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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朋友,大家把她捧得高高的,卻也跟她保持距離。男孩子仰慕她,女孩子嫉妒她,他也曾經不喜歡她,沒有人愿意去理解真正的她。她一個人在巷子里,肯定是被男人拖進去的。她會不會害怕?她有沒有受到傷害?他從沒想過一個女孩子可以如此冷靜,甚至可以說是冷漠,好像遇到這種情況對她來說習以為常,沒有尖叫,沒有眼淚,有的只是無盡的茫然,似乎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所以只能自己拯救自己。他想陪伴她,想走到她的心中,在她荒蕪的世界里種上花草,開辟河流,讓她幸福。白羽聽到咚咚的心跳聲,那么響,他與她之間的那堵墻在這一刻終于被他自己推翻。原來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好像被關在房子里的人走了出去,聞到花香,遇見彩虹,也會因被蜜蜂蟄了手而疼痛,但是卻真切地感覺自己活著,愛著。木木朝他走過來,眼睛從霧蒙蒙的狀態逐漸清醒過來,然后終于看到了他。白羽迎上去,借著巷口的光迅速掃視她一遍,木木手里緊緊拿著鑰匙,臉上沒有外傷,衣服因為被男人用力拉扯,羊絨衫已經變形了,露出半個肩膀,別的看起來還好。他脫下自己的運動外套,將木木裹住,跟她說“等著我,”就朝地上的男人走過去。男人已經從劇痛恢復過來,嘴里又開始不干不凈,“臭婊子,你別以為我找不到你,我知道你在哪兒上車就能知道你住哪兒,你等著的,改天我找人輪了你,把你關起來當性奴……”話還沒說完,白羽就一拳打在男人鼻子上,血直接從鼻腔嗆到嗓子里,男人劇烈地咳嗽,話都說不出來了。白羽蹲下來,對男人說“你要是再敢sao擾她,我打到你媽都認不出你來,信不信?”看男人還要說話的樣子,白羽又一拳打在男人的小腹上,這下男人的身體蜷縮起來,看來是記住疼了。“記住了嗎?”男人點點頭,不敢抬頭,縮在墻角。欺軟怕硬的雜碎,白羽啐了一口,站起來踢了男人兩腳,然后轉身拉起木木的手走了出去。木木被白羽拉著手,往學校的方向走,突然想起了第一世。她被男人sao擾,每天出了地鐵就瘋狂地跑到學校,生怕被男人跟上。有一次撞到了白羽,當時他詫異地看了她一下,也沒有多問什么,但是……好像那之后……中年男人就再也沒有sao擾過她。所以,是他幫了自己?木木第一次將少年時期的白羽與工作之后的他聯系起來,那個只做不說的男人,卻默默幫了她很多次。回國之后與他重逢,她太忙了,忙著遺忘,忙著開始自己在中國的新生活,想要證明自己的選擇沒有錯,成功了之后又忙著開疆僻壤。因為有白羽在背后支持她,她可以毫無顧慮地向前沖,在美國的兩年好像從來沒有在他倆之間產生距離。她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什么,關于白羽的,很重要的事情。可能他就是太不愛表達了,直到今天她才意識到,這個男人默默為她做了這么多;也直到今天,她才感受到男人深沉的愛意。為什么從來沒有想到過?木木問自己。她對愛情一向敏銳,誰對她有興趣基本上接觸一次就知道,可是白羽卻從來沒讓她意識到他的感情。如此小心翼翼,卻無比珍重。譚木木第一次,在這個沒有陳易揚,沒有王藝苑的世界里,感受到了溫暖。她拉緊了男孩的手。“謝謝你,白羽。”=====我為什么要為難自己,把第一世的白羽寫成那個樣子,還要在這一世兜回來。我前一天還覺得寫這兩個人在一起估計劇情要寫到天長地久才有可能了,今天居然就有進展了。為了讓rou更近一點,我是有多拼。不過現在兩個人還不算在一起,上一世的白羽一直沒有被她當做可能發展的對象,這一世她終于改變了對白羽的認知,這是好事情。但是真要在一起還需要契機,希望不要太遠。26.夢(第三個世界)<(重生)交錯的世界(NP)(墨幽)|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26.夢(第三個世界)最終木木還是沒有去上學。畢竟衣服已經扯壞了,木木實在沒有興趣成為別人的談資。對穿著男人外套進校園她倒是沒什么所謂,只是白羽跟她不是那種關系,也不能平白無故讓讓白羽背了鍋。這種離經叛道的事兒她當年沒少做,那時候也是小,遲來的叛逆期讓她總有種要反抗權威的意識,結果就談了一場全校都知道的高調戀愛。是跟學校電視臺臺長,高她一級的師兄,雖然不像陳易揚白羽名揚全區,但也算是氣質型的美少年,有點民國貴公子的感覺。上高中后,因為確認了自己想要從事媒體行業的工作,所以木木就選了去電視臺服務,還特別跟圖書館的老師商量將錄入的工作時間留給她去電視臺。兩個老師算是看著她長大,對這個默默做事的孩子很是喜歡,就同意了。去了電視臺之后當然從線編開始學起,木木有興趣,臺長大人親自教導很是用心,沒多久就可以自己拍攝和剪輯了,當然用后來的眼光看,粗糙的可以,但畢竟也是一個很好的起步。因為一周兩天的時間不夠課時,所以周末的時候就要加班,幫電視臺當主持人錄節目。學校是訂餐制,大多數同學中午是在教室吃飯,電視臺會統一播放半個小時的節目,完全由學生自己創作,基本就是校內新聞加MTV。木木進了電視臺就被拉去做了主持人,不過還真不輕松,除了主持,基本整套節目都是她自己編出來的。那時木木周末常常在電視臺一做一整天,臺長師兄就陪著她一起,一來二去也就談起了戀愛。后來學校組織去郊區的工廠學習參觀順便到景點旅游,他們電視臺扛著攝像機跟著去拍攝。進到工廠,因為工業需要,必須保持低溫,木木被凍到了,師兄將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木木也接受得坦然。師兄怎么想她是不知道,不過班主任當時的臉色很是精彩。木木沒管那么多,反正不穿外套吃虧的是自己,班主任居然從頭到尾也沒說什么,估計是覺得她都敢當面這樣做了,說什么肯定也是不聽的。談了一段時間,木木覺得感覺不對了,之前那一點動心是出于在專業上對師兄的崇拜,以及兩個人長期單獨相處形成的依賴感,卻不是愛情,于是就提了分手。師兄也是文科班的學生,文藝氣質滿滿,分手后寫了一篇十萬字的送給她,又在校刊上登了一首詩,雖沒提到她的名字,也算是間接的表白了。詩挺長的,叫,她記不住全文,就記得有這么幾句:“我站在這里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