰起一股子暖氣,漸漸盈滿了身上,雖是舒坦,可秋日里卻有些燥熱,惹得她不由得扯了扯衣領(lǐng),“感覺有些熱呢,楚公子開下門窗吧。”“等下便要下雨,怕是雨水打了進來。你若是覺得熱,不如再喝杯茶去去火吧。”本就燥熱,熱茶喝著自也難受,玉奴并沒有喝下第二杯,只是急著問:“公子剛才說,寧王和郡主是什么事情呢?”“這你都看不出嗎,父親邀了寧王來,自然是為meimei的事情。我看這些日子,他們兩人相處十分融洽,想必親事已經(jīng)定了下來。”“啊!”楚中天看著玉奴慌張的神色,瞇起了眼睛:“不過外頭一直傳聞寧王有斷袖之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呢。”“你不要胡說,王爺才沒有什么斷袖之癖。”“哦,是嘛?寧王和安樂侯聯(lián)姻本是好事,可看你這表情,怎么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呢。難不成你暗戀你家寧王,還是說你本來就和他有一腿呢?”“沒,沒有的事情。”玉奴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你這話說的心虛,怕是誰也不信呢。若沒你這檔子事情,寧王那些斷袖之癖如何傳出,總不能空xue來風吧。”楚中天慢慢貼近玉奴的身子,一只大掌忽然捏住了玉奴的后臀,“瞧瞧這小屁股翹的,怎么也不像沒開苞的樣子啊。”“我是男的,你要干嘛?”“男的又怎么了,寧王入得,我入不得嗎,如今寧王有了我meimei,怕是也無暇顧及你了。小爺?shù)谋臼露ㄊ遣粫葘幫醪睿衲钜灰囈辉嚕俊?/br>“我要回去了。”到了此時,玉奴才知道原來這楚中天才是真的有斷袖之癖,她猛地站起了身,往門口沖去,卻是被楚中天一把抱住。“我的乖乖玉念,你喝了我的菊花臺,后頭就不癢嗎?小爺幫你捅捅,解解癢吧。”難怪自己身上忽然冒出股無名燥熱,原來茶水被下了毒,聽那名字,該是一味春藥。許是因為玉奴是女子,倒也沒他說的什么瘙癢難耐。只是玉奴小小的身子如何掙得過楚中天,一番掙扎便被他按在了桌子上。玉奴驚慌的大叫起來,卻被楚中天一巴掌打在臉上,許是因為疼痛,她竟也忘了掙扎,只是嗚嗚的哭了起來。楚中天一笑,正待去扒下她的褲子,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不知道爺在辦事嗎?”安樂侯府雖有規(guī)矩,不準隨意宣yin,不過楚中天自己的院子里也不并不理會。“五爺,不是奴要打擾,侯爺叫您去一趟呢。”聽那聲音不是自己院里的侍女,楚中天只得無奈的放開了玉奴,卻不也忘威脅她:“不準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否則我便將你和寧王的jian情公之于眾,到時候丟人的可是你家王爺呢。”玉奴身子得了空,便朝著大門沖了過去,一推開門,便撞在那前來通知的女子身上,豐軟胸脯撞在那如今裹得嚴嚴實實的胸口,一下子便彈開,讓玉奴摔了個一個屁股蹲。楚中天也沒理睬他,徑直往外走去,那女子上前扶起了玉奴:“小心著點。”這女子正是之前送茶的那名暖春閣美艷女子,看著玉奴的臉滿的淚痕,便也知道楚中天在干什么,老侯爺知道他這癖好,所以給他挑的男侍,皆是粗俗難看的,眼前這位姑娘一般的侍從也不知他從哪里騙來的,可是細看那張梨花帶雨嬌美的容顏,女子卻是愣了一下,“你是玉……玉什么來著……”“玉念。”“對對,玉念,那日酒宴,也沒瞧清楚,果然是你。”女子臉上有驚有喜,最后卻是長嘆了一口氣,“寧王真是長情,出來還帶著你,想來是真的喜歡你,你的命真好,真羨慕你。”“我們以前見過嗎?”女子說的莫名,聽得玉奴一愣一愣。“傻meimei,你是忘了本了嗎,你可也是著安樂侯府出去的欲奴啊。”“欲奴是做什么的?”玉奴自也知道,她口中玉奴定不是自己的名字,“看看你這記性,欲奴就是在床上服侍主子和貴客啊……不過那時你還小……”女子正說著,忽然便是一道驚雷打下,震得兩人身子都是不由得一縮。眼看雨點就要落下,玉奴也顧不得多問,站起了身,沖回了自己的宅院。九二欲亂情惑(微H)九月打雷并不罕見,可是民間都說,這并不是一個好兆頭。玉奴回到宅院的時候,雨已經(jīng)下了起來,淅淅瀝瀝并沒有想象中那般暴雨,卻也把她的頭發(fā)淋個半濕。正房里的門還關(guān)著,便如她離去時一樣,寒夜歡并沒有回來。回了自己的耳房,玉奴尋了帕子擦干了頭發(fā),剛換下那那微濕的外衣,小腹里便是涌出一股熱流,身子忍不住一個激靈,xiaoxue里便是一片酥麻,由不得自己,蜜水便已是橫流而下,沾濕了褻褲。她知道,應(yīng)是楚中天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