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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不僅僅是他們想讓給她驚喜的心意,單單是在大年三十看到他們就已經讓她很開心了。她是一個占有欲不太強的女人,可能是小時候父母都忙,加上感情經歷比較豐富,人來人去她都覺得是正常的。就算是有一些寂寞,她也無法自私地說出讓男人們留下陪她的話。在她看來,五個男人除了她之外有自己的家庭和事業,不可能讓他們圍著她打轉,她不愿因為自己的一點私心,留下其中的某個人,以免讓其他人覺得不公平。見到他們,喜多驚少,她進到餐廳看到冷清門面的時候確實有所預期,不過那種隱隱的猜測遠早于今天。這五個男人,太了解她,總是強勢地插入到她的生活里,讓自己習慣他們的存在,她曾經是個不敢對男人報以希望的女人,他們卻用自己的寵愛將她慣壞,讓她可以從他們身上期待更多。而他們,也從來都沒有讓她失望過。“那我們點菜吧。”木木邊說邊開門叫服務員,忽略了五個男人相互之間打的眼色。“不著急,我們已經點好菜了。”陳易揚說,“絕對是大餐。”木木先被帶去酒店的SPA做了全套的護理,然后穿著浴袍通過特別通道回到餐廳。對著五個虎視眈眈的男人,木木有些害羞,其實浴袍并不暴露,可是當與穿著正裝的男人們相對時,就顯出一種不協調感。而且男人們的視線,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被脫光了一樣。然后,他們真的脫光了她。當木木被放在桌子上,身上擺滿了刺身和壽司的時候,她才知道男人們點的大餐是她。房間的暖氣開得很足,不太像一般日本餐廳的溫度,估計是早就為今晚的戲碼做好了準備,可是刺身又是冰涼的,放在她的敏感部位上,讓她的rutou馬上翹立起來。這樣袒露在五個男人面前,木木覺得羞澀不已,可是男人們表現出了難得的強勢,讓她軟下身子,任由他們擺布自己,心想著就當做是實現他們的新春愿望了。男人們表情如常,并沒有展露出與她單獨相處時的樣子,好像真的只是要單純地吃一頓女體盛。筷子滑過她的身體,夾起一片三文魚,因為有些癢,加上木木也沒有經過女體盛的培訓,她的身體動了一下。木木豐滿的rufang頓時蕩漾起一陣乳波,她覺得放在乳暈處的刺身要掉下來了。然后,一個男人俯身將刺身連同她一側的乳首一起含入口中。由于身上被擺放著刺身和壽司,木木不敢動,可越是不敢動,那種被動承受的刺激感越是強烈,她覺得自己的下身一抽,一股暖液流了出來,屬于女人特有的甜香氣息在房間彌漫開來。由于是日式的包廂,房間并不大,隨著晚餐的進行,男人們的呼吸聲也逐漸粗重起來,沈鐸的上前好像是打破了某種平衡,而她無法控制的顫抖和潺潺流出的愛液是解鎖的密碼,盛宴的大門由此開啟。白羽跟隨著沈鐸,吻上另外一側的rufang。兩個男人的嘴里含著刺身,沒有急于下咽,在用舌頭挑逗她的rutou的同時,滑軟的刺身也在她的身體和他們的唇舌間滾動,就好像有四條舌頭同時在玩弄她一樣。賀翔的聲音從她下方傳來,可是她卻無法抬頭看他一眼。“我沾點調料嘗嘗看,會不會更香甜一點。”木木覺得自己并攏的雙腿被拉開了一些,冰涼的刺身被筷子夾住放在她花xue的位置,要入不入的樣子,反復摩擦著,像是逗弄,又像是在蘸取她的愛液當做調味品,然后刺身被拿走。她聽到咀嚼的聲音,緊接著賀翔說“好甜”,可是聲音里的意味讓人覺得他分明是在說她的味道。羞愧更甚,木木覺得這樣的場面太過色情,超過了她的想象。而在米其林餐廳里面做這樣yin糜的事情,好像是在公眾場合裸露自己的身體,公開和五個男人的情事,讓木木有些無法接受。剛想喊停,陳易揚就吻了上來,他的嘴里含著清酒,喂到了她的嘴里。木木喝下清酒,男人卻沒有離開,而是用舌頭勾住她的舌頭,熟練地挑弄起來。木木因為剛剛做了SPA,本來就有些四肢發軟,又空腹喝了清酒,很快就有些醉意。她的眼里泛著水光,身體不知道是酒意還是男人們挑逗的成果,變成美麗的粉紅色。她不知道,在男人們的眼中,這樣的自己有多迷人。如果是陳易揚,肯定會將木木cao哭,再一滴滴吃掉她的眼淚,一口口吃掉她的人。如果是白羽,會什么都不說,只是抱著她不停地做下去,做到天荒地老。如果是沈鐸,會用上一些器具,讓木木所有的部位都到達極致快感后再射給她。如果是賀翔,會秉持著科學家的精神,找準了她體內最敏感的一點大力撻伐,非要她噴出來不可。如果是霍穆……木木無法想象霍穆跟著這四個男人一起胡鬧,他的自制力如此強大,怎么會跟他們一起呢。“我要嘗嘗鮑魚。”======突然來了靈感,想寫這么一段,偷空打了出來。過年期間估計就這個番外了,希望明天可以寫完。用手機寫,速度超慢,見諒盛宴之二(春節番外)<(重生)交錯的世界(NP)(墨幽)|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盛宴之二(春節番外)木木頭有點暈,她迷迷蒙蒙想著,這頓飯有叫鮑魚嗎?然后,有人用嘴堵住了她的xue口,溫熱的舌頭靈活地分開緊閉著的花唇,直直地伸了進去,在緊致的甬道內狠狠抽動了兩下,然后想要將全部愛液引出一般開始旋轉勾挑起來。這是……霍穆?木木來不及細想,陳易揚又喂了一口清酒給她,可能是怕她空腹喝酒傷胃,一口酒后,他開始投喂起刺身。他把她當做小寶寶一般,細細地將rou以口喂給她,又偏偏在每一口之后色情地與她唇舌交纏,讓她本就有些暈眩的腦子無法思考。“嘖,水兒流了這么多,越喝越多,看來要換個辦法了。都說大禹治水,堵不如疏,到了你這里,我看還是要用堵的。”霍穆估計是喝酒上頭了,他一喝醉就好像轉換了人格一樣,話特別多。她其實很憐惜這樣的霍穆,她知道原本他是個樂觀開朗的男孩,因為家庭的驟變才成為了后來的樣子,即使面對她也只有在喝醉后才會展現出一點孩子心性。只是只是,還沒待木木說什么,她就覺得有一雙大手握住她的腰向下一拉,一根炙熱堅挺的roubang就插了進來。渾身上下的敏感部位被男人們玩弄著,木木早就濕得有如開閘水庫,霍穆粗壯的rou莖比以往更輕易地插了進去,但也只是入口位置,一進到花徑就被軟rou嘬了個嚴嚴實實,爽得他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