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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哪里知道這些,宋嬤嬤使了半天眼色,瞧著她毫無反應,便也悻悻離去,叫人準備起來。不一會兒,嬤嬤她帶去了一處澡間,撒了花瓣的牛乳池水,濃白飄香,另一邊竟然還辟出了一片土地,種了些許植物,精心打理,自成一景,隔著木質鏤空隔斷,再加上氤氳的水霧,如夢似幻,讓那玉奴也大開了眼界。宋嬤嬤在一邊幫她脫衣,只見那一身如玉的肌膚倒是比那池水還要白滑,讓那見多了市面的老婦也贊嘆不已,當真美人如玉。入宮前都是清洗過的,身上本也不臟,不過是浸潤池水,好叫肌膚更加更加爽滑,少傾,宋嬤嬤讓她上岸仰躺在一側的軟塌上。榻上自高處吊下兩個圓環,玉奴望著圓環不知所以。零六花汁淋xue宋嬤嬤看著她腰間因為害羞而圍上的帕子,搖了搖頭,然后架起了她的腿套入了圓環。雙腿被迫分開又高高架起,圍在腰間的帕子也滑了下去,形同虛設,宋嬤嬤也懶得再扯去。只在塌邊取了個盒子挖了一勺子膏液淋在了她的花戶之上。玫瑰的膏汁本是膏體的狀態,一接觸到溫熱的花戶,便化作了潺潺蜜水,突如起來的冰涼的液體,流淌過花核,刺激得玉奴xiaoxue兒一緊,一股羞人的春水溢了出來。她羞得伸手一把想要遮住。“姑娘別碰。”宋嬤嬤拉開了她的手,瞧了那濕淋淋的xue口,“姑娘的xiaoxue倒是教林家的女官調教夠yin浪啊。”“沒有……”玉奴本是想說,她并有被調教過,不過想到,若是說自己天生如此,豈非顯得自己更yin浪。玉奴仰頭瞧見宋嬤嬤盯著自己腿間直看,對方雖是個女子,她也終是被瞧得不好意思,扯了腰間的帕子遮住了xue口。無毛的白虎xue雖然少見,但也并不稀罕,也有不少用了膏藥褪去恥毛的。宋嬤嬤自是見怪不怪,讓她細瞧的是玉奴花戶靠近花核頂部處的一點殷紅,因她剛才遮遮掩掩,也沒瞧真切。那處殷紅像是什么胎記又像是什么疤痕,然而宋嬤嬤細一看,卻發現是朵花兒的樣子,顯然不是天然而成。宋嬤嬤白了她一眼,方才還覺得玉奴羞臊,大約真的是不諳世事,沒想到在此處紋了花朵,若是旁人,此處恰被恥毛遮著,而她的無毛白xue,卻是襯的此處分外鮮明,讓人忍不住細瞧,當真是有些心計。“這花汁還要老奴伺弄呢。”“不用了,我自己來。”其實除了外xue,xue內也是要小勺舀上花汁送入,然后再慢慢揉搓著滲進肌膚,好叫xue里xue外一片生香。不過剛才玉奴沒有打賞,宋嬤嬤心里本就不快,如今見著她自己說不要,倒也省了麻煩。也不說使用方法,只將罐子交給了玉奴,徑自退了出去。玉奴哪懂什么揉搓灌入,只當洗浴胰子,搓了幾下不見起泡,便下水沖洗干凈,本還有兩個伺候的宮女,此時也隨著宋嬤嬤一起退了出去,玉奴便自己擦干了身子,尋了邊上的衣物想要穿上。然而玉奴尋了半天,卻也找不著褻褲,喊了幾聲,宮女和宋嬤嬤一起進來,她便說明了緣由。宋嬤嬤笑了笑:“林家的嬤嬤沒跟你說嗎?從大婚前一月開始,這東宮的女子,除了不方便的那幾日,都是不準穿褻褲的。”說著宋嬤嬤掀開了身旁宮女的下擺,露出了長著細黑恥毛的花xue。“其他幾位陪侍也都換了衣服,姑娘快些打理好吧,天色不早了,莫要再耽擱時間。”內里是純白的肚兜,繩兒卻是紅色,細細地繩子纏著雪白頸脖分外誘人,外頭披了一件粉色的薄紗褙子。底下是條純白色長裙,料子透薄,不過褶子打的極多,反倒變的朦朧起來,只在走動間,隱約透出兩條雪白纖細的腿兒。按著規矩,陪侍穿的該是粉色,不過初次侍寢,要的便是這白凈無暇。宮女們又幫玉奴簡單梳妝了一下,正要離開,門口忽然又來了一位嬤嬤。零七驗身破身那嬤嬤體態端莊,氣度非凡,絕非宋嬤嬤可比,倒像中太妃一般,后來玉奴才知道,這位柳嬤嬤是紫蝶夫人身邊的人。紫蝶夫人是太子的生母,大皇子封為太子后,有了自己的宮殿,柳嬤嬤便被夫人撥到太子身邊。柳嬤嬤走到了玉奴身邊,打量了她許久。玉奴惴惴不安,心里總隱隱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柳嬤嬤卻是笑著道:“侍寢前還有一些事情要交代,煩請姑娘跟我進屋。”柳嬤嬤揮了揮手,打發走了宋嬤嬤他們,帶著玉奴進到了內屋,給玉奴到了一杯水,遞給了她。玉奴不覺有異,一口喝下,才發覺那是酒水,火辣辣的嗆得她頓時一陣咳嗽。“怎么,咳咳,怎么是酒?”“姑娘難道不知一句話酒壯英雄膽,初次侍寢難免驚慌,只怕姑娘羞澀,做錯了什么,便要靠著酒水壯一壯膽子。”“哦。”玉奴點了點頭,柳嬤嬤卻是又遞來了一杯,玉奴不知宮中的規矩,以為都要如此,便硬著頭皮喝了下去,三杯下肚,卻也不由得頭暈眼花,手腳發軟。就在她快要站不穩的時候,柳嬤嬤扶著她在榻上躺了下來,掀起了她的裙子,分了她的雙腿玉奴縱使迷糊,意識卻也尚存,何況這般羞人的事情:“啊……你要做……什么?”“老奴是要為姑娘驗身啊。”“驗身?”“要侍寢太子當然要冰清玉潔,入宮前,所有的女子都要驗身,不過據老奴所知,弄玉姑娘是臨時頂替,似乎并沒有驗過,為怕出什么差池,還是再做一下為好。”嬤嬤所說不假,玉奴便也不再爭辯,任由柳嬤嬤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花戶。玉奴花戶光潔無毛,便如女童一般嬌俏,頂上卻還有一朵紅梅般的小花。她花唇小巧緊緊閉合,那roudong亦是針眼般大小,儼然一副處子的嬌媚之態,然而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柳嬤嬤手指輕掃過那一條花縫,微微彎曲,卻也并不深入,只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撩撥。她羞得忍不住要夾腿兒,然而柳嬤嬤卻是一下子捏住了她小巧的花核,使勁的揉捏起來。未經人事的玉奴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輕聲低吟叫起來。疼痛中帶著幾分酥麻的快感讓花xue里一陣發麻,一股熱液不由自主的從里頭涌出,直接滴在了柳嬤嬤的手掌上。柳嬤嬤嘴角勾起一笑,伸出了手指,狠狠的捅入了花xue里頭,這一捅,毫不留情,哪里像是驗身,倒像是故意為她破身。半醉的玉奴xue口還在微微發顫,然而對于這更近一步的深入,卻并無反應,只是輕哼了一聲。但是,柳嬤嬤的眉頭卻皺了起來。轉動手指,沿著四壁轉動一圈,沒有?拇指抵住xue口,手指又探入幾分,一插到底,卻依舊,沒有?本該是處子的玉奴,xue內卻沒有那一層該有的rou膜。紫蝶夫人并不喜歡如今這位太子妃,不過卻拗不過太子。本也推舉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