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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傳說中的修羅場。沈鐸倒好說,白羽看到沈鐸穿著她的浴袍,肯定猜到剛才發生了什么,居然還安穩地坐在這里看手機。她想到第一世的白羽,看著她與賀翔相戀,給她當伴郎,永遠的不動聲色。他是太能忍耐的人,當初的自己不懂也就算了,現如今卻不能假裝不知道。“白羽。”木木有點戰戰兢兢地跟他打招呼。男人抬起頭,一雙桃花眼仿佛帶著電光一樣望向她。沈鐸識趣地借口收拾廚房離開了客廳。“衣服弄臟了,所以留在你這里,還借了你的浴袍穿?”“心虛什么?”“覺得對不起我?”這是木木第一次在白羽身上感受到他律師的敏銳,只是打個照面就把什么都看透了。“雖然在事業上我鼓勵你跟他合作,不過從私人角度說,沈鐸已經奔四了,家又在美國,之前的感情經歷豐富多彩,不算是個好的結婚對象呀。”白羽狀似公正地說道。“我沒想那么多……”木木訥訥道,她無法跟白羽解釋與沈鐸之間的事情,更無法解釋她在那么多個世界穿梭所經歷的情事。白羽看著木木,嘆了口氣。木木覺得心一下子收緊,他一定是后悔了吧,怎么會喜歡這么一個水性楊花、性生活隨便的女人。白羽靠了過來,他的氣息包圍著她,木木一下子想起與他共同經歷的那些事情,成年男人的體貼與關照,年輕男孩的熱情與沖動。白羽摸了摸她的頭,像是對一個小女孩的撫慰,“穿上外套,跟我出去給沈鐸買衣服。”白羽看著木木愣神的樣子,嘴角微微抬起,又趕緊抿住,“反正我不能讓他找理由在你家過夜,所以只好辛苦自己一點了。不過你要陪著我,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木木點點頭,乖乖地穿上外套,換鞋,跟白羽出了門。站在電梯里,白羽突然拉起她的手。木木覺得這個白羽,既不像第一個世界那個成熟的他,也不像第二個世界那個青澀的他,反而有種兩個人混合起來的感覺。“你會心虛就說明你心里是有我的。”木木怎么能否認,這個男人對她那么好,是她虧欠最多的人。“如果沒想好,就繼續想;如果需要人陪,我希望你第一個想到的是我。”白羽低下身子在木木耳邊說,“我會讓你知道,20多歲的男人體力比奔四的男人到底好多少。”======我默默覺得,修羅場大概是沒有的了,感覺到NP階段此文已經變成rou文了,男人們怎么用身體征服木木的心(掩面)71.零與一百<(重生)交錯的世界(NP)(墨幽)|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71.零與一百白羽直接拉著木木去ErmenegildoZegna給沈鐸買了一套西服。木木沒多說話,她知道,這是男人之間的戰爭。只是她也不想浪費錢,所以還是報了沈鐸的尺寸。在美國時,沈鐸帶她出席重要活動前總是要拉著她大采購,他自己也喜歡買,所以他的尺寸木木很是清楚,這倒是和兩個人有沒有生活在一起關系不大。白羽的尺寸她其實也知道,從美國回來后,這個男人的正裝都是她置辦的,畢竟后來那些年,他一直單身,對時尚潮流也不感興趣,但是又要參與公司的對外談判,木木深知演藝圈和時尚圈密不可分的關系,一定要把白羽打扮起來,免得他被人輕視。白羽揚了揚眉,面上還是帶著和煦的微笑,讓店員將衣服掛好買單。木木突然想起高中時候跟他去C市,有外國男人跟她搭訕,白羽表面上看起來熱情好客,等回到酒店房間就“體罰”了她一整夜。總覺得兩個白羽的笑容有些像。三萬塊的西服白羽一點猶豫都沒有就買了下來,等回到木木家,沈鐸拿著衣服也穿得坦然。白羽知道,這是他與沈鐸的君子之爭,不會讓木木有一點為難。他們對木木的感情,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而木木選擇誰,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對白羽來說,愛情從來都不是爭取來的,他更習慣地是等待陪伴,直到木木的生命中不能沒有他。他見過木木談戀愛,愛得轟轟烈烈,散得云淡風輕,好像那一段段感情在她心上根本就不會留下痕跡。與其獲得那樣輕輕一擦就了無痕跡的愛情,他更希望成為她心靈的港灣,平時出海遠航,但永遠都會回歸的那個地方。面對沈鐸,他當然是有壓力的。他還記得木木剛剛從美國回來的時候,不要命一樣的工作。那是與他印象中的木木完全不同的一個女人,以往看淡一切的漫不經心不復存在,反而成為了完全相反的樣子。他覺得她的眼睛里有火,好像在燒灼著她,逼著她不斷向前。直到沈鐸出現,他才明白原因。某種程度上,他慶幸霍穆的出現,如果沒有霍穆,當沈鐸追回到國內的時候,木木可能就會選擇與沈鐸在一起。有時候也會想,如果自己像沈鐸一樣的主動,或者像霍穆一樣強勢,會不會早在這兩個男人出現之前,木木就可以屬于他。也是見到這兩個男人之后,他才開始慢慢改變自己對木木的態度,逐漸讓她明白自己對她的感情是愛,而不是她以為的友情。關于愛情,他沒有什么經驗,他曾經以為只要守在她的身邊,早晚有一天可以等到她,后來才意識到,面對她真正在意的人,木木非常被動,也許是知道對方擁有傷害自己的能力,所以會格外小心,一定要主動一些,才可能推著她往前走一步。不過,從她對自己小心的態度來看,自己這么多年的努力總算是有成果。他一直都知道,只要讓她覺得虧欠自己,她就永遠無法拒絕他。他看了她太多年,再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高中的時候,學校里的人都喜歡她,學習好,又是校花級別的人物,高三的時候學校有人知道了她父親在市里任職,開始有一些人別有用心地接近她。他曾經提醒過,女孩當時回答說“我知道他們的動機不純,可是人與人之間,又有多少能像我和藝苑一樣沒有緣由地喜愛對方呢。我只是覺得如果我對他們好一些,他們會因為我這個人本身而不是其他原因想要成為我的朋友。”明明什么都看得清楚,可是又像孩子一樣單純。后來有一個被她當做朋友的女孩,對別人散步她的謠言,被她發現了。他怕她傷心,可是第二天木木來到學校,就跟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她說知道女孩背后中傷她那一刻起,她看到那個女生就滿心厭惡。當感覺到這種負面情緒后,她突然意識到,其實一切從表面上看都沒有區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