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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聽得那一句,玉奴的心又是一顫,本也下了狠心,卻沒想到要以這般羞人的姿勢侍寢“是。”玉奴應了一聲,小手發抖的要去解開那套子,“不用,就這般含著套子坐下。”這,這算什么玩法,既要她侍寢,卻又隔著套子,難道是嫌棄她臟?玉奴爬上了床,兩腿跨開,跪在了太子的腰間。“弄欲啊,把那塞子先拔了啊。”李嬤嬤在一邊提醒。“是。”小手顫巍巍拔去了那塞子,本是堵在里頭的yin水,又因為跨坐的姿勢,竟是嘩啦啦一股腦兒流出,盡數淋在了那rou柱上,把那絲綢套子淋得半透,緊貼在了rou柱上。一切準備妥當,只能入xue,可是玉奴的腰身卻無論如何也壓不下去。“奴婢,奴婢不想……”玉奴本以為這事情一閉眼就能過去,可是到了這關頭,她卻發現她做不到,雖然太子是她的夫,寒夜歡與她不過是一對偷情的鴛鴦,可是對于一個沒有感情的男人,要玉奴她主動侍奉,她卻是做不到。“不想什么……”太子的眼睛瞇起,在昏暗里透出一絲光,一雙眸子似是有情卻又無情,直叫人看不透。“弄欲啊,快些,別磨蹭了,等下殿下還要去太子妃那里呢。”一旁的李嬤嬤看著她這副磨蹭的樣子,又忍不住提醒,絲毫沒有注意到床帳內兩人交鋒的目光。“哎,你這姑娘啊……”李嬤嬤實在等不下去了,竟是一下按住玉奴的肩膀,將她壓了下去,濕漉漉的xiaoxue便這般將那套著套子的rou柱吃了進去。xiaoxue里雖然剛才得了滋潤,可玉奴心中卻也不愿,那xiaoxue便也如她沒有敞開的心扉一樣,緊縮在那里,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按,貿然頂入,竟是疼她出了聲。玉奴直覺眼前一道白光,歇了許久之后才漸漸適應了這xue中的充實,可是坐在太子身上,她卻不愿意再動。她以為太子會生氣,會如剛才一樣出言催促,然而,太子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沒有責怪,甚至也沒有挺腰頂撞,仿佛只是在享受著被水xue包裹的感覺。xue中的布套漸漸被yin水浸潤得濕透,她能感覺到一層濕滑的東西緊貼在了rou璧上,同時一股奇特的感覺也隨著那布料滲透到了rou璧的褶子里,刺激的“嘶”得倒吸一口涼氣。那刺激并不是因為rou柱塞滿嬌xue的那種緊致感,而是一股火辣辣的感覺,仿佛她含著的是一根辣子而不是一根rou柱,刺激的她忍不住要坐起,一邊的李嬤嬤顯然是早已預料到了這些,按著玉奴的纖腰,不讓她動彈。“弄欲姑娘,你且忍一忍,這布套是浸了藥汁的,是有些刺激,等一下就好了。”內壁里火辣辣的刺激,yin水也似失禁般不住流下,玉奴不知道太子是不是也感覺到那份火辣,不過她卻能感受到xue里的rou柱在蜜汁的浸透下又脹大了幾分。————你們以為要啪了嗎?六二三日歡愛(微H)直到后來玉奴才知道,這水xue暖根,便是用浸了藥汁的布套套住龍根,然后以女子的春水浸透布套,激出藥性,再讓里頭的rou柱吸收那股子藥性,yin水越是充沛浸得越透,那藥性也是發揮的越好。而那藥的作用,便是能讓那rou柱幾日不倒,便是射過也不會軟下。其實玉奴并不知道,這暖根的另一個重點,便是男子不可射精,若是射了,這藥便會藥性全失。太子尋了玉奴過來,一則是知道她xue中yin水充沛,二則也是想到她從之前一直插著玉勢,想是忍耐更加,若是換了弄雪,這般刺激,定是sao浪得早挺腰扭動,上下taonong起來。他不是圣人,這般taonong怎可能持而不謝,三則,他卻還另有打算。過了許久,那份痛苦終于過去,玉奴已然感覺不到了火辣,也或許是xiaoxue里已經麻木得失去了知覺,只有yin水依舊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著。李嬤嬤已經不再壓著她的腰身,退到了一邊候命,只是囑咐她,千萬不可妄動。玉奴坐在太子身上,兩眼呆呆得看著前方,許是為了分心不去想身下的刺激,也許是為了緩解這尷尬的氣氛,太子忽然開口:“你知道嗎,你長得很像念兒,就是太子妃。”“是,奴婢知道。”玉奴木然的應著。“在六年前的時候,我便見過她一回,那時候我還不是太子,而她年紀也小,被哥哥牽在手里,看著中秋鬧市的花燈。”“那天很熱鬧,街上很多人,她穿的也并不顯眼,可是在人群里我卻一眼便看到了她,仿佛山中的精靈,仿佛不屬于這塵世,純凈的沒有一點瑕疵。從那天起,我便暗下決心定要娶她為妻。所以盡管母妃一再反對,選妃大會上,我卻依舊選了她。”“雖然,我再見她,她的成熟了許多,神情也少了幾分以往的純真……”太子沉默了一會,才接著道,“不過,她卻依舊那般出塵,與眾不同。”“我本是很喜歡你的,比起現在的太子妃,你更像我以前見過她。可是,你卻沒有她的那份純潔。”太子是怨她的,不是怨恨她失貞,而是怨恨她破壞了他少年時的那一份美好。“我知道四弟看中了你,想要把你要去,你可想去?”“四皇子?不,我不想。”玉奴搖了搖頭。“可是你若留在這里,怕是一生無寵。”“不,我也不想留在這里,我想離開。”玉奴望著遠方,喃喃出聲。“離開?去哪里?你既已入了這宮門,你也知道,你是逃不開的。林家千方百計把女眷送進來,又怎么會放過你,你本就身份低微,此刻又是失貞,偏生又貌美,只怕回了林家,也會被當做另一個籌碼。”“可是,……”玉奴茫然出神,太子又說了些什么,她卻渾然沒有聽到,直到一旁的李嬤嬤出聲,她才木然的從太子身上跨了下來,坐在了床榻上。太子翻身下床,穿起了特制的開檔下褲,把那絲綢套子也摘了去,那一根挺立的龍莖豎在襠前,被衣擺微微擋住。而此時的玉奴已經全然回神,想起了剛才兩人說的事情,趕緊翻身下床,快走幾步,搶到了太子面前跪倒在地:“奴婢剛才說的都是胡話,奴婢愿意留在東宮侍奉太子太子妃。”她并不喜歡這東宮,可是她卻要留下,她要等他,等待那個給她承諾之人。太子低頭看了一眼玉奴,冷冷一笑,并未作答,也并沒有停下,只是繞過了玉奴徑自往前走去。玉奴穿戴整齊回了住所,弄雪上來又是一陣冷嘲熱諷,送她回來的李嬤嬤卻也看不下去,道出了實情,弄雪白眼一翻,倒了聲“原來是這吃力不討好的活兒”便也離去。那之后的三日沒有誰再見過太子,太子整日待在吟鳳臺,寸步不離,湖邊也是隔著一段距離便會有一個侍衛把手,不讓閑雜人等接近,風大的時候侍衛們時常能聽到湖心里傳說曼妙勾人的呻吟,引得那些侍衛們身下的那根東西都快要不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