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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僵住。她第一反應是,怎么自己又產生了幻覺。被心底的妄想騙過太多次,她不愿輕易相信,可是那一刻,她仍然沒法把視線挪開。莫燃一眼就發現人群中的她,掐掉指尖的煙,朝她走來。她的心臟,猛烈地跳動起來,一瞬間幾乎讓她發慌。她推開室友的手,一扭頭避了過去,慌亂的腳步竟像是要逃離這里。“哎,來煙,你要去哪?馬上上課了都。”她思緒一片亂麻,室友的問話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太倉皇,太狼狽,不知道也不想面對他!他還過來干什么?憑什么他想走就走,想出現又出現?她回避的背影落在莫燃的眼底,他出聲叫道:“宋來煙。”他的聲音有些變了,比以前更加低沉,已經完全脫離了曾經的少年感。陌生的,但又熟悉。熟悉到,她一下子就濕了眼眶。他才喚她一聲,卻好像戳痛了她的心臟一樣,她渾身發抖,一股酸澀直沖眼睛。她顧不上紊亂的呼吸、慌張的心跳,拼了命地加快步伐,甚至直接跑了起來,想要遠遠把他甩在身后,就仿佛甩掉那些烙印在心底日夜折磨她的回憶一樣。莫燃察覺了她的抗拒,微微怔了怔,一時間停下腳步。這一幕雖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但被不少宋來煙的同班同學看在眼里,一下子也清楚這個男人跟宋來煙什么關系——十之八九是情侶。于是女生們都懂了,怪不得宋來煙對哪個男生都不接受,原來有珠玉在前,這樣一比,高下立現。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開始哭的,明明大腦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知,除了心痛再無其他。她一邊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一邊哭的發顫完全無法控制。為什么?為什么還要過來找我?心里有個巨大的缺口,這么久的時光僅僅彌補了一絲,結果他突然的出現,再次捅出一個鮮血淋漓的洞。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從來都沒有痊愈過。她跑的太累,已經喘不上氣,可哮喘發作的恐懼甚至被那種鋪天蓋地的慌張蓋過,她竟還想再跑。過熱的掌心扶著冰涼的墻壁,顫巍巍的,勉強維持身體的穩定。然而下一刻,腰肢就被人從背后抱住,她抵觸卻又無可抗拒地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被冷汗浸透的背部,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砰砰砰,一聲聲心跳,心臟像是要突破胸腔的桎梏。“你怎么能逃開我?”他的吐息在她耳邊,仍然熾熱,明明曾經能將她催的情欲滋生的氣息,此刻對她來說卻猶如噩夢,她只想掙脫只想驚醒。她用力推開他,他握住她的腕子,她瑟縮著往后,他抓緊她的手,往懷里一收。“不!”她哭著抗拒,但卻穩穩地被他抱了起來。那一刻,她靜止了,整個人好像失去魂魄,眼睛空洞無法聚焦,完全被淚水模糊。但下一刻,她瘋了似的掙扎起來,莫燃猝不及防,脖子上被她抓出一條血痕。她唯恐避之不及,只想逃。莫燃還是拎住她的腕子,她不顧一切地掙扎,仿佛在宣泄積郁已久的情緒,狠狠地撕扯掙撥。他一貫縱容她,然而這次卻沒有。廝纏間,他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他并非三年未見她,見了,只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但的確是三年沒碰她,當距離這么近時,她在自己懷里掙動著,莫燃原本強到可怕的自控力幾乎瞬間瓦解粉碎。他喉嚨里偶爾擠出凌亂又粗重的低喘。她摔倒了,下身跌坐在冰涼的地面上,被他壓在了身下,而且掙扎間,上衣的領口早已大開,隱隱約約地露著胸罩的邊。“你走!”她雙眼通紅,聲音嘶啞,“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她從來都不知道,莫燃不管看上去多么刀槍不入,但只要是她說的話——尤其這種負面的,能跟刀鋒似的極其刺痛他。但他壓抑忍耐著,緩緩說了一句:“我一直在等你。”——是么?可是哪又如何?她的眼淚滿溢而出,顫抖著咬住下唇,不說話。他的眼神,一點點地變暗,像是要把她深深刻在自己瞳孔里。“我已經能做到,毫無顧忌地擁有你,但你呢?”不是他的聲音,而是他的語氣,凜冽到,像是在質問她。顯然,不必她說,他已有答案——她現在還是做不到。“宋來煙,別忘了,”他一字一頓,“我曾經說過,就算下地獄,也要得到你。”“現在,我做到了。”“但你,始終沒有。”講完這句他喉頭涌上一股腥味,那是一種近乎嗜虐的壓抑感。真的太久太久,他才是快要發瘋的那個可憐人。“……我怎么?”她用朦朧的淚眼直勾勾地望著他,嘴里喃喃說著,“莫燃,我不愛你了……”倒數(4)宋來煙回來后,被三個室友齊刷刷地調侃,“哇,我們都不知道你身邊還藏著一個這么好看的小哥哥,快說說,他是你男朋友嗎?”宋來煙沒有一絲喜悅,面無表情地回答:“他是我哥。”“啊?親哥還是表哥?”“或許算親哥吧,他爸跟我媽結婚了,雖然現在沒有在一起……”這種事她不藏著,反而自虐似的剖出來,三個室友聽完后陷入一片沉默,氛圍頓時有些尷尬,其中有個人想要打破,主動開起玩笑,“好像情節哦,重組家庭的兄妹,同進同出日久生情什么的,但爸媽不會同意吧?”“所以,就沒有以后了,”宋來煙抿著嘴角,露出自嘲的弧度,“你們是不是也覺得應該結束?”室友聽完后都沒吭聲。在一片靜默中,宋來煙想起,在自己說完那句話后,莫燃最后的眼神,雙眸里的火苗慢慢熄滅,恢復到那一貫的冷漠,平靜的可怕,像在抵御某種久違但又激烈的怒火,透出一種令她心悸的感覺。“莫燃,對不起……”明明是她提的分手,但哭得傷心的卻也是她,“我跟你,已經發生太多的變故,我累了,也怕了,一切都回不去了……”等她抽噎地講完,戰戰兢兢去看他的反應,卻聽到他用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句。“那就重新開始。”莫燃開始等她,每天夜晚,在她樓下。她避而不見,他也不會追上來強迫,獨自坐在車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煙。有時候等到夜半,有時候直接到天明。宋來煙雖不見他,但次數多了她難免心中牽掛,總會在第二天一早跑到他停車的地方,數一數地上扔了多少煙頭,也就知道他等了多久。對待宋來煙,莫燃的耐心堪稱可怕,不明白他真實性情的外人,但看這一點,或許會以為他多么溫良。比如宋來煙的室友。她們覺得宋來煙現在就是典型的欲蓋彌彰,心底分明是無法割舍這份感情,但她就是忍著、克制著,告訴自己不要再觸碰。“你這不止是在懲罰他,也在懲罰你自己,你看看自己現在多魂不守舍。”“想見他,就見吧,別太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