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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是呢!”晏寧愣了愣道:“我昨日賣給昌盛的,今早聽說有人想跟昌盛買,出了二十萬兩了,我還想著,賣得低價了,不知你會不會怪我呢!”沈青珞舒出一口氣,晏寧性情溫厚沒有主見,實在是好處,若是固執之人,只怕未必肯聽應遠非的勸說。☆、暖酥膩云應遠非讓裘世禎等著他辦完差事一起回京。他讓裘世禎沈青珞同路回京,其實除了一路有個照應外,還因為他現在已是三品大臣,此行又是欽差,地方官員少不得接待,裘世禎跟他一起與那些官員碰個面,無需他說什么,以后地方官員多少會對當地的慶豐錢莊略作關照。官場上的事,裘世禎沒有應遠非敏銳,他想的是與應遠非同路,住的便是官驛,比住客棧清靜方便多了,心愛的人可以休息得舒服些,不會那么累,只是想著陽江疫病剛過,若是在陽江住下等應遠非同路,沈青珞有孩子容易染病,委實不放心。沈青珞心細,看出應遠非的良苦用心,暗暗感動,看裘世禎擔心疫病不想答應,笑道:“咱們來的路上不是經過景陽山么?離此才約十里地,回去那里找山民家借宿幾日,捎帶著到山里玩吧。”裘世禎覺得不錯,點頭應下,扶了沈青珞上馬車,眼角余光瞥到角落里裝羊脂白玉瓶的箱子時,眉頭一皺,那箱子雖不大,擺在角落里他總擔心沈青珞不經意間碰到了箱子的棱角。“遠非,這個箱子放你那里吧,由你捎回京,里面是個羊脂玉瓶子?!濒檬赖澨像R車把那個箱子抱下,遞給應遠非。“好?!睉h非接過,轉手剛想遞給身邊仆從應試凡,忽地僵住,皺眉問道:“世禎,這箱子怎么有香味?”“有香味?”裘世禎沒有注意,抱了過去聞了聞,道:“沒有啊。”那香味兒很淡,裘世禎討厭脂香膩粉,沈青珞因在家時焦氏刻薄,沒有用過香粉什么的,對香味也不敏感。應遠非卻不同,侯府中他爹的妾室很多,個個熏香弄粉的,在香味中長期熏陶,不用也有些了解。一聞之下,竟像是麝香,心里便有些發急,他爹的小妾們斗來斗去,早些年,侯府里他老爹的孩子在姨娘們的肚子里接二連三沒了,不是死于麝香,便是紅花。應遠非走開十幾米,把箱子擱到地上,打開包裝的綢緞包,打開蓋子,沒有看見瓶子,秦明智心細,擔心路途遙遠顛簸,包了好幾層軟緞,箱蓋打開,那香味便非常清晰了,及至把軟緞一層一層打開,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應遠非勃然變色,他已經確定,這是麝香的香味。“世禎,沈青珞接觸過這個瓶子嗎?這幾日她有沒有不適?肚子疼不疼?”沈青珞沒接觸過,她信得過秦明智的眼光,讓秦明智挑選完后裝好,裘海直接拿上馬車的。她這些日子,暫時也沒有什么不適。“你們先別走,應凡,你馬上回府衙,把翁太醫請來。”等待的時間是那樣漫長,幾個人一言不發,沈青珞咬唇暗悲,那晚著急想趕快見到裘世禎,故而拿了蕭月媚的嫁妝,若是因此著了蕭汝昌的道,孩子保不住……“不會有事的?!濒檬赖澃参康?,見沈青珞白著臉淚光瑩瑩,跳上馬車放下車簾,心疼地把沈青珞摟進懷里,親了親臉頰,笑道:“咱們還年輕,即使這個孩子沒了,往后再懷上就是?!?/br>“我……”沈青珞很想放聲大哭,前世那時,裘世禎也說過差不多相同的話,他說沒了這一個,他們還可以生很多個,可,后來,她卻再也沒能懷上孩子。“你不會是擔心我沒能力吧?”裘世禎故作輕松,為了讓沈青珞開懷,還拉了沈青珞的手放到自己褲襠間,頂了頂,嘻笑道:“夫人無需擔心,為夫定能讓夫人一年一個孩子,為我裘家添上十幾房兒孫。”“一年一個,你把我當母豬啊!”沈青珞破涕為笑。有時候悲傷很容易消逝,當身邊陪伴的人一心一意只想讓你笑時,那些悲傷找不到生長的土壤是無法茁壯的。雖然它未必消失,但卻會被眼前的歡笑排擠到角落里。裘世禎甜言蜜語哄著,倒不覺等得多焦心了。“僥幸僥幸。”把過脈后,翁太醫花白的胡子顫動,連聲道僥幸。“夫人興許沒有用香的習慣,身體對香味不敏感,又發現的早,聞了香味不久,胎像雖有些許浮躁,卻無礙,服藥可不服藥亦可,若想安心,我開三劑安胎藥服下也罷?!?/br>“青珞,你不用擔心了?!濒檬赖澛勓赃肿齑笮Γp目炯炯發亮,興奮之情溢于言表。“不擔心?!鄙蚯噻竺虼剑瑢⒀劾锏臏I珠逼回,有裘世禎如此重視珍惜她,即便沒有孩子又如何。應遠非笑著道別,扶了翁太醫上馬車,裘海坐了他們的馬車進城抓藥,應凡拉起韁繩,馬車噠噠走了。裘世禎一腳踏上馬車踏板,又退了回去,小跑著追上應遠非的馬車。“還有事?”沈青珞等他上了馬車,不解地問道。“有事,大事!”裘世禎嘿嘿一笑,把沈青珞抱進懷里,湊到她耳邊,,咬著耳朵吮了一會,低聲道:“大事!讓夫人能爽的大事,翁太醫說,你身體很好,三個多月了,也不需得很避忌,喝了那三劑藥后,為夫想怎么來就怎么來,便是這兩日,不要太激烈也是可以的。”“你……”沈青珞臉紅得想埋掉自己,“剛才那馬車里那么多人,你就問這事?”“這有什么?”裘世禎厚臉皮,不以為然地笑道:“哪對夫妻不做這事兒?”“我不理你了?!鄙蚯噻笳麖埬樇t得滴血,推開裘世禎扭頭側身。“夫人不理我,那為夫要哭了。”裘世禎不要臉地假哭,在沈青珞耳邊哼哼,沈青珞裝不了生氣了,捶著車廂板笑得喘不過氣來。“青珞,上次在馬車里沒做完,我一直想著……”這么一番調笑下來,裘世禎的呼吸急促了,把沈青珞撈進懷里,咬著她的脖頸喘息著道:“青珞,海子去拿藥,一時半刻不會回來,咱們把上回在馬車里沒有做完的事做了吧?”“別……”沈青珞急了。“怕什么?車簾子放下的,外面的人看不到,馬又拴在大樹上了,不會亂跑?!濒檬赖澫肫鹕弦淮卧隈R車里,沈青珞激動快活的表情,憋不住了。沈青珞聽得悉索聲響,羞赧地轉頭想阻止裘世禎,入眼卻是一具光溜溜的壯碩的身體,只這一眨眼功夫,裘世禎的衣裳已除了個干凈,渾身上下不著片縷,一根棒子飽漲發紅,帽子中間的小孔淌著晶亮晶亮的粘液。“你……這光天化日,又在室外,忒不要臉了……”沈青珞羞得捂眼睛。裘世禎偏不如她的愿,拉了沈青珞的手按到自己的棒子上,可憐兮兮道:“青珞,它痛得很,想你給它揉揉……”“……”“青珞?”“……”沈青珞不答應,裘世禎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