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落淚,饑不擇食
猛虎落淚,饑不擇食
第二天,鈴木山梨眼圈下泛著一團青色,她昨夜完全無法入睡,心里似乎有把火在燒,這火越燃越烈、越燒越旺,讓她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分分鐘提醒她快點吃點什么吧。 一開始,她還憊懶地在床上干躺著,以為能熬著熬著這個難受勁兒也就消了,但是去客廳草草吃了點午飯后,她覺得可能越是憋下去癥狀就越猛烈了。 連爸爸mama也察覺到自己臉色有多差勁,問是不是生病了。 鈴木山梨顫巍巍走進自己房間,還沒關上門就眼前一黑,幸好憑借最后的理智扶住了墻,才讓自己不至于一下子摔在地上,而是慢慢蜷縮下去。 鈴木山梨蹲在那里,雙手捂住小臉,她特別想哭,真是太難受了,餓得她太難受了。可是現在哭出來,爸爸mama肯定會特別擔心的,所以她只能死死壓抑,連下唇都被咬出了齒痕。 人一餓就特別容易覺得冷,饑寒二字總是相輔相成。鈴木山梨覺得今天東京的風刮得特別大、特別狠,她走在路上幾乎站不穩了,那風仿佛要吹進她骨頭里一樣。 幾乎是把自己拖進了公寓大樓,離目的地更近了,她心急,覺得每一步都是登天的距離。 抱著手臂倚靠在電梯一角,挨過漫長的幾十秒鐘,電梯門打開的剎那,映入眼簾的越前龍雅的臉讓鈴木山梨錯愕地張開嘴,無聲地驚呼。 越前龍雅很想裝出自己站在電梯口并不是一場預謀,而是純粹的巧合,可是左想右想也沒有想出什么合理的理由,索性不裝模作樣,雙手環抱住,憑著身高優勢睨看鈴木山梨。 他暗自稱奇,嘖,這作神怎么今天看上去無精打采的,跟被霜打過似的,全不像第一次見面時那樣精神狼狽極了還有工夫跟他犟嘴。 他看著鈴木山梨杵在那里愣著,臉上也神色懨懨,倒萬分懷念起上次她被自己吻得喘息不及、神色惑人的小模樣,這回想又輕易勾起他下腹的一陣邪火,越前龍雅的臉不禁蒙上慍色,他性格歷來強勢,在男女關系上也喜歡自己作主導,掌控一切。 但和這個作神一別幾日,他竟想了她好幾回,這幾天訓練結束后他總覺得不過癮、訓練量已經跟不上自己的體能了,回家沖洗后躺在床上自瀆時腦海里總浮現鈴木山梨被自己裹在懷里、雙唇紅腫的媚態,隨著手上的動作、腦內的自己對鈴木山梨也做了更多更過分的事情,編排她在自己身下哀哀叫喚、婉轉吟哦,強迫她睜開眼見證自己是如何毫不留情地把她一入到底、撐得她的xue口變得透明。 偏偏打那之后,就再沒見過這個矯情鬼。每在腦海里干她一次,越前龍雅就對自己多一分不爽,越是不爽,就越是想要狠狠干她,就是要把她插得皺著小臉貼在自己胸膛哭哭啼啼才好。 鈴木山梨哪里能知道這幾天自己在越前龍雅的大腦里,已經是被他逮住,在陽臺、在浴室、在客廳沙發甚至在門口玄關都被cao弄了個徹底,還變換著各種羞人的姿勢,或是雙腿被大喇喇的拉成M形方便兩人正面接合,或是如同小孩一樣被抱起來隨著走動在她的xue里抽送研磨,或是他的大手用力掐住自己的腰肢強迫她坐上去。 鈴木山梨眼見著越前龍雅的臉色從見到自己的那一刻開始就沉了下去,心里明白肯定是看見她就不高興了。 越前龍雅盯著鈴木山梨的表情變化,也尋思著這個矯情鬼是有多不樂意遇見他啊,真是讓人越想越不高興。一個在里邊磨磨蹭蹭,一個在外邊虎視眈眈,就僵持著,連電梯也發出嘟嘟的聲音提醒著二位不要擾亂公共生活秩序。 鈴木山梨勉強挪到電梯口,又餓又冷的她一個不留神就往前栽了下去,越前龍雅一看,忙不迭地去摟她上來,直接把她抱出了電梯,問也沒問,徑直走向家門。 他心里一陣后怕,哎,要是真摔地上了,這個作神指不定要怎么使性子呢。 鈴木山梨終于有了一個可以依賴的懷抱,渾身毛孔都舒暢了,也沒心情管那么多,兩腿自然環上越前龍雅的腰,裙下裸露的肌膚也被溫暖到了,她雙手趴在越前龍雅的胸前,腦袋埋下去,舒服得哼出聲。 越前龍雅敏銳捕捉到懷里人的愜意哼聲,心下也免不了得意起來,看來這丫頭也不那么不知好歹,看在她在懷里這個乖順樣子,今天也不妨對她好上一點。 喜得連步子都輕快起來。 飛快回了家,越前龍雅把懷里的嬌氣包抱上沙發,才騰出手來給她脫鞋。 你怎么這幅模樣,活像被虐待了一樣。 難不成真成了需要到處打工才有口飯吃的小可憐了嗎?越前龍雅心里嗤笑,即便真是如此也無須著急啊,求求他,他順帶養只小嬌氣鬼也不是不行...... 越前龍雅取下山梨的鞋子,用手掌輕輕捏著她的腳,這沒骨頭般的又軟又小的玩意兒。 嘖,你身上怎么這么冷?越前龍雅心驚這冷冷地體溫,又用更大力度揉搓手里的圓潤玉足。 鈴木山梨本來就有氣無力的,冰涼的腳在他手里漸漸溫度回升,被他玩得是有火發不出,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嘴巴一癟,告狀似的說:我冷!我還餓! 你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或者給你做?想也沒想就接了下去,去我臥室躺著吧,我給你開上暖氣,好嗎? 越前龍雅可算明白過來了,自己現在是就怕這個作精服軟發嗲。 這邊鈴木山梨也瞧出越前龍雅的小意溫柔,也就越發膽大,拿腔拿調的,語氣簡直要膩死人:我不是那種餓啦! 說著,還拿腳亂蹬在他的胸前,不過那點力道對越前龍雅而言無異于撓癢癢,撓得他心癢癢。 越前龍雅一把扣住鈴木山梨的腳腕,他倒是喜歡她這樣跟自己撒嬌,但是現在最重要的畢竟還是喂飽她,要亂蹬腿,以后在床上他能讓她蹬到腿酸。 越前龍雅雙手往下一壓,欺身向前,沖鈴木山梨一挑眉毛,示意她。不是這種餓又是哪種餓呢? 鈴木山梨真是餓得不行,越前龍雅湊到她身前來,她光是聞著食物的味兒就要眼冒綠光了。 她閉著眼睛,睫毛顫抖著,臉上紅得快滴出血,快速地說:親我。 嗯?越前龍雅不解,不是餓了嗎,怎么在他面前盡顧著耍嬌了。 鈴木山梨氣急,忸怩地哎呀一聲,急促說了句:叫你親我!你親不親嘛! 氣不過,她補上一句討厭,又抬腳要去踹他。 這時越前龍雅回過神來,嗤笑一聲,疼極這個小樣子,他輕巧握住不安分的小腳放在自己胸口。堪堪數秒,他已經罩住鈴木山梨的身體,將她的嘴唇溫柔含住吮吸。 鈴木山梨此時如魚得水,閉著眼承受著越前龍雅愈加放肆的舔弄,她主動伸出舌頭,剛拙稚地滑入越前龍雅的口中便被逮住,用牙齒咬噬、用舌頭包裹、一會兒糾纏一會兒推卷,二人口中皆發出津液攪弄的聲音。 鈴木山梨想,世間至美的食物也不過如此。越前龍雅如此吻法實在玩弄意味十足,偏挑得她渾身軟乏guntang、呼吸急促,雙足蜷起腳趾死死抵在越前龍雅的胸膛處她全然忘卻自己的主動邀請,這會兒又羞羞答答起來。 鈴木山梨雖然已經在全身嬌軟地情況下盡力抵住越前龍雅,想用腳推開他。但是男女之間本就力量懸殊,何況一個慣來只愛吃不愛動,一個基本具有職業運動員的身體條件呢。越前龍雅一心吃著鈴木山梨的嘴,下身早已漲得滿滿的,哪有什么心思陪她玩什么推拉游戲,只用身體壓住她便能把她所有的力氣都抵擋住。所以鈴木山梨雖然用腳抵著他,但雙腿卻是被壓得彎折起來,這樣的姿勢讓越前龍雅激烈的吻著她的同時,身體也在磨蹭著這女孩敏感羞恥的地方。 舔掉鈴木山梨順著嘴角流下的唾液,越前龍雅結束這個強勢得讓人窒息的吻,一手捏起懷里人兒的下巴,強烈的欲望已燒的越前龍雅的聲音比平時更低沉:嗯?真是個小sao貨,就這樣渴望我? 鈴木山梨覺得他這話就是往自己臉上打,提醒自己有多賤多不要臉。 鈴木山梨嘴硬道:你這混蛋說什么呢!都是你強迫我的!壞蛋,我要回家!一邊說一邊兩腿配合地亂蹬。 我強迫你? 是誰一出電梯就投懷送抱?是誰在我懷里舒服得直哼哼一副欠干模樣還巴巴地用腿纏老子的腰?是誰臉紅得滴血似的求著我親親她? 媽的,這會兒全是老子強迫你的了? 越前龍雅氣得心跳加速,虧他看這東西如此乖順才可憐她親親她,白費他這幾天想這小東西想得roubang都疼。 氣不過,非得好好收拾一下這不懂事的人。 越前龍雅捏住鈴木山梨的肩頭,手上使了些力氣把那細膩奶白的肌膚捏得泛紅,迫使兩人視線交纏,冷言:你以為,男人強迫起女人來就只是這種程度嗎? 他話音剛落,鈴木山梨就感到自己屁股一涼內褲被他大力扯下掛在腿彎處,她驚叫一聲,隨后xiaoxue猝不及防就被一根修長手指探入。 他的手指在身體里抽送摳弄,帶著點憤憤不平的狠勁,關節處的薄繭輕輕掃過甬道壁的嫩rou,帶起鈴木山梨一陣顫動,小腹帶著甬道一起收縮。 越前龍雅惡意滿滿,湊到鈴木山梨耳邊吹氣,又用那種他慣使的睥睨眼神瞟她,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歇,一下一下地搗,杵得鈴木山梨上上下下聳動不停,對她說:你聽到我用手指插你的聲音了嗎? 瞧瞧我怎么強迫你流我一手的水的。 一根手指而已,你就吸得這么來勁,沒出息的家伙。越前龍雅的下流話一句接一句地說。 鈴木山梨羞怯萬分,既恨自己沒用,流出那么多汁液來讓這人有話羞辱自己,又惱自己蠢蠢欲動還留戀越前龍雅的美味。 她心里不住地替自己抹淚,食神預備役就這樣一點本事也沒有,任由口中菜肴欺負自己,實在是里里外外的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