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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會意得,跟著侍女們站了起來。蘇青嬋看向房躍征,淡淡道:“她們幾個一起整理物品的,都沒見過太妃娘娘的簪子,如此看來,必是艾嬤嬤偷盜了,后來見太妃發現,不得以只能交出來,為掩飾自己的偷竊行為,借搜侍女房間之機栽贓。侍女們房間只有一床一桌,不好隱蔽地把簪子拿出又藏起來,只能冒險閃進本王妃的房間。”“王妃分析得是。”房躍征附和。蘇青嬋看向那幾個侍女,問道:“艾嬤嬤搜查時,你們有沒有跟在身邊?”幾個侍女一齊抖戰著應道:“有……”“她進去本王妃的房間,多久搜到簪子的?”“說一兩句話的時間。”一侍女顫顫驚驚道。“艾嬤嬤進去了先打開妝盒,瞅了一下,接著就去開王妃的衣柜,跟著轉身說找到了。”另一個侍女接口,說得很詳細。“這便是了。”蘇青嬋點頭,對房躍征道:“勞房管家把她們說的記下,讓她們按上指模。”“是。”接過按了各人指模的供詞,蘇青嬋仔細看了,確認端靜太妃揪不住自己辮子,對那幾個侍女道:“兩個人去扶著艾嬤嬤到慈心院來,太妃娘娘想必要問話的。”“王妃,奴婢不敢。”侍女們哭起來。蘇青嬋皺眉,房躍征躬身稟道:“王妃,艾嬤嬤已經死了。”“什么?”蘇青嬋大驚失色。“開關發動時,每只鐵鞋底下會躥起十顆尖尖的鋼釘,把腳板的rou和骨頭扎穿,受疼不過就。”房躍征沒有說下去。蘇青嬋身體軟軟地向后傾,至此,心頭的害怕不再隱忍。端靜太妃自為勝劵在握,也沒派人前去打探情況,歪在軟榻上,聽著紅影與萍珠兩個的贊語,心里很是暢快。‘太妃,王妃來了,簪環盡摘,披散著頭發,穿著素服,跪在院門外,口稱向太妃請罪。”侍女進來稟報。“哦。”端靜太妃拉長聲音,喜滋滋地對紅影道:“果然得狠著整治,這是怕本宮治了她的丫鬟,再接著治她,來向本宮自請御下不嚴之責了。”“娘娘高見。”紅影與萍珠齊聲奉承,紅影低聲道:“娘娘不妨暫時不要追究,赦王妃平身無罪。”“你去傳本宮的話,讓她回去,就說本宮大度,不治她的罪了。”磕頭謝了太妃不責之恩,蘇青嬋扶著琉璃的手回房。房門在背后合上,蘇青嬋周身的骨頭被抽掉,無可支撐的身體跌倒地上。“小姐,奴婢嚇死了。”琉璃把蘇青嬋扶坐起來,趴在她身邊小聲哭起來。“嚇也沒辦法。”蘇青嬋無力低語,按著琉璃的頭輕輕摩挲,她在心中輕輕問自己,若是時間回轉,給她第二次選擇,自己會不會下命令行刑。“小姐,這樣會不會觸怒太妃?王爺看起來對小姐很好,小姐怎么不等王爺回來求王爺出面解決?”琉璃哭了許久,啜泣著小聲問道。蘇青嬋輕嘆,她不能等鄒衍之回來求他,那時琉璃固然也許無事,可自己這個王妃從此在下人心中,就與無能一詞等同了。她不只是鄒衍之的妻子,還是靖王府的王妃,沒有強大的娘家做后盾,若是事事依靠鄒衍之,在家下仆從心中不能樹立起威信,以后就只能在端靜太妃的刁難中像下人一般委委屈屈生活了。“小姐,方才若是房總管不聽小姐的命令,小姐可怎么辦?”琉璃還在后怕,絞著帕子流淚看蘇青嬋。若是房總管不聽,自己這個王妃的臉面就被踩到腳下了。蘇青嬋咬了咬唇,鄒衍之昨日跟她說,下回出門,要多帶些人,話里的口氣,絲毫不擔心房躍征不派人給她。這就是她今日敢放膽行事的依仗吧,她心中竟是認定,鄒衍之交待過馮躍征要聽她吩咐的。“小姐,你治死艾嬤嬤,太妃怎么肯不追究,就這么樣算了?”琉璃接著又問道。端靜太妃肯定還不知艾嬤嬤死了。那七個丫鬟被嚇住了,不敢去說,而房躍征,如果她沒猜錯,會等鄒衍之回府后才去向端靜太妃稟報的。然而,紙包不住火。蘇青嬋霎地站了起來。“琉璃,馬上吩咐送熱水進來,我要沐浴。”必須拖到鄒衍之回來,萬一端靜太妃提前知道了,自己正在沐浴,也可推遲去見她。里衣都被冷汗濕透了,脫了衣裳方感到很冷,踏進浴桶,沉浸進溫水里時,冷熱的驟然交替使蘇青嬋身體劇烈地抖索著,忽然間,與肌膚親密接觸的透明溫水變成了紅色,在不停地往上冒,就如艾嬤嬤腳下涌動的血,源源不絕。蘇青嬋想站起來,想離開浴桶,離開包圍她周身的鮮紅的血,可她整個人失了行動的能力,連喊叫一聲都喊不出來,只能驚恐地看著血水不停地冒上來,快要將她淹沒了。***鄒衍之到蘇府接不到人回家,進房轉過屏風看到瑟瑟發抖,恐懼地圓瞪著雙眼的蘇青嬋的剎那間,只嚇得魂飛魄散。鄒衍之一把拖起蘇青嬋,大聲問道:“小嬋,你怎么啦?”“我……我……能動了……”蘇青嬋怔怔呆呆看鄒衍之,片刻后尖叫一聲,跳出浴桶撲進鄒衍之懷里。“衍之哥哥,血啊……”“哪來的血?”“那里……血。”蘇青嬋顫抖地抓著鄒衍之的胸襟,牙齒打戰,半晌方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桶里都是血。”“哪來的血,桶里是清水,你仔細看看。”真的是清水,蘇青嬋放聲大哭,悲怮驚天動地,“衍之哥哥,小嬋害怕。”什么事把他的小嬋嚇成這樣?鄒衍之冷漠的毫無表情的臉燃燒起怒火,雙臂收緊,目光下視時瞬間變得柔和,親吻著蘇青嬋額頭勸慰著:“別怕,不怕了,衍之哥哥在這里。”給她依靠的胸膛堅實溫暖,蘇青嬋的哭聲越來越小,由大哭轉為小聲啜泣,后來漸漸止住了哭聲。“告訴衍之哥哥,什么事把你嚇成這樣?”“艾嬤嬤死了,衍之哥哥,小嬋不知道那鐵鞋是會置人死地的刑罰。”蘇青嬋又哭了起來,身體不停發抖。鄒衍之的神色閃過驚愕與訝異,轉瞬間被惱怒取代,“死了就死了,告訴衍之哥哥,你為什么要處罰她?”“小嬋好害怕,血……好多的血從她雙腳那里冒出來……”蘇青嬋語無倫次地念著,反反復復說著害怕,為什么要處罰艾嬤嬤說得顛三倒四。“她罪有應得。”鄒衍之猜明白了,冷酷地抿了抿唇,打橫抱起蘇青嬋,抱到床上,拉過被子將兩人密密裹住,輕撫著她的背安慰。“這事你沒做錯,你若沒治死她,以后她懷恨在心,暗地里使壞心,防不勝防,她此刻即便沒死,我也不會留她的命。”“我真的沒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