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吻
當晚,岑焰清收拾行李,住進了程翊的公寓,說實話,長這么大她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男人住在一起,不過幸好這房子很大,兩人平時根本不會有機會碰面。 程先生,打擾你了。岑焰清道。程翊沒說話,輕微點了下頭。 第二天,岑焰清一覺醒來竟然已經快中午了,她的感冒似乎變的更嚴重了。她梳洗好,打開門,程翊正在客廳的桌前辦公。岑焰清朝他點了下頭,便去廚房倒水喝了。 出來時,沙發上坐了個人,年歲有些大了。程翊看著她,示意她過來,岑焰清坐了過去。 陳叔,麻煩您幫她看下,診斷下。 原來是請來看病的醫生,看樣子像是私人醫生,不輕易看病的長者。不知怎的,她心下有些惶恐。 麻煩您了,謝謝您。陳叔朝她笑了笑沒說話。 他把脈很仔細,程翊大老遠的把他從米國請到非洲來還是頭一回,雖然他之前從未見過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心中有疑惑卻也沒多問什么。 不是什么大病,好好調理就是了,小姑娘你小小年紀不要太cao心了。開玩笑的語氣讓岑焰清忍不住笑了。 程翊送他去門口,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還有藥方后,陳仕便離開了。 岑焰清輕聲對程翊說了聲謝謝,為什么眼前這個高深莫測,一眼看不透的人會主動幫她找醫生,她只覺得奇怪不適應,她想找個借口搬走。 是Nancy拜托我的。程翊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 這頓飯誰都沒有說話,岑焰清由于過敏,從來不喝酒,她很快就吃完了,又覺得不說話不太禮貌,畢竟這飯是程翊做的,而且說實話,廚藝真的不錯。 emmm....我吃完了,你慢用。說完就回自己房間了。 第二天,她正在廚房熬中藥,突然接到Nancy電話,程先生意外被襲擊受傷了,在醫院,現在局勢不妙,呆醫院不安全,回住處又怕傷勢更嚴重,眼下人手不夠,你能來醫院幫忙嗎? 好,我馬上到。 到了醫院,上樓,病房里竟然只有程翊一個人,門外帶槍的守衛倒是不少。 您是回去還是在這過夜?岑焰清問道, 送我回去,我明天還有航班。 好的。 岑焰清開著車,到了之后攙扶著他進了屋。不知道是不是攙扶用力不均,他白襯衣的胸前被血滲透了一些,似乎還有擴散的趨勢,岑焰清慌了,拿起電話就要打給Nancy,卻被他制止了。 無事。等會去醫藥箱里拿繃帶,重新幫我包扎一下就好。 好。 岑焰清下樓去拿藥箱的時候突然想到,上藥換繃帶豈不是要見他赤裸上身,唉,算了,人命更重要,她想。 拿藥箱上樓,她坐在床前開始結他衣服,拆繃帶上藥,然后再纏上新的繃帶,專心致志,心無旁騖,等她終于弄好了,心里松了一口氣。程先生,好了。說完,一抬眼便對上了他深沉的墨色的眼睛,岑焰清垂眼準備起身,卻被他一手拉住。 他坐在床上一只手摟住她的腰,岑焰清掙脫不開,一臉嚴肅的看著他。程翊沉默望向她的眼,夜色太濃讓她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半晌,貼近她的脖子,感覺懷里的人一僵,他貼近,呼吸噴在她的皮膚上,說:放松。說完便一只手摟住岑焰清的后腦勺,將人扣在懷里,吻住她,強迫她打開牙關,吮吸她的舌。 岑焰清猛地推開他,轉身走了。 第二天,她走出房門,程翊已經走了。她收拾了一下,簡單的吃了下早餐,就出門了。 她前往志愿者處,想去問問Nancy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早就知道程翊對她的那些心思了。 可是去了,Nancy竟然不在,負責人說她有事出去了。她走了出去,一輛又一輛運著武器的的軍事車輛駛過,局勢似乎變嚴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