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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沈青珞,深眸閃著明亮的喜悅。這樣情態旖旎,含情脈脈的沈青珞,勾引得他神魂顛倒,心蕩情漾,他不舍得她離開。“日已過午,我早上沒吃,餓了。”沈青珞扭了扭身體,扁著嘴唇不滿地道。裘世禎啊了一聲,幾乎是跟著沈青珞軟軟的一個了字松開了大手。沈青珞沖他嫣然一笑,理了理略為凌亂的衣裳,轉身朝門外走去。端了水給裘世禎洗漱,再端了粥和藥給裘世禎吃,裘世禎一直看著沈青珞傻笑,伸箸夾菜夾到盤子外面,往嘴里送菜時又送到下巴去了。沈青珞嗔道:“好生兒吃,跟個孩子似的。”“好!我好好吃。”裘世禎大頭狂點,瞬間風卷殘云,把一煲粥和幾個菜盤掃得干干凈凈。沈青珞含笑看著,待裘世禎吃完了,端上嗽口水給他漱口,替他擦嘴巴。裘世禎等她忙完了,卻又回過頭來侍候她。沈青珞微愣,這樣的情景與前世剛進裘府那一個月的每一天何其相似。“青珞,我真開心。”裘世禎大手的一拽,沈青珞跌進他的懷里,裘世禎溫柔地吻著她,輕淺的散碎的親吻落在她的額頭、眉眼、嘴唇、下巴……“又來了,給我起來,我要收拾東西。”兩人貼得緊緊的,沈青珞清晰地感覺到,裘世禎的物-事還是沒有動靜,以往,別說這樣的身體相貼肌膚相觸,光是兩人站在一起,一個眼神勾緾,裘世禎的便會豎起一根大棒了。大夫說他體內藥物熱毒未退,需得服藥保養,雖不懂醫理,沈青珞也知情緒會影響身體的康復,她推開裘世禎,小聲埋怨道:“跟個孩子愛吃糖似的,也沒個膩的時候。”“一輩子都膩不了。”裘世禎呵呵傻笑,笑了許久后,道:“青珞,等咱們成親了,你給我生多多的孩子,咱們每天陪著孩子玩……”裘世禎興奮地比劃著,深眸亮光閃閃,渾身上下,無處不是笑意,連吐出來的氣息,都是甜蜜的。“不羞,不跟你說了。”沈青珞低眉垂首,狀似害羞地急促地收拾桌面,把盤子什么的重疊在一起端了出來。出了小屋,把盤碗什么樣的放進木盆,沈青珞沿著樹木墻根滑坐上地面。孩子!她跟裘世禎不會有孩子了!上輩子裘世禎灌她喝下落胎藥致她不孕,這輩子他為她守身失了男人的能力。哀傷浸透進周身的血液在身體里面流淌,汩汩地不停地流動,一遍遍沖刷著沈青珞的神經,沈青珞屈起雙膝,雙手抱頭,深埋進膝蓋中默默流淚,纖弱的身影小小的,孱弱無力。沈青珞回到屋里時,臉上已看不到一絲悲傷。“怎地出去這許久?”裘世禎神色有些猶疑不定。他雖是身材高大,形象粗獷,性情剛毅冷硬,但在對沈青珞的情緒感應上,卻是極之敏銳的。沈青珞早有準備,抬抬手里的盤子,呶了呶嘴,道:“海子摘的野果,我洗出來,來,你嘗嘗。”兩人你喂我喂你,甜甜蜜蜜吃野果,裘世禎眼珠子不動地看沈青珞,不時抬手抹去沈青珞唇角一點紅潤的野果汁子,沈青珞怕裘世禎沒事忙乎,待會又想親熱,遂說起若柳服過迷藥之事。裘世禎瞇眼回想了一下,皺眉道:“我記得我剛扳轉她的身體時,她極快地伸手遮住自己的臉,倒像不完全是昏迷。是她自己為逃避事后責罰故意事先吃迷藥,還是被人下了藥不清醒暫且不說,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是蕭汝昌設的局。”“嗯。”沈青珞忽然間想起自己那次因鞋跟斷了扭了腳,晏寧給自己送藥油,因離得近了聞了鞋子上的味道,兩人差點惹出出禍端,此時與裘世禎心結盡解,也不怕實說,忙將事情原原本本講了出來。“新領的鞋子被動了手腳?動手的人要不就是潛入你房中在你房中動手,要不就是在庫房里弄的。”要進她的房間,也不是沒可能,只是她這個二管事不似各房各院隨侍的丫鬟們,可是隨時能離開簽房回房間的,若是遇上她回去,可說不清。沈青珞想,最可能的是在庫房里動手腳。裘世禎顯然也想到這一點,臉色有些兒陰沉。“李大娘不會是蕭汝昌的人的。”沈青珞搖頭,李氏若是蕭汝昌的人,蕭汝昌在宴席上就不會上當了。“我知道不是她。”裘世禎眉峰攢起,沉聲道:“你在府里第一次與蕭汝昌見面那次,就是蕭汝昌跟我索要你那次,你為何會到前面正廳去?”“桂圓喜歡蕭汝昌,拉著我陪她偷偷看蕭汝昌……”“果然是她。”裘世禎攥起拳頭。“桂圓?”沈青珞大張著嘴,滿眼的不敢置信。桂圓性格開朗愛笑,看起來不是那種會陰著來的人。裘世禎點頭,道:“看來就是她,能進大庫房的,除了明智家的,就只有她了。因她服侍我,我那里缺什么要補什么,有時明智家的不在府里,她可自行前去拿了,回頭再報知,她有鑰匙。”沈青珞呆住了,細一回思,確是處處指向桂圓。她進裘府裘世禎初回京城到她家找她時,就是桂圓先來給她講故事一樣講裘世禎喜沈家大小姐一事,那時桂圓是不是已給懷疑她了?后來借口要看蕭汝昌,把自己拉去前廳,實際上是要給蕭汝昌試探裘世禎的機會吧?連這樣貼身服侍,最該對裘世禎忠心的人竟讓蕭汝昌收買了,沈青珞嚇得不輕。沈青珞愣神許久道:“府里面蕭汝昌的人不少,怎么著想個法子清理清理。”裘世禎點了點頭,有些頭疼,府里有家生子有從外頭買來的,按說家生子比較靠得住,在裘家卻不是這么回事,他跟蕭家反目前,蕭汝昌也是經常住在他家的,出入裘家如進自家,無拘無束,府里的仆人想使哪個使哪個,比他這個主子不差什么權力,蕭汝昌又是慣常地笑臉待人,甚至比他更得人心。蕭汝昌能收買得那么多人替他做事,除了出手大方,也有這些人折服于他心甘情愿為他驅使之故。沈青珞把裘世禎的心思盡往正事上拉,裘世禎一直在思考怎么揪出府里蕭汝昌的暗線,也沒意識到自己的東西不正常。大夫說要休養半個月,可他第四天便龍精虎猛了。這日一早,沈青珞尚在沉睡,他自個起床給沈青珞煮山雞粥了。山雞粥清香撲鼻,沈青珞連吃了三小碗,擱下飯碗時,她咂著嘴巴滿足地喟嘆:“你要是不開錢莊,咱們開個酒樓也不錯。”“好啊!”裘世禎端水給沈青珞漱口,拿布巾幫沈青珞擦干凈嘴巴,興致勃勃道:“我當廚子炒菜,你坐柜臺收銀子……”沈青珞含笑聽著,恍恍惚惚間被裘世禎摟進懷里也不自覺,等得她回神時,上裳已被裘世禎扯開了,裘世禎的大手已經摸索上她的山峰。“別……”沈青珞著急,一時想不到合適的借口拒絕,胡亂道:“海子在外面,會給他聽到的。”“咱們上次在馬車里,他聽的更清。”裘世禎喘著粗氣道:“青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