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好
一次就好
山梨把自己的抽泣聲聽得清清楚楚,離得太近她懷疑自己聽到的比真實的更大聲,甚至還會刻意去壓低這聲音。 越前龍雅開門的聲音被忽略,他走到抱膝坐在馬桶蓋上的山梨旁邊,不用問也知道她一定很冷,兩只手臂外面全是凸起來的小顆粒。 他心里抽疼,又不敢說話,只好蹲下來整個抱住山梨。 男人guntang的體溫立刻包圍山梨,她這才意識到有人進來了,呆滯了兩秒后,在哭得朦朧的淚眼中確認這個人是她沒有衣服穿的始作俑者。 一股怒意已經(jīng)在她胸口出醞釀 她的胸脯上全是這人舔出來的口水,水沾在上邊漸漸冷卻,在廁所帶給她更為冰冷的感受。 不怪他怪誰呢? 山梨醞釀怒氣的時候,越前龍雅已經(jīng)把她整個人端走,如同抱著一個花盆,從廁所出來到床上還有一段距離,越前龍雅核心力量非常穩(wěn),這樣抱著山梨走路,竟然讓她絲毫不覺得顛簸,等反應(yīng)過來時,人已經(jīng)在床上坐著了。 她醞釀好的怒氣依舊沒消退,她有一腔的委屈要控訴,但是越前龍雅忙個不停,她都尋不到個空隙可以開口。 男人面色沉如潭水,從那里幾乎看不到情緒,只看得到他很認真,認真地用溫?zé)岬拿聿潦弥嚼娴纳眢w,暖流從rutou開始,擴散蔓延到手指。 山梨忽而倔強得捏起拳頭,五指都藏在手心里,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領(lǐng)地和怒意的藏身之地。 摸上山梨捏得緊緊的拳頭,越前龍雅略微遲疑一下,下一刻嘗試掰開她緊捏著的手指。 用的力氣雖然很輕,但是掰開山梨的手指如同替她打開了開關(guān),山梨揚手甩開越前龍雅,臉頰因為發(fā)怒而帶上緋色。 她的嘴唇顫動幾下,話堵在喉嚨卻說不出來,眼淚用另一種方式控訴。 越前龍雅的表情立刻變得有溫度了起來,慌的、熱的。 他知道現(xiàn)在最好別問什么你怎么了之類的話,但是等他想起這回事時,早就已經(jīng)脫口而出了。 山梨又哭又喘,很快就上氣不接下氣,根本無法回答問題,但是每個表情都凝固出傷心的痕跡。 她重新握緊拳頭,雖然指甲并不長,只是超出了指尖淺淺一個弧度,但是也在手心掐住了月牙狀的殷紅血痕。 越前龍雅心急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之前拿在手上的毛衣頓時沒有用武之地,他現(xiàn)在可不敢再去束起山梨的手臂來強行給她套上衣服。 只怕她氣得再也不要搭理他了。 對不起...對不起...越前龍雅斜著身體坐上床沿,長臂攬住哭得一抖一抖的山梨,細密如春雨的吻落在山梨的額前,然后越走越低,停駐在她的鼻尖。 咳..咳咳嗽聲從胸腔擠出來,像一只雨天里被遺棄的小狗,淋得無處躲藏。 想要得到她好感的人小心翼翼道歉,仿佛全怪他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況,害小狗淋了雨。 山梨哭聲弱了下去,只是說話的時候嗓音仍然帶著纏綿的哭腔:越前龍雅,你是不是看到我,想要的就只是我的裸體? 她說話如此直接袒露,如同無形的手一把扯下越前龍雅強作平靜之下的慌張。 我今天早上收到你的短信,我以為你在醫(yī)院里是真的很難受,所以...我想來看望你,想 殘留的眼淚像關(guān)不緊的水龍頭里滴出的流水,不多,但是可以看得很清楚,山梨胡亂抹去滑到嘴角的淚水,繼續(xù)說著:我想、問你身體有沒有好一點,到底為什么會在球場暈倒你知不知道,我在訓(xùn)練營里每天都、都很愧疚。 說到傷心的事情,她就憋不住自己的情緒,雙手都來不及抹干凈眼淚,怎么擦都能感覺到臉上有好多道水色痕跡,她抬起頭去看越前龍雅的臉色,沾濕的睫毛抱在一起,幾乎擋住了一半的視野,沉沉的讓她感覺到疲倦。 眼睛被一層水簾覆蓋,她看不真切越前龍雅的臉龐,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 你真的在意我是不是關(guān)心你,想你嗎? 是不是你所謂的想你就是想和你zuoai就行了?!山梨大聲問他,連被別人聽到的可能性都忘記考慮。 說完之后才驚覺她的音量太大而噤聲不語。 沉默片刻,她聽到了笑聲越前龍雅笑出了聲,他的聲音依舊低沉,語速放得很慢:所以,我在你心里,也就只是個想要你身體的急色鬼? 你以為你的身體很有吸引力嗎?他猛然湊近山梨,用雙臂圍成簡易的牢籠,把她逼到靠近墻壁的那一頭。 向后已經(jīng)無路可退,山梨放低身體鉆出越前龍雅的懷抱,她幾乎是滾下了床,狼狽到有些站不穩(wěn)。 隔著襪子踩在地板上,她的腳心一片冰涼,冷意從腳趾開始凍住她,一動不動地杵著。 山梨看著地板說:我的身體沒有那么大吸引力,我也沒有多特別... 站在這里讓她覺得自己活像個傻子,還冷,她伸腳想去勾出被踢進床底的鞋子,這樣她的身體靠近了床沿,一眼看見被越前龍雅扔開的毛衣。 把衣服和鞋穿上就離開這里,她這樣想著,腳尖勾住了鞋舌,山梨單腳站著把鞋往自己方向拖。 不。越前龍雅笑著說,你的身體確實很有吸引力。 他忽然說出這樣的話,似乎是夸獎,卻讓山梨心里一驚,訝異的表情還凝固在臉上時,她伸出去的腿已經(jīng)被越前龍雅從膝蓋后方撈起。 男人抱住她一條腿,向前一步跨下床,距離又逼近了。 啊!山梨慌張地喊了聲,對方逼近時強迫抬高她的腿,維持這樣高抬起一條腿的姿勢又沒有男人摟著,她完全站立不穩(wěn),趔趄幾步雙手撐住了床頭的柜子才算穩(wěn)住身形,大聲呵斥道,你要干嘛!? 男人好像聽不到她說話,牢牢把住她的膝蓋,自顧自幫她把大腿處的長襪一卷一卷地往下褪,在大腿勒出淺淺痕跡的襪子被褪到腳踝,男人的手開始往上游移,如此并不耽誤他回應(yīng)山梨:嗯?你自己不是說了嗎? 我一看到你,就只想著你的裸體。越前龍雅捏著山梨的小腿,掌心的溫度傳遞給小腿,事實的確如此,我很迷戀你的身體。 他的手已經(jīng)捏到大腿根部了,山梨卻覺得他馬上就要捏爆她的心臟,不著寸縷的胸脯這一剎連溫度都高了幾分。 我...我和別人又沒什么不一樣......這話連山梨自己都帶點心虛,說著聲音沙沙啞啞的,卻不知自己這樣簡直磨在越前龍雅的性欲上,撩起火星。 他笑得有些自嘲的意味,嘴唇輕薄顯出無情,純粹矛盾的感情色彩交匯在越前龍雅的臉龐上,他皺著眉頭似乎也在反思,喃喃道:沒什么不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離不開。 山梨的腿被他抗在肩上,站著的腿被他用身體抵在柜子前,不舒服、不適合,但又動彈不了。 男人的手掌終于覆蓋上保護著甬道的陰戶,濕透的內(nèi)褲已經(jīng)干得黏糊糊的,越前龍雅忍著自己勃發(fā)的欲望,壓抑住粗暴扯爛山梨內(nèi)褲的潛意識。 或許,恰好只是對我有致命的引力吧。 說完他又嗤笑一聲,這樣看來,他確實是色鬼無疑了。 越前龍雅用手指勾住山梨內(nèi)褲襠部,推開到旁邊,不干爽的布料抱成繩狀,陰戶呈現(xiàn)在他指下。 正在瑟瑟發(fā)抖,越前龍雅甚至期待它自己抖開掩映通道的花瓣。 不過他的耐心已成為枯木,將被怒火與yuhuo燒成灰燼,怎么等待得起呢。 他等不及了,兩只手指強行撐開花瓣,緋色的xuerou被凍得瑟縮,輕抖招搖。 山梨雙手撐著柜子還是只能勉強站著,腿不斷打著顫,被越前龍雅這樣把玩,卻也騰不出手去阻止。 錯開的眼神又重新交匯在一起,山梨看著越前龍雅如深潭般的瞳孔,眼淚都忘記繼續(xù)流了,她不問也知道,她這次一定拒絕不了越前龍雅想要做的事情。 對方好像讀懂了她的沮喪,扯了下嘴角,揚起一個似笑非笑的角度,只是不比他身下剛釋放出來的性器挺得更高昂。 沒有太多前戲,男人連呼吸都透著焦灼,他把肩上的腿高高推起,山梨的雙腿被開到少有的程度,guitou還沒堵上去,xue口已經(jīng)自己張開小嘴,張開時還帶著啪嗒的氣音。 山梨羞恥得掙扎起來,她的力氣徒勞消耗,劇烈掙扎后腰累得下塌。 男人已經(jīng)瞄準位置,沖著已經(jīng)打開少許的xue口粗魯?shù)匾粴馔贝┻M去,沒有任何猶疑,guitou沖開一切阻撓,帶著整根roubang毫無保留地破開zigong口,山梨痛叫一聲直接哭了出來。 她又哭又叫,可是粗紅的roubang依然把她撐得快要變形,泌出的愛液瘋了一樣想噴出去。 男女的下體貼合在一起,rou擠著rou,擠得xue口連愛液都滲不出去,越前龍雅還是頭一次這么兇狠地cao她。 從側(cè)方被插入的姿勢山梨從未嘗試過,她身體敏感得要命,一點插入角度的變化就帶來的劇烈的刺激,就好像是第一次被男人插進xiaoxue里。 呵,看見了嗎,你是這么好cao的女人,我自然一看到你就只想要你裸體,只想要插進你身體,只想射給你...越前龍雅的話越說越粗魯,他快要山梨頂?shù)诫p腳都離開地面了,你滿意了? 山梨再遲鈍也明白他在沖自己發(fā)脾氣,她也很委屈,不明白為什么要把事情變成這樣。 又怎么掙扎都脫不了身,她只是咬住下唇默默掉淚,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求饒。 持續(xù)被男人高速地抽插,山梨的大腿襪不斷往下縮,她知道,但是她都沒有辦法去提一下,渾身只有裙子算得上還齊整穿著,箍緊了她纖細的腰肢,roubang捅高的時候被裙子箍住的那一圈會變得尤為擁擠,逼得山梨只能不要命地吸氣收腹,roubang上凸起的血管她都用甬道包裹出形狀。 她閉上眼睛,催眠自己,挺過這一刻就好,熬過去就好了別叫出聲,別求他。 兩個劇烈交合的人沉默不語,roubang搗入花xue里的yin靡水聲成為房間中最響徹的聲音。 越前龍雅不斷吞咽口水,生理上的快感和心里的酸苦混合交織,他只知道現(xiàn)在后悔剛才的沖動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用處了。 這種沒有緣由的沉迷和瘋狂,他又何嘗沒有選擇克制自己,可是每次見不到山梨,都難受得抓心撓肝。 日復(fù)一日的折磨,他最終還是對自己的身體妥協(xié)。 到底只是rou體的迷戀還是無可救藥地愛上她了,越前龍雅分不清楚,但是接下來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收場。 他近乎機械地在甬道中抽插,每次都是深深撞上zigong口,讓山梨疼得昂起頭,眼淚就沒有停下來過。 哭什么,也不止被一個男人這樣干過吧? 你還不適應(yīng)嗎?越前龍雅一手扶著山梨大腿,一只手伸過去接住晃了半天的渾圓胸脯。 男人揉面團似的抓揉起來,褻玩意味濃得散不開,他耽于愛撫rufang時,身下性器卻沖鋒陷陣得毫無顧忌,花xue要被他干腫了。 這無異于提醒山梨,今天她只能自求多福。 為了讓身體舒服一點,甬道自動分泌了更多的愛液,把整根roubang都涂滿了,甬道滑潤到極致,反向為男人的抽送提供了更為便捷的服務(wù)。 山梨腿心被男人頂撞到麻木了,濕成一片,紅腫不堪。 男人冷不防抽出性器,忽然沒有了大roubang的支撐,甬道都來不及反應(yīng),xuerou統(tǒng)統(tǒng)找不到剛才舔吸的目標,急著往里抓住點什么。 越前龍雅仔細瞧著這一切,這花xue可比她的主人對他好多了,每次都是大方包容、熱情挽留。 從掰開的xue口觀看完甬道收縮的全過程,男人心里極大滿足,起碼這一刻,這嬌媚的xue簡直是以他為中心。 離了roubang的山梨感到難以忍耐的空虛,她腫起來的花xue已經(jīng)敏感到一碰就會流水,xuerou互相擁擠著,yin水不斷分泌,順著甬道滑出去,成滴落在地上。 越前龍雅聽到y(tǒng)in水濺在地上的聲音,喉頭一癢,滿腦子都是現(xiàn)在就射滿在山梨身體里的畫面。 他再度揚起山梨的腿,滿意地聽到對方又是一聲尖叫。 對,他就是要插得她叫個不停,叫得大聲才好,免得她哭哭啼啼問他是不是只沉迷她的裸體。 他要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她是的。 總不能永遠只讓他一個人心疼吧。 他的山梨不該這樣殘忍地對待他的。 只有不斷地往xue里深入他才能忘記自己現(xiàn)在在做些什么,野蠻地用guitou撬開宮口,在女人痛得抽氣的同時射出jingye。 劇烈刺激下山梨高高昂起脖頸,仿佛不這樣她就無法呼吸,男人粗魯?shù)刈ブ念^發(fā),逼她稍微偏頭,重重吻了下去。 如同世界末日來臨的最后親吻,男人吻得又纏綿又深重,橫沖直撞中掃過每個角落,山梨只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被男人吃光了,周圍的空氣全部都逃走,只有和男人親吻交換津液的同時有些喘息的機會。 吻過天荒地老,還沒抽出來的性器再度膨脹,腫得敏感至極的xiaoxue水流不止。 山梨數(shù)不清她在房間里站過了幾輪這樣的循環(huán),直到她再也站立不住,徹底無力地要跌下去時,男人才把她另一只腿也撈起來,讓她雙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然后抱著她抵在墻上,每一下都強勢貫穿她。 山梨叫得聲音快要嘶啞,在越前龍雅的攻勢下連連泄身,無法克制的快感與痛意驅(qū)使著她,rou身的疲倦讓她垂下頭,埋在男人肩上,虎牙尖尖,嵌進男人肩頭血rou里。 越前龍雅吃痛,但這只讓他更興奮,于是夸贊道:咬得不錯。 說完,提槍又一次頂開宮門,濕淋淋的rou門不要命地擠壓roubang,他不再強行抑制自己,精關(guān)開閘,猛獸般咆哮起來,手掌撫上山梨的小肚子,里面滿是他給她的jingye,堵在里邊把肚子撐出了平緩的丘陵。 一次就好,他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