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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得多難受你知道嗎?”寒夜歡這般神情怕是任誰都拒絕不了,小時候無論做了什么錯事,只要這般裝可憐撒嬌,大人們總不忍心懲罰他。然而,玉奴卻似乎早已預料,緊閉了眼睛,不去看他,一顆小腦袋還在不住的搖著。軟的不行,來看只能來“硬”的了,寒夜歡深吸了口,收起了一貫調(diào)笑的表情。“奴奴,對不起,我知道我來晚了,你生氣了,可是我也是公務在身,沒有辦法,不要生氣了,好不好。”皇族的尊嚴本是不允許他對一個女子如此卑躬屈膝的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可是在她的面前,他知道自己從來就不是什么皇子王爺,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因愛而困的男人。玉奴從未想過那個嘴里沒幾句正經(jīng)的三皇子,竟會這般對她道歉,終于睜開了眼,望向了他,雖然此時兩人的姿勢頗為曖昧,可是寒夜歡的眼神里卻滿是誠意。玉奴心中歡喜,抿著嘴唇看著他笑著。“那么我們……”依舊保持著那正經(jīng)的表情,可是寒夜歡嘴里的話不免又俏皮起來。“真的不行,我……那個來了。”玉奴紅著一張臉,終于委婉的說出了那個詞。寒夜歡愣了好久,才恢復了過來,訕訕問道:“你說的是那個嗎?”“恩,是那個。”雖然只是用“那個”來替代,但是玉奴知道寒夜歡應該是懂了。雖說尚未娶親,可是翻過不少小黃冊子的寒夜歡自然也是知道女子每月的那檔子事情,雖未經(jīng)研究,卻也知道,此間是斷行不得房的。“哦。”寒夜歡極不情愿的從玉奴的身上離開,一個翻身下了床。被單翻起,玉奴只見了自己的褻褲和屁股下的床單早已污穢不堪,雪白的裙子也落滿了紅梅般的痕跡,許是之前身子不適,經(jīng)量竟是出奇大,這床上哪像什么曖昧求歡,倒像是剛發(fā)生了什么兇殺案。男人的rou柱腫脹還未消退,在褲襠里鼓起了一塊,因為剛才親密的動作,大腿上,褲腳上也是沾了點點紅斑,尤其腿心那處,一大片血跡,看著觸目驚心。玉奴羞紅了一張小臉,頭低低的垂下,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緊緊并住了大腿,扯過了一邊還未被玷污的被單,努力的蓋住自己的下半身。“男人不方便看到這些,你快出去吧。”玉奴知道尋常男人對此事是最為忌諱,更何況他是皇子。“你身上我哪里沒看過,還有什么不方便的,快點脫了吧。”“啊!你還要……不行的,真的不行的。”——————哈哈哈,翻車現(xiàn)場。。。女主被小虐,所以也要“虐虐”男主。七二陰毒春藥玉奴緊緊抓著衣襟喊著不行,寒夜歡看在眼里又好氣又好笑,一把扯開了緊捂的床單,讓那觸目驚心的紅色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然后卻又故意逗她:“還不快一點,不知道本王都憋了兩個月嗎,難道還要本王親自動手?”她拼命的搖著頭,沒想到寒夜歡當真性急如此,急的眼淚又落了下來。看著美人兒又是珍珠帶淚,寒夜歡低下了頭,在她眼角輕輕吻了一下,然后伸了手掌揉著她不住搖晃的小腦袋:“你再這般哭,我可真不要你了,乖了,趕快把臟衣服給我脫了,雖然不太懂,不過這東西捂在身上肯定不好,你自己先稍微擦下,我出去叫人給你準備洗澡水。”玉奴睜了眼睛再去看他,寒夜歡已經(jīng)拿起了一邊的外衣,穿戴了整齊,到了外屋去吩咐侍女。他神態(tài)從容,身上的污痕被外袍遮住,大約除了玉奴,誰也猜不到這尊貴的皇子褻褲上還沾了女子的精血。不一會兒,有侍女搬來了浴桶,還端來了熱水,伺候著玉奴沐浴更衣。妥善處理好了月事,玉奴換了一身新衣,終于松了口氣坐在了床沿,此時寒夜歡也換了身衣服走了進來,玉奴一瞧那一身絳色,倒是和自己身上的一個顏色。兩人并肩坐在床頭,若是暗紅色換了鮮艷的大紅,倒像是兩位新人一般。只是寒夜歡卻是冷著一張臉,像是被強上花轎的怨婦。他轉(zhuǎn)了頭去看玉奴,如今她的身子已無大礙,心結(jié)也是解開,剛泡完熱水澡的臉面猶泛著紅光,更加嬌羞動人,寒夜歡攬過她來,低頭又是狠狠親了一大口,這才松了口,正了神色道:“好了,那咱們先把正事處理下。”“正事?”玉奴有些茫茫然。寒夜歡戳了戳她的小腦袋:“你究竟是燒糊涂了還是色欲熏心,只想著那檔子事情啊。”玉奴只覺自己委屈,分明是寒夜歡自己色欲熏心,她一醒來,才說了幾句便要與她歡好,若非因為自己月事做不得那事,只怕此時兩人還在那床榻上翻云覆雨cao弄呢。“你干嘛這么色瞇瞇看著本王,咱們說正事呢,你可別忘了,你現(xiàn)在還是戴罪之身的疑犯呢,母妃本是不允,若非看在我的面子上,怕是還無法將你帶出呢。”“夜哥哥對我真好。”玉奴心中歡喜,情不自禁握住了寒夜歡的手。“咳咳,嚴肅點。”也不知是經(jīng)期的關系還是自己真的太久沒碰女人,寒夜歡只覺得玉奴身上的香味一陣陣撲鼻而來,惹得他不由得心猿意馬,便趕緊和她拉開了距離,讓自己分心不去想她身上,“你把那天的發(fā)生的事情和我說下。”玉奴簡單說來,與那位老王爺所說證詞,并無差別,不過老王爺老眼昏花,并未看清她做了什么,而寒夜歡也是相信玉奴是絕對不會下毒的。“是不是弄雪?”玉奴想到第一個便是她。此事皇帝本也是交給蘭溪夫人處理,除了昏迷的玉奴,其他相關人員已是審了一遍,昨日里玉奴昏迷一天,寒夜歡守在床邊,不舍離去,卻也叫來了徹查的嬤嬤,將調(diào)查的結(jié)果跟他說了一遍。弄雪只承認吐了一口唾沫,下毒卻是如何也不承認,她還說,那湯羹并非她親手所做,是讓小廚房的廚子動手做的,而那廚子也是查過,并無疑點,他甚至都不知道那湯羹最后是落入了太子妃口中。寒夜歡撐著下巴,兀自發(fā)呆,玉奴卻哪里知道這些,忍不住又是發(fā)問:“太子妃究竟中的什么毒,太子只說是什么惡毒之毒,看他表情恨我至極,卻也不肯告訴我太子妃究竟如何?”“是七里香。”寒夜歡脫口而出,玉奴眨了眨眼不知所以,只覺得“七里香”名字素雅,并不像是太子口中惡毒的毒藥。“夜哥哥,什么是七里香,發(fā)作起來會如何,很痛苦嗎?”“這個……女孩子家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為什么呢,可是奴奴好想知道。”玉奴將身子湊了過去,一雙眼里滿是好奇。“因為那是春藥啊。”寒夜歡本是不想說,可是看著那雙如稚子一般純真的眼睛,那話語便是不覺得流了出來。一聽那“春藥”兩字,玉奴的臉刷的一下又是紅了,寒夜歡本是不像再去想那情欲之事,可是看著美人兒桃花一般嬌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