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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方便裘世禎探進花蕊,撥弄她那個地方。在她下-身又脹又酸,又麻又癢不堪忍受時,裘世禎把她的裙子往上掀到胸前,撕開她褻褲的褲-襠,他的那根滾-燙粗-硬地東西湊近了。“世禎……世禎……要我……”沈青珞弓起身體,再也控制不住地緊緊摟住裘世禎的脖子,失態(tài)地喊道。“好,要你……”裘世禎他沖了進去,沈青珞短促地啊了一聲,緊緊地咬住下唇,原本水流漫溢的地方更濕了。裘世禎極快地推進,沈青珞不由自主地抬腰相迎,呼嘯而過的北風滅不了兩人的情火,裘世禎滿頭大汗,他吼叫著:“青珞,真緊,真爽……”沈青珞躁紅了臉,著迷地感受著那種發(fā)麻酸酥的感覺。“青珞,喜歡嗎?我厲害嗎?”裘世禎粗喘著,胯-間的動作不斷,嘴里邀功的話語也沒停,沈青珞說不出話,甚至連一個不滿的眼神都無法給予——他的動作太快了,電閃雷鳴般的出動,一下一下在她體內(nèi)挑卷起燥-熱酥-麻的浪潮,浪潮顫動著奔騰回旋,一波一波地將她的感官世界席卷推升……她的身子隨著裘世禎的撞擊不停地顫動著,柔媚的呻吟在大張的紅唇中婉轉(zhuǎn)逸出……天氣冷得出奇,沈青珞卻覺得自己熱的整個人在燃燒,燃燒成一團冒著白汽的輕煙,隨著呼嘯的北風,飄飛散落漫漫的白雪世界……事畢,沈青珞失神地回味著,許久許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裘世禎趴在她身上,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后來,他拿起自己的汗巾替沈青珞揩盡情-事留下的斑斑液體,又吻了吻沈青珞汗珠密布的額頭,貼著她的耳朵低聲呢喃道:“青珞,今天真舒服,這次若是你不會生病,這個冬天咱們再在雪地里多做幾次,好不好?”還會食髓知味呢!沈青珞后知后覺地感到臉紅。下雪了,雪花洋洋灑灑地飄落下來,幾片雪花停在裘世禎的眉宇之間,他卻恍然未覺,只癡癡地、專注地看著沈青珞。**飄渺迷蒙的淡煙已經(jīng)散去,圓盤似的明月高懸空中,夜深了,涼風吹來,沈青珞打了個寒顫,從回憶中醒來。似是感同身受地經(jīng)歷了一次癲狂的歡-愛般,沈青珞身邊的衣裳都濕了,褲-襠濕得更甚,似乎有水流在往地上滴,沈青珞躁得想自抽。脫了衣裳擦了擦身體,穿衣裳時,她不知不覺間卻是嚴嚴整整地穿上外面的衣裙。這都要睡覺了,還穿這么嚴整作什?沈青珞拍了拍自己額頭,把手放到裙帶上就想脫掉衣裳。“青珞……”就在這時,她聽到裘世禎慘切的痛嚎,沈青珞一個趔趄,心窩如被利刃大力地扎進,疼得她彎了腰直不起來。抬眼四顧,房間里沒有裘世禎,沈青珞跌跌撞撞打開房門,客棧走廊靜悄悄的,哪來的裘世禎?那聲慘叫是那樣清晰,沈青珞按住心口,無力地倚到門上。劇痛遲遲沒有消退,沈青珞直起身體,掐著房門呆了片刻后,她決定回裘府看看。裘海在隔壁住著保護她沒有回府,沈青珞敲開裘海的房門。“路很遠,這么晚,又沒轎子馬車雇。”裘海微微皺眉。“我們走路回去。”沈青珞堅定地道。夜深沉,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綿延的街道似乎走不完,沈青珞從不知鳳都原來這樣大,穿過一條又一條街道,還沒踏進裘府附近的街道,沈青珞從小跑變?yōu)樾凶撸p腿灌了鉛般沉重,心頭的恐懼逼著她不停抬腿邁步,逼得她想盡快地奔到裘世禎身邊。終于踏上熟悉的街面,裘府的紅墻進入眼簾。“現(xiàn)在情況不明,咱們靜悄悄地進去,別驚動守門人。”裘海壓低聲音道。沈青珞點頭,她知道裘海有武功,怎么不驚動他人進府她不需問。圍墻一角,裘海停下腳步,縱身一跳上了圍墻,然后一腿在外一腿在內(nèi)跨坐了下去,朝沈青珞伸出手,沈青珞抓住,裘海一提一拉一甩,沈青珞落在院墻里面。“什么人?”護院跑了過來,裘海說了一句暗語,裘府又歸于靜寂。府里各處靜悄悄的,不像發(fā)生什么事的樣子,沈青珞揪得糾結(jié)的一顆心卻沒有放松,輕輕地推開自己住的小院的院門,進入臥房時,沈青珞瞳仁一縮,雙眸瞬間明亮地嚇人。地上躺著一個女人,是若柳,月光下她柔嫩的肌膚欺霜賽雪,精致的臉上未施任何脂粉,臉頰卻染著嫵媚的嫣紅。沈青珞的視線投向花梨木大床,裘世禎蜷曲著身體躺在上面,紅果果的不掛片布,身下被褥凌亂,一切是那樣地刺眼。充滿著欲-望的男性液體的味道和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房間中。沈青珞聽到了自己一顆心碎裂的聲音,她輕蔑絕望地笑了,她轉(zhuǎn)過頭,朝門外走了出去。她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她多想自己沒有回來,沒有看到這讓她絕望的一幕。一腳跨出房門時,沈青珞聽到自己心底一個聲音在說:“裘世禎要寵愛女人,用不著在你的房間,你不覺得怪異嗎?你為什么不把裘世禎叫醒,問清楚。”沈青珞身子一顫,禁不住轉(zhuǎn)過身去。呆呆地站在床邊,沈青珞嘴唇蠕動,想喊醒裘世禎,卻又害怕,喊醒后聽到的是自己不想聽到的話。沈青珞離開大床,來到若柳身邊蹲下。“若柳姑娘……”后面的話沈青珞沒有說出來,離得近了,她清楚地看到,若柳頭部的地上有一汪血,紅紅的一片在月色中冶艷凄厲。沈青珞看看大床看看若柳,她明白了,若柳是被裘世禎從床上用極大的力氣掀到地上的,觸地時撞到頭部暈了過去。若柳是死是活沈青珞無暇理會了,她朝床上的裘世禎撲去。“世禎。”上了床,摟過裘世禎,把臉貼到他臉上磨蹭,沈青珞心頭軟軟的,片刻后,她猛地坐了起來,冷汗從頭上滴落。裘世禎練武之人,警覺性極高,稍有動靜便能感覺到,為何她進來這許久,他卻沒有醒來?扳過裘世禎的身體,裘世禎仍是蜷縮著,兩手保持捂著胯間的姿勢,似乎更痛苦了,nongnong的眉峰攢得更緊了。沈青珞試著拉開他的手,那物事軟軟的,似乎有銀光,沈青珞伸出一摸,尖銳的啊地一聲沖口而出。“沈管事,怎么啦?”裘海不放心,一直等在院門外,聽得沈青珞的尖叫,急忙奔了進來。“海子……去請大夫……快……現(xiàn)在就去。”沈青珞的身體在發(fā)抖,變調(diào)的聲音如同是另一個人口中說出來的。點上燈,沈青珞癡癡地撫摸著裘世禎:“發(fā)生什么事了?你要這樣自殘?”大夫來了,看著裘世禎的下-體直搖頭,凈了手,捏住裘世禎的軟蟲,大夫把銀光閃閃的繡花針拔出,細細的血珠子跟著冒了出來。沈青珞著急地道:“大夫,流血了。”“流這點血珠算什么。”大夫嘆了口氣,拉起裘世禎的手把脈,片刻后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