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難飛
插翅難飛
山梨蹲坐在這樣的rou體旁邊,她的眼神直勾勾纏繞著那根挺立起來的roubang,青筋于棒身猶如浮雕之于梁柱。 她伸手去觸碰那些凸出來的rou筋,有些驚嘆于它的多變,欲望在它們身上濃烈得如同要割裂一切,指腹按下去的時候才知道它們是如此柔軟。 這一次,她想換一種吃法試試。 山梨撐著旁邊的護欄小心地站起身,手指靈活地解開褲腰的卡扣,肥大的褲腿立刻滑落下去,在她的腳腕邊堆疊出無數的折子。 兩只腳一前一后從那些折疊的圈中走出后,山梨的手指貼著她小腹的肌膚勾起內褲的邊緣,慢慢把它扯到腿彎處,任由那點布料蕩秋千一般搖搖晃晃,搖搖欲墜。 藍白條紋的上衣很長,蓋過她的屁股,衣擺搖晃著時不時拍到她的大腿后方,每次拍到,山梨就不自覺收緊下腹,仿佛擔心有風要把花瓣提前吹開。 這床上的長與寬不能讓她一路走下去,沒兩步她就停下來,右腿抬起來向右一跨,她和躺著的幸村精市有了一種互相垂直的關系。 山梨微微垂眸,見著了幸村精市眼里快要關不住的火花,她眼神移開,嘴巴微張,用舌頭輕輕抵住上排牙齒。 避開如火的眼神后,她一邊慢吞吞從下往上解著扣子,一邊思考要如何換個新方式,之前次次幾乎都是男人插進花心深處,除了roubang她沒有任何著力點,即使這樣會很貼很親,但是飲食之事,她想做那個主刀人。 扣子解到倒數第三顆的時候,山梨清楚地聽到幸村精市吞口水的聲音,咕咚一聲,好像有碎石子掉進深井里,有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山梨停下解扣子的動作,膝蓋打個彎,蹲身下坐,屁股搖晃著最后懸在幸村精市的大腿上方,再下落一些就可以相貼。 由于角度刁鉆的緣故,幸村精市矗立已久的roubang只是從細嫩的花xue邊緣快速滑蹭過去,要不是分明地感受到了黏液的交匯,他都會懷疑根本沒有碰到。 有些失望的幸村精市輕咬住下唇,沒有再刻意壓抑呻吟聲。 他對山梨接下來的行為有個大概的猜想,他倒是很愿意配合,可是也不該這樣一直吊著他的胃口吧。 呻吟聲果然引起了山梨的注意力,原本蹲著觀察那根棒狀物的她眼神飄到幸村精市緋紅的臉上,他咬著唇靠在枕頭上對山梨搖頭,藍色的頭發把這片紅潮襯得忽而艷麗無比,晃得山梨連連吞起口水,下身更有一股暖流。 山梨單手從底部扶住棒身,腰腹收緊,挺起身子把屁股往前靠幾分,直到她發現自己一低頭已經看不到那根指向自己的猩紅roubang了。 從這里坐下去,應該就是剛剛好的交匯點吧。 山梨在心中再次確認過位置,繼續往下邊蹲坐。 什么都沒有觸碰到的時候,她就已經不自覺屏住了呼吸,這般鄭重好像下邊對著她的是達摩克里斯之劍。 下降的速度緩之又緩,只有在實在憋不住的時候她才會停頓動作讓自己有個換氣的間隙。 一片guntang堵上xue口,山梨緊急剎住下坐的趨勢,此時身體卻并非是懸在空中,而是已經與幸村精市接駁。 山梨雙手摸著向前按住幸村精市的腹部,隔著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他塊塊分明的腹肌。 撐著他下腹的肌rou借力,山梨強忍著嘴里的呻吟,一寸寸繼續往下坐去,xiaoxue隨著動作也一小口一小口沒入棒身。 rou身如爐,而情欲最猛烈地翻滾在男女結合之處,熱浪在那里達到最高溫,一寸粗長便是一寸緊致,拉扯纏綿或者吮吸撕咬,頃刻都覺得不過如此。 疼痛瘙癢混雜在一起,像兩個囚徒在瘋狂拍打緊閉的門,山梨咬著牙齒也忍不下心坐到最深根處,她逡巡在不遠的地方,徘徊到倏爾沉醉。 而兩手抓緊床單的幸村精市則愈發感覺到癲狂,他很想冷靜,即使是這樣和山梨纏綿交融的時刻,他也還是想保持冷靜。 瘋狂者常常都迷失自己的方向,而他幸村精市從來都只想成為指引者。 他多么想指引眼前這個為他綻放的山梨與他共赴至樂樂園,然而她仿佛無心的施虐者,她的氣喘吁吁仿佛只是因為空氣不足,她的輕柔吞吐、淋漓的愛液,這一切都只是她的器具,是刀與叉,刀刀割向他而已,每一刀都牽連不斷。 幸村精市在山梨身下沉沉哼著,山梨每一次往下廝磨,他后槽牙都會傳來一陣酸意,感覺到被攥在手心的床單已經被浸濕了,幸村精市愣住了,沉溺在愛欲海洋里的一顆心有了想要躍出水面的沖動。 那一種瘋癲的臆想,躍出水面,把那個不舍得讓她自己沾水的山梨也一起拉一下,拉到他的身下,軟在他的舌下,最后他化在她的體內。 這樣,最好不過。 最好 山梨還醉在上下浮動的撩人瘙癢中,冷不防被撲倒,理智遁回大腦,拉響警鈴告訴她:動物兇猛。 她睜眼的那刻,首先入眼的是幸村精市的鼻尖,精致冷峻讓她片刻失神,她張了嘴,但只是呵出了一口氣,呵出一片白色霧氣,迅速沾上男人的鼻尖,凝成細密的水珠。 霧氣凝結帶來的微妙的癢感,撩動了幸村精市的眼皮,他抬眼讓那雙魅可攝魂的眸子顯露,滿意地看見山梨眼中倒映出的驚艷神色,他便刻意引誘,咬著對方嘴唇,含糊不清地說: 山梨不想想更深嗎? 舔咬的力度如同小貓撓人,顫得比疼得更厲害,山梨也伸出舌頭與之纏斗,一路追著盡數撫過男人在唇瓣上留下的痕跡。 她的舌蓋過他的舌,交纏澆灌,上下都密不可分,山梨的體感被身下傳來的感受主導,盛滿的在流淌,這感受覆蓋她的全部,引導她的所有回應,她身下吸吮搓磨,唇舌也使勁和男人如此這般。 幸村精市的手插進山梨的發絲,從后方捧住她的腦袋,輕淺低頻地往上頂弄,不懈地誘惑她是否要更深一些。 啊山梨只能用語氣詞回答對方,沒有別的精力足夠她在不斷沖擊之下來組織規范的言辭。 雖然沒能從言語上作答,但是她意會到,或者說她自己也有相同的體會。 不夠,怎么都不夠,只要還隔有距離,就是不夠滿足,她心中也有了一些要去往更深處的渴望。 山梨被幸村精市沒有盡頭地親吻著,終于腿一軟,大腿朝內一折,腳心朝外翻去,屁股被連帶著猛地向下俯沖,棒身似乎飽含怒意,迎面狠狠抵著女人柔軟的xue壁劃過一道痕跡,比一切吻痕更深更重。 直到靠岸,感覺濕潤如海風吹過,幸村精市明白自己已越過連綿山丘,看見碧海藍天。 呃啊!山梨皺起一張臉,被直入到底的滋味既痛苦又舒服,幸村,快不、不,慢一點。 她想拒絕,但身體不自覺地在繼續靠攏,臀rou松懈地貼著男人有力托抬著她的大腿上,鼓起來的肌rou一下下拍著花xue外微凸的rou門。 山梨的殘存氣力全系于小腹處,而小腹把重心的承受任務交給了男人烙鐵般guntang粗硬的性器,每一下交匯的抽插都讓她來不及喘息。 她雙手自然下沉去捂住小腹,手心貼合細嫩的肌膚,隔著自己她清晰地感受到roubang在她體內來來回回,同一條路碾過上百遍。 每一次她幾乎都快要捕捉到roubang最頂端從她的身體里撞起來的那個小山坡,對方卻又迅速該換攻擊點,讓她數次撲空。 熱氣襲人,山梨兩鬢都被汗液浸濕,她小聲又悠長地媚叫著,叫聲類似林間雀、石下溪,顫巍巍的語氣詞夾雜一些簡單詞句,從男人的姓到男人的名,稱呼也在層層遞進。 眼眶紅紅的山梨狀若出神地想著,她還是第一次叫了幸村精市的名字這么多次,跌跌撞撞地不停叫他,然后又不停地躍起跌下。 山梨山梨幸村精市不知疲倦地回應著她,摸索著解開剩余的扣子。 藍白條紋的襯衫版型寬大,布料手感也順滑,沒有扣子維系,衣物如同自動開合的玻璃門收到指令向山梨身體兩邊滑去。 原本飄蕩的布料和空氣一樣微涼,冷不防吸附在山梨的手臂上和肩背上,這些地方被情欲蒸得發燙,襲來的清涼讓身體的主人尋回部分清醒。 這樣的清醒讓山梨不再只是閉眼跌在男人身上哼哼唧唧,而是睜大了雙眼看著幸村精市如何動作,如何揉捏起她的雙乳,從肋骨出發,由下往上推握住山梨的兩只嫩乳,五指精準扣住乳rou陷進棉花般的觸感中,一被碰到就要變形,這般柔軟任由采擷的模樣讓男人獸性大發,兇狠莽撞地用手指勒出了數道紅痕,線條并不銳利,邊緣模糊不清,一眼很難分辨出到底是勒痕還是男人用嘴在她奶上一口口吸吮出來的紅淤。 男人看得目不轉睛,眼角也紅紅的,這是屬于他的山梨,渾身上下、由里到外,全部都屬于他的,熟透了的。 他的女人,他一口含住乳尖,愛在嘴中,寵溺在舌尖,上下翻騰捉弄,從櫻桃般的rutou到奶油般的乳rou,全都被男人嘗得沾滿他的口水,全是他的氣味。 受著刺激的女人下身柔韌的xue止不住地吐出愛液,從zigong口就酣暢澆在男人的roubang上,對方似乎恭候已久,對一切照單全收,滑到接口處的愛液被搗鼓成白濁的漿。 男人搗得用情用力,恨不得把這水源地永遠緊緊堵上。 女人奶子上的痕跡同時同頻,無聲訴說這具胴體插翅難飛出男人掌心的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