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h*視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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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將顧念好生送回了公寓,顧念脫離了外人回到熟悉空間就變成被酒精cao縱的傀儡玩偶,玄關處鞋子隨便一踢就光著腳踩進房間呈大字型往床上趴。 說是不要告訴他,可還是忍耐不住。 電話還沒打通,這邊小顧的嘴已經扁好了。 念念,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呢?聽到他的聲音更是要忍不住,一個音都還沒發出來就忍不住地要哭,抽噎個不停,又聽到他柔聲細語地問她,怎么了?寶寶?她心里更是難過得不行了。 光顧著自己委屈難過,好一會兒她才覺得不對,方才酒局之間他們就已互道晚安,怎么電話這么快就接起來了,語氣里一點被吵醒的慍怒和懶腔也沒有。 你在干嘛呀? 加班呢。程嶼回現在的場合不適合安慰人,又怕他一張口解決不了問題就算了,還更要惹她哭起來沒完,便輕笑了一聲,另辟蹊徑,念念這是在查崗么?盡管是電話里都能聽出來疲憊已極。 嗯...那你什么時候才能忙完呀?什么委屈啊抱怨啊早都拋到九霄云外去,心疼他才是第一位,只剩下甕聲甕氣又嗲嗲的一句。 快了,寶寶先睡好不好? 不好,我要等你。說完又怕程嶼回不肯她等,嬌滴滴地又快速地講了一句,我想你了。趕緊掛斷了電話。 這下給小顧羞得不行,羞得臉也guntang,身子也熱了起來,身體里的酒精像是蒸騰得更加熱鬧,可憐小顧本來就沒喝過幾次酒,這一次醉得不成樣子。 那邊程嶼回在趕項目不好丟下同事,沒辦法及時回復。只好先強迫自己集中精神高效率運作地先完成自己這邊的任務,回到家一進玄關寫都沒來得及脫就給念念打回去。 念念接起電話卻沒出聲,他也近鄉情更怯地沉默了幾秒,勉強把哽咽壓下去才張口:我更想念念。知道她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才哭,可他到底不在身邊,再刨根問底追尋細節,安慰的話又不從說起,只怕一張口更惹她委屈,又自責又無奈的喑啞嗓音,恨不得能低到地里面去。 顧念已醉得不行,感官全面退化得遲鈍半分,思維亂成一團糟毛線團,聽他說話也聽不真切,虛晃的像是從天上水霧似的飄下來,自己在哪里在干嘛也甚為恍惚,周邊又寂靜得可怕,如同置身夢境。 你是不是假的啊...我們...其實根本沒有復合,對嗎?她枯望著頭頂天花板上正對著她的環形白熾燈,仿佛看得更清晰又更虛幻,周身的一切都恍若虛影,連聲音都不像是從自己喉嚨嘴巴里發聲出來,更像是從身體里滲透出來蔓延出來氤氳出來,倒像是電影里的旁白音,夢境里的畫外音,默讀文字時的腦海音總之不是客觀存在于周身世界的真實聲音。 又在說什么傻話。程嶼回無奈了,念念真的變了么,這發散的跳躍思維和以前高中時也沒什么兩樣。 那我怎么看不到你,也摸不到你?話音剛落電話就被掛斷,緊接著微信視頻邀請發過來,她遲鈍地反應了好幾秒才接通。 現在看到了吧?你...臉怎么這么紅?喝酒了?難怪說些什么天馬行空的冷笑話搞得人聽不懂,還以為又是她上網沖浪學來的整蠱男朋友新方法。 喝酒...喝了唄,怎么了?關...你什么事。看來真是喝了不少,喝得嘴皮子都不利索,兩句話來來回回地說不明白,上下嘴唇好像不認識地一直掐架。 難不難受?知道她是在耍酒瘋胡攪蠻纏,趨利避害才是明智之選,干脆不接她的話茬,反正她那副樣子也根本反應不過來。 你不會是圖片吧?你眨個眼我看一下,怎么和我上次見你長得不一樣啊?她臉貼手機貼超近,近到程嶼回只能看到一塊黑影,近到這種地步能看到他程嶼回長什么樣才是奇了怪。難道上次是假的?還是這次是假的?端詳了半天又開始自說自話地嘟嘟囔囔,舌頭都捋不直。 程嶼回想到可能是前置攝像頭導致的面容畸變,在沙發上坐的端正挺直,盡可能地調整角度,又開口叫她:這回呢?你再看看,是不是我? 顧念抬起眼看手機屏幕,像是了。又伸手在屏幕上點來點去。 什么嘛,果然是假的哦,你都沒有鼻梁。我告訴你,我可聰明了,你休想騙我!就算是你易容成真人來見我,我也不會給你錢的,程嶼回可有錢了!他才不會找我要錢都是他給我買吃的!一句話說得艱苦卓絕,一時間竟分辨不出究竟是說得人更辛苦還是聽得人更受苦。 我要吃糖炒板栗! 你要是不給我買糖炒板栗的話,肯定就不是本人!我不借你錢,你是臭騙子!這么弱智還出來騙人不知道害臊,被我識破了吧?含糊不清得話都說不明白,字里行間還夾帶幾句平時刻意隱藏起來的曄城鄉音,卻還聽得出小女孩有幾分得意。 程嶼回簡直要忍不住笑,又不好真的笑出聲,只好帶著笑意哄她:那要怎么樣才相信,我就是我呢? 顧念苦大仇深地很是認真思考了一會兒,一臉認真地提供起解決方案,那你親我一下。 程嶼回在屏幕那邊爽快地啵了一聲。 她煞有其事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再親一下,親這兒!把自己的嘴唇對準前置攝像頭。 程嶼回懷疑她是不是假裝喝醉故意做成這副樣子來勾引她,畢竟她做起這種事情來一回生二回熟得心應手得很,但看她眼神飄忽精神錯亂那副癡呆樣兒又屬實不像,便順承心意地又啵了一口,故意把聲音弄得很是響亮。 就是騙人的!根本沒吃到嘛嘴巴又撅起來,恨不得能掛水壺。 妖精就是妖精,喝醉了更難纏。 寶寶,你看看你鎖骨下面是不是有一塊紫了?那是我親的。顧念噔噔噔地跑進浴室照鏡子看,又噔噔噔地跑回來,拿起手機對準自己地胸口和視頻那邊對峙。 你看你看,根本就沒有嘛!胸衣聚攏著她圓潤飽滿的胸脯,真的已了無痕跡,一點兒也看不出來,看來時間太久,那些吻痕都已消失了。 ...寶寶,看看我給你發的照片。 顧念沒辦法思考任何東西,只會腦袋一片空白地照辦。 結果就看到一對摟在一起的赤裸男女,男人從背后擁著女人,手掌遮擋乳尖,大片的吻痕從指縫里暴露出來,盡管看不到臉,卻也顯而易見明擺著的事后溫存。 你你你不知羞恥!這是不小心被她碰上了什么變態騙子,冒充程嶼回騙錢不成改騙色了? 寶寶再看看,是誰? 女人鎖骨下方有一顆墨色的痣,男人無名指上的褐色淺痣,虎口處還有一道淺淺的疤痕。 啊顧念尖叫起來,那聲音尖銳到把自己都叫醒了三分,坐姿都端正了不少,你你你你你程嶼回你背著我拍這種照片! 這下能證明是我了吧,也能證明都是真的了,是吧?程嶼回說話的節奏都慢了下來,每個字都吐得不盡實在,一半氣喘一半話語。 你拍這種照片干嘛!變態!偷拍性愛照片是什么意思難道當時他打算以后拿這個威脅她不成?腦海里已天馬行空地自動編排出了一部大戲,什么被迫淪為沒一點人權的性愛玩具,連姿勢體位什么PLAY都說了不算。他是不是在報復自己她當時讓他做自己的性奴?這下倒好,事無巨細地全給想起來了,什么真的假的,全都是真真切切的!這張照片就是不容置疑的罪證! 用來想你... 一張照片能怎么用啊?屏幕上本來映著程嶼回一張骨骼分明的臉,突然暗了一大片。 欸?人呢?心虛哦。話筒里傳來低低的喘息聲音,鏡頭也頓頓地搖晃,她放大了視頻對話框,又貼近眼睛仔細察看無名指長了一顆淺痣的右手正握著膚色較深的rou莖緩慢地上下律動,圓潤的頂端已興奮動情地分泌出前列腺液,使得即便在黑暗中它也偶有似有若無的反光,手機屏幕的光集中打在他那兒,血脈賁張更顯莖身猙獰。 兩人還只堪堪做過兩次,遠遠還沒達到食髓知味的地步,此情此景引得顧念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 那邊傳來程嶼回的輕笑,聲音卻還是低的,喑啞的嗓音勉強用氣息傳遞出來,好看嗎?程嶼回的聲音又低沉又纏綿,濕漉漉黏膩膩地要鉆進耳蝸。 誰要看你那個丑東西!我要看臉! 那邊聲音頓了一下,畫面又切到臉,程嶼回的下頜因情緒崩得更緊,眼神的焦距也被欲念沖散,勉強地望著屏幕另一邊聚精會神卻還耳清目明的念念,一張嘴半張半合若隱若現出內里的潔白牙齒和殷紅軟舌,氣息渾濁粗重地從身體里往外排放擊打,一下一下地拍在顧念的心尖上反倒更像是拍在乳尖上。 念念...幫幫我。 怎么幫啊?我也碰不到嘛。顧念也被他惹得情欲涌動,世界都抽了真空般地沉寂安靜,獨獨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她胸腔里蕩漾出來的砰砰心跳,她卻幾乎要震耳欲聾。 讓我看看你,念念,給我看看。簡直恨不能要跪下來求她,已經親身品嘗過和她水rujiao融的滅頂快感和銷魂滋味,如今五指姑娘的感官刺激顯然不太夠用,吊的他不上不下,欲罷不能。 顧念仿佛已經從酒醉中醒了一半,又仿佛不但神經麻痹連帶著整個身子都一股腦地栽了進去,行動卻不再遲緩滯頓,三兩下就脫了襯衫,還保留著潛在下意識的習慣,放在鼻下聞了一聞。 滿是觥籌交錯間的煙酒余味,嗆得她一把丟開,才側躺在床上,將手機拿遠了一些。 程嶼回手機屏幕中的顧念露出了完整的上半身,只著了一件黑色蕾絲胸衣,黑白相稱,顯得她膚色天仙般的白皙,又是側躺的姿勢,雙乳擠在一起,乳溝簡直深不可測。 十足的美色盛宴,秀色可餐。 寶寶...內衣脫了,好不好? 盡管是醉成爛泥一灘也依舊殘留下來些許女孩家的嬌羞矜持,右手伸到背后躊躇猶豫,貝齒咬著下唇糾結遲疑。 求求你了,寶寶,我快難受死了。 內衣扣解開的一瞬,胸前的兩只白兔終于解脫桎梏地彈跳出來,又把手臂從肩帶中抽出來,下定決心破釜沉舟地丟到一邊。 原以為已信心滿滿地做好了心理建設,結果看到手機屏幕上自己裸露上半身的縮略小圖就轟然倒塌成一地殘渣,一手要拿著手機固定僅剩的一只手又不夠完全遮住胸脯,只把戰栗的赤紅罌粟勉強蓋住,飽滿的乳rou卻更加緊湊的聚攏,容光艷色瀲滟得幾近要沖出屏幕,顧念羞恥得下嘴唇都快被咬破,眼神也躲閃著不敢看另外一邊程嶼回赤裸裸凝視她的眼神和被情欲占領的面龐。 寶寶,你真的好美。程嶼回發自內心的感嘆,越是欲拒還迎越是讓他欲罷不能,心甘情愿地想要成為她石榴裙下的罪臣敗將。 你...你不要說。小顧簡直要羞憤欲死,不肯他再說,本來捂著胸口的臉這下轉移陣地去捂臉,真是拆了東墻補西墻,明晃晃的兩座巫峰總算露出廬山真面目,給了小程一個痛快。 聽筒傳來一陣急促的粗喘,顧念偷偷地張開指縫去看,程嶼回察覺她小手后露出的偷窺眼神,哄著她挑逗自己。 你上次說,想我,才把那兒弄腫的,是不是? 你剛剛也說想我,這一次是怎么想的我?程嶼回卡在不上不下的懸崖邊緣,像是又無數小蟲嚙咬啃爬,從身心到皮rou都難受不堪,聲音又低又啞,粗糲得像是未打磨過的砂紙第一次拉鋸。索性全用氣音說話,那邊的顧念聽著就像被他咬著耳朵往里面吐氣似的,蠱惑人心一般性感得一塌糊涂。 小顧又醉了,這一次醉得徹底又沉淪,心甘情愿地五體投地,要她做什么會不肯?何況他說的一點兒也沒錯,她就是想他,想得肝腸寸斷身心俱痛,恨不得能渾身上下長滿小嘴把他吃干抹凈一滴也不剩。 一轉眼人就卷進了被子里,兩只手指粗暴地蹂躪敏感嬌嫩的rou朱砂,壓抑著吃痛的嬌喘和呻吟,兩人的喘息通過聽筒交纏混合在一起,互相成為彼此慰藉愉悅自己的媒介和工具。 然而顧念的聲音越來越憋悶,朱唇緊閉著不肯多釋放出來幾分,只隱約的幾聲悶哼像隔靴搔癢般難受。 寶寶,叫給我聽好不好?這樣...我弄不出來。 不要...我不會...顧念對自慰的把握能力只能說是非常不擅長,來來回回也不過只會揉胸捏乳掐頭再加上夾腿,對自己的敏感點也了解得不夠深入真切,根本做不到投入進去更何談舒服,那點兒動情也全都是為著程嶼回引發的聯想和萌動,面對喜歡的人情難自已真心釋放也就罷了,要她做戲她可做不出來。 那怎么辦?我快要憋死了...憋壞了怎么辦?程嶼回只好賣慘,鏡頭轉向他血管盤虬的腰間巨蛇,輕輕地擺弄兩下就吃痛得倒吸涼氣。 那...那怎么弄呀,我這樣叫不出來嘛。顧念想到他當初顧忌她私處紅腫都幫她口過,她總不好什么也不肯為了他做,以進為退又以退為進的謀略計策才被他玩了一個來回,就把顧念算計得毫無反擊之力,輸得一敗涂地。這下人家說什么就只能是什么,聽什么就只能做什么咯。 跟隨他的一步步指令尋找自己的敏感之地,閉著眼幻想自己的手指是他的舌頭他的大蛇,模擬舔舐地用指腹輕輕挑逗摩挲自己的陰蒂,模仿性交地將手指試探著深入神秘潮濕的巢xue。 其實很難感覺到真的被他體貼照顧的那種蝕骨愉悅,只是耳邊一直回蕩著他舒服受用的低喘,甚至時不時還夾雜一兩聲難耐的呻吟,精神上獲得的滿足感和取悅愛侶的自豪感奉獻感卻能達到另外一個層面的顱內高潮。 面對鏡頭的放縱感和緊張感讓她緊張害怕得頭皮發麻,一邊是理智跳脫出已沉淪墮落的身體念經似的重復,倘若程嶼回錄了屏,她就要完蛋了;一邊是心甘情愿認輸投降奉獻犧牲的準備要獻祭的靈魂,怎么樣都好,現在她足夠快樂,怎么樣不好? 兩相分裂的高潮向顧念奔涌而來,要淹沒她,要載起她,要她沉溺于此,又要她逃離囹圄。 她又醉了嗎?更醉了嗎? 又分明是清醒了。 淚水已湮濕眼角,怎么辦啊,程嶼回,我再也無法否認了。 我愛上你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嗚嗚嗚有人看嗎?