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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也穿的比別的女生短,又沒有父親管束,會這樣也不足為奇咯。”不是這男生夸夸其談的語氣,而是他的神態(tài),充滿了對宋來煙的嘲弄和輕蔑,就好像她太過水性楊花都沒資格成為他同學一樣。鐘珩臉上毫無溫度,直勾勾地盯著那人,“你再說一遍。”“我是挺想問你,怎么會跟這種女的……”話還沒講完,鐘珩那拳頭就“哐”地砸過來,硬邦邦的指骨直擊他左臉頰,瞬間留下一個紅印,那人被激怒,瞪著眼睛吼:“cao,你有病吧?”立馬撲上去回擊。所幸,打架的動靜第一時間被老師和其他同學注意到,連忙上來拉住倆人,短短幾分鐘,他們竟廝打的不可開交。鐘珩不是補習班的學生,沒人幫他說話,最后甚至被老師警告要叫警察過來,可他毫不在意,揚長而去之前還斗狠般地砸了個椅子,把女生們嚇得都捂著嘴。宋來煙不知道這一切,她沉浸在能夠跟莫燃肆意親昵的甜蜜里,一心一意享受二人世界。泡在蜜罐子里的小煙火,對外界的警惕不知不覺都已經(jīng)降到最低。哪怕隔著校服上衣以及文胸,被他手掌揉捏胸部的觸感,還是那樣清晰地傳來,她滿臉通紅。白嫩的乳rou被推擠的不斷聳動,在衣物的遮擋下顯現(xiàn)出誘人的形狀。“嗯……嗯……”宋來煙現(xiàn)在跟他親近,那呢喃愈發(fā)嬌媚,跟之前相比她更放得開。兩條白生生的腿,莫燃的膝蓋抵在她雙腿之間,她的腿根正夾著他摩擦,內褲的襠部已經(jīng)濕出一條深色的縫隙,層層疊疊的嫩紅褶皺更是早已沾透蜜液。這種身體反應于她而言不再陌生,現(xiàn)在哪怕光跟他接吻,下面都會泛濫,仿佛在歡迎他隨時狠狠插進來。有時候她會擔心,自己才十五歲就這樣了,那以后會很放蕩嗎?她身上有股輕淡卻極其好聞的體香,說不清那是什么味兒,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并非誘惑的媚香,反而是清純的氣息,像是花苞兒散發(fā)的。他貪婪地在她頸間嗅著,嘴唇吻著她細膩的肌膚。她雙腿之間的熱源,不斷地散發(fā)著潮濕和蜜香,他的欲望越來越盛……突然,他停了下來,雖然手還攬著她的腰,但沒有任何動作。她微微喘著氣,以為他在醞釀下一步,沒想到他竟撤離了她的身體。她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哥,怎么了?”他沒有對她說有人經(jīng)過,而是把她往懷里一抱,開始整理她的衣角。她乖巧地任由他擺弄,看他給自己把衣服扣好,有些惋惜地問:“不做了嗎?”他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以后去賓館。”“可是賓館離這里很遠,家附近也沒有,來回豈不是很耽誤時間?”莫燃什么都沒說,跟她十指交扣,牽著她出去。萬幸那晚,他跟她沒有做,因為已經(jīng)被一幫人圍著。一旦做了,后果不堪設想。待走到有路燈的地方,宋來煙驚嚇地發(fā)現(xiàn),不遠處竟有一排人影。沒錯,是一排。她睜大眼睛望過去,那幫看起來像是故意攔路的學生,有的還穿著東高的校服,不過很少,所以鐘珩格外顯眼,她一下就注意到,更加驚訝了。“鐘珩!”她剛跑沒幾步,莫燃不松手,她只好停下。“你……你這是干什么啊?”她語氣里含著隱隱的不安,眼下這場景怎么看怎么不妙,不清楚這幫人要干什么,但至少不是過來嘻嘻哈哈的。才正面碰上,鐘珩身后的兩個哥們就氣勢洶洶的逼近,但被鐘珩攔住,并用眼神示意他們退回去。他自己走上來,來到宋來煙跟前,先是盯著她跟莫燃纏在一起的手指,而后目光緩緩移到她臉上。“你跟他,什么關系?”他發(fā)低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格外清晰。宋來煙臉紅了一下,但回話仍舊很干脆,“我跟莫燃,在談戀愛。”鐘珩沒吭聲,臉側過去喉結很明顯的滑動一下,這不是欲望,而是摁捺著怒意。“什么時候開始的?”他又問。宋來煙剛想回答,莫燃開口了,“跟你無關。”他聲音太冷,幾乎把人凍的打寒噤,宋來煙把話咽回去。鐘珩又把目光對準莫燃,“原來,從那時候起,你就開始打她主意?”宋來煙驀地發(fā)現(xiàn),他的眼光有點瘆人——印象中鐘珩從來沒有這樣過。那一刻,她突然有些不安。然而面對鐘珩的問話,莫燃理都沒理,握緊宋來煙的手,帶她走。可那幫外校的,竟紛紛往前一圍。宋來煙瞪大眼睛,充滿警惕地盯著他們,生怕那幫人下一刻就動手。莫燃把她攬進懷里,淡色的嘴唇微微一掀,吐出一個字,“滾。”離得最近的男生率先發(fā)飆,啐了句“撬墻角”什么的,然后上來就想打人。宋來煙低呼了聲“啊”,似乎警醒了鐘珩,他說“住手”,對方那拳頭就堪堪停在半空。莫燃一動不動,沒見他防御,更沒見他害怕,眼神還是那樣淡漠,像個沒有感情置身事外的人。她掙開莫燃的懷抱,沖到鐘珩面前,“你干什么?”一半驚慌一半質問。鐘珩看著她,平靜的有些詭異,“嚇到你了,對不起。”“難道你想打架嗎?不然整出這種架勢是想嚇誰?”鐘珩沉默了一會兒,再抬頭時目光也不落在她身上,而是沖身后那幫哥們:“讓他們走。”一片沉寂后,那幫人雖然有所不滿但也零零散散地讓開。宋來煙抓著莫燃的手,倆人迅速離開這里。“cao,就這么讓他們走?”“守了這么多天,屁都不敢放一個,你還是不是男人?”“丟臉真他媽丟大發(fā)了!”“這事不能就這么了結,被人踩在腳底下。”那些帶著戾氣的話語,宋來煙當然也沒有聽到。莫燃每次都會把她送到家門口,看她進去,大門緊合,然后才離開。這幾晚他不住這,因為莫芷蘭回來了。宋來煙跟他黏纏一會兒,依依不舍地分開。連著幾天沒有好好疼愛她,莫燃的心火早已灼燒,她一撲到他懷里,軟綿綿的嬌軀依偎著他,他的情欲便陡然上來,親昵中幾近失控,差一點壓著她做了。想想今晚出現(xiàn)的鐘珩,莫燃決定以后都不能再讓她冒險。把心尖子送走后,他才反應過來,極度口干舌燥。車里放著水和酒,他選擇后者。但烈性酒精都無法掩蓋他一直能感覺到的她留下的氣息——那種甜美的、潮濕的味道。令他忍不住沉溺。莫燃深吸一口氣,把那股味道全部吞進自己肺里,然后將車窗打下來,從口袋里掏出煙,沾在唇間點燃。哪怕這煙再像她,但終究不是她。就仿佛,癮君子,飲鴆止渴。宋來煙今晚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止因為鐘珩,回來后也是。蘇佩晴在她吃宵夜時一直盯著她打量,把她看得渾身發(fā)毛,實在受不了了,主動發(fā)問:“媽,你怎么了?”結果蘇佩晴嗤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