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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大約會邀請這些人,我畫給你看看,不用慌,雖說參加的一般來說都是一品夫人,可是別忘了,你的夫郎是皇帝的親兄弟,你的身份比她們尊貴。”鄒衍之笑著安慰,心中不想蘇青嬋去赴宴,怕蘇青嬋受委屈,只是娶了心愛盼望許久的人,也有些迫切地想到人前顯擺。展開宣紙,鄒衍之把有可能赴約的命婦一個個畫出來,又把自己知道的這些命婦的性情講了一遍,間或說說無意中聽到的這些人家中一些趣事,如忠勇侯妻子多么彪悍,曾拿著刀子追殺帶了一個小妾進府的忠勇侯,安國公是怎么縱子愛子,兒子七八歲了還把兒子騎在肩膀上帶著玩耍。他的聲音低沉悅耳,講起這些王侯公卿家中的趣事,雖然只三言兩語帶過,蘇青嬋也聽得有趣。“這些人,也是普通人,沒什么可懼的。”鄒衍之講完,也畫完了,笑著看蘇青嬋。蘇青嬋突然了悟,男人家對這些家長里短的瑣事,是厭煩的,鄒衍之揀了出來說,只是要讓她放松,知她出身一般,怕她把這些高門大戶看得多高貴,先自膽怯了。他的體貼在無聲處時時出現,感動像雨水輕細地滴滴答答落在蘇青嬋心頭,砸在她心中豎起的防御盔甲上,盔甲慢慢軟化。“衍之哥哥……”蘇青嬋低叫了一聲,依偎到鄒衍之懷里。小嬋如鮮妍的花朵,眼波如水,冷漠不再,羞澀中又別有一番成熟的風情,鄒衍之興致上來,調研開顏料,一手提筆,一手攬著蘇青嬋,湊到她耳邊,輕輕地說了自己的打算——要在蘇青嬋身上畫春花秋月,以美人入景。“不成。”蘇青嬋臊紅了臉,推開鄒衍之的懷抱,死守著,任鄒衍之死皮賴臉糾緾,也決不松口。鄒衍之廝磨了一會,見蘇青嬋耳根脖子都紅了,也便住了口,提筆醮了顏料,大刀闊筆在紙上渲染開來。少時完畢,雙手拈起紙,拿到蘇青嬋跟前給她鑒賞。畫中是一個梳著雙環小髻的女孩,眼眸半閉,長睫濃黑,小嘴櫻紅,肌膚嬌嫩,歪躺在清澈的溪水中,水面落花繽紛,嫣紅的花瓣在小女孩身邊旋轉。“小嬋,衍之哥哥畫得好不好看?”鄒衍之看著畫像,自得不已,這畫,可是把五年前的小嬋活靈活現地展現出來了。這幾年想念小嬋想得痛入骨髓,為解相思之苦,他特意學的畫畫,別的什么都不會,只會畫人物,蘇青嬋沒有回答,她的腦袋有些疼,鼻端莫名地突然出現清新涼爽的草木氣息,心口揪痛起來,腦中閃過模糊的莫名意識,蘇青嬋想捕捉住,突地兩眼發黑,胸中一股熱流奔涌,酸澀刺向眼眶。腦袋越來越疼,一些混亂的影像在腦子里閃過,最后,停在蘇青嬋腦中的,是像是正在發生著的一般,她感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翻江倒海難以承受的疼痛。作者有話要說:收到新朋友的地雷,好開心,謝謝咖肥!感謝厚愛!咖肥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2-2101:38:44☆、36蛛絲緾繞蘇青嬋恢復意識時已躺在床上。“小嬋,哪不舒服?”鄒衍之守在床前,太醫沒診出問題,他急得坐立不寧。“突然感到頭很疼痛。”蘇青嬋小聲道,閉著眼不敢看鄒衍之一眼,剛才那一瞬間,自己應是想起缺失的失-身那時的事,她不敢跟鄒衍之說。鄒衍之沉默著看蘇青嬋,他確定,蘇青嬋有什么事隱瞞著他。和樂氣氛消失,清冷漠淡的氣息堵在兩人之間。她是不是又想起姚清弘,卻又怕自己怪責?靜坐了許久,鄒衍之把蘇青嬋抱了起來,長指仔細地梳理著她的頭發,小心翼翼地親吻她的發旋,低聲道:“小嬋,都怪衍之哥哥沒有早些找到你,衍之哥哥以后會好好疼你,盡力彌補你,你把過去忘了,好不好?”他不只不怪責自己婚前失貞,還一意呵護,只慨嘆沒有早些年遇到自己,蘇青嬋心頭的糾結在這瞬間被解開再撫平。燦爛的心花冒出花骨朵兒,眨眼功夫,鮮活地綻開了。“衍之哥哥……”蘇青嬋欣悅地叫著,臉上漾起比桃花盛開更美的笑容。隔胲退散,夫妻兩個你儂我儂,說起俏皮話,鄒衍之挑了訓練廣威軍時那些世家子弟的苦相學給蘇青嬋看,蘇青嬋忍俊不禁,掩嘴笑個不停。兩人這里咭咭說笑,慈心院中,端靜太妃愁眉不展倒在軟榻上。明日要與蘇青嬋一起赴宴,若是裝出婆媳和睦的樣子,以后鄒衍之再娶明月,她要給人指戳了。若是人前就擺了臉色給蘇青嬋看,讓人知道她看不上眼媳婦,也不好,需知這上不了臺面的媳婦,可是她兒子強婚逼娶的。“娘娘可以不去赴宴。”紅影笑道。“不去赴宴,普安王妃會不會多想?”端靜太妃躊踷。“明月郡主最是體貼,會替太妃娘娘向普安王妃說明的。”萍珠接口道,若是端靜太妃一起去赴宴,宴席上聽得一句半句閑言,只怕回來又要使性,拿蘇青嬋出氣。端靜太妃不去,蘇青嬋也暗松了一口氣,蘇太太糾結著裝,不過是因為自感卑微,蘇青嬋卻沒有此顧慮,也沒想著妍態盛姿出席,只略為莊重些,讓琉璃給她薄施脂粉,嘴唇稍稍涂了丹紅。普安王妃宴客,王府門外朱輪華轂的車幃停了一溜兒,蘇青嬋見自己家的和姚家的馬車停在王府外,微微有些不解。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普安王府的宴席,她母親和姑母似乎是不夠格參加的。王府后園搭了戲臺,正對著戲臺用薄如蟬翼的蛸紗圍了一個足可容納五十個人的空間,里面金鼎熏香,玉帶垂轉,暗香縈繞。命婦們臉帶笑容,溫語輕聲談笑著。除了蘇太太姚太太,其他人都是一品夫人,不過大家也沒冷落姚太太和蘇太太,她倆一個是淑妃的母親,一個是靖王妃的母親,身份雖有不及,背景卻讓人不敢小覷。姚太太因女兒得寵,進宮參加過幾次宴席,言談上也還算得上不卑不伉大方得體。蘇太太的表現便有些弱了,命婦們微笑著跟她說話時,她的神情顯見的受寵若驚,笑容有些僵硬,聲音帶著輕顫。普安王妃看在眼里,將心中的鄙夷之色掩下,微笑著與大家交談。“靖王妃到。”有丫鬟高聲通報,一屋命婦不由自主站了起來。普安王妃略愣,她聽出來,通報的不是普安王府里的丫鬟。蘇青嬋是帶著鄒衍之原來的大丫鬟映碧澄紅來赴宴的,通報的是澄紅。澄紅通報完后,蘇青嬋依鄒衍之教的,在外面略停了停,方走了進去。除了姚太太,其他人是第一次見到蘇青嬋。蘇青嬋梳了倭墜髻,插著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