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口(h)
第十二口(h)
今天是朔發(fā)情期的第十天。 這十天里,他和最愛的meimei在山洞里zuoai。 他把她壓在地上、小床上、石壁,他們站著zuoai、躺著zuoai、跪著zuoai。 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交合過的氣息。 他的jingye曾密密地覆蓋住了meimei每一寸的肌膚。 現(xiàn)在,他的meimei,從里到外,從靈魂到身體,都被他的氣味標(biāo)記。 從過去到現(xiàn)在直至將來,他們都是彼此最親密的人。 朔側(cè)躺在床上,輕輕梳理著meimei的頭發(fā)。 軟軟的眼尾含情,臉頰紅潤,小嘴更是腫腫的。 這是一只被好好滋潤過的小貓。 朔回憶著剛才,他壓著跪在床上的meimei。 meimei的纖腰被壓得凹了下去,屁股被他握住,高高翹起。 她的雙手被哥哥的大手抓著,抵在了床頭。 女孩的意識已經(jīng)不甚清醒,緊閉著雙眼,小臉在被子上摩擦。 唔,嗯啊 他一頂,meimei就發(fā)出無意識的呻吟。 朔只覺得性器被meimei的xiaoxue纏住,xuerou像一條條繩索,將他緊緊束縛。 他快要窒息。 只有不斷地挺動才能讓他汲取空氣。 帶著他最愛的meimei的氣息的,鮮甜的空氣。 呼 他用手梳起把擋在眼前的額發(fā)。 細(xì)碎的頭發(fā)讓他不能好好地欣賞meimei的身體。 他的目光仿佛在一寸一寸地逡巡著自己的領(lǐng)土。 自己的領(lǐng)土? 當(dāng)然。 meimei是他的,meimei的身體自然也是他的。 他俯下身,把鼻尖抵在meimei的后頸上,一呼一吸,都是meimei秀發(fā)的幽香。 伸出手掌著meimei的雙乳。 一握,乳rou就溢了出來。一松,小巧的乳尖就隨著他的頂弄在掌心摩擦。 有什么在他的血管里涌動,馬上就要沖破束縛。 他大腿上的肌rou繃緊,流暢的線條蘊(yùn)含著巨大的力量。 他快要到了。 猛地往前一頂,meimei發(fā)出軟軟的呢喃。 不,不要了。 他咬住meimei的耳朵,一邊狠狠地插著meimei的xue,一邊輕輕地說:軟軟乖,馬上,哥哥馬上就到了。 后入的姿勢讓他能夠插進(jìn)meimeixiaoxue的最深處。 guitou在花xue盡頭蹭動。 兩個精囊里已經(jīng)滿滿都是將要激射而出的jingye。 但他忍住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這十天他已經(jīng)摸索過了meimei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只除了一處。 在meimei身體里,是孕育他們孩子的地方。 軟軟的zigong。 十天,已經(jīng)足夠meimei適應(yīng)他的抽插。 是時候,插進(jìn)zigong里,占有meimei的每一寸了。 想著,他不顧meimei含糊不清的呻吟,開始往xiaoxue伸出狠鑿。 乖,軟軟乖。快點打開,哥哥要進(jìn)去! 他氣息不穩(wěn)地在軟軟耳邊似命令似懇求地說道。 他用雙手握緊meimei的玉乳,不讓她往前逃。 一下,又一下。 他狠狠地插入meimei的花xue,又抽出roubang,只剩鵝蛋般的guitou留在里面,下一瞬又重重地鑿進(jìn)去。 花xue盡頭的小口已經(jīng)有了松軟的跡象。 快了,快到了!讓哥哥進(jìn)去就射給你! 朔渾身的肌rou都已經(jīng)隆起,他的眼里只剩下meimei的那張仍未向他妥協(xié)的小口。 他狠狠地撞進(jìn)去,又極快地抽出。 xuerou被帶出了xiaoxue。 嫩嫩的,已經(jīng)充血的,meimei的xuerou。 終于,zigong口抵擋不住朔蓬勃的欲望和猛烈的撞擊,不甘愿地裂開了一道小縫。 朔感受到了zigong口的妥協(xié),重重地順著那條小縫鑿進(jìn)了meimei的zigong。 roubang被兩道門吮吸,guitou被zigong裹住,像是有無數(shù)的小口在嗜咬棒身。 啊!接住!全部接住! 朔咆哮著,張開馬眼,向zigong射精。 濃稠的jingye瞬間將小小的zigong填滿,裝不下的濁液從roubang和zigong口間小小的縫隙溢出來。 壓力讓從zigong里溢出的jingye仿佛在噴射,從無數(shù)個方向射向軟軟的xuerou。 哈啊 神志已經(jīng)模糊的軟軟仿佛看見了一道白光,就徹底地被巨大的快感沖擊,昏了過去。 朔看著失去意識的meimei,喘著粗氣,享受著被zigong口和花xue口咬住的感覺。 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快感讓他也失神片刻,只覺得著世間再也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 這段時間事太多了!不是故意要鴿的!(雙手合十) 太久沒寫rou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寫了( ? `) 今天開始恢復(fù)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