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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欲念承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蝶夫人的提議下,便放在了這東宮,也好考驗下這儲妃辦事的能力。

說是家宴,卻并非只皇帝這一支,那些皇叔王爺,公主駙馬,世子郡主那些皇室宗親也被邀請在列,皇帝后宮妃位以上的嬪妃,也可入席。

家宴盛大繁瑣,光是準(zhǔn)備便花了半月時間,到了宴席那一天,東宮里更是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玉奴哪里知道,這一場家宴里她卻意外見到了那心心念念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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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寫的超級卡,后面有個小高潮。

六四夜宴尋歡

玉奴是太子嬪位以上的嬪妃,是有資格入宴的,而她心中卻是百般不愿,本想再次借口生病,太子妃卻似乎早有預(yù)料,一早囑咐了她定然要去,哪怕是有些小病也要撐著,萬不可丟了太子的顏面的。

她在屋中坐了許久,只待得宴席快要開始才匆匆趕了過去,也好省過那開宴前等待的尷尬。

這中秋的家宴太子妃特意設(shè)在了花園里,秋日里桂花已開,滿園飄香,她還特意叫人準(zhǔn)備了早秋的菊花,擺滿了一路,樹梢上,屋檐下也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燈,雖還未點燃,看著已是賞心悅目。今日是個好天氣,萬里無云,天空中一輪滿月已經(jīng)淡淡顯出顏色。

家宴雖未開場,不過早有絲竹班子在一邊演奏助興,花園里亦是人聲鼎沸,帝后還未入席,太子和太子妃在外頭迎著他們,客人們也是隨意,三兩聚在一起閑談。

玉奴是和弄花一桌的,雖是相識,卻也并不熟稔,互相施禮之后,便也無話可說。

玉奴百無聊賴的撥弄著桌案上的鮮花擺設(shè),卻忽然察覺一道目光緊盯在她身上,她猛地抬頭,便看到了一個男子正看著她。

那男子是林家家主,他是皇后的兄長,亦是太子妃的父親自然是在邀請之列。

林家家主按著輩分,應(yīng)該算是玉奴的大伯,不過除了年終家宴,幾乎都沒說過幾句話,家主看著她微微的笑著,眼神里卻有些古怪,幾分親切幾分喜悅卻又有幾分遺憾,讓她看不懂,玉奴朝著家主點了點頭,算是施過薄禮。

然后有內(nèi)侍大聲宣到,帝后駕到。眾人紛紛回到自己的座前,絲竹聲也停了了下來,齊齊跪拜,帝后便如眾星捧月一般走向宴席正座,身后跟著太子和太子妃,再后面則是兩位夫人,紫蝶夫人她是認(rèn)得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少年和少女,正是她一雙未成年的兒女。

而另一位與她并列的應(yīng)該就是蘭溪夫人。

當(dāng)玉奴第一次看到蘭溪夫人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若不是那曼妙身材,高聳的胸脯,她還以為是寒夜歡扮成了女子,心中正自奇怪,卻又看到了她身邊的另一個男子。

玉奴的心狂亂的跳了起來。

一身華服正裝,往日里一頭散下長發(fā)也是一絲不茍的挽起,束在金冠中,因那打扮與往日截然不同,也是難得一幅正經(jīng)嚴(yán)肅的表情,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看著與以前有些不同。

雖然燈光有些昏暗,離得也有些遠(yuǎn),可是玉奴知道,她沒有看錯,那張臉,是他,是她的夜哥哥。

可是他為什么要跟在蘭溪夫人旁邊?紫蝶夫人旁邊跟著的是未成年的四皇子,難道他是三皇子,不過玉奴記得三皇子是已經(jīng)成年封王的,并不住在皇宮,便如二皇子,封王之后有自己的府邸,所以是從王府直接過來,早已入了席的。

弄花見識淵博,玉奴忍不住輕聲問她,弄花也并未見過三皇子,只是看著兩人面貌相似,答道:“跟在蘭溪夫人邊上,該是三皇子吧,不過,我聽說……,想是剛回到京城便去面圣,所以隨母妃一同來了吧。”

“三皇子之前不在京城嗎?”玉奴喃喃自語,“對了,他叫什么呢?”

“你怎么連這都不知道,寧王寒夜歡啊。”

夜歡,寒夜歡,玉奴啞然一笑。她想過許多的可能,卻沒有想到她的夜哥哥是皇子,難怪往日里做事那般大膽,原是仗著皇子的身份,原來他沒來找自己,只是因為不在京城。

她看著他,眼里又盈起了淚花。有什么東西哽咽在喉嚨,讓她發(fā)不出聲音,就在男子經(jīng)過她座位的時候,玉奴終于喊出了一聲“夜哥哥”。那一聲似是耗盡了全身的力量,可是發(fā)出的聲音卻如蚊聲,恐怕只有她自己聽得到。

寒夜歡想是聽到了,微微把頭轉(zhuǎn)向了她,然而只看了她一眼,那眼光又移向了前方,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眾人入座,宮女趕緊上前為大家的酒杯斟上美酒,眾人舉杯起身,皇帝說了幾句祝詞,將酒水一飲而盡,這家宴便也正式開始。

燈籠已經(jīng)全部點燃,照的花園中一派燈火通明,對著天上一輪皎潔滿月,便似遺落凡塵的燦爛星河,內(nèi)侍宮女們端著美酒佳肴穿梭在人群中,人們舉杯暢飲,觥籌交錯間,談笑風(fēng)生,熱鬧非凡。

整個宴席中,玉奴目光都停在寒夜歡身上,沒有再移開過半分,許是剛才跟在帝后身后,寒夜歡有所不便,所以不敢留心自己,可是宴席開始,他卻也只是低頭喝著酒,始終沒有一次望向她這邊。

倒是一旁的蘭溪夫人,推了推他,與他說著什么,離得有些遠(yuǎn)了,玉奴聽不到他們說的什么,不過從口型中,卻也猜到了個大概:

“你年紀(jì)也不小了,不要整天留戀花叢,也該娶個媳婦了。”

“不急,不急。”

“可是有心上人了?”

玉奴想要看一看寒夜歡的回答是何,可是此時獻(xiàn)舞的歌姬上來,站在了場子中心,舞女們長袖甩動,翩翩起舞,擋住了玉奴的視線,卻也不知他到底答得什么,等到舞姬散去,寒夜歡便也站起了身,往后走去。

玉奴看他離開,趕緊也找了個借口,暫離了宴會,追了上去:“等,等一下。”

“姑娘可是叫我,有事嗎?”寒夜歡頓住了腳步。

“你……為什么沒來?”玉奴低著頭咬著下唇,怯怯不安的問著他。

“什么來不來?姑娘,你是認(rèn)錯人了吧,我們并不認(rèn)識啊。若是沒事,容在下告辭了。”寒夜歡似乎很焦急的樣子。

認(rèn)錯人?怎么會?那低啞的聲音,像極了他那時扮做歹人戲弄她時刻意壓低的聲音,他定是又在捉弄自己呢。

可是等到玉奴抬頭,寒夜歡卻早已不見了蹤影,她哪里好意思去問,便是胡亂的尋著,不覺卻走到了常去的那片假山。

假山林里沒有燈籠,黑黝黝的看著嚇人,玉奴也不敢往里深走,剛要折回,卻聽見一聲女子嬌媚的聲音:“夜哥哥,你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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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發(fā)生了啥。

六五偷歡心傷(微H)

那一聲夜哥哥,讓玉奴的心猛地一跳,也不顧了黑暗,往里鉆去,便見到常去的那石桌旁坐著一男一女,說是坐,女子卻是坐的男子的大腿上,月光大好,照的地上一片雪白,然而兩人的臉面卻正好落在樹叢的陰影里,瞧不真切。

不過那女子的衣服玉奴卻識得的,正是剛才領(lǐng)舞的舞姬,不過此時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