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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見過的人里算是偏瘦的,畢竟要出鏡,多十斤看起來也不會顯得腫,不過還好不是排骨型,他很注意飲食和健身,體脂率偏低,所以看起來有薄薄的一層肌rou。可是他的陽具,木木將目光掃了過去,在下體濃密的毛發(fā)里那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家伙,粗壯的驚人。難怪這一世的初夜她會那么疼。看霍穆的身材,你絕對想不到他會有這樣的分身;就好像看他的臉,你絕對想不到他的內(nèi)心有多么堅定和強大。木木突然有點口干舌燥,她覺得對女人來說,推倒這樣的一個男人簡直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她推著霍穆說“我要在上面。”霍穆的瞳色又開始變深,他乖乖翻身躺倒在床上,一副任你蹂躪的樣子。木木坐上他的大腿,彎下腰,將自己的rufang對住他的蹭了過去,兩個人都已經(jīng)興奮起來,乳首相互摩擦的那一刻,霍穆的yinjing跳了一下,打在了木木的小腹上。霍穆的手撫上了木木的rufang,飽滿的豐盈一只手都抓不下,嫩滑的乳rou好像稍微用點力氣就會留下指痕,霍穆要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咬過去,只是分身的頭部已經(jīng)開始微微吐出透明液體了。木木學習前一晚的霍穆,一寸寸探索他的身體,因為霍穆太能忍耐,他的每一個顫抖和喘息都讓木木有一種奇妙的滿足感。用舌,用唇,用手,用乳,不同的觸感在相同的部位帶來不同的快感,霍穆的yinjing已經(jīng)熱得發(fā)燙,木木卻一直都沒有碰觸它——最好的當然要留到最后。霍穆期待著,幾乎是自我折磨的壓抑著欲望,女孩的豐乳在他的身上滑動,他覺得自己全身都是敏感地帶,渴望著她的到來,惋惜著她的離去。可是,最需要她的部位遲遲得不到撫慰,霍穆覺得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潰了,他想壓住她,直接插進去,不講求技巧,只是大力抽插到噴射,全部射到她的體內(nèi)。終于,終于,木木含住了他的硬挺。木木曾經(jīng)買過一本書,叫,介紹koujiao的歷史和技巧。必須說,經(jīng)歷過沈鐸之后,木木對性愛的接受度可以說無限的高。所以,除了他教會她的,她自己也好奇。各種不同的愛的方式,zuoai的方式。其實,zuoai真是歷史最悠久的一門功課,早于文字,早于火的出現(xiàn),可是當文明出現(xiàn)了,道德觀出現(xiàn)了,zuoai好像成為了不能對人言的事情。可是除了沒有能力的人,誰不想呢?霍穆覺得自己身處天堂。天堂就在木木的口中。她時而吸吮,時而舔弄,時而吹氣,她的手也靈巧地關照著他的柱身、睪丸和會陰,當被緊致包裹起來吸吮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她吸走了,后腰的位置已經(jīng)開始發(fā)麻,可她又松開嘴,認真舔弄冠頭與柱身連接的筋rou,又微含住冠頭的部分在溝窩處打圈。霍穆覺得木木是在報復自己,讓他一次次瀕臨噴射的邊緣卻戛然而止。他可能是在哀求了吧,腦子已經(jīng)一片混亂,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而木木終于將他深深含入,幾乎是一進去他就射了出來,根本控制不了,想從木木嘴里抽出來,卻被她握住,于是只能放縱自己大股大股射到她口中。一射完,霍穆就趕緊將雙手合住放在木木嘴邊,“吐出來。”他慌亂地連紙都想不起來拿,只想著jingye太腥,別讓木木不舒服。可是木木卻對他笑了笑,他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那種妖媚的魅惑表情,與她端莊的氣質截然不同,卻無比的誘人。她將jingye咽了下去,然后說“甜的。”木木真不是在說謊,因為霍穆的飲食非常健康,基本以素食為主,所以跟一般rou食為主的男性的jingye味道不一樣,腥味不明顯,反而帶一些清甜。霍穆將木木拉到懷里,狠狠地吻住她。這個小妖精,只是兩個字就讓他又硬了。要命,真要命,霍穆想著,然后又想到,反正自己這條命也是她的。或者,再搞出人命來也不錯。于是,又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一天過去了,又是一天。因為不知道何時是終點,木木每天都當做是和霍穆在一起的最后一天那樣地愛著他。她想起神父德索薩的名言:“Happinessisajourney,notadestination.Danceasthoughnooneiswatgyou.Loveasthoughyouhaveneverbeenhurtbefore.Singasthoughnoonehearyou.Liveasthoughheavenisoh.”(幸福是旅程而非終點。跳舞吧,像無人觀望一般。去愛吧,像從未受傷一般。唱歌吧,像無人聆聽一般。生活吧,像天國臨世一般。)她終于明白了這個道理。她和霍穆沒有在避孕,木木想,也許有一個孩子,她就能留在這個世界。她看著在拍戲的霍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真正做起了霍穆的助理,跟著他在片場跑進跑出,一方面是不想一個不經(jīng)意就離開這個世界,連再見都沒有機會說,另一方面是她當年一進圈子就是從副導開始,還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去了解過拍攝的過程,也是很好的學習機會。現(xiàn)在的霍穆只有33歲,正是演員最好的年紀。他的臉上少了當年初遇時成熟男人的滄桑,平時如果收斂住氣勢,看起來還像個學生,可是一旦上戲,他可以是殫精竭慮的忠臣,可以是邪魅的魔教教主,可以是沉默寡言的臥底,那么多的樣貌,他讓自己成為他們,成就他們,也讓他們成就自己。霍穆在35歲拿了第一個影帝,他實在適合這一行,做影帝也不過就是早晚的問題。在頒獎典禮上,霍穆公開了她的身份,她這才知道為什么被特別安排坐在第一排,霍穆從臺上走下來,當眾吻住她,等典禮結束后,也沒有出席慶功宴,反而拉著她回家胡鬧了一夜。他說不敢再在會場待下去,不然被大家看到發(fā)情的影帝,會崩人設。她陪伴了霍穆七年,直到他40歲。那一年平安夜,霍穆和她都沒有睡覺。他倆隱隱有著預感,分別的時刻到了。并不像里面寫的,兩個人絕望地整夜zuoai,好像和平時的每一天一樣,兩個人擁抱著彼此,一起看了場電影。他給她拍了張照片,發(fā)了微博,只寫了兩個字,“我的。”在最好的時光遇到最好的彼此,人生已經(jīng)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